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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杉石

    米芾曾批評顏、柳書法淡而無趣,丟失了古法,說他們的書法是醜書。米芾批過顏、柳,批過歐陽詢,還說要“一洗二王惡札,照耀皇宋萬古”。米芾對書法先輩的批評毫不客氣,有人說米芾這是學成了藝罵師傅,我倒覺得米芾對書法前輩的這些批評具有重要意義,米芾始開了中國書法批評之先河,對米芾批評前人書法的行為,我們應從正面意義上去理解,並對其所帶來的深遠影響予以肯定。

    米芾根據什麼對顏真卿等人的書法提出尖銳的批評呢?

    米芾自幼年起,就學習歐陽詢、顏真卿和柳公權等人的書法,

    “初學顏,七八歲也。字大至一幅,寫簡不成。見柳慕緊結,乃學柳《金剛經》。久之知出於歐,乃學歐。

    米芾對“歐、顏、柳”等人書法非常熟悉,對他們書法藝術中的優與劣也十分清楚。可以說,米芾對他們書法的批評是建立在十分了解的基礎之上的。

    米芾認為“歐、顏、柳”的書法沒能很好地傳承魏晉風韻,整齊平正有餘,卻缺少率真情趣。從藝術應發乎自然,表達率真情感的角度來看,米芾對歐、顏、柳等的這種批評無疑是有道理的,也是客觀的。因為沒有什麼藝術作品是完美的,有其長,也必有其短,在讚美其長時,也別忘了指出其短,並規避之,要做到有所取捨,這是對藝術經典學習品鑑應有的正確態度。米芾用尖銳的語言指出了歐、顏、柳書法藝術上的缺點,這種批評是正面的,有積極的意義。

    藝術作品創作出來以後,就要任人品評,只要不對藝術家進行人身攻擊,單純的在藝術領域內評價其優劣,那怎麼說都完全不應該存在問題。褒也好,貶也罷,各種觀點都是建立在自我對藝術的審美與認知之上,對一件藝術作品有不同的看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那怕這件藝術品有多麼的經典,都不應影響我們對其以挑剔的目光來打量審視,並提出我們的質疑與看法。

    藝術的發展永遠離不開藝術批評,藝術永遠是在“否定之否定”中生存與發展。書法是藝術形式中的一種,在書法藝術中,直言不諱地批評也是引導書法藝術不斷前行的燈火。

    前些日子,筆者品評唐代書法名家顏真卿的經典行書《祭侄文稿》時,有很多人留言討論,其中有一些留言竟然對筆者品評藝術經典的行為進行人身攻擊,有人甚至將藝術與其它東西聯絡到一起,簡直令人無法理解。顏真卿的《祭侄文稿》雖貴為經典,但這不能成為我們對其無限制吹捧的理由,再好的藝術作品也有缺點和不完美的一面,我們為什麼沒有面對指出這些藝術經典缺點與不完美的承受力?為什麼要將對藝術心平氣和的品評,變成一蹦多高的激烈怒慫,好像指出了經典的不完美之處就是對經典的褻瀆?

    一七八四年,歌劇《費加羅婚禮》在巴黎首演,其作者,著名作家博馬舍希說想聽到最真實的批評,他說:“如果批評不自由,則讚美毫無意義”。他的這句話後來成為經典,被廣為傳頌。我覺得在我們的書法評論中,博馬舍希的這句話更具有現實意義。

    米芾在九百多年前對書法前賢所做的尖銳批評,並未引來當時人們對他的種種非議。而在時下,對古代書法經典的評論,卻常常會引來各種異樣的目光或是輕蔑地言語,有人會說:“那是經典”。潛臺詞是經典是不能挑毛病的。甚至還有人說:“你能寫上來嗎?”言外之意是,你沒有寫出藝術經典的能力與水平,你就不配擁有自已的觀點,你就被剝奪了品評經典的權力,這簡直是豈有此理!

