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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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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一老沈一

    “方士”,指“方術之士”,即求仙煉丹,自言能長生不老之人。

    起源,並非秦國,而是戰國中期的齊、燕等濱海區域。

    《漢書.藝文志》歸納春秋戰國“諸子百家”時,說到了一個“神仙家”。其曰:“神仙者,所以保性命之真,而遊求於外者也。聊以蕩意平心,同死生之域,而無怵惕於胸中……”。

    後人說,這就是“方士”所歸屬的“學派”。

    有人認為,“神仙家”的“理論根源”,是道家思想。

    比如《莊子》,稱掌握“道”之高階境界,依次為“真人”、“至人”、“神人”、“聖人”。達到這樣的境界,便可以不食人間煙火,御風而行,長生不老,享受絕對的自由。

    《道遙遊》說列禦寇,便可乘風飛行,輕盈飄逸飄飄周遊天下,十五天往返一次。列子之上的“至人”、“神人”、“聖人”,能連風也不憑藉,“乗天地之正,而御六氣之辯,以遊無窮”。莊子舉例說,藐姑射山有神人,“不食五穀,吸風飲露,乘雲氣,御飛龍,而遊乎四海之外”。他還說,“真人”“登高不慄,入水不濡,入火不熱”,“其寢不夢,其覺無憂,其食不甘,其息深深;真人之息以踵,眾人之息以喉”。

    尋常之人,以喉呼吸,“真人”用後腳跟呼吸。

    此說法頗有道理,“神仙家”學派,的確這樣的色彩很明顯。

    《漢書.藝文志》所錄“神仙家”的書目,大多冠以“黃帝”、“太一”名稱,這應該是從道家而來。

    司馬遷則稱,周靈王時期的時萇弘,“明鬼神事”,是方士,“周人之言方怪者自萇弘”。

    其實,時萇弘當為“巫術”,與“神仙家”或“方士”,還有不同。

    “神仙家”或“方士”,一定起於東方而非西部——西部的周人和秦人,都信“神”;東方則信“仙”——這原本是兩套不同且獨立的原始宗教系統。

    春秋戰國時期,這兩種精神信仰系統,才開始逐漸深度融合。

    融合的標誌,就是《山海經》的成書。

    東部的原始宗教系統,信“仙”,主要指三座“仙山”——蓬萊、方丈、瀛洲。

    司馬遷說:“此三神山者,其傳在渤海中,去人不遠;患且至,則船風引而去。蓋嘗有至者,諸仙人及不死藥皆在焉。其物禽盡白,而黃金銀為宮闕。未至,望之如雲;及到,三神山反居水下。臨之,風輒引去,終莫能至雲。世主莫不甘心焉。”(《史記.封禪書》)

    “世主”,是指君王諸侯。

    戰國時期的齊威王、齊宣王和燕昭王,都曾派人去上面說的三座“仙山”尋過長生不老之藥。

    當然也都無功而返。

    這就是“神仙家”或“方士”與時萇弘之流的區別——“方士”,以尋找仙藥而圖長生不老“為己任”;時萇弘,則使用巫術,“設射貍首”——凡不聽周靈王招呼的諸侯,時萇弘就用“射貍首”之法詛咒之,結果他自己被晉國殺掉了。

    戰國的時候,著名的“神仙家”或曰“方士”,有宋毋忌、正伯僑、充尚、羨門子高等人。這些“燕、齊海上之方士,傳其術不能通,然則怪迂阿臾苟合之徒自此興,不可勝數也”。

    看來司馬遷對“方士”的評價不高。

    當然,“怪迂阿臾苟合之徒自此興,不可勝數”,這只是一方面的因素。

    更重要的因素,是司馬遷前面那句話——“世主莫不甘心焉”。即便派人去尋仙藥不得,君王諸侯們仍不甘心。

    所以,《封禪書》雲——

    “及至秦始皇並天下,至海上,則方士言之不可勝數。”

