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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拷問靈魂者

    有肯定是有的。人的目標總是向前看而不是向後倒。但前進的道路上也需要稍作休息,時而想起往事,回憶童年的故事,可以振奮精神。

    特別是三五知己聊天,或者同學聚會,又或者自己舉杯對酒當歌,童年的趣事那是多麼純潔,寶貴的剎那。人的一生,都在往前走,往後看。

  • 2 # 老張44053

    想,沒用!人,都會長大!兒時怎麼要好,長大也有可能變了!或許,會變得更陌生!說不想,那是假的!每個人心中,都埋藏著某一段刻骨銘心的回憶!即使,或者,到如今,已經變味!

  • 3 # 著名寧導

    會,回憶起來就又會把自己的傷疤一層一層剖開,整個人如何落入海底。

    如果時間倒流,我一定不要如此脆弱,敏感。也感謝那時候自己堅強了一下下,否則,與這美好的人世間就是訣別了。

  • 4 # 風輕雲淡有情天

    疫毒肆虐,響應國家號召,大家宅家,於是靜心在家坐禪修身,朦朧間入睡,但至醒然,一陣悵然……

    剛才夢中,與兒時夥伴一起,在老冢的老河畔釣魚,旁邊跟著我們的小黃狗,突然彷彿聽到有人說要抓偷魚的,於是慌忙與夥伴找地方躲藏,只記得逃往一個樓梯,經過一間正在裝修的屋子,心裡想:這個地方怎麼這麼熟悉,這麼久了,還沒變樣?

    一會夢境又回到了那溫暖的午後陽光,我們靠在一起,看田野間蝴蝶翻飛,我想伸手去捉,卻一把捧起兒時夥伴的臉……我覺得我要窒息……因為我看見……老屋玻璃窗的後面,有她的老公在注視著我,我說不行,你老公在,然而夥伴卻不管不顧,一定要玩完那個過家家的遊戲……卻又忽然看見,我的老婆在旁邊,生生地扯開了她,說不能由著夥伴胡來……

    周公解夢上曾說,突然夢到一個好久沒聯絡的人,要麼是升官了要麼是她發財了,但我想象不出她會升什麼官,也想象不出她如何發財,難道她發達了竟然會不告訴我?枉我們幾十年情誼?

    想著想著,自己也笑了,人生漫長又苦短,感謝我的生命裡,那個最早認識我的小夥伴,讓我在最寂寞的時候,悄悄地透過一種夢幻時空,來陪伴我……

  • 5 # 老郎易學八字

    當然有,兒時的記憶我從未忘記。上小學時我有一個異性同學,圓圓的臉蛋紅撲撲的,走起路來,兩把刷子似的小辮一甩一甩的,最好看的是她那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很是惹人喜愛。她家與我家距離並不太遠,約1000米的樣子,在一條街道,只不過,她家住在東頭,而我家在西頭,學齡前我們從未一起玩過,當然更談不上相識了。

    成為同學以後,我倆分在一個課桌緊挨著。她很愛說話。我有時疑惑她的小腦瓜裡怎麼藏了那麼多話。有趣的是我們還總喜歡比,比學習比淘氣,當然也比做事。那時我常常到她家去玩。有一次,我到她家,她正在案板上切菜,見我來,就忙把菜刀遞給我,她又回頭找了另一把菜刀,要跟我比看誰切菜切的絲細,而且還要快。

    一塊案板各執一頭,切的是土豆子,圓滾滾的。我一邊切它一邊骨碌,我又急又氣,乾脆把刀橫起來對著那些土豆猛拍,把土豆子都拍碎了。她在一旁哧哧地笑。我這才發現她切的土豆絲在她那邊已經成堆了,看起來又細又勻稱。我細瞅她時,發現她嬌俏的鼻尖上已浸出細密的汗珠了。

    我倆之間還發生了一件糗事。

    那個年代,看電影算得上是我們最有趣最重要的一件事了。可那時因訊息不靈,村子裡放電影也沒有固定的時日,不知道哪天下午或者傍晚時分村裡的大喇叭就會傳出一則放電影的讓我們感到振奮的訊息。那時我們就會早早地就拿了小馬紮,小板凳,到村部的大院裡去佔位置。前排是不能佔的,因為要仰頦,時間長了累的很。更不能佔在後排,前面人多了就會看不到銀幕,所以我們都喜歡中間稍靠前的位置。

    記得是七月裡的一天下午。放學後我們照例相約與幾個同學到村外邊玩。捉迷藏,爬生產隊裡的柴草垛玩得不亦樂乎。後來我提議玩翻鞋遊戲。 這是我們小時候常玩的一種遊戲。開始的時候,大家共同用脫下來的鞋子做成堡壘狀,然後抓鬮分出攻方和守方。攻方任意從上面取出一隻鞋子,本隊中的每個人都各用這隻鞋子一次。大概在多少米開外對堡壘進行攻打,開啟缺口了,就接著打,開啟打散一隻就取走一隻,直到打完,就算取勝。守方繼續用鞋建城堡,攻方繼續攻打。不同的是,勝方就會取回自己一隻鞋子,攻打堡壘的時候就不再是共用一隻鞋子了。守方做為輸方,仍然用自己的一雙鞋子,參與重建堡壘。不過,如果攻方連一個缺口也沒有開啟或者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犯規了,就算輸。然後攻方和守方掉換位置,攻方變成了守方,守方變成了攻方。大家都玩的得很認真。

