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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漫卷旌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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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迷谷歷史
北宋滅亡 仔細分析一下其實是很意外的
北宋末期 雖然中央禁軍不怎麼樣 但是還有一支強大的西軍 經濟也空前發達 不存在滅亡的條件但是卻很意外的滅亡了 就好像一個人四肢強壯腦袋上中了一箭 很戲劇性 歸根結底就是皇帝的自己的一系列失誤決策造成的 第一次金軍南下西軍迅速組織了救援 金軍被迫撤離 种師道提議讓西軍駐守開封遭到反對 皇帝自己作死讓西軍全部返回 第二次南下西軍幾乎沒有上場 西軍分散在西夏戰場上 開封淪陷的太快 根本來不及集結 殺童貫以後西軍又沒有統一的指揮 只有少量西軍零散的救援還基本都被堵在路上 西軍主力還在跟西夏作戰 而且第二次金軍南下是繞過了河北軍的駐防直插開封 河北十萬禁軍也分散在各地沒有統一指揮 沒有救援 沒有集結 一直到金軍押著宋徽宗北返 宗澤還在河北率河北軍義軍等與金軍作戰 還有個原因是開封駐軍太少 皇帝把中央禁軍主力放在黃河邊 結果金軍過河時這部分部隊已經潰散 開封守軍沒有具體記載 但考證有說三萬的有說五萬也有說七萬 開封城由皇城 內城和外城組成 外城現在考據是周長39公里 也就是三萬九千米 單是外城如果按一米一個人就需要三萬九千人來守衛 再加上皇城和內城的駐守兵力 開封明顯兵力不足 可見北宋滅亡純屬是一種意外 是一系列昏庸決策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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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若水3171
制度之錯,宋太祖怕手下人克隆自己,以文制武,兵不識將,將不識兵,以樞密院文人管軍事,外行領導內行,需要動刀時無人可用,不亡天理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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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聽雪堂主人
北宋滅亡其實是建國初的第一代領導人趙匡胤的治國理念時就埋下了禍根,再加上北宋晚期,尤其是宋徽宗和宋欽宗等治國無能,沉迷玩樂,導致金趁勢南下,攻下京城汴梁。
趙匡胤建國後,吸取唐末藩政割據的教訓,以及自己的“成功經驗”——陳橋兵變。決定採取崇文抑武的國策。杯酒釋兵權,奪了石守信等將領的兵權。宋代軍隊分兩種,一種禁軍,一種廂軍。廂軍基本沒有戰鬥力,老弱病殘居多,他們只能從廂軍裡選一些年輕力壯的,編成禁軍,禁軍的戰鬥力強一些。早在五代十國時後晉皇帝石敬瑭就將燕雲十六州割讓給遼國,自己對遼稱兒皇帝。燕雲十六州落入遼人,北方屏障盡失,宋代開封位於開闊地,露在黃河邊。騎兵從北南下,幾天就抵達開封城下。
即便是如此嚴峻的國防形式,北宋末期的皇帝還玩花石綱,迷醉在自己的花鳥工筆和瘦金體裡,以及在李師師(歷史是否如此,待考)的溫柔鄉里,外患加上國內的宋江方臘等農民起義,也打擊了北宋政權。所以,在這樣的內政外交下,靖康恥是不可避免的,亡國是必須的,只是早晚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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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過應才
北宋的滅亡應該追溯建國時,當時的國策就有問題怕武將造反,整出各種重文輕武的制度,防範武將比防範外族更嚴重,這才導致北宋國防力量嚴重不足,能打仗的武將少之又少,才造成了後來的靖康之恥!這可能跟趙匡義當時黃袍加身奪取天下有關!還有就是跟當時的賣國賊把燕雲十六州賣了有關,讓北宋失去了天然的馬場,對北方遊牧民族失去了騎兵的優勢,造成了只能防守,不能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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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餐研所
眾人皆以為宋之弱,是在於“重文輕武”,宋弱在軍事,實在這在我看來,只是表像。
北宋建國初期,對付西夏,軍事上是處於上風的,對付契丹,打個平手;嚴重不敵的,是女真,全面不敵的,是蒙古。假如說宋軍不行,那麼先於女真便亡在契丹之手了,何必再等下一個虎狼之師?