    之前,秦始皇已經接受了齊儒上奏的鄒衍的陰陽五行說。他到了海上巡視,又有不計其數的方士向他奏說仙山和長生不老之事,他深信不疑。

    秦始皇剪滅六國,一統天下,並幻想秦帝國萬世永存,當然,如果他自己再能長生不老,那就是最美不過的事情了。

    這是他君臨天下之時,“方士”突然增多的主因。

    當時,比較著名的“方士”,有徐市、韓終、侯公石生、盧生等人,不著名者,何止百千。

    秦始皇二十八年,即前219年,始皇派齊方徐市帶童男童女數千人入海求仙人;三年,即前215年,又派燕方士盧生入海去找仙人羨門、高誓;派韓終、侯公、石生去尋找仙人不死之藥。

    三十五年,即前212年,盧生對始皇說:“臣等求芝、奇藥、仙者,常弗遇,類物有害之者。方中,人主時以微行以避惡鬼,惡鬼避,真人至。人主所居而人臣知之,則害於神。真人者,入水不濡,如火不熱,凌雲氣,與天帝久長(按:完全與《莊子》所說一樣)。今上治天下,未能恬惔。願上所居官毋令人知,然後不死之藥殆可得也。”(《史記.秦始皇本紀》)

    於是,秦始皇不再稱“朕”,而自稱“真人”,行動也愈加詭秘,不使人知,很少接近大臣。

    後來,秦始皇覺得“方士”們騙了他,因此有所謂“坑儒”,實際上是“坑方士”,一下子就活埋了四百六十人。

    不僅秦國,漢代,“方士”仍然極度活躍。

    漢武帝時,李少君、欒大等“方士”就奏請說,勃海灣中有蓬菜、方丈、瀛洲三座神山,上面住著神仙,著名的神仙,有羨門、高誓、安期生等,他們都有長生不老之藥。

    李少君還稱自己有祠灶、穀道,即“辟穀”——不吃五穀而卻老的秘方,他自稱能役使鬼神,長生不老,因而極受武帝崇信。

    漢武帝迷信“方士”,與秦皇相比,有過之而不及,不僅因此揮霍光了他爺爺和爸爸好不容易攢下來的“家底”,還以為“巫蠱之禍”,逼死了自己的親兒子太子劉據。

    限於篇幅,不多贅述。

  • 2 # 多彩觀歷史

    應該說與秦始皇追求“長生不老”有很大關係。

    有需求就有市場,實現大一統後,秦始皇表現出對長生的強烈渴望。方士在當時,不僅擅長煉製丹藥,也被認為是有學問的知識分子,因此得到重用。

    第一、秦始皇倚重他們煉丹。為了追求長生不老,秦始皇重用了不少的方士,相信各種煉丹奇術。每個方士都稱自己有絕學,有更高階的煉丹術,為了最快得獲得“仙丹”,秦始皇鼓勵方士們煉丹,導致方士氾濫。不少人都是濫竽充數,並不通曉煉丹術。

    第二、被秦始皇外派去求仙丹,尋神仙。方士自稱是修道之人,能與神仙交流,這讓秦始皇深信不疑,派出大批人馬出海尋藥。意識到受騙後,秦始皇焚書坑儒,其實誅殺的是方士,並不是本分的讀書人。

    此後,民間方士受到重大打擊,秦之後很長時間沒有出現方士氾濫的情況。因此,也尤其顯得秦朝方士最多。

  • 3 # 河東來

    這些方士的主體可不是一般人,是儒教國家的統治精英。

    秦以及其他國家滅的諸侯國國君繼承人,國師繼承人,國相繼承人那裡去了,就是成為落難王孫,成為方士了。

    方士首先是士,按照周公士農工商的社會階層劃分,儒教國家是士人佔統治地位的政教合一國家。

    其次,方士還必須是貴族才能擔任,何為當時的貴族,就是有資格成為國君,國師,國相的人,就是嫡長子,所以連儒教聖人孔子都是不具備有祭祀資格,不能夠成為方士的,所以他只能用心教育,不信鬼神。