    她那天剛換上一雙她媽給她做的一雙新鞋,紅色的,很是顯眼。在學校裡時,她還故意炫給我們看。不過穿在她腳上的確是蠻好看的。咔噠咔噠的聲音在我的耳朵裡直響,有時覺得很有節奏感像哪支樂曲,有時又會莫名其妙的讓人感到心煩。此刻我提議玩那翻鞋的遊戲,看得出她有些不情願。她提議要把她的一雙紅鞋子放在最裡面,儘量讓人打不著,當然也有人不同意。然而少數服從多數,不同意的同學也不好再堅持了。

    我跟她分在了不同的陣營。

    這一局做為攻方的我,是決心不給對方留情面的。我第一個就把他們的堡壘打開了一個缺口。我的其他隊友也緊接著進行了攻打,最後只剩下她那雙鮮亮的小紅鞋還連在一起。就在我們勝利在望之時,村裡的大喇叭突然傳出了當晚放電影的訊息,大家立刻歡騰起來。

    大家都不想玩了,打算提前到村部大院佔位子去。只有我尚玩得意猶未興,悻悻地穿上鞋子,經過那雙紅鞋子時,猛地一腳,一隻鞋子飛得老遠。誰知偏偏就落進了那口老井裡,我當時就嚇懵了。她也看見了鞋子落井的瞬間,趕忙跑到井口處,哭了起來。我也跑到井口邊,小心地向下一望,又隨手拿起一塊磚頭往井裡一丟,只聽“撲嗵”一聲,媽呀,不知裡面水有多深,嚇得我連忙拉起她離開那裡。她哭得一塌糊塗,我從未見她這樣傷心哭過。我知道我闖禍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一個勁地跟她道歉陪不是。她卻哭得更厲害了,一邊哭嘴裡還一邊叨咕,一會兒就哭成了一個淚人。

    我知道她媽對她很嚴厲的,如果告訴她媽我挨頓罵不說,說不定她還會挨頓揍。若是讓我爸媽知道,也指定饒不過我的。我急得直跺腳。這時旁邊一個同學說今晚的電影得去看,放朝鮮影片《寧死不屈》呢,他說也不回家吃晚飯了,先去替我們佔位子去。我當時是不敢去想看電影的事了,雖然那位同學說到看電影,我的心也動了一下,可是眼下的事我該怎麼辦呢。我腦袋裡掠過好多想法,感覺都行不通的。就在我手足無策之時,只見她倏地彎下腰去,撿起地上的另一隻鞋子,站起身,又緊走幾步到井口處,手一鬆,“嗵”地一聲,那隻鞋子就落進井裡。然後,她迴轉身,光著兩片腳丫子,直向村部放電影的大院跑去。我追上來時發現她早不哭了。直到電影散場了,我問她回家會不會捱揍時,她對我悄悄地說放心吧,我辦法已經有了。

    第二天村裡的大啦叭就吆喝開了:昨晚電影散場的時候,大概在大門口處,一個小女孩的一雙紅鞋子擠丟了,有誰撿到,請還給她云云……我聽到了,心裡直偷著樂!這件事情成了我們心照不宣的秘密!凡知情的幾個同學我都警告過他們了,並讓他們發了誓。

    可惜那件事情沒過多久又一件大事發生在她身上,一件改變了她命運的大事。

    那天,在上學校的路上她跌了一跤,鼻子裡流血不止。到醫院一查,她得的是一種可怕的白血病。她不得不退學求醫治病。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和幾個同學到醫院去看她,她已明顯消瘦了,眼簾有點浮腫了,臉色變得蒼白。兩腮也塌陷了,就連頭髮也開始掉落了。她躺在病床上,顯得很無助的樣子。我們鼓勵她,也為她落了不起少的眼淚。

    沒想到她這一病就是幾年。我後來上了初中到鎮上,再後來又讀高中到了縣城,也就沒法知道她的訊息了。我只聽說她爸帶她去北京看病,並且在北京找到了腎源,身體漸漸康復了。後來又聽說她結婚了,嫁給了一個北京人,他們一家人在北京定居,也就不再回來了。

    隨著人生的遞進,工作的壓力,生活的瑣碎有關她的記憶也就慢慢地沉在了心底。我們幾個同學發小之間也很少再提到她的事。可是每每在夜深人靜之時,我喜歡一個人推開窗子,遙望北京的方向,默默地吐出一個個菸圈…… 但願你生活幸福,我在這裡為你發出最美好的祝願……

    直到幾年前的一天,在出差南下的火車上我終於又遇到了她。我們的驚喜是溢於言表的。如果讓我描述我當時的心情,恐怕千語萬言也是寫不盡的。她當時是跟孩子們去海南度假的。

    她早已是一雙兒女的母親。一臉自信的樣子,還是那麼健談。眼睛明亮,臉頰也有了中年女人的豐腴模樣,體態也是那麼勻稱悠然。一點也看不出她曾是在死門關裡走過一回的樣子。只是她曾經的一頭黑髮被略微發黃的假髮替代了。但仍然是那種很灑脫的樣子。看她的樣子我並不覺得驚奇,就好像她人生的每一步我早讀懂了。眼前的她只不過是填充了我想像的空間,比我的想像更真實了。她跟別人換了座位,與我面對面暢快地談了一路。我們談現在的生活,談兒時的趣事,談命運定數人世的滄桑。心底沉了很深的記憶,好像幾句話全鉤了上來。此刻我才明白,其實我們誰也並沒有忘記彼此,我們都一直活在我們為彼此默默地祈禱和祝福聲中,就像誰寫得詩句:你不來我不老,我來了,又不得不優雅地分開……

    有時忘記真的並非忘記。關於我們就好像大海漲潮時遺落在灘邊的貝殼,它知道它也許不可能再回到大海,但它心裡將永遠裝著大大海深處的濤聲。

    疫情當前,為遠方的她祈壽祈福,併發出衷心祝願,願好人一生平安!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麻煩給點裝修意見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