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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WGBT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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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北京得明
其實,數學沒有奇才,只有“能夠透徹觀察生活,正確總結生活根本性規律和運用這些規律”的人,無論是數學領域還是其他專業領域,能夠脫穎而出的人,一定是這樣的人,他們,就是世間所說的“天人合一”的人,而能夠天人合一的人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正常人。
陳景潤先生,就是一個真正的正常人,或幾近真正的正常人。他們不是奇才,而是真正意義上的正常人。
可惜,這樣的正常人在這個世上是鳳毛麟角的。
一個真正的正常人做了一件正常的事情,這不是“新奇”,更不是奇才,而是因為我們很多人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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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先知867
一個精神不正常的神經病,本來1十1等於2,非要說1十1等於3,把孩子都教壞了。你借人家1000元,再借人家1000元,讓你還3000元,你幹嗎?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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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羅陽人家張明堯
回憶景潤先生
我第一次瞭解景潤先生是在一九七三年,那是一個令人可怖的年代。當時我在一家工廠當工人,由於受父親歷史問題的牽連,我無法實現兒時的夢想,對個人前途已不抱任何希望,下班後以自學數論為樂,因而常去一所大學查閱資料。就在七三年第二期《中國科學》雜誌上,我看到了他關於哥德巴赫猜想的那篇著名論文。儘管當時我還無法完全看懂這篇文章,但在那樣一個蔑視基礎理論的年代,竟能發表這樣一篇文章,無疑對基礎理論研究是極有力的支援,從而這就成了鼓舞我前進的精神力量。
從此,我一邊自學,一邊盼望,終於盼到了七八年舉行的文革後第一屆研究生考試。我報考了景潤先生的研究生。透過初試後,我於七八年七月奔赴廊坊,中國科學院研究生的複試點就設在當時的廊坊地區革命委員會招待所內。
這場初試全國究竟有多少人參加?我不得而知,只是在廊坊看到的一大疊一大疊科學院系統考生成績冊上才初步瞭解到這場考試的史無前例:開啟的名冊上滿是零分。這是科學和知識對蔑視它的時代的報應!到了廊坊我們得知:數論專業參加複試的尚有六名考生,其中一位就來自科學院數學研究所,而錄取名額只有兩名。在我的思想裡,對是否能被錄取從開始就沒抱任何希望。我所想的只是擺脫受歧視的歷史,爭取做一箇中國公民的平等權利,爭取學習科學的權利和自由。複試分筆試和口試。筆試考過後,聽說研究生導師們都從北京來到招待所,我們幾個考生便約好去見景潤先生。他特別對我說了一句話:“你考得很好。”口試那一天,輪到我進入考場,除景潤先生外,一同參加口試的還有當時科學院數學研究所的萬哲先及中國科技大學的殷湧泉等諸位先生。根據我的筆試情況,景潤先生並沒有問多少數學問題,而是主要了解了我的經歷和自學數論讀過的書籍。最後他說:“你的初試和複試都考得很好,但是最後能不能錄取,還要由上面決定。”他一邊說,一邊伸出右手,用食指向上指了指。事後我才知道,正是由於他的努力和堅持,在錄取我的問題上的關鍵障礙才得以逾越。
我在景潤先生身邊學習工作多年,感受最深的是他對事業執著的追求和生活的極端簡樸。我曾從五十年代的一份廈門大學學報上看到他寫的科研計劃,那時他就下定決心要向哥德巴赫猜想等數學難題進軍。從一九五七年被中國著名數學家華羅庚先生推薦調科學院數學研究所工作起,他發表了一系列重要論文,在解析數論的幾乎所有重大問題上都做出了卓越的貢獻,贏得了中外數學家的高度評價。我至今還記得一位美國數學家寄給他的一張明信片,上面寫著這樣一句話:“ You moved mountains !(你移動了群山)”,這是一位外國同行對他的成就的高度讚揚。一九八六年,對解決虛二次域的高斯猜想這一難題作出卓越貢獻的美國數學家哥德費爾德( D.M.Goldfeld )應邀來華訪問時,提出一定要見景潤先生,並特意為景潤先生單獨拍了照片,以表達他對景潤先生的尊敬與欽佩之情。我這裡儲存有英國數學家哈伯斯坦( H.Halberstam )八七年訪華時與景潤先生的合影。