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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秩和律師147753

    晉王獻之草書作品《十二月帖》和《中秋帖》,還有《鴨頭丸帖》,風格大不相同。

    時至今日,一直有個爭議,也就是《十二月帖》和《中秋帖》先後問題,何為真跡的問題。

    以前,我認為《十二月帖》在先,《中秋帖》居後,認為《中秋帖》是後人臨摹《十二月帖》的結果。現在,我感覺,這樣的結論,不一定正確,《十二月帖》也許是臨摹《中秋帖》的結果。

    實際上,《十二月帖》有刻本,如果《十二月帖》紙本殘破無法臨摹,刻本從何而來?如果是刻本在紙本殘破前就存在,為什麼未被收錄和記載。因為刻本,就意味著數量多?兩個問題,都解釋不清,豈不是說,刻本《十二月帖》,本身就是偽作?

    《十二月帖》紙本,與刻本出入較大,筆畫輕浮無力,用筆特點內擫。可以肯定,是後人臨摹,臨摹者功力並不深厚。

    《十二月帖》刻本繁多,而《寶晉齋法帖》收錄的《十二月帖》,應該為米芾臨品。其中“十二月割至不”,尤其“割”米芾特點濃厚。因此,此刻本為米芾所臨,應該無誤。“相“字後面“目”字,明顯有臨摹跡象,不像《中秋帖》,系自然書寫而成。因為米芾是內擫用筆,故模仿之時,便出現停滯。十二月三字,明顯筆法與《中秋帖》不同,結字散朗。其中豎筆無任何疑滯,是習慣性書寫,符合米芾用筆特點。因此,十二月三字,系米芾自加,並非臨摹而成。由於,《十二月帖》比《中秋帖》更散朗,更符合王獻之結構特徵,因此大都認為,《十二月帖》系王獻之真跡刻本。但是,卻沒有注意,該帖米芾特徵。如果該帖是王獻之真跡,不應該出現米芾特點。另外,書家僅從結體,並沒有更多關注筆法。這樣,導致米芾臨寫的《十二月帖》,誤認為是王獻之真跡。

    我們加一幅法帖,就會發現,十二月帖,與小王筆法有很多不同。

    傳說十二月帖與此帖,原為一貼。

    《鴨頭丸帖》是王獻之真跡嗎?毫無疑問,應該是真跡。丫頭貼書寫率真,用筆爽利,無任何油滑特徵,系應激而成,無任何臨摹痕跡。因此,系真跡無疑,傳言《蘭亭》和《鴨頭》,是唐臨本。個人認為,此係誤傳,《蘭亭》和《鴨頭》,皆為真跡。

    據米芾《書史》記載,王獻之《十二月割帖》墨跡曾為米芾收藏,為黃麻紙本,是米芾以書畫寶玩向蘇激換來的。那麼,一個問題,如此珍貴的墨跡,去了哪裡?誰丟失?沒有任何記載。

    米芾《書記》載:”晉太宰中書令王獻之字子敬《十二月帖》,黃麻紙,辭雲:‘十二月割至否?中秋不復,不得想,未復還慟,理為即甚省,如何?然勝人何慶等,慶等大軍。‘”

    但問題是,米芾為啥沒有製成刻本?沒有留下臨本?如果我們有一古帖,自然製作刻本,或者描紅製造與原帖結構相同的摹本。很顯然,不合理。

    期間斷續,直至清人拓本的《十二月割帖》的文辭與米芾《書史》所記一致,曰:“十二月割至不?中秋,不復不得相,未復還,慟理為即甚,省如何?然勝人何慶等大軍。”

    如果清人偽造,為何與《中秋帖》結構類似,而筆法傾向米芾。一般來講,偽造應該傾向《中秋帖》風格。

    《中秋帖》傳言是米芾臨寫,那麼臨寫的根據當然就是《十二月帖》。這樣我們會問,為啥沒臨寫其它字?而米芾記載的《十二月帖》內容是有的,這不符合臨者的習慣。

    另外,中秋為八月,為何王獻之在十二月寫中秋,難道神經錯亂?很顯然,王獻之不可能在十二月寫中秋。由此可見,《十二月帖》非王獻之所書。

    “十二月割至不”的“至“,更像是知。這樣,就通順了,割知就是昧良心,很顯然自己標明作假。因此,米芾用割知,給後人開了個大玩笑。

    我們認為,米芾並沒有收藏十二月帖,他是看了中秋帖,造了十二月帖。因此,十二月帖,有中秋帖的影子。

    那麼,中秋帖是誰寫的,難道是王獻之?個人認為,根據筆法特性,中秋帖也不是王獻之。中秋帖,是唐顏真卿真跡無疑,臨的王獻之法帖。該帖殘破,顏真卿便臨了可辨認字。由於字型模糊,顏真卿意臨,導致中秋帖與王獻之其他法帖不同,只見其精神。由於是王獻之精神,顏真卿筆法,導致中秋帖煥然一新。

