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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強哥說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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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我是文三豐
版如果給你六個星期的準備時間,能否以剛過CET-4的水平啃透一本700頁的英文小說、用期末考試前夕死記硬背攢下的法律底子透過全國司法考試,或者寫出42篇辭藻華麗、言之有物的千字影評?如果你白天有一份穩定的工作,身邊粘著漂亮的女友,每逢週末還要同哥們進行精彩紛呈的檯球賽,恐怕手頭的事進行到一半時,就會反思堅持下去的意義,進度由此大幅延長。
幹成一件事真這麼費勁?其實也簡單。當泰勒-德頓用槍指著一名亞裔店員的後腦勺,告訴對方六個星期後必須取得獸醫資格證,否則斃了他。我猜那名店員會充滿動力地完成任務。假如此人竟因此擺脫先前的無聊生活,那就真是他的運氣!
話說,有多少《搏擊俱樂部》的影迷琢磨過這件事:為什麼在片頭首先蹦出來的主演名字是布拉德-皮特,而不是從頭侃到尾、恨不得每一秒都有面部特寫的愛德華-諾頓?
這件事稍微想一想就明白了。作為傑克的第二人格,皮特飾演的泰勒-德頓是一個無拘無束、隨心所欲的狠角色,是《搏擊》的精髓所在。就像替天行道的梁山好漢、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17歲即寫出《三重門》的韓寒以及打假鬥士方舟子,我們總會偏愛那些追逐自由的靈魂。
不過,追逐自由總會付出代價。梁山好漢歸順了宋朝,死的死,逃的逃;孫大聖戴上了緊箍圈;韓寒和方舟子鬧了點小糾紛;傑克則開了泰勒的“天窗”。當然,這都是後話。
遇見泰勒前,傑克的人生清澈見底:幹到退休,然後死去。
影片開頭,那個呆板的傑克讓我聯想到法國作家莫泊桑的短篇小說《散步》的主人公——一個兢兢業業抄寫了四十年賬目的單身老頭。當老頭感受到生命的無限活力後,再也無法承受虛度年華的事實,於是上吊自殺。由此,我有些明白傑克失眠的原因了。他就像一條偶爾躍出時間洪流的鯉魚,茫然四顧,不知何去何從。一個人因漫無目標而終日惶惶,又怎能安心入睡?
有朋友對我說:“職場像一座圍城。大家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拼命融入集體中;在工作的重壓下,心力交瘁。我們既安於現狀,又心有不甘。女人將自己打扮得越來越漂亮,男人則三五成群的在夜晚買醉。”結合本片理解,似乎有點道理。
後來發生的事順理成章。傑克痴迷地穿梭於各種絕症團體之中。正如影片中間,他質問瑪拉:“為什麼弱者總想向強者靠攏?”而他自己已經給出了答案:“快死的人,說話特別有分量。”或許,在傑克看來,這群承受了人間至不幸的可憐人反而是強者,他們的言行超越世俗的利害關係,具有不容置疑的權威性。他們就像鏡子,而與他們接觸的人,能看到自己的內在真實。傑克為他的渺小哭泣,並因此獲得心靈的片刻安寧。
多少心懷壯志的人,不得不對現實低頭。曾經仗劍江湖的豪俠夢想,終究抵不過養家餬口的現狀。傑克無力反抗現實,所以創造了泰勒。這是他的幸運,也是不幸。他的確過上了逍遙散仙一般的生活,卻無法阻止自己走火入魔,最終只好吞槍自射,幹出了他在本片中最爺們的事。
不得不說的一點,如果沒有瑪拉辛格萬綠叢中一點紅,那麼《搏擊》將是一部徹頭徹尾的男人戲。同傑克一樣,她也對周遭的現實不滿;與懦弱的傑克不同,她大膽地衝現實豎起中指。
所以,傑克瘋了,瑪拉沒瘋。
從瑪拉身上能學到什麼?當然不是她的憤世嫉俗。從正能量的角度看:當我們空虛的時候,可以談一場戀愛,看一本書,來一次旅行,最不濟,像筆者一樣碼些自娛自樂的文字,何苦幹那些舞刀弄槍、打打殺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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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瞳安城
“在滿嘴是血的咳嗽聲中,你才活了過來。”
因為男神布拉德皮特(阿黃)粉上了電影搏擊俱樂部,原以為阿黃沉穩大氣的人設,一如《第六感生死緣》或者《特洛伊戰爭》會在這部電影延續,沒想到阿黃這次開場這麼痞氣,驚呆筆者這個小粉絲。
當然驚到的不止是阿黃的外表,是電影的佈局和情節。成天掛著兩個大眼袋的傑克工作不太順利,對周邊十分焦慮,目測是患上了比神經衰弱症更復雜的病。因為一個偶然的機會遇見了阿黃扮演的肥皂商人泰勒,痞氣十足,其實命運派給他這樣一個放蕩不羈的形象不是沒有來由,泰勒的的鉅變是因為他視為生命的家被一場大火吞噬,沒了公寓,他的身體和心靈都無處這個安放。我印象很深刻的,是房子沒了之後他絕望地說I have nothing now,we are doomed.