哈伯斯坦在其與德國數學家李希特( H.E.Richert )合著的《篩法》一書中對景潤先生關於哥德巴赫猜想的工作給予極高的評價,稱之為是“篩法理論的頂峰”。許多中國數學家也對他的工作給予很高的評價。我在數學研究所學習期間,曾多次聽到中國數學家王元先生對他的讚譽。在王元先生於一九九四年出版的《華羅庚》一書中首次披露了如下事實:華羅庚在向王元談及他的學生們的工作成就時說“最使我受感動的是( 1,2 )”(注:參見該書第311頁,這裡的( 1,2 )係指陳景潤關於哥德巴赫猜想的成果)。景潤先生的工作受到國際數學界的高度重視,一九七四年國際數學家大會在介紹義大利數學家龐比尼( E.Bombieri )獲數學最高獎菲爾茲獎的工作時,特別提到陳氏定理這一傑出成就。一九七八與一九八二年,他兩度收到在國際數學家大會上作四十五分鐘報告的邀請,這是中國數學家獲得的極高殊榮。
據我瞭解,景潤先生並不是天才,他的成就完全來自對數學的熱愛、頑強的毅力、超人的勤奮和一絲不苟的精神。他一生只有兩大嗜好:數學與外語。外語除了作為他研究數學及與人交流必不可少的工具外,還有一點精神消遣的作用。其餘的一切,他都淡然處之。對於購買象洗衣機、冰箱、彩電等這樣一些現代人生活中的必需品,他從來就沒有多少興趣,反而總是拿我這個生活較困難的學生作比較:“你看,老張不是也沒有****嗎?”。為了使他的家庭也能步入現代化,我們常常要費一番功夫說服他。他第一次出國訪問歸來,只帶回一臺有短波的小收音機和一個可程式設計的計算器,這個計算器也僅有三十多步極簡單的程式功能。他曾這樣談及他對機器的看法:做數學最重要的是有好的想法,光有機器沒有好的想法是不行的。這也許正是他完全依靠大腦和雙手取得如此成就的真實寫照。景潤先生一生對衣食住行等生活小事從不講究,對禮節也常有疏忽。有一次華羅庚先生親筆給他寫來一信,他竟讓丁平代為覆信,讓華老很生了一回氣。即便對於外語,除了寫成論文時他必字字計較外,有時與外賓說話也不拘小節,例如他常把he(他)說成she(她)。但他對數學上的馬虎卻絕對不能容忍,有時到了近乎苛刻的程度。我認識的幾位研究生曾利用空餘時間看望他並幫他抄寫論文,幾乎都因疏忽大意或計算上的錯誤捱過他嚴厲的批評。北京大學潘承彪先生曾這樣評價景潤先生的這一特點:“陳景潤寫文章是非常認真仔細的,從不出任何計算上的錯誤。如果要你審查他的稿件,實際上你可以把他的稿子在抽屜裡放上一段時間,然後簽上名寄回編輯部就行了------你完全可以對他放心。”在同行中能贏得如此高度的信任,的確是難能可貴的事。
一九九三年,美國數學家伊萬尼斯( H.Iwaniec )訪問中國時,對我為科學出版社撰寫的《陳景潤》一文極感興趣,希望我能寫成英文發表。一九九六年三月,我的這篇傳記經過修改後用英文發表於海南大學學報,想不到就在同時景潤先生離開了我們。
在我們這個曾經是多災多難的中國,科學與教育曾一度被不適當地捲進階級鬥爭這個漩渦,為此我們損失、淹沒了一大批傑出人才。包括景潤先生在內,我們年輕時都是這種無情鬥爭的受害者。在一些作者的文章中,景潤先生常被描寫為不諳世事的怪人。其實,他對許多社會及家庭問題都有他自己獨特的看法,只是不願輕易示人罷了。他的早逝,除了他個人性格的因素外,我以為社會應負一定的責任。在改革開放的今天,人們的物質生活有了較大的改善,但是經濟大潮的衝擊也給象數學這種基礎理論學科的研究帶來了新問題。我衷心希望社會各界能更加關心教育和科學,真正尊重人才,支援那些象純粹數學這種沒有眼前經濟效益的基礎學科的研究。最近,江西教育出版社決定出版《陳景潤文選》,由王元、潘承洞兩位先生擔任主編,這是一件十分有意義的工作,也是對景潤先生最好的紀念。
二十年前,景潤先生的成就給中華大地帶來一股科學的春風,他堅韌不拔、刻苦治學的精神曾經鼓舞了整整一代人奮起向科學進軍。他的這種精神和科學成就是永垂不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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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步蘭香407
寫了幾句自由詩《歌頌陳景潤》
陳氏景潤歷坎坷,
數學王國苦探索,
刻苦鑽研數十載,
草紙裝滿整樓閣,
不負眾望瀝心血,
陳氏定理出成果,
(一個)素數和(一個)
半素數的和(1十2’)
開哥德巴赫(猜想)
之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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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數學家。
1973年發表的論文《大偶數表為一個素數與不超過兩個素數乘積之和》(即“1+2”),把哥德巴赫猜想的證明推進了一大步,被國際學術界推為“陳氏定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