    該帖被宋宣和記載收錄宮中,米芾也生活在那個年代,因此看到可能性很大。如果米芾所臨,當時不會作舊,即使有那麼多大家,不可能看不出來。因此,說米芾臨寫,幾乎沒有可能。

    還有一個字問題,就是說竹紙盛興宋代,專家認為,唐朝沒有。

    宋 《洞天清祿集·古翰墨真跡辨》:"若二 王 真跡,多是 會稽 豎紋竹紙,蓋 東晉 南渡後難得北紙,又 右軍 父子多在 會稽 故也。其紙止高一尺許,而長尺有半,蓋 晉 人所用,大率如此。"

    如果此記載屬實,晉代便有竹紙。

    可以看出,中秋帖用筆趨緩,比王獻之慢。慢筆一項被視為臨帖的或者說臨本的主要特徵。同時有些澀滯,說明並非長期臨摹。而不長期臨摹,正是成名書法家特徵。

    綜合來看,此文含有顏真卿特色。一點不含有柳公權,如果柳公權臨寫,必然有其特點。該帖也不含有米芾特色,但十二月帖,有米芾特色,也有中秋帖影子。因此,中秋帖排除米芾臨寫。

    如果鴨頭帖和中秋帖都是小王作品,二者對盛唐的狂草,幾乎沒有什麼影響。張旭的狂草,與冠軍帖沒有繼承關係,如果有的話,就是繼承了兩字之間的牽絲連線。至於懷素,也看不到二帖的影子。因此說,小王的草書,只是指引作用,更主要的,是其提出的一筆書概念。

    如果中秋帖是王獻之真品,那很顯然,他影響了顏真卿,影響了柳公權。

  • 2 # 卉木七七

    王獻之在書法創新方面,應該強於其父,他的小楷《洛神賦十三行》,被譽為天下第一小楷,主要是章法方面的突破,竟然把楷書寫成了橫無列,縱無列的章法。

    王獻之的《鴨頭丸》的草書成就,應該不如《中秋帖》,《中秋帖》是典型的一筆書。

    可惜在章法上是橫無列,豎有列。要說突破成為橫無列、縱無列,草聖就不應該是張旭了,就是王獻之。

    王獻之有機會在這方面的嘗試,小楷在章法上都突破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在草書的章法上沒有突破,儘管這樣,一筆書的《中秋帖》,對唐朝的狂草,還是有深遠的影響。

  • 3 # 昭銘軒書畫

    狂草是草書中最狂放不羈的一種,以筆勢連綿,字形多變為特徵。

    狂草相傳創自漢張芝,到唐代的張旭、懷素達到一時之巔峰,成為唐代書法藝術除楷書之外的代表。

    王獻之傳承家法,與其父王羲之並稱“二王”,籠罩後世書壇,無出其右者。

    王獻之的書法跳脫,比其父猶有過之,傳世的《鴨頭丸帖》和《中秋帖》雖為摹本,亦可見其風姿。

    《中秋帖》線條連貫、行氣貫通、瀟灑飄逸,更具狂草之風致,視之為狂草發端之作,亦未不可。

    但是《中秋帖》結字多有行書法,不如鴨頭丸之“草書味”足,並且歷來受到質疑,多認為是宋代偽作。

    而《鴨頭丸》運筆自然,靈動,風姿散逸,字與字之間氣脈貫通,筆畫處於斷與不斷之間,而筆意相連,整幅字疏密有致,氣息連綿。帖中字曲直並存,方圓兼備,既有爽利剛勁之美;又有圓轉外拓的遒婉之美。

    《鴨頭丸》用墨枯潤相得,變化豐富;章法上疏朗瀟灑,不拘成法而自合法度。

    從這幾個方面來看,唐代的狂草與之相合之處更多。

    因此我認為,自張芝以來,狂草的傳承到王獻之再到張旭、懷素,味道相通,氣息一致的,應屬《鴨頭丸帖》。

  • 4 # 鬱香墨

    謝邀。個人認為王獻之的(鴨頭丸)與(中秋)書法帖,中秋書帖更能代表唐朝的草書法帖。理由一,鴨頭丸書法帖筆畫墨法,多是繼承了其父王羲之的筆畫和墨法,字的結構圖也與王羲之相仿。二,中秋書法帖顯然有創意,大開大放,流暢自然,其書法風格極具個性化。中秋帖的出現,不得不說是王獻之書法道路上的一大邁進。

  • 5 # 老古人藝術娛樂天地

    我認為當屬《鴨頭丸》。毫無疑問,我們看一下《鴨頭丸》,再對比一下《中秋貼》。

    從文獻裡面也可以得出,《鴨頭丸》開創了書法連體字的先河。其父王羲之的行書是代表,而王獻之的行書,慢慢從其父單一個的行書字型,發展變為了連體字。

    而後人學草,當然得從根源起手。從字形風格上也能看出,唐代“顛張狂素”書法瘦弱有力。

    大家還有其他想法嗎?