看看澶淵之盟時的北宋政壇,再看金兵結城下之盟時的北宋政壇,最後看亡國前夕的南宋政壇,便知宋亡的根本原因,與其他封建朝代並無二致,在於政治***。
澶淵之盟,北宋政壇尚有明君真宗,賢相寇準。到了靖康之恥時,從徽宗到蔡京張邦昌,從君到臣,悉數文化流氓。而南宋亡國前夕的政壇,君為酒色之徒宋度宗,相為“二把刀”賈似道,固然最後時分也有文天祥進閣,但那是“急就章”,已無關政壇大局。
封建王朝的亡因是相同的,政治***;不同的是政治***的方式各有千秋。宋朝政治***,與歷代王朝相比,有些別具一格。
宋朝的政治特點是發達的文官政治。官場中從重視門第到重視文憑,是宋廷的一大轉變。文官政治,即“以儒立國”,對政治穩定和文化發展是有正面影響的。
文官政治並不意味著就是守舊,但宋朝文官政治的特點在總體上說則是守舊。正如王安石譏評說,“因循苟且”,“僥倖一時”,不求振作有為,但求委曲維持,得過且過,缺乏行政效率。
在獨裁中國的歷史上,宋朝創造了“最溫順的獨裁政治”。趙氏人家在誇大天子大權獨攬的同時,又兼顧對臣僚的體貌寬柔,在中華古史上是盡無僅有的。在較為寬鬆的政治和***環境下,宋朝臺諫政治的發達,超越前朝後代。按照儒家理論,臺諫官作為政治上的反對派,行使監視權,發表異論,對於“扶直道”,維繫一個時代的正派士風,有一定意義。但在人治條件下,臺諫政治誠然也有各種流弊。宋朝政壇的“窩裡鬥”和“結黨營私”,較之唐朝,有過之而無不及。
回納歷代政治學者論述,以為宋政成也“寬柔”敗也“寬柔”。失之“寬柔”表現為:對誤國敗事者有罪不罰,罰不當罪,罪廢複用,所謂“賞重於罰,威不逮恩”。
宋朝的上層官員,大多治國救國無方,而彼此勾心鬥角,玩弄機謀權術,又有足夠的聰明才智。發展到頂點,則是不管國家存亡,百姓死活,自己不能治國和救國,也必須破壞他人治國和救國,不能便宜別人成事。
就這樣,北宋的獨裁政治,開明、異界之逍遙神守舊、拙劣、荒唐,相互交織,次第上升。直到北宋史上文化流氓的集大成者、最高領導人宋徽宗出現,拙劣與荒唐佔據了宋政之上風。宋政與宋,大限已到。
北宋領導人最軟弱的表現是“養狼”,而宋徽宗則是在此基礎上,加上最無政治遠見的表現:“殺狼”蠢行。作為一國領導人,他毫無戰略眼光。首先,他不該隨著父輩們養狼,把契丹用歲幣銀喂大,其次,既然養了,它更不該新狼女真出現時,協助新狼滅掉養肥的老狼,乃至使草原“狼界”失往生態平衡,使新狼一匹獨秀。
後來的南宋領導人幹了與北宋領導人同樣的蠢事。助再生新狼蒙古殺漸次老狼女真。假如不是宋朝領導人缺乏政治遠見,養狼殺狼,先後令契丹女真消亡,後來蒙古能否崛起尚是未知數。
病進膏肓者,沒一個目光炯炯。行將就木的肌體往往併發失明。政治***的衍生品,一定包含“君無遠慮、必有近憂”。領導人無遠見,君臣並肩得過且過,留給子孫的定是無法收拾的爛攤子。因此,兩宋之亡,非戰之罪,而仍屬“政之罪”也,只是這“政之罪”,表現出“文化流氓”及“戰略失明”的些許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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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gaojja
宋朝是我國曆史上偉大的王朝之一;但也是悲泣的王朝之一,1127年的靖康之恥,被迫南遷,北宋滅亡;1279年的崖山之戰,陸秀夫背少帝投海,南宋滅亡,舉國悲慟,數十萬宋朝子民投海殉國,嗚呼哀哉;