    第三,方士又叫術士,也叫道士。他們是專門領導民眾祈福國運的階層。相當於宗教的祭司或巫師,帝王相當於大祭司或者大巫。《易經》就是他們祈福國運的工具之一。

    另外,儒教國家的領導階級必須掌握神權,除了管理國家外,就是祭祀(被動祈禱)及占卜(主動預測),以興旺國運,所以方士實際上是社會的神權階層,由於他們的教主周天子被廢,所以他們聚集到秦始皇這個可以管理周天子(大神)的皇帝(大大神)身邊。

    期望秦始皇按照儒教國家的傳統管理模式,實行分封,他們就可以作為小神成為諸侯國的國君,國師和國相。

    秦始皇為什麼焚書?

    就是焚掉方士掌握的民眾的思想根源。

    秦始皇為什麼坑儒?為什麼坑殺方士被稱為坑儒?為什麼讀書人都承認秦始皇是在坑儒,幾千年無人反對?

    現在才有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說秦始皇沒有坑儒,是在坑術士?

    因為秦始皇坑的是儒教的領導階層,是處於領導地位的儒。

    當時的方士為什麼明知秦始皇信奉法家,仍然要以分封制與秦始皇展開國家管理模式的博弈,因為一旦實現分封,方士就必將成為諸侯國國君,國師和國相的集合體,所以他們牢騷滿腹,決不像我們今天理解的他們只是天子的弄臣身份而已。

    大家想一下,秦始皇要當的皇帝是什麼,就可以明白方士是怎麼回事了。

    皇,造字就是大神。

    帝,造字也是大神。

    皇帝,就是大帝,就是大神中的大神。

    方士,本來秦始皇是希望他們作為自己的助手管理儒教國家,自己按郡縣制的官吏管理體系按部就班,結果方士想透過分封制在秦始皇的權利體系中分一杯羹,卻不想秦始皇根本就不想做秦天子,卻要做秦皇帝,做大神當中的大神,所以遭到了坑殺。

    雖然秦始皇對於維護國家的大一統建立了劃時代的意義,但由於坑殺完了重要的居於絕對領導地位的方士,也導致了幾個嚴重的文化斷層。

    一是方士的首要經典《道經》焚燬後,能夠記憶其內容的方士被坑殺,導致完全失傳。

    二是儒教的重要經典《樂經》先前已被焚燬,能夠演奏的方士又被坑殺,導致完全失傳。

    三是儒教的理論基礎《易經》再也沒有人看懂,因為使用它的方士沒有了,就類似於契丹文字無人使用一樣,事實上被邊緣化了,很多情況下淪為個人算命的工具,而沒有用來推測國運。

  • 4 # 史海驚奇錄

    在中國的歷朝歷代,社會風氣都是跟統治者的興趣方向息息相關的。如果皇帝信佛,那麼全國上下都是寺廟,如果皇帝信那些仙術,自然方士也是比比皆是了。

    秦始皇掃清六國,統一了天下,然後再施於暴政,把所有人都給治得服服帖帖。這個時候,他自然就會不由得感嘆:無敵是多麼的寂寞!於是乎,前所未有的空虛便會隨之而來。

    敵人沒有了,突然之間會覺得好失落,似乎找不到人生了意義了。自然而然的,他便把興趣往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上轉移。人類對未知的事物總是充滿了神往好奇的,更何況,長生不老又是多麼誘人的事情。你別笑他迷信,幾千年後的今天,不是也還有人信那一套嗎?