    品評書法藝術毫無疑問需要具有一定專業知識,對書法藝術的認知也需要達到一定高度。但這不等於說我評價王羲之的書法,就需要擁有和王羲之一樣的書法水平,如果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對古代的那些書法家的作品只能是頂禮膜拜了,連館閣體都得當成葵花寶典來學習了,也就談不到有所取捨了。

    米芾是一代書法名家,他對書法藝術有深厚的積累與實踐,他直言不諱地說出自已所洞察出的前人書法中存在的弊端,我認為米芾這種做法比那些無限制的吹捧,言不由衷的讚譽要勝強百倍。無節制、無底線的虛情讚美大肆氾濫,對書法藝術的發展百害而無一利。而這種情況曾是中國書法藝術發展中的常態,在中國古代的書法評論中,極度誇大的,甚至玄虛化的描述與讚美之詞屢見不鮮,從東漢的蔡邕,再到唐代的歐陽詢都曾在書法論述中,以誇大、玄虛的用詞來描繪筆法,什麼“剛則鐵畫、媚若銀鉤…彷彿兮若神仙往來,婉轉兮似曾伏龍游…”等等,不勝例舉。

    而米芾對此現象深惡痛絕,他亦曾直言不諱地說:

    “歷觀前賢論書,徵引迂遠,比況奇巧,如“龍躍天門,虎臥鳳闕”是何等語?…無益學者”。

    而古代書法評論中對前賢的讚美,更是極盡言語誇大之能事,蘇軾在讚美顏真卿時竟冠之以“詩至於杜子美、文至於韓退之、畫至之吳道子,書至於顏魯公…”來評價。在那個對書法先賢一片讚美之詞的時代大環境裡,米芾卻保持一份獨有的尖銳與冷靜,這不得不令人肅然起敬。

    書法藝術的健康發展離不開書法批評,米芾對歐、顏、柳書法的批評令人對他們書法中的存在的缺點與弊病有所警醒,而後世對米芾書法的批評也有同樣的作用,明代書評家項穆也曾批評米芾書法之弊端:

    “米之猛放驕淫,是其短也”。

    米芾批歐、顏、柳及二王,後人亦曾批米芾,這些一針見血的批評使書法藝術得以良性發展,所以說:書法藝術不能缺少批評!

  • 2 # 狂喜淡墨a

    米芾性怪,曾經對唐代書家,遍臨汲取,爾後當自己發現一切固法是書法進步的阻礙。於是對晉法情性表現,體驗了書寫的流便,法外之法的情志,有了較深的理解後。感覺晉法才是書寫的自由放任的源泉。

    於是在米芾書法創作中期,開始偏愛晉韻,大量集字練習,以假亂真。後來尊崇書法正宗,終歸是魏晉風度,是抒發情感的唯一,所以對於顏柳有了厭惡。稱之為亂像。

    由此分析,米芾的書法筆意源自魏晉風度,加之自己的瘋癲情性的刷筆。悄悄的牛刀小試,到了一發不可停駐的書寫風神。從結體上行筆的萬變,不拘一格,大膽四面出鋒,達及風檣陣馬。

    其書寫的的風格取王獻之的簡散風姿。破法而出新意。更加灑脫不羈,時時放縱。顯得蛟龍戲水,陽剛之氣儼然。因為取韻,若此兼職妙美遒麗。

    故後來,學其行書之態,呈現趨鶩之勢。

    縱觀古今,大凡玩石者,皆得性誕。書法盡顯變創。米芾的拜師為兄的典故,足矣可見米顛的筆墨風度。

  • 3 # 雲雪書畫

    單看米芾的字,他沒姿格說這樣的話。其實字是從平整到險絕,從險絕復歸平整,從顏字的發展就能看出。咱見到的碑,帖大都不到人書具老時期,還在險絕階段,你認為的醜,正是書家的追求。

  • 4 # 子衿書法

    “顏魯公行字可教,真便入俗品”此段話摘自米芾《海岳名言》。我沒有看出哪個字是在罵人的。

    現在的人,就是喜歡挑事。米芾是瘋子神經病?還是和顏真卿,歐陽詢,柳公權等人有殺父之仇?他不過是發表了與眾不同的看法,怎麼就變成了罵?而且還是大罵?

