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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悟學十八子

    "賢賢易色"

    不僅我們現代人難以理解,就是古代先賢大儒之間爭議頗多,大致有以下兩種觀點:

    第一種觀點:

    孔安國曰:易色,言以好色之心好賢則善也。

    皇侃《論語義疏》曰:凡人之情,莫不好色而不好賢,今若有人能改易好色之心以好於賢,則此人便是賢於賢者,故云"賢賢易色"也。

    邢昺《論語註疏》曰:此章論生知美行之事。"賢賢易色"者,上"賢",謂好尚之也。下"賢",謂有德之人。易,改也。色,女人也;女有姿色,男子悅之,故經傳之文通謂女人為色。人多好色不好賢者,能改易好色之心以好賢,則善矣,故曰"賢賢易色"也。

    朱子曰:賢人之賢,而易其好色之心,好善有誠也。

    皇侃《論語義疏》又曰:上"賢"字,猶"尊重"也;下"賢"字,謂賢人也。言若欲尊重此賢人,則當改易其平常之色,更起莊敬之容也。

    第二種觀點:

    梁章鉅論語集註旁證:"集註雲〔四者皆人倫之大者〕,則下文只有事父母,事君,交朋友,此句應屬夫婦說。取妻重德不重色,亦厚人倫之一事也。

    【別解】:陳祖範《經咫》:"此主夫婦一倫言。……在婦,為嫁德不嫁容,在夫,為好德非好色也"。

    錢穆曰:四句分言夫婦、父子、君臣、朋友四倫。

    康有為曰:人道始於夫婦,夫婦牉(pàn)合之久,所貴在德。以賢為賢,言擇配之始,當以好德易其好色。蓋色衰則愛弛,而夫婦道苦,惟好德乃可久合。

    李炳南曰:此章說倫常之義。倫者五倫,常者不變也。此為人倫之學,時代有變遷,此學不能變。賢賢,上賢字作貴重講,下賢字作賢德講。易色,易作輕字講,色是美色。此明夫婦之倫。夫婦重德不重色,以正人倫之始。事父母能竭其力,此理之當然。君者國之領袖,國為大團體,既曰事君,則必先公後私,故曰能致其身。公教人員,食於民,當以民事為先。交友必須信實,辦事、言語,皆無欺,可謂有信。五倫為學之本,行在五倫,即是學矣。

    本人更贊同第二種觀點,即夫婦說。

    用今天的話翻譯,子夏說:"娶妻或嫁夫,重德非重色(即改易好色之心而以重賢德的人);侍奉父母,能夠盡心盡力;工作,能夠盡職盡責;與朋友相交,能夠言而有信。這樣的人,即使他自己說沒有學過,我也一定說他是學過。"

    拓展閱讀:

    陳澧曰:為人孝弟,賢賢易色,事君致身,朋友有信,五倫之事備矣。時習學文,格物致知也。忠信不巧言令色,誠意正心也。三者,修身也。孝弟,齊家也。道國,治國也。犯上者鮮,作亂者未之有,天下平也。

    遊氏曰:"三代之學,皆所以明人倫也。能是四者,則於人倫厚矣。學之為道,何以加此。子夏以名,而其言如此,則古人之所謂學者可知矣。故《學而》一篇,大抵皆在於務本"。

    什麼是三代之學?出自《孟子·滕文公上》:"夏曰校,殷曰庠,周曰序。學則三代共之,皆所以明人倫也。人倫明於上,小民親與下……"

    翻譯:“夏,商,代的學校分別叫校,序,庠,學習的內容是相同的,都是為了懂得人倫之道。上層貴族子弟明白了人倫,下層百姓就會親近效仿……”。

    關於教育,孟子明確指出教學的宗旨在於明人倫。建學明倫成為我國兩千年教育的核心。曾幾何時,倫常備受抨擊,人倫被屏斥在教育的大門之外,教育失去了根本。明倫教育的缺位,導致人們在社會交往,為人處世中:不能謹守其位、恪盡其責;迷失在人群之中,迷失在自我之中。

