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7月份的一個凌晨2:00多左右,滿天星辰,本人和家人等一行10多人在遼寧錦州渤海邊的白石水庫的碼頭上裝卸貨物,忽然有人喊了一句“:看,那是什麼。“隨著他的手指看去,在天空大約200米左右有一個圓盤狀的飛行物在那裡靜止不動,盤底四周一圈燈光,中間有一個類似強光電筒的大型光速往下直射,沒有任何聲音。就這樣大家議論紛紛的觀察了幾分鐘,後來碟狀物,一點一點的變小,逐漸消失,可惜了那是沒有可以錄影的手機,不然就有影片證據了。
以上事件絕無虛構,不然亂編故事也沒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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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奇妙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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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狗尾巴草的歌唱
二三年級這個樣子 曾經和母親在院子裡乘涼 大夏天 滿月升起半天 忽然看見對面山崗松樹林那裡 滑過一個和月亮差不多大也差不多顏色的圓盤 那時候以為是衛星
還是這個年紀 反正四年級之前 夏天午後整個村裡人都基本在午睡 我迷迷糊糊在核桃樹下玩 抬頭的時候在後面山頭懸著一個黑色的鋼鐵飛機 現在想想不是飛機 因為它一動不動 且沒有聲音 很大 以上都是真事 親眼所見
不敢斷言這輩子最離奇,起碼到目前為止,稱得上奇異。
一兩年前,同學生日。我們唱歌,吃夜宵,找賓館住。第二天中午才悠哉悠哉打的去吃火鍋,當時是九月份吧,吃火鍋。完事兒之後,準備去網咖消磨時間。到了地兒,找基友要身份證,昨晚他拿去開房,我身上都是蛋糕奶油,著急洗澡,就讓他斷後。他摸了半天口袋,變了顏色。
我們這波七八個人,坐兩輛車,恰好我和他不在一輛車上。接著丫回憶,哦在車後座掏包拿過錢,可能那時候掉了。連著他的銀行卡。
然後沒了興致,打道回府。
路上我就在盤算,什麼時候回家補辦,趁著落單給家裡打電話說明情況。
夜深時候,特別特別特別好的基友突然找我,他在另一座城市讀書。我們很少聊天,感情卻依然堅定,畢竟男人之間的友誼可不是成天掛在嘴邊說說而已。
我蠻怕鬼,他經常嚇我。
當夜冒出來問我,“你身份證丟了?”我嚇尿了,以為是他的花招,但是他怎麼蒙得這麼準。
在一場習慣性交鋒完畢後,我們得到了肯定的結果。他沒嚇我,我東西確實丟了。
原來他閒著無聊百度我的名字,結果在貼吧看到失物招領。我按圖索驥,找到那帖子,聯絡樓主。樓主給我他學姐,也就是打的撿到我身份證的姑娘的聯絡方式。第二天她帶著我去派出所。
同時拿回來的還有我朋友的郵政卡。
我覺得歷史總是刻意地相似。
對,不是驚人,而是刻意。
清明前後,經常下雨。當天一白天都在嘩啦啦,夜裡才安分。我從外面打的回來,脫衣服,準備洗澡。洗完拿手機。不見了。
上次就有朋友在出租車上掉手機,我們去計程車公司啊警察局啊的都沒用,找不回來。
我外衣兜蠻小,可能那時候落車上了。躺床上就笑自己傻,洗完澡了才發現,接著想起以前用了三年多的傘也是這麼丟的,一陣懊悔。因為我每次坐計程車都會想到那把傘,那天也不例外,坐在前排看著擋風玻璃外面被車燈著涼的溼漉漉的公路,我就想起那把傘,還在叮囑自己。可是居然丟了手機。
翻來覆去一會兒,打算第二天去計程車公司。還特意百度瞭解了《物權法》,心裡很陰暗得構想對話,怎樣詐出實情。迷迷糊糊一宿兒過去。室友接了個電話出門,天亮不久就開始下雨,我還在被窩裡賴床。
不多久丫回來,把手機套、殼、電池、電話卡儲存卡還有裸背的手機,一股腦兒扔我床上。
這裡有必要說說我的手機。避免打廣告,我也要很負責得說這是一四年出的千元機,我用著還不錯,摔了十幾次,還妥妥的。就是手機套背後被我弄得豬窩一樣,可能是這個原因,一晚上也沒人撿。
據他轉述,好心人是在我上車的地方撿到的。天微亮,下了點兒雨,不大。原來是我拉開車門的瞬間掉的。手機落地自動關機,又淋了雨。自然開不了機。要說這哥們兒真夠意思,丫不知道讀了我的電話卡還是記憶體卡,找到電話,百轉千回還給了我。
接著我開機,很興奮得打給人家表示感謝,覺得非親口說不可。樂極生悲燒短路拿去修花了二百大洋就不說了,雖然我感覺被坑了,誰讓急咧。內行的哥們能不能說說裡面門道,我的主機板應該問題不大,剛開始還可以用,過會兒一閃一閃就開不了機,今天下午剛拿回來。
我這人一向很懶,之所以講了這麼多,是因為相信報應。也可以說是因果。後來我發現能用一個很高大上的物理名詞形容——能量守恆。我相信世間一切都是守恆的,付出都會有回報!正如當年明月在明朝裡總要說,遲來的公道和正義也是公道正義。
每次讓座給小孩,我就想到我弟弟和我小時候在人潮中的安靜位置,如果是老人就會想到自己的父母和幾十年後的自己。這是個比方,搭把手的小事兒,我經常能做就做看到就做。我運氣一張很好,比如一件事稍有差池就是地獄,雖然我到不了天堂,但也是人間,不會特別好,但絕不會特別壞。再打個比方,就是耽誤了時間趕到車站,卻發現最後一班火車晚點。這就是幸運。而我,相信這幸運來自我的付出。
因為我怎麼也忘不了,在雪中等車時,邀我共傘的陌生女孩;在雨中故作瀟灑時,從背後冒出的擦面幾次的校友,一路上我們什麼都沒說,直到到宿舍樓我才向他笑別;排隊上車,受不了大雨傾盆擠到學姐傘下,她對我報以微笑;很沒出息的翹家,更沒出息的躲到高几層的樓梯間,剛搬來的小夫妻問我哪裡人,故意編了個地方,他們要給我車費回家;小學起晚了,怕遲到老師批評,在公家車站四處逛,捱時間不去,一個阿姨上來問我是不是學生卡掉了,要給我錢坐車。等等太多。
我怎麼能忘記呢?
所以說,最使我感動的不是那些人幫了我,而是我自己幫助了自己。這隻援助之手,可能是無數個時空之前的我伸向別人的,如今卻遞到了我眼前。
“我們依靠陌生人的善意存活”
願你我不是一個人,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