  • 6 # 王步徵書畫

    從王獻之《鴨頭丸》和《中秋帖》這兩件書法作品本身來看(請參見我下面附的兩張圖片 ),我個人認為《中秋帖》對唐代狂草影響巨大。

    《鴨頭丸》這件作品基本上就應算是一件行書作品,因為除了“故、君”等幾個字是我們今天講的草書字外,其他都是行書字,另外從整體氣象上看也是行書的體勢。

    《中秋帖》中儘管也有“中、秋、相”等幾個字是行書字,但其餘大多數都是草書字,關鍵是從整體氣象上看完全是草書的體勢,尤其是在整篇中有很多數字相連寫的所謂“一筆書”。

    《中秋帖》沒有落款,正文一共是22個字:“中秋不復不得相還為即甚省如何然勝人何慶等大軍”。這22字除了極個別字單獨不連寫外,“中秋”、“不復不得”、“為即甚省如何”、“人何”、“慶等”、“大軍”等都是數字連寫,筆勢連屬,一氣貫通,其他幾個單獨寫的幾個字雖然筆不相連寫,也是筆斷意連的,草書意味濃厚,這對唐代張旭和懷素等狂草產生深遠而巨大的影響。宋代大書法家米芾對《中秋帖》也情有獨鍾並評價說:“此帖運筆如火筋畫灰,連屬無端,末如不經意,所謂一筆書,天下子敬第一帖也。”

  • 7 # 手機使用者山丁子

    王獻之的書法成就是輝煌的,即使被其父的高山遮擋也沒能攔住其凌雲勢頭。獻之初師其父(羲之),後學張芝,諸體皆精妙,尤擅行草。獻之的草書雖是學張芝,卻在此體有獨到創新,被世人稱頌不已。

    現在許多人都說是王獻之創造了“一筆書”,其實“一筆書”是張芝所創,這在張懷瓘《書斷》中有過明確描述。但獻之已脫離了張芝的束縛,在行草上有獨步創制,已然超越了師承,張懷瓘稱其“雄武神縱,靈姿秀出”。

    《中秋帖》有典型的“一筆書”特點,筆勢連綿,如江河滔波;《鴨頭丸帖》靈秀飛動,韻致天成。看到這兩帖就能聯想到米芾在此處曾經下了多少功夫。如論兩帖對後世的影響,還真難以分出輕重,偏要說,還是《中秋帖》的影響稍大些。

  • 8 # 筆墨瞬間

    這兩個貼對中國書法的續承和創新都有巨大貢獻。

    王獻之是中國書法史上有著重大貢獻的書法家之一,他學父之長,取法乎上,轉益多師,相融互滲,創造出具有自我特色和藝術語言的書法風格。

    他的書法極富個性,特色鮮明,行筆尤以捺筆見長,增其美俏,其書結體疏朗,快意爽朗,駿利放逸,給人以嫵媚秀麗之感。其代表作《洛神賦》最為有名,整幅作品用筆輕盈俊俏,瘦勁見長,簡約靈動,學裡行間,氣韻生動,給人一種超塵脫俗,閒雅清朗之象。

    其草書汲取張芝意趣,又融其父之瀟散,學體偏長,線條流便,飛楊縱肆,氣韻貫通。獻之筆鋒入紙靈巧,或尖或側,或藏或露,不拘方圓,既得圓潤之趣,又歸平正之韻,靈和而富於變化。

    其行草之書善用牽絲,連中有斷,斷中若連,曲中有直,圓轉遒婉,字間相互呼應,氣脈相連,柔中顯剛,剛中含柔。其用筆虛實相生,計白當黑,密不透風,疏可跑馬,作品整體瀟散疏朗,不沾風塵,讓人肅然起敬。