    學習書法的人,要戒除的是身上的戾氣。米芾確實說柳公權是醜書惡札之祖。並順帶上了歐陽詢。因為他認為柳公權是學習歐陽詢的。在《海岳名言》裡,兩次提到柳公權為“醜怪惡札之祖”,自柳公權開始,世上開始有了俗書。

    這並不是什麼罵不罵的問題。米芾崇尚的是魏晉時簡的用筆。而不喜歡柳公權那種蠶頭燕尾的複雜化寫法。這個很正常,就像你不喜歡中書協的展覽體一樣。他對顏真卿的書實際上很公正。他說顏真卿真書俗,是因為他的楷書寫完以後都是家僮刻石。就是我們現在看到的這種帶有蠶頭燕尾形態的字。和顏真卿真跡相去甚遠。顏真卿真跡中所具有的篆籀氣,正是米芾所追求的。

    我們不要把不同意見看作是罵人。就像我們現在一樣,可以不喜歡展覽體,可以批評。但不要去罵。罵人惹起了官司,吃不完兜著走,那可麻煩了。

  • 5 # 黃九變書畫

    說白了就是米芾大嘴巴口嗨。瞭解米芾的人,都知道他懟過的大書法家海了去了,天底下就他天下第一一樣。但他也有不敢懟的人——蔡京。在蔡京面前,他還是懂得起,有些人不能懟,否則要吃大虧。所以他說蔡京的書法在他之上,看看,這違心的拍馬也拍得不錯吧。

    而那些前輩書家,反正早已經入土,可以隨便懟,反正前輩們也不能從墳墓裡爬出來抽他對吧?

    好了,調侃至此。

    題歸正傳!

    ps:毛體鎮樓。

    鄙人的觀點,僅代表一家之言,但卻是從實踐和歷代書論之中感悟出來的,不是人云亦云,只會紙上談“書法”。

    鄙人的觀點向來犀利,可能引起有些人的不適,但都是探討、實踐藝術而得出,希望你能招架得住。

    早年的米芾,崇拜晉人字,他覺得不入晉人格都是下品。這個觀點,不僅米芾這麼認為,現在還有無數人當為真理。但我要說,這是愚蠢無知的。

    晉人書法,廣義不是指二王,還包括鍾家幾傑等等。但是到了現在,晉人書法在大家心裡指的就是二王。

    那些說不入晉人格,說白了,指的也是不學二王都是下九流。

    但這觀點,完全就是罷黜百家,獨尊二王。這得多無知啊?

    二王代表的是研美、秀麗一路。但二王也有短板啊,氣勢足嗎?氣場足嗎?夠大氣嗎?

    舉個例子,有人喜歡小鮮肉,但也有無數人喜歡硬漢!

    書法也是一樣。有人喜歡秀麗研美,但也有無數人喜歡有氣勢有氣場的大氣風格。

    可見,不入晉人格就是下品的言論,多麼無知!偏偏無數人當真理。

    藝術就是藝術,還搞什麼一言堂?

    書法藝術,向來推崇推陳出新,百家爭鳴。說不入晉人格就是下品的人,都是宵小之徒!

    二王書法是好,但你也不能說除了你的晉人風格都是下品。

    相反,在我這裡,我一直堅持大唐書風才是華夏書法的最巔峰時代。大唐書風才是真正的高階大氣上檔次。

    而魏晉書風,在大唐書風面前,還是個孩子!大唐書風是成年人!

