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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竹木聽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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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王樂天wzc
我就是一個科學家。自稱大半個科學家,半個詩人。但我作詩不是“不務正業”,而是為了緩解正業帶來的壓力與失眠。我既不抽菸,又不喝酒,甚至不追劇,是需要一點愛好來轉移“正業”所強加的過分專注。那種過分專注會造成各種亞健康,乃至精神分裂。世界級科學家法拉第就透過觀看小丑表演的方式改善自己的抑鬱症。中國的科學家,清華大學王竹溪教授還編過一本古文字典;中國數學家蘇步青也算得上是人,寫過很好的古體詩。又比如政治家,寫詩寫得好的很多,但沒聽說過有人質疑他們不務正業。如果光對科學家以“不務正業”責之,恐有苛責乃至歧視之嫌。
當然,我們科學家寫詩,自不敢爭奪“詩壇地位”,琢磨怎麼發表可免了。主要是自娛,然後多少有些不那麼刻板的社會交流而已。正如球迷相見,聊聊某場比賽,何“不務正業”之有與?
何況,人都有老去的一天。當我七老八十的時候,寧願詩酒自娛,而不願像某些科學家那樣,到處去騙經費,然後分配給從不指導甚至從未見面的學生們去做。那樣的“為科學獻身”其實愛念國家資源,搶奪年輕人機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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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林下何曾見一人
如此愛好,科學與寫詩兩不誤。
這是寬嚴結合,一種浪漫詩情和嚴謹學風的完美演繹。
研究科學,發明創造,太過專心,反而固執,難破難關。如果,學會透過寫詩,放鬆身心靈,在一種身心解脫狀態,反而能產生靈感,或突發奇想,攻城略地,大功告成也未可知。
科研與寫詩,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都需要靈性和覺性發達。那麼,單獨從科研上培養自己靈知靈覺,道路單一。寫詩就能換一條思路,多開闢一條增長靈知靈覺的捷徑,何樂而不為呢!
至於說到正業,那麼科研與寫詩一樣,都是正中偏,偏中正,正中來,偏中至,兼中到,共有五種成熟與成功妙門可以契入。
科研成績大,詩歌也會境界大。詩歌藝術高明,那麼科研也會通權達變,多方建功。
靈感都是來自生活,科研生活給詩歌靈感,詩歌寫作給科研靈感,互相給力,兩箱成就,真是圓滿人生矣!
交一批科學家為友,人生何其尊貴。交一批詩人為友,人生何其浪漫。
同樣一顆尊貴的心,綻開出兩朵妙曼的覺性之花,也是人生一道靚麗的風景。
早年中國出版過“科學家詩選”方面的書籍。說明中國的詩歌國度,人人都是詩人詞客,都能吟詩作對,樂見性其成,豈不美哉!
但能提筆賦真情
科研助力有奇成
人生浪漫與嚴謹
雙得益彰嘆共贏
加油!
南無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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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叢林一棵樹
提這問題的邏輯不對,是憑自己的想當然在提問。首先科學家叫科學家,不是常人,自有自己的研究領域專業技能。其次人家有詩歌愛好,那是人家的本事,還有當下的自媒體時代,隨時隨地發表都可以,何來琢磨發表一說?最後不務正業是個混子才有的行為,你說一個科學家寫點詩歌叫不務正業?我可以給你舉無數的名人,在詩歌創作上蹬峰造極。
國外的不說,國內的郭沫若是科學院長,更是跟魯迅齊名的詩人;己故的北大教授林庚老先生,留學學的物理學專業,後來語言天賦異稟,又讓他教漢語言,一首詩歌無人超越:
永遠時間標誌著事物的開始
時間標誌著事物的開始
在永珍之先
時間像一把尺子
量出了三維空間
一維是線
二維是面
三維是空間
零維是點
點的突破面向無限
開啟窗子的是詩人們
開啟門來的是思想家
走出門去又是一條線
真與美相期在剎那間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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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應該是沒有什麼不妥,一個是自己的專業,一個是自己的愛好,又沒有什麼衝突,科學家也是人,也應該有自己的業餘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