縱觀整個宋朝,發現宋朝的滅亡,在宋朝建國之初就留下了隱患,宋朝起初建立的一套國家制度,存在很大缺陷,是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
宋朝開國皇帝趙匡胤因“陳橋兵變,黃袍加身”而登上帝位,他親眼見證了唐朝的滅亡,認為唐朝的滅亡就是因為“藩鎮割據”,地方節度使擁兵自重,漸漸脫離中央的控制,從而導致國家分裂;所以趙匡胤登基後,採取了一系列措施,避免地方勢力過大,比如採用“強幹弱枝”的政策,使全國的精英部隊集中於中央管控,弱化地方勢力;再比如採取“重文輕武”的治國方針,讓武將一直得不到施展,如狄青,武將在戰場上竟然受到文官的牽制,而不能發揮最大的主觀能動性;
以上種種,都為宋朝以後的路埋下了禍根,宏觀整個宋朝,從建國之初,在軍事上的功績就寥寥無幾,西討西夏,力不從心;北伐遼國,大敗而歸,定下“澶淵之盟”;靖康之恥,金國鐵騎長驅直入,直達汴梁,如雷貫耳,不堪一擊,北宋退出歷史舞臺;
宋朝時期,周邊強國如雲,有西夏,大理,遼國,金國及後來的蒙古國,縱其宋朝歷史,一直被周邊國家吊打,毫無還手之力,也只能以歲幣保和平,後人稱為“弱宋之歲幣”。
我們不否定宋朝的一些制度帶來的積極意義,宋朝的文化達到了歷史的巔峰,經濟空前繁榮;但一個國家頂層制度的制定,決定了國家機器的運轉效率和生命週期;宋朝,從唐重武亂國到走向宋文治誤國;軍事不強,國將不國;經文雖盛,曇花一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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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段輝時
北宋滅亡,第一:宋太祖趙匡胤肯定有錯。宋朝的開國皇位趙匡胤,他是後周的節度使,一個掌兵的武將透過‘陳橋兵變’然後黃袍加身成功當上皇帝的。他害怕手下的武將有一天也效仿他來個另版的‘陳橋兵變’,於是演了一出‘杯酒釋兵權’的好戲,解除了武將們的兵權。他還當心今後地方官會擁兵自重,也為了趙家的江山能萬代傳承,透過深思熟慮制定了一個國策就是:重文抑武。所以終宋一朝都是文官比武將吃得開、權利大,而且更容易得到升遷。
第二:北宋的兵役制也有問題。北宋實行的是募兵制,軍隊分為禁軍和廂軍。禁軍是中央軍是宋朝軍隊的主力,廂軍是各州的鎮兵是輔助由地方官控制,人數少,基本就是維持地方的治安。所以你看宋對遼、金的戰爭,只要是邊關被突破就可以直接打到京卞梁,地方上各州是毫無抵抗力的。
第三:北宋末年政治腐敗。在周邊是(蒙、金)等強敵窺視的大環境下不力精圖治。微、欽二帝是不折不扣的昏君,親小人(如蔡京、童貫)而遠賢臣,只顧個人喜好而不理政事,棄江山社稷和天下百姓於不顧,只是縱情書畫與美女,終於發生了靖康之變而北宋滅亡。
後世當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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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勝劣汰自然規律。
風水輪流轉,不論出身貴賤,只要拳頭大胳膊粗,槍桿子裡就能打出個政權,所以誰都想過把皇帝癮。
北宋的江山也不是好來的,趙匡胤趁著後周孤兒寡母,黃袍加身武裝奪取了政權。姓趙的可以搶姓柴的,姓完顏的就能搶姓趙的。
所以週而復始你來我往,江山輪流坐。
直到完善的民主制度建立,才能徹底擺脫改朝換代的輪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