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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同,話劇開拓者之一,美術教育家,書法家,那他的書法水平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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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文史不假

    在1999年,《中國書法》雜誌社曾主辦了一場“20世紀中國十大書法家”的評選活動。經過專家和民眾的嚴格票選,從社會知名度和書法造詣方面,得票順序為吳昌碩、林散之、康有為、于右任、毛澤東、沈尹默、沙孟海、謝無量、齊白石和李叔同。

    毫無疑問,以上十位都堪稱書法大家,為後世留下了許多珍貴的墨寶。今天,我們選擇其中一位具有代表性的人物,既探討他的“人”,也探討他的“字”。

    李叔同(1880年10月——1942年10月),法號“弘一”,字息霜,別號漱筒和演音,浙江省平湖人。他的頭銜非常多,是中國近代著名的書法家和佛學家,除此以外還涉足了音樂、美術、戲劇、哲學、教育、雜學等太多的領域。

    李叔同生於光緒年間,其父李筱樓曾經擔任過吏部的主事,因為厭倦了官場的傾軋而辭官歸鄉。遠離仕途後,他開始經營錢莊、鹽業等生意,逐漸竟成為了津門的商賈鉅富。

    出生於這樣的家庭,李叔同的童年生活是非常富庶的。引用現在時髦的一句話,他既是官二代,又是富二代,有大好的人生等著他去縱馬揚鞭。

    不過,父親李筱樓在李叔同五歲時就過世了,李家開始走起了下坡路。幸好,殷實的家資還足以支援李叔同接受系統的封建教育,加之本人天資聰慧,李叔同很早便在天津一帶出名。

    由於母親誠心伺佛,李叔同自小就開始耳聞目染,對於佛像、佛經、袈裟、禪杖、木魚等佛家器物都非常熟悉,開始積累自己的佛緣。一次,年僅七歲的李叔同就能誦唸《大悲咒》和《往生咒》,而且對於其中蘊含的佛法佛理解釋的頗為通透,令所有人都嘖嘖稱奇。

    隨著年齡的增長,李叔同逐漸進入了叛逆期,他拒絕繼續接受私塾的封建教育,轉而開始崇尚西方的新學。在他看來,西學才是未來的發展方向。

    由於缺乏父親的約束和管教,李叔同還迷戀上了戲曲。甚至於,他開始流連往返於梨園之地和煙花場所,對一個女戲子完全不能自拔,公開揚言非她不娶,直到這名戲子被賣到官家後他才無奈地悻悻作罷。

    看到李叔同這般不知輕重,母親非常的擔心。為了讓兒子早日定性成熟,李家透過媒妁之言與當地的茶商俞家定親,也算是門當戶對的姻緣。

    婚後一段時間,李叔同和妻子雖談不上舉案齊眉,可總歸還算得上是相敬如賓。知書達理的俞氏對丈夫非常體貼,很大程度上維繫了夫妻之間的感情並先後為李家誕下了兩個孩子。

    這段時期的李叔同,在西學的教育下逐漸認識到變法圖強的重要性,儼然成為了維新運動的支持者。戊戌變法失敗後,頑固派們瘋狂追捕維新黨人及其追隨者。李叔同擔心自己受到牽連,只得攜全家南下避禍到了上海。

    母親過世後,李叔同徹底厭倦了那種按部就班的生活,他決心開眼看世界,留下妻子和孩子後毅然東渡日本去留學。當時雖然出國留學成風,但絕大多數都屬於官派的公費留學,所學的專業和課程都是清政府事先確定好的,通常都以農學、軍事、機械等為主。

    李叔同屬於自費留學,因此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專業。來到東京後,他成為了東京美術學院的一名學生,更是當時中國最早的美術領域留學生。

    時間不久,李叔同又迷上了音樂,於是竟主動從東京美院肄業,轉而主攻鋼琴專業。學習音樂之餘,他還熱心於話劇和表演藝術,創辦了春柳劇社進行話劇的排練。

    在辛亥革命前夕,由於清廷向日本政府多次施壓,日本加強了對於大清留學生的管控。受此影響,李叔同結束留學返回了中國,在天津高等工業學堂任教。

    不久,他又轉到上海城東女學講授音樂和美術。作為中國最早的一批美術留學生,浙江省立兩級師範學院特聘李叔同來校任教。結果,剛入校不久他就一鳴驚人,在美術教育中首次使用了人體顯示,引起了全社會不小的轟動,而且多以指責為主。