    ……

    《悟學》的宗旨:透過領悟、參悟、感悟上下五千年的國學經典,取其精華,結合當下社會實踐,學以致用。讓國學中深邃的哲理及豐富的人生成功與失敗經驗總結,指引我們現實的工作、生活。

  • 2 # 劉爽講歷史

    這是學而第一第7章,我們來看看儒家認為比學習知識更重要的是什麼。

    原文是,子夏曰:“賢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與朋友交,言而有信。雖曰未學,吾必謂之學矣。”

    子夏,是孔子的學生。賢賢,第一個賢是動詞,是尊敬的意思。第二個賢是名詞,是有品德的人。

    這章翻譯成白話文是說,子夏說,對妻子,重視品德,不重視容貌;侍奉父母盡心盡力;服侍君上能豁出性命;與朋友交往,能夠誠實有信。這樣的人,雖然說沒有學習過,我一定說他已經學習過了。

    下面是個人點評:在這章中,儒家從夫婦、父子、君臣和朋友四個方面強調了倫理道德的重要性。如果一個人做到了,甚至比學習掌握了知識還要重要。當然,現代社會對人的素質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如果一個人既掌握了專業的知識,又能遵守社會道德,相信這個人就會被人家成為有素質的人吧,自身事業的發展也會應該很好。

  • 3 # 立身國學網

    有客問:“賢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與朋友交言而有信。”何解?

    答客曰:本段文字出自《學而》第一。“子夏曰:賢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與朋友交言而有信。雖曰未學,吾必謂之學矣。”

    這句話談到了“學問”的根本問題,“學問”不是看學歷高低、文憑高度,而是在於“做人”,是在於“道德立身”,才是真學問。

    但在解讀之前,需要對個別的詞句做下說明,方可了義此句之真。

    子夏,孔子弟子,姓卜,名商。以“文學”著稱,名列孔門七十二賢人,相傳《詩》、《春秋》是他傳下來的,孔門十哲之一。

    “賢賢易色”, 孔安國注曰:言以好色之心好賢則善。

    何謂“賢”?《說文》曰:“多才也。”《玉篇》曰:“有善行也。”《易·繫辭》曰:“可久則賢人之德,可大則賢人之業。《詩·小雅》:”我從事獨賢。”

    對於此處之“色”字,千古以來,諸儒均認為此“色“為”女色“之”色“。何謂“色”?《說文》曰:色,顏氣也。人之憂喜,皆著於顏,故謂色為顏氣。《汲冢周書》曰:喜色油然以出,怒色厲然以侮,欲色嫗然以愉,懼色薄然以下,憂悲之色瞿然以靜。《老子》曰:五色令人目盲。

    三代之學,實明人倫道德。學者之學,其終極標準是完就“君子”之人格道德。子夏以文學名,而其言如此,則古人之所謂學者可知矣。子曰:“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故《學而》一篇,大抵皆在於務本。而“本”就是“道德人格”。 子夏談“學問”之道,既然談“學”,愚下認為非談男女之色,而是治學者之態度惡言,如果還是在“女色”上考慮問題,估計子夏很難傳承《詩》、《春秋》。

    解決了這兩個問題,再看“賢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與朋友交言而有信。”或許味道就不一樣了。試解如下:

    子夏說,一個人能夠實踐賢人之德,誠於中而形於外,面對有德之士,能夠態度謙恭,而又不為取悅他人,而改變自己待人接物的態度或觀點;

    侍奉父母,能夠竭盡精力;

    服務君主、領導或他人,能毫無私心,頂天立地、謙恭有禮、寵辱不計;