當一個人最重要的東西都被剝奪了,他的生命開始飄忽起來。其實兩個人在這個時候相遇也並不驚奇。命運在急轉直下的時候是很可能有新東西滋生的。為了提醒自己還活著,或者說是厭倦了眼前麻木的生活,傑克和泰勒創立了搏擊俱樂部,一個以苦和痛,以血和汗給自己製造感覺的集合。其實這個地方筆者就開始有些觸動的。
如果放在現在中國這個時代來說,大部分的年輕人的生活也同樣是麻木的,是一種麻木的茫然,不知道怎樣衝開枷鎖和尋找一個方向去活著,大家都在做的一件事情可能就是隨大流,二十多歲的年紀本來朝氣蓬勃卻在這樣的地方一點點流失,明知道這很痛苦卻無能為力,真的絕望以後,不想這樣活卻又不敢死,連絕望和崩潰都是在悄無聲息地進行著的。這樣一比較,搏擊俱樂部的誕生放到不走尋常路的泰勒和身上,筆者反而覺得很適合,而且還是一種可行的方法,身體和心靈,總有一個要得到釋放或者救贖,雖然這個當時觸目驚心,但是卻讓一個人抑制不住的想要去嘗試。
存在即合理。搏擊俱樂部以一種異樣的合理性吸引了越來越多的同樣孤獨且麻木的靈魂。泰勒是一個如此扎眼的存在,不論是把他放在哪個地方,都會散發熾熱的氣息,他的暴烈,他的痞氣和放浪於形骸之外的光芒都會吸引一大批盲目的信徒。這股搏擊的熱氣終於席捲了全國,以可觀的速度膨脹起來,終於開始結下種子併發芽了。成員們到處滋生事端,大肆搞破壞,自以為已經逃離苦海,掙脫生活的束縛的時候,享受了一陣短暫的出逃時光的傑克突然隱隱覺得眼前的自由和心底的預期偏離。
他開始對這份血淋淋的救贖和刺激有些不能忍受,日積月累的不適終於讓他和泰勒激烈爭吵起來,傑克最後還是離開了泰勒,他放棄了這份事業,但是拋開了俱樂部以後,他發現到處都有泰勒的影子,依然在思索,他到底是誰?其實傑克的疑問和不安是可以理解的,一個人因為沒有目標而惶惶不可終日,又怎麼可以安心入睡呢?泰勒和他意見上的分歧也是必然的,沒有了房子的泰勒是一個奔放暴烈的人,他不想再回到灰暗的現實,保持徒手搏鬥的現狀也許更加適合他吧,因為當時這群人的背景是工業時代,是汽車的時代,當社會的工業建設和國民的精神建設的步調不一的時候,動盪是很容易也很隨處可見的。
在各種新事物都交織出現的時候,沒有人碰到過這種新情況,對待事物自然沒有一個統一正確的評判標準,出現多個標準,不管其正確性,它們都是合理的。至於最終的真理性還有待後續的檢驗。在檢驗的過程中,但是自古以來我們都偏愛自由的靈魂,我們喜歡大鬧天宮的孫悟空,喜歡替天行道的梁山好漢,雖然他們最終都為自由付出了代價,宋江歸順後將領似的死,逃的逃,孫悟空被鎮壓在五指山下五百年,泰勒也被毀滅了,高樓大廈轟然倒塌了。
但是作為時代洪流裡面的一個人,一個時代的縮影,也必然會要試錯,去摸索,同時伴隨著的是多種摸索,但是一念之間的事情是很玄乎的,需要去把握這個度,傑克算是守住了心裡的天平吧,他親自結束了生命中另一個偏執的自己。也許到他垂垂老矣的時候,突然某個瞬間就找到答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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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搏擊俱樂部》是20世紀福斯電影公司出品一部懸疑驚悚片,於1999年上映,電影改編自恰克·帕拉尼克的同名小說,由大衛·芬奇執導,布拉德·皮特、愛德華·諾頓、海倫娜·伯翰·卡特等主演。