    偏偏秦始皇又是一個無比戀權的皇帝,總想著把皇帝永遠當下去,而這個前提便是能夠長生不老。

    皇帝信了這些,下邊的人自然就會投其所好。

    而六國被滅後,那些前朝遺老,以及失了業的文臣武將們,僥倖沒有被滅的,自然會四處鑽營尋找一個逆襲的機會。他們發現當今皇帝好這口,為了自己的就業前途,便改行學方術,從前百家劉鳴計程車人們,搖身一變全都成了方士。

    而這群人中,最聰明最成功的大概就是徐福吧。他知道尋找仙藥無望,乾脆回來反坑皇帝一把,騙到一筆鉅款物資還有傳宗接代的幾百人種子,直接逃到海外建國去了。

    傻一點的可就慘了。某一天,秦始皇發現這些人在他眼皮底下搗鬼,於是點了把火,燒了他們的書,再挖了個坑,埋了他們的人。

  • 5 # 毅而三思吳六奇

    無論如何看待秦始皇,都必然要正視他是個短命皇帝的客觀事實。然而說方士,秦漢時以讖緯風角、天文推步的人很多。可方士之興(非周時官職),興於燕齊,興於亂世,興於“衰世好信鬼”。

    像徐福(徐市),他是山東人(齊)。而像焚書坑儒中的侯生、盧生,侯生河南人(韓),盧生河北人(燕)。這些人所代表的,便是齊威王、齊宣和燕昭等早先便派人尋覓海上三神山(蓬萊、方丈、瀛洲)之後的種種發展。沒有他們,就沒有可能出現秦代大量方士雲聚咸陽,沒有漢代如習韓詩(學派)善說災異讖緯的記載,又或是漢武帝時的公孫卿等人……

    或者可以說,方士不過是一種猜想、學說、憧憬成了氣候後的必然發展。然而不妨看一下戰國末期的種種,或許當時的平民們會像海子的詩中所言:“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可當時的亂世,平民們於今時明日之中的苦苦掙扎,又哪裡有什麼幸福憧憬可言?於是對現實的不滿,和發自內心的渴求,都會讓人傾慕於虛妄縹緲的遊仙之道。也因這種環境,才會讓方士產生、發展、形成了氣候。

    至於秦始皇本人對長生遊仙的謀求動機……雜家如《呂氏春秋》中曾有這樣一段話:“世之人主貴人,無賢不肖,莫不欲長生久視……味眾珍則胃充……以此長生可得乎?”。人世間活得好的人,都惦記活久點,可吃太好了……能長生麼?或許當時整個秦國的貴族階層,都對長生有實質追求,秦始皇自然也應有此類想法。

    但是早如申不害,便曾說過“能做好領導者的人,要‘藏於無事、竄端匿疏’,要到讓天下人無法摸清自己”(故善為主者……藏於無事,竄端匿疏,示天下無為)。顯然秦始皇所涉及的便是這個問題,也是一個很好的反面教材。因為他對長生有了明確且顯著的渴求,才有了咸陽城中方士如雲,從者無不投其所好,乃至於最終可見濫竽充數於其中的種種。

    而今日看《史記》中的封禪書,便可見到秦始皇稱帝時,齊人將“五德終始說”上奏,為秦始皇採納。這不是示慾望於天下又能是什麼呢?而這種表現在某種角度上,也不過是類如董仲舒“天人感應說”的發展,甚至於兩者可能有一定的繼承關係。因此不止是秦始皇,漢景、漢武時期我們也一樣可以看到此類求長生、說災異等讖緯風角、天文推步的盛行。

    總而言之,從秦漢時乃至今日,對長生、遊仙等此類幻想的憧憬,大多都建立在自欺欺人的視角上,而這便是“愚人好求福”,也是一個時代帶來的必然侷限。

  • 6 # 守著一份心意

    人們在評價秦王嬴政時大部分人會說嬴政暴政統治者,如此的不公正。秦國自商鞅變法就實現了依法治國安邦法制管理體系,沒有嚴格的法制就沒有秦國的強大也沒有大統一的秦國。

    世界任何的宗教學派都是為統治者服務的,統治者信奉什麼什麼就發達,那個時代還沒有什麼其他教派可信只有術士較為猖獗,無論民間還是統治者都是信奉方士法術,方士法術一般來說都是騙人,鬼、神、魔長生不老等等都是術士常用招數,秦始皇坐上始皇帝后功成名就妄想千秋萬代長生不老這正是方士擅長法術,所以說在秦的時候方士多有民間原因也有統治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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