    與朋友交往,能夠言而有信,信近於義,君子一諾,千金不移。

    這樣的人,雖然他沒有讀過什麼書或者沒有接受過正統的教育,我也會把他看成是有學問的道德之士。

  • 4 # 讀一世界

    第一部分子夏,孔子的學生,姓卜,名商。“賢賢易色”。“賢賢”,前一個“賢”是動詞,後一個“賢”是名詞,“賢賢”,就是尊重賢德。“易色”,有兩種解釋,主流的解釋,如朱熹、張居正,都將“易”解釋為“移”,替換的意思。則“賢賢易色”的意思是,以敬重賢德的心,來替代喜好美色之心。孔子講“好德如好色”,王陽明啟發學生探求自我的時候經常說:“如好好色,如惡惡臭。”就像看見美色就喜歡、聞到惡臭就噁心一樣,都是自然而分明的反應。把對美色這樣本能的愛,替換為對賢德的分明的愛。第二部分第二種解釋,“易”,是平易,不重視。賢賢易色,是指對自己的妻子,重賢德,而不重容貌。因為下文是講對父母,對君王,對朋友,都是講人倫。所以第一句先講對妻子,比較具體,也是由近及遠,層層遞進。第一種解釋比較空泛,不具體。我比較傾向於後一種解釋。“事父母能竭其力”,孝敬父母,不遺餘力。“事君能致其身”。“致其身”,就是把自己這一百多斤交出去了,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再麻煩,再艱鉅,也不退縮;再患難,再危險,也不逃避。“與朋友交,言而有信”。和朋友交往,守信用。實際上輕於許諾者多,能守信做到的少。要與朋友說的都是著實的話,自己說過的話,不管多久,都不忘記,始終信守承諾。“雖曰未學,吾必謂之學矣”。一個人如果能做到以上四件,他雖自謙說他沒學習過,沒什麼學問,我也說他已經有學問了。第三部分這和前面講的是一個道理,人倫品格是大本,讀書學習是末技。《論語》第一篇《學而》,講學習,但孔子反反覆覆講你彆著急讀書學習,而是要讀生活,讀事,讀人倫大本,讀日用常行。人倫品格是本、是厚,讀書學習是末、是薄。若有那厚本,則應事接物,自然無不恰當。若自以為讀過很多書,卻不過是淺薄之人,那就捨本逐末了。想想我們生活中,就有一些學歷不高,似乎讀書不多,但成就很大的人。聽了子夏的話,你就知道,人家那才叫有學問。不是讀書多就有學問。

  • 5 # 三教一家共華夏

    《論語》通篇,只為一件事,即希望人人皆成聖賢。如,賢賢易色,朱子集註說,是賢人賢其所賢而改變自己的好色之心,這個我到另有說法。既是賢人,那有沒有好色相之心或者還有多少好色相之心,這是個問題。如果說不是賢人,而是一般學人,因仰慕聖道,一心求學,能在竭盡全力的“事父母,事君,與朋友交”之中,依照聖賢的言行,不斷改變自己的內在的心性和外在的言行態度,做到看齊聖賢而改變自己內外之色,如做到這樣了,則這個學習聖賢之道的人,哪怕別人和他自己都還在說自己沒有學習好,則子夏必定會說“雖曰未學,我必謂之學矣!”如能這樣講,我到完全贊同!

    此外,遊氏曰:“夏商周,這三個朝代講授的學問啊,也就只是讓人,外學人倫禮儀,內化而此心仁善賢達罷了。那怎麼入門且精進的呢?這也不難,只是我們在賢賢易色、事父母、事君、交朋友這四個方面,我們能做到極致,不把我們這個身體,看的太重,對待任何人事,都能言而有信,則此人必定人倫厚也,其德厚也!而這,也是整部論語教人求學的根本,也是我們自己求學的根本!”

    因此,子夏曰:“賢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與朋友交,言而有信。雖曰未學,我必謂之學也。”也就只是希望我們,看齊聖賢,在孝敬父母,為別人上下做事,和朋友交往,等等方面,既盡心盡力,注重內心看輕身體,言而有信,如能這樣,則此人在子夏看來,在儒家看來,就已經算是真正走上了聖賢之道了!

  • 6 # 東風別業

    東風來說說,對待賢者是容易的,注意自己的態度就好了。賢者之所以是賢者,他們辦法能量多的是。為父母做事,要求是盡力。父母老了,沒力氣了。到朝廷為君主做事,就是為國家做事,因為君主代表國家,所以對君主要有理解,感同身受。唯有如此,才能配合默契。與朋友交往,誠信最重要,否則哪裡是朋友呢?