    而真正構建大唐書風的最頂級人物,就是顏真卿。初唐四大家,諸如歐陽詢,都還沒有徹底脫離魏晉的碑味。張旭、顏真卿的出現,加上懷素、柳公權等,才真正奠定了大唐的書風。

    而米芾說顏真卿、柳公權等醜怪惡札,這完全就是懟鋼板。顏真卿、柳公權那是楷書裡面最正的楷書。米芾這一時口嗨,真是自己給自己抹黑。

    再說米芾喜歡的楷書風格,說白了就是小楷。

    這個觀點,恐怕要有點書法基礎的人才能懂。

    小楷就是追求字的神韻、精緻,而不是注重筆畫的交代和結構的穩正。

    大楷小楷是有區別的,偏偏米芾就喜歡拿小楷那一套來要求大楷,這又是一個腦子有包的想法。

    王羲之的楷書,還有鍾繇的楷書,到了我們現在,其實都是小楷的寫法。

    當然,滿足米芾這種楷書品味的人,還真有這種天才,那就是褚遂良。褚遂良的書法,就是神韻十足,又沒有丟掉大楷的基本筆法。所以褚遂良算是遊走在大楷和小楷之間的天才。

    唐朝就有這麼一位能滿足米芾楷書要求的人,米芾也沒好好學啊。而且米芾還全面否定唐朝楷書啊。

    就有褚遂良這麼一位能滿足米芾口味的大書法家,他怎麼就看不見呢?

    怎麼就看不見呢?

    藝術就是藝術,還搞什麼一言堂?

    書法藝術,向來推崇推陳出新,百家爭鳴。說不入晉人格就是下品的人,都是宵小之徒!

    這個米芾啊,真是不省心,眼光也不好使!!!

    當然了,大楷就是大楷,最注重的就是交代起筆運筆收筆、點畫和結構。能寫出顏真卿、柳公權那種神級楷書的,也只有這二人了。這二人已經把楷書推向最巔峰,後人再無人能超越。

    補充的是,柳公權明明學的顏真卿,跟歐陽詢有毛關係?

    已所不欲勿施於人。

    米芾罵別人醜怪,後人卻罵他醜怪,若是他泉下有知,又是何滋味,各種酸爽。

    此外,米芾會有這種觀點,還有一方面的原因:每個人都會成長。

    當你以前覺得是很對的觀點,多年以後可能會被你徹底推翻。

    米芾就是這麼一個反覆的人。

    到了晚年,他因為學二王太用力,又覺得二王一無是處,開始大罵王羲之。這改變,真是開了眼界。

    歲月的沉澱,可以改變人,可以改變人的價值觀和藝術觀念。多年以後,境界不同了,他的觀點也會隨之改變。

    雖然米芾算是一個奇葩,但米芾書法造詣,還是很高的。

    只是希望大家不要把米芾的一些偏激觀點當真理。

  • 6 # 田居

    米芾(fèi)與“醜書”這事,大家一看,很陌生。這事是怎麼發生的?是罵還是捧?何為“醜書”?意義何在?待我細細說來。

    米芾《寶晉英光集》中寫道:“顏柳挑踢,乃後世醜怪惡札之祖”,《海岳名言》中有言:“柳公權師歐,不及遠甚,而為醜怪惡札之祖。”需要指出,這裡重點強調的是“惡札”,特點是“醜怪”,而非明確的“醜書”。

    應該說,“醜”是一種評價標準,“醜書”則是一個群類,兩者之間有聯絡,但不完全對應。從取法上來說,米芾得力於顏魯公,卻又批評顏“行字可教,真便入俗品”,看似矛盾,實際上說明米芾具有清醒的理性。

    米芾提出了“醜怪惡札”,實質是個人的批判意識。現在的“醜書”一說,很大程度上以傅山的“四寧四毋”為理論基礎,即“寧拙毋巧,寧醜毋媚,寧支離毋輕滑,寧真率毋安排”。