1995年大衛·芬奇憑藉電影《七宗罪》一戰成名,巧妙的構思,懸疑的劇情,讓大家認識了這位才華橫溢導演,大衛·芬奇擅長拍這類驚悚懸疑電影,他指導的電影往往給人一種很新奇,很出人意料的感覺,他先後指導了《七宗罪》、《搏擊俱樂部》、《返老還童》、《消失的愛人》等,《搏擊俱樂部》是大衛·芬奇繼《七宗罪》之後又一力作。
影片主要講了一個人格分裂的故事,男主傑克是一個普通的公司員工,最近一直失眠,他開始經常參加一些病患團體,聽他們分享故事尋找慰藉,後來在飛機上認識了泰勒,然後兩人就成立了一個搏擊俱樂部,目的是透過打架發洩自己,後來越來越多的人加入搏擊俱樂部,打架已經滿足不了他們了,他們就開始搞大破壞行動,傑克就要阻止泰勒,後來傑克發現泰勒就是自己,是自己的另一面。
影片採用了倒敘的敘述方式,開頭和結尾相互呼應,一開始就給設下懸念,泰勒用槍指著傑克,傑克以第一人稱的口吻,交代了主要人物,勾起了觀眾的興趣,泰勒是誰?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人為什麼用槍指著男主?整部影片就像男主在講一個故事,以第一人稱敘述整個故事,讓觀眾更容易理解,因為影片中有兩個“我”。
影片中的兩個“我”雖然屬於同一個個體,但卻有著截然相反的性格,傑克的生活循規蹈矩,每天上班下班,唯一的愛好就是買傢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泰勒則不同,他性格叛逆,行為殘暴,喜歡打架,做事不按常理,經常做一些惡作劇,用人的脂肪做肥皂,在電影中插入黃色片段,在客人的酒水裡撒尿等等。
其實導演早就埋下伏筆,暗示兩為主角是同一個人,只是剛開始大家都沒留意,直到看完整部影片才有所察覺,例如兩人在飛機上剛認識時,兩人有著一樣的公事包,還有傑克、泰勒、瑪拉從來都不同時出現,因為傑克和泰勒是同一個人,瑪拉每次只能見到其中的一個,男主每次都以一種人格出現。
除了懸疑驚悚意外,影片還是一部充滿暴力美學的電影,拳拳到肉,每次都打得頭破血流,但他們依然樂此不疲,他們打架不是因為矛盾,而是為了發洩自己,他們不在乎輸贏,也不用為打傷別人負責,為了讓打的更盡興,泰德還制定了一些規則,在這些規則下他們可以盡情地發洩自己,他們脫掉襯衫和鞋子,一對一地PK,沒有時間限制,只要有人受傷,有人喊停,打架就結束。
整體來看《搏擊俱樂部》是一部不錯的懸疑驚悚電影,既有懸疑燒腦的劇情,又有激烈刺激的打鬥,在導演大衛·芬奇的指導下,透過一個普通上班族人格的分裂,讓我們看到了人性的兩面,在工作和生活的壓力之下,每天做著自己不喜歡做的事,內心的情緒無法得到排解,我們要學會排解自己的情緒,但也要講究方式和方法,這樣才有益於我們的身心健康,才能更積極地面對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