  • 7 # 無功用行

    子夏:姓卜(bǔ)名商,字子夏,生於公元前507年,少孔子四十四歲。

    賢賢易色:

    賢,第一個賢是動詞,親近的意思。

    賢,第二個賢是名詞,指賢人,有學問、有修養、有道德的人。

    易,改變。

    色,態度、形色。

    四字合起來的意思是:遇到一個學問好,修養好,道德好的人,就有親近他,態度要肅然起敬,要仔細觀察深思他的一言一行,有所領悟之後,自己也要跟著學。

    事父母,能竭其力:

    孝順父母,要看自身的能力,儘自己最大能力去做就行。有多大能力做多大事。為了孝順而去犯法,那就過了。

    事君能致其身:

    君是指別人。朋友或同事,對方有事需要幫忙;也可以是陌生人,對方出了報酬來僱傭;自身答應之後,那麼對方就是君。

    致其身是說,幫人做事的道理是忠,忠於所答應的事情。答應了人家,就要儘自身的最大能力幫他做好事情。

    如果做不到,那麼當初不能答應人家。或者答應之後,事情有變,原本的可行,變成不可行,那麼需要放低姿態,盡力解釋,取得對方諒解。不要試圖掩飾,或歪曲事實。

    與朋友交,言而有信:

    一而再,再而三提到這句,說明這句非常重要,但是這句也是非常難做到,因為世事變化無常,人也容易健忘。所以這句是需要每日反省,不管是承諾的事,還是這句言而有信,都是需要牢記心頭的。

    雖曰未學,吾必謂之學矣:

    能夠做到這四句,那麼這人必然是有學問的人,即使他沒有讀過一天書。

    因為學問是做人的道理。有學問沒學問,與有沒有人教,與有沒有特意去學,不相干。

    總有人會自然明白,自然如此行事的,或生來就明白,或遇到了事情,自己會想通。

    學問就是以自然為師,以生活為師。

  • 8 # 一葉世界9

    這句話出自論語,原句為:子夏曰:“賢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與朋友交,言而有信。雖曰未學,吾必謂之學矣。”

    翻譯成現代的語言就是,子夏說:“對待妻子,重品德,不重容貌;侍奉爹孃,能盡心竭力;服侍君上,能豁出性命;同朋友交往,說話誠實守信。這種人雖說沒學習過,我一定說他已經學習過了。”

    也有說法說賢賢的第一個賢是動詞,指德行和學問修養較高,第二個賢是指賢者,是名詞,易色的色不是女色,而是指態度,看法,賢賢易色是指遇到學問和道德修養較高的賢者,就會肅然起敬,認真的待他。

  • 9 # 雷聲雨聲風聲

    賢賢易色解釋的爭意比較大,主要在對色的理解和易的解釋上。歸納起來有四種類型的解釋。其一是從五倫的角度推測的解釋,認為賢賢易色是在說夫妻之道,夫當重妻的賢德,不重容貌或者娶妻當重賢德,不重美色。總感覺這種解釋有些牽強,除了有色外根本看不到有夫的文字。其二是好賢如好色,也就是用愛好美色一樣崇尚有賢德的人。這種解釋不符合孔子的風格和上下文。其三是見了賢德的人當整顏肅目。我是認可這種解釋的。其四是崇尚賢人,遠離美色。這是不言而語的事,孔子沒必要強調。

    後面的幾句話就好理解了。侍奉父母,當竭盡全力,為國君辦事當不顧身家性命,和朋友交往,當講誠實守信。做到以上幾點了,雖然沒有上過學校正規學過,我一定認為他是有學問的人了。

    論語的這幾句話話,是在假定一個人在沒有上過正規的學校系統學習過的前提下說的,就是今天我們說的自學成才的人。碰到賢德的人表現出恭敬的表情不是很合情理嗎?所以歷來的大家們的解釋不一定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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