    傅山這句話所強調的本質是“作字貴在天倪,無佈置等當之意,信手行去,一派天機”,書寫要自然而出,反對“狀若運算元”的人工安排,才能抒發真情實感,體現生命的意志,直探本質。再者,“寧…毋…”的表述上來說,是一種優先選擇關係,如果要媚俗,不如醜一點,絕不是非此即彼,更絕非刻意故作醜態。

    毫無疑問,對“醜書”存在過度詮釋,直接表現在現今很多人將當下書壇一些被指認為“醜書”的作品與古代的蘇軾、黃庭堅、徐渭、金農、鄭板橋,直至近代的謝無量、徐生翁的作品對接起來,這是極不嚴肅的,不能以此作為論據,因為書法是內化的,必須從具體的每個人出發。蘇軾和黃庭堅曾相互譏評。蘇軾曾經說黃的字是“死蛇掛樹”,黃庭堅說蘇軾的字是“石壓蛤蟆”。

    這是一種藝術風格評價,並沒有上升到“醜書”的層面。徐渭是一個瘋子,個人境遇極度壓抑,使其變得歇斯底里,書法乃“非常之態”,不是一個“醜”字所能衡量的。金農和鄭板橋同屬“揚州八怪”,“求怪”乃是求變突破的一種手段,同時也符合當時鹽商賣家獵奇的心理。

    近世謝無量、徐生翁,宗法北碑,奇拙無比,與當時所處的環境分不開,尤其是徐生翁,個人幾乎深陷“生活窘境”,揭不開鍋,只能“閉門造車”,反而成全了自己,書風奇拙,迥出時流,自成一格。概括為一句話,古人是“自然醜”,有各自的社會環境和個人經歷等原因,今人是“故作醜”,是不是從書法本體出發,尚待觀察,不可定論。不能說這些“寫醜書者具有傳統學術功底”而論證醜書存在的合理性,因為有些被批評的“醜書”看不出“傳統功力”,畢竟處於探索期。

    任何一種藝術現象的產生,都可以找到相應的根源,有果必有因,有因必有果。就像明清時期“館閣體”的出現和消失,都不會平白無故。該出現時一定會出現,該消失時一定會消失,因為社會環境和生活於其中的人不斷髮生變化。有鑑於此,可以從當下社會環境、書法本體和書法主體等三個角度出發來進行分析,這三大因素彼此之間也是互動的。

    有關“醜書”的爭論,其實爭無可爭,審美差異已是其次,摻雜了很多利益因素。不過,退一步來講,只要沒有違背法律,沒有違背社會公德,沒有損害他人的合法權益,在一定的範圍內嘗試寫“醜書”,也未嘗不可。一如自然界中的物種,書法需要多樣性。如果整個世界整齊劃一,就會變得無趣,最終只會消亡。人生需要有趣,書法也需要有趣,才能持之以恆。

    古語有云:“君子如水,小人如油”。無用與無用的簡單相加,負負得正,歷史洪流之下常常有一群不甘寂寞之徒,倒海翻江,也會增添某種趣味。對這些不堪之事,可以視而不見,少一些看客的心理,力戒浮躁,騰出時間和精力專注自身的創作和研究。其實古人也有炒作,名利很難擺脫。比如唐代草書大家張旭,曾經以長髮濡墨。將長頭髮浸透墨液寫字,一點也不比現代人落伍,在當時更是驚世駭俗。但這一路最終沒有能夠留下來,證明類似的嘗試行不通。

    書法傳統是一根鏈條,如果想進入書法史,必須進入這根鏈條,從來沒有孤立存在的個案。書法史是千百萬人智慧的結晶,少數人即使很聰明,也無法與之相抗衡。儘管這個時代的書法,存在各種光怪陸離的現象,不僅僅是“醜書”,巧立名目者不計其數,不符合藝術發展規律的,最終將會被淘汰。