    他的書法地位與其父王義之一樣,都是中國書法史上一座豐碑。

  • 9 # 為龍書法

    非常感謝邀請。王獻之的《鴨頭丸帖》和《中秋帖》,哪個作品對唐代狂草影響巨大?這個問題,應該說兩個草書帖肯定都有影響,但很難說哪個影響巨大。為什麼?因為唐代狂草代表書家是張旭和懷素,從他們倆的筆法和章法來看,小草還多少有點晉代書風的影響。大草及狂草,都已經脫離了晉代草書的面貌和風格。也就是說,很難找出原來師承誰家、哪派的影子。實際上,一個書法的風格與流派的形成,因素非常複雜,不能只看表面現象。當然,也有一目瞭然,清清楚楚的。但大多數的大家、名家都是遍歷百帖,並不直白。甚至讓人難以瞭解,只能猜個大概。更有甚者,我們認為其師承是碑實際是帖,認為是帖反而為碑。張旭與懷素,可以說就是這樣。在這裡,我們想當然的認為學的是王獻之的《鴨頭丸帖》或是《中秋帖》,也只是憑著我們的感覺進行猜測而已。那麼,張旭與懷素的狂草究竟來自哪裡,可能誰也說不出來,或者說了也不準確。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的說,他們的草書狂的絕對是有道理。

  • 10 # 黔東V布衣

    謝千千千里馬之邀!

    要說王獻之的《中秋貼》和《鴨頭丸貼》誰對唐代狂草的影響力巨大,肯定是《鴨頭丸貼》,甚至是《忽動貼》或其它,不幹《中秋貼》的事。

    為什麼這樣說呢?

    據我所知,《中秋貼》是用竹料紙書寫,這種紙東晉時還沒有,到北宋時才出現。換句話說,此貼不是王獻之所寫! 中秋貼

    專家們認為,《中秋貼》所用毛筆是柔軟的無心筆,而晉朝使用的是有心硬筆,吸水性較差,筆的提、按、轉折往往不能靈活自如,常出賊毫;像《中秋貼》這樣筆畫豐潤圓熟、線條連貫、行氣貫通、瀟灑飄逸的效果是寫不出來的。我覺得此言有理!

    據當代書畫鑑定家研究表明,多數人認為《中秋貼》是宋朝畫家米芾所臨。從筆畫和字型上看,我也贊同是米芾字跡!如此說來,便談不上它對唐代狂草有何影響了!

    如果真要說對唐代狂草的影響,兩貼之中只剩下《鴨頭丸貼》了。

    《鴨頭丸帖》

    此貼寥寥兩行十五字,內含方筆、園筆、側鋒、藏鋒等多種用筆技巧,遒勁靈動,歷來公認是王獻之的優秀草書代表作品。但在我看來,此貼行書居多,說行草作品可能更準確!

    要說王獻之的草書,我倒覺得其另外九貼更有欣賞價值。比如《忽動貼》,我個人感覺草味更濃!

    王獻之《忽動貼》

    簡單觀摩,王獻之的草書明顯可以看到張芝和其父的影子。所以,他的草書是在總結吸收了張芝和其父草書的基礎上自成一家的!

    若說到對唐代狂草的影響,在懷素的《自敘帖》中依然看得到張芝和二王的影子。

    懷素《自敘帖》

    但是,在張旭的《古詩四貼》中,你很難找到張芝、二王的痕跡。

    張旭《古詩四貼》

    所以,我更偏向於認為張旭的狂草是集眾家所長後的自成一體。難怪張旭曾說自己見公主擔夫爭路得草書筆法,觀公孫大娘舞劍而悟得草法神韻。其言下之意,並非傳承,而是自創!

    就我個人而言,所有的草書中我最喜歡的也是張旭的風格!

  • 11 # 狂喜淡墨a

    我查典籍,於一九八七年河南美術出版社出版的《中國書法字典》,由馬永強主編。也沒有關於此題解讀資訊,但是有王獻之二帖的介紹,《中秋帖》又名《十二月帖》,晉王獻之之尺牘,草書,願為五行三十二字,後割去二行,現為三行二十一字,明朝此帖藏於項元汴Teana閣,清代入內府,後又流出宮外,輾轉香港,一九五一年國家重金價收歸故宮博物院,

    此帖運筆如火著畫灰,連續無端末,一筆書是也。

    《鴨頭丸帖》獻之書,行書,二行,釋文:“鴨頭丸故不佳,明當必集,當與君相見”。真跡於明代藏吳廷家,刻入《餘清齋法帖》,自元天曆三年(1330年)敕賜柯九思,後遂傳於世,現藏上海博物館。因宋高宗(趙構)題右軍書而讚美之,柯九思亦認為是右軍書,但細瞻觀,仍是獻之書風,但楊守敬認為外似異而內相同,而王澍則認為是與其父合作之書,故當獻之所書。

    由此可見,一些問題,古人亦有未闕,且商榷為之。何況吾輩與二帖歷經幾千年,怎能妄測而隨心而語焉。不可道聽途言。

    至於對唐朝狂草的影響力,一定有,或多或少,今草之創與獻之分不開,狂草在今草的基礎上因比之小草更加狂放而命之狂草或大草。根據事物發展觀,則有非常關聯關係。這才是辨證的思維。由此,二帖都具影響以後的大草或狂草。至於哪一帖,影響力大或小,不敢妄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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