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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FUXI羲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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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非凡舞者
我的故鄉在一個非常偏僻的地方,也可以說在豫西最靠西的地方,那裡四面環山縣城在中間,也可以說是一個盆地,如果你想來到我的故鄉必須得穿過很長的隧道才能到,縣城中央穿過一條河(洛河)也就是黃河最大的一條支流,那裡山青水秀景色宜人,是一個不錯的地方,縣城裡的人淳樸善良,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我從小在那裡長大,那裡給我帶來太多太多的回憶,我至今難忘,美美的想起那裡都讓我回味無窮。我愛你我的故鄉!我為你而自豪是你養育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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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陝北小崔生活錄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大風從坡上刮過
不管是西北風還是東南風,都是我的歌 我的歌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大風從坡上刮過
不管是西北風還是東南風,都是我的歌 我的歌
不管過去了多少歲月,祖祖輩輩留下我
留下我一望無際唱著歌,還有身邊這條黃河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日頭從坡上走過
照著我的窯洞,曬著我的胳臂,還有我的牛跟著我……
沒錯,我家就住在土高坡,這裡留下了我兒時最美好的回憶:
春天到了,陽春三月,春和日麗,約上小夥伴去小溪邊玩耍,撈小蝌蚪玩;亦或是爬樹,割柳,然後製作成哨子,胡亂吹奏一番:除此之外,就是趕著羊群,壓著柳絮,讓羊兒美美的飽餐一頓。
夏天到了,告別了溫和的春天,迎來了熱烈的夏天。這不,中午時分,趁著大人午休時間,偷偷的溜出去,一個個赤裸著身體撲通撲通的跳進小河裡,一邊遊著泳,一邊捉著魚,好不悠哉快活。除此之外,依然是趕著羊兒,順便掰上幾顆玉米棒子,吃著烤魚和玉米,就算是天色已晚也不捨得回家。
秋天來了,自然是一個豐收的季節,每天清晨被父母早早地叫醒,睡眼朦朧的來到田野上,開始一天得忙碌時光,但是瞌睡歸瞌睡,也抵擋不了孩子們玩耍的熱情,不大一會,一車金燦燦的玉米被拉回了家,接下來就是孩子們發揮的時刻,只見玉米棒棒一個個得在空著飛舞,最後以完美的拋物線落到了玉米架上。此時此刻,孩子們是開心快樂的,大人們是知足常樂的。
冬天如約而至,此時,忙碌了一年的大人們都會坐在屋子裡,喝著茶,吃著美食,享受著這已經而又舒心的季節。但是孩子們的心早已飛出屋子外,掏鳥,滑冰,打雪仗,滾雪球……就算嚴寒抵擋也低當不了孩子們玩耍的熱情,就算是一次次顛倒又爬起也阻礙不了孩子們的激情。
故鄉雲是美麗的,故鄉風是溫和的,故鄉的天是晴朗的,故鄉的地是肥沃的,故鄉的人是淳樸的,故鄉的記憶是我一輩子都難忘的。我愛你,我的黃土高坡,我愛你,我的家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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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春根在廈門
我記憶中的故鄉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我已經離開我兒時成長的地方快30年了,幸好偶爾還會回去看看。如今想想美麗的家鄉,我還有點似在畫中游的感覺,那裡一年四季的美景以及淳樸的鄉音鄉俗時常在夢中與我不期而遇,讓我久久難以忘懷。
我的家鄉位於一個小山村,是江西省重點扶貧的鄉村,距縣城車程約一小時到達,緊臨福建省。
我們一家姐妹4個,我排行老二,記憶中小時候沒錢讀書可以賒賬,老爸老媽種煙買錢了再補繳。逢上農忙收稻穀的時候有假期,因為老師要回家收稻穀。