    書法優勝劣汰的規律永遠不會改變。當然,這當中可能有偶然性——寫得好未必能傳世,寫的不好肯定不會傳世。既要反對類似館閣的展覽體、俗體,也要反對借書法名義而故作高深的賣弄,刻意標新立異,畸形炒作的各種主張。“江湖書法”和“老幹部體”等對比現在所謂的“醜書”更危險、更噁心。

    對於書法家來說,做好各自的分內事是最主要的,既要反對別人試圖對自己指手畫腳,也不要試圖處處充當審判官角色。書法家靠作品說話,其餘的交給歷史。歷史最終會在合適的時間成為澄清池,做出公正的裁斷。

  • 7 # 此去經年190687522

    米芾的書法不錯,特別是行書,在兩宋是一等一高手,影響了很多後來人,“宋四家”當的起。但米芾看不起歐陽詢、顏真卿、柳公權的確沒資格,我沒看出這三位的書法是醜書,作為四大楷書家前三位,都功力深厚,具有開創性,都是承前啟後的大師,這三位不光楷書成就大,行書也絲毫不輸米芾,另外這三位的人格魅力、品行也得到後人的欽佩。

  • 8 # 李行子

    觀史明鑑見真諦,米芾多年在書法史裡砂裡淘金,大有收穫,找到了書法的自信和自我,有“一攬眾山小"之感,有“秦皇漢武略輸文采"之明鑑,發現了書法之奧妙,懂得書法之巧門,觀其唐歐體顏體柳體等名家名碑名帖,一脈相承,大致一樣,其筆法,在魏晉碑帖裡皆有,只是變化的節湊和頻率有所不同,其漢字結體規律,基本一致,只是細節上和字形的變化而異,但歷代書家都生存在“大自然法則”之下。中國漢字從產生至今,是從寫自然形態,到書韻,再到書法,再到書意,發展起來的綜合性書寫體。米芾是宋代的大書法家,慣稱“四大家"之一,正是“形、韻、法、意"以尚意為主題理念,書寫漢字時代。因此,米芾大罵歐柳顏等名家,也就不足為奇怪了。從米芾的書法造意和書法藝術看,大罵歐顏柳等名家還是有些道理之說。唯一而遺憾的是:書法的筆法是什麼?漢字結體規律是什麼?書法書寫遵循的法則是什麼?還有書法的氣和韻,氣韻如何合一?沒有明確的文字記載。總之,人們認識書法,學習書法,光大書法,急需一整套完美的書法理論和書法思想體系,統一對書法的本質的認識,引導人們走正確的書法之路,創造更多更好更豐富的書法藝術作品。

  • 9 # 晴空一鶴98

    米芾,人稱米顛。其實,他吹噓自己絲毫不“顛”。他攻擊前代書法大家,意在博時人眼球,抬高自家身價。就象當代李敖說,三百年來,自己的白話文最好一樣。

    以此而論,米芾可稱為營銷自己的“先賢”,成為現今一眾“大師”成名的模板。

  • 10 # 月影客

    其焦點為文人相輕相駁互貶、米芾出在四大書家之後、從前人書體中走出耒脫胎換骨、自成一體、所以他對前四家有些看法、但這是他一人之見、四大書家既成範本千年不衰、很難評一人之見而改變影響力、況米體雖有變化、仍存四大書家遺影、就如四大家仍存二王書體之風、這是最難可貴之處、我們用一句名言可籤、能人所見略同、可借為、好書法者結構字型大致相似。當今也如此、一些好書法家他們遵承古帖、筆法嚴謹有規、不越謹線字型大致相似。醜書派的書法則一人一體、雜亂不堪、因為他們無規無束、脫離前人良方秒法、急進省力、妄求虛名、這正是醜書與好書的分水嶺、。我們要的認真理解方能辯真偽。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一審被告判決書發生法律效力後,一審再審是否為被告更改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