家裡養了雞,鴨,鵝,豬,牛,狗,父母要田裡做農活,所以家裡這些餵養任務就是我和我姐姐完成,每天放學我和姐姐分工她打豬草我放牛,回來還要做飯和弟弟妹妹,天黑了爸爸媽媽才從田裡手工回家。
家門口是一片田,夏天一片綠油油,秋天到了就尤如一片金黃的畫。
記憶是美好的,是純真的,記憶中的家鄉是讓我回味無窮的,家鄉——我魂牽夢繞的地方,真想永遠呆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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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鄉位於科爾沁草原的邊緣地帶,是黑、吉、蒙的三省交界處,在上世紀的五十年代,當時的小城居民大多還都住在土平房裡,但在縣城的主要街道上,臨街的房屋一般都是青磚砌築的,如今在影視中看到的一些歷史鏡頭,就是我們當年的生活場景。那時不僅是飯店門前都掛著‘’幌‘’,茶館和藥鋪的門前也都掛著‘’幌‘’,茶館門前的‘’幌‘’是懸掛著的一把舊的鐵皮水壺,壺底還垂著一塊早已褪了色的紅布。而藥鋪的門前則懸垂著一串象徵膏藥的菱形木板,街上那些青灰色的北方民居和風格迥異的招牌,構成了那個時代的風景線。
然而在我們小十街附近,卻矗立著一座米黃色的西式建築,當年這座日本人修建的洋行,在門窗上都鑲有鐵藝雕花的護欄,兩側則是築有雉碟的堡壘狀高牆。
城裡這兩座洋房,除了已被當做銀行的這座西式建築之外,還有一座深灰色東洋建築是郵局,但並不在我們這條街上。
當年日本統治者遺留的痕跡中,除了這些洋房,還有街道兩側各衚衕口的青磚牆壁上,一般都會寫有豎向排列的‘’仁丹‘’二字。
衚衕口的上面一般都有頂棚,以供人們在炎熱的夏季避雨或納涼,但這樣的好去處卻只能屬於男人,因為那時的女人一般是不會參與到男人中去的,尤其是年輕的女子,每當上街或回家不得不路過衚衕,並且在納涼閒漢的目光中穿行時,總好像芒刺在背似的而不得不加快匆匆的腳步。
五十年代的故鄉街道,儘管還沒有鋪設瀝青或水泥路面,但街道兩側的磚砌排水溝上,卻整齊地覆蓋著一層厚厚的松木蓋板,然而當時人們卻把這些陰溝上的蓋板叫做陽溝板,那時的人們對於許多事物,好像還在沿襲著日本人的古怪叫法,比如把汽車稱作‘’電車‘’,公路稱作‘’電道‘’,鋼盔叫做鐵帽子,醫院叫做病院,而北門外日本人修建的那座小型發電廠,也被縣城人稱作電燈工廠。
當時的商家為了防盜,一般都會在門窗外面安裝木柵板,每天早晨上班時,須將這些柵板卸下來後才能營業,而在夜晚下班前,再按照柵板上的編號順序逐塊安裝好,然後攔拴上鎖,這也是當時人們口中所說的‘’開板兒‘’和‘’關板兒‘’的由來。
小時候有些見聞是很難遇到的,比如在我們衚衕口的斜對面,人們上街時總能看到一位清朝裝束的老人,我剛記事的時候,清王朝已結束四十六年了,但是這個古稀老人卻依然保持著清代的髮式與裝束,無論時局怎樣的更迭變換,都沒能影響到他的裝扮,夏天身著對襟紐襻的單褲褂,冬季則是一件斜襟的厚棉袍,一條花白的長辮子,或盤在頭頂或垂在腦後,這個活古董每天在路邊望街景的同時,自己也成為了小城裡絕無僅有的罕見角色。
當時的小城雖然還沒有出租汽車,但是卻有出租馬車,不過能夠乘坐這種帶有摺疊式遮陽棚四輪歐式馬車的乘客,一般都是有著一定身份的人。比如像曹春元那樣的名醫出診,或日本投降後,軍分割槽的領導帶著警衛員出行時才會乘坐。
穿過我們衚衕前的街道,直接往東,再穿過一條街道後的不遠處,就是現在的泰湖,但在那時還不是泰湖而被人們稱作東泡子,當時的東泡子不僅沒有今天這樣的石砌堤岸,更沒有漢白玉的雕花護欄,只有蘆葦叢生,岸邊泛鹼的原生態景象,但那裡卻是孩子們的樂園,更是水鳥們的樂園。波光麟麟的湖面上,覓食的野鴨不時潛入水中又浮出水面。成群的長腿鷸在岸邊的淺水中不停地啄食奔走,蔚藍的天空下紅嘴鷗在翩翩飛翔,優雅修長的白鷺猶如雕像般,靜靜地佇立在綠色的遠方地平線上。
青蛙們的鼓譟聲在腳下此起彼伏,求偶期的雲雀一邊懸停在高空,一邊在歌唱著它們的愛情。
連綿起伏的沙丘上,小巧的跳兔搖著細長的尾巴向高坡跳躍,兒童手指般大小的蜥蜴,在滾燙的沙地上到處奔跑,鼴鼠在黑暗的地下不停地掘進,同時也會在沙地的表面拱出一串串溼潤的小土堆。
這就是我們永遠難以忘懷的童年,儘管當時的物質十分匱乏,但少年不知愁滋味。整個童年時期雖然從未穿過一件新衣服,也得不到一根冰棒,一塊餅乾,但只要能夠到野外去放飛心靈,盡情玩耍,全身就充滿了幸福與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