    面對辛亥革命後的軍閥混戰,李叔同顯得非常悲觀和沮喪。而且,母親的過世對他打擊巨大,從來沒有真正走出這段喪母之痛。在這些因素的內外交困之下,李叔同的悲憫厭世情緒越來越嚴重。

    在1918年8月時,李叔同突然遁入杭州虎跑寺選擇削髮為僧,堅決皈依了悟法師的門下,賜獲法號“弘一”。

    日本的夫人誠子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不顧一切來到中國並多次前往寺廟規勸丈夫回心轉意。儘管內心充滿愧疚,但為了徹底斷絕前塵往事,已經成為弘一法師的李叔同決絕地拒絕與誠子相見,只由小僧人代為轉達了三個字——“緣已盡”

    李叔同出家後,原配夫人俞氏默默接受了這個事實,繼續維持著李家並撫養著孩子。

    出家後的李叔同雖然皈依佛門,但對於國家和民眾依然關注,經常施救窮苦百姓。1939年10月,他在泉州承天寺舉筆題詞:

    唸佛不忘救國,救國必須唸佛。

    1942年初,身體狀況已經大不如前的弘一法師還是前往靈瑞山進行講經。到了10月2日時,他感覺身體不適,只好停止了講經授課,但拒絕醫療救治,只是打坐唸佛而已。

    數日後,弘一法師自覺自己大限之日已至,遂請來妙蓮法師交代身後事。他在病床上寫下了“悲欣交集”四個字後,交與妙蓮法師儲存。

    1942年10月13日夜,弘一法師圓寂於福建泉州不二祠晚晴室,走完了自己六十三年的傳奇人生。七日後,弘一法師的遺體在承天寺火化,收舍利子一千八百粒,舍利塊六百塊,分兩處建舍利塔。其中一處在泉州清源山彌陀巖,而另一處則位於當年落髮出家的杭州虎跑寺。

  • 2 # 松風閣書法日講

    孟子說:知人論世。欣賞李叔同的書法,就必然要了解李叔同這個人。

    李叔同先生那首《送別》幾乎可以說是家喻戶曉。李叔同其一生主要的貢獻和成就在話劇、音樂和繪畫藝術上。

    將傳統的東方藝術以及西方藝術理念相結合。在多個領域開創了第一。

    然而就在他一生事業到達頂峰的時候,李叔同選擇了歸入佛門。

    這一舉動也是我們欣賞李叔同先生書法的鑰匙。

    李叔同先生在未出家之前,書法就已經很好了。在碑學和帖學方面都有很不錯的成就。

    然而出家以後,李叔同先生的書法就變得如同佛僧一般,清新淡雅,用筆圓潤,由內而外的通透明鏡。其筆畫和結構上的處理、安排猶如嬰兒一般可愛。

    而欣賞李叔同的書法,就要理解李叔同在出家前後的心理變化,尤其是對於書法的態度變化。

    對於自己歷經大半人生而換來的成就和事業,李叔同用八個字來總結“一無是處,一無可取”。

    因此,持有否定態度的李叔同,自然在書法上就放下了自己生前所有的藝術觀點、主張,甚至是書法技巧,在書法上返璞歸真。

    理解了這一點,我們再來看李叔同的書法,就如同見到佛一樣,令人心靜和感動,任何世俗的念頭,在他面前,都是褻瀆。

  • 3 # 潮湧之翼

    波瀾不驚,淡然入世。他的書法如同他微合二目的神態一樣。其實他的經歷卻是那麼跌宕起伏,在那個民族危難時刻他大開大合的經歷,而作為表象的書法卻如此悠然自得,展十足禪意。

  • 4 # 呂永亮

    非常贊同松風閣與raiyu7的解說!

    其中,我又特別認可raiyu7的總結:

    大師的字,不是藝術的字,是參悟得道後“無心”的字,因無所住而生其心,無心即有最大的慈悲心,可容天地。

  • 5 # 千千千里馬

    我們大家都知道的弘一法師的俗名叫李叔同。

    李叔同是一個富家弟子。早年留學日本學習藝術。包括音樂,戲劇和繪畫。他在日本演出由法國大仲馬的小說改編的《茶花女》話劇,是中國話劇史上最早的話劇。他的素描繪畫作品,是中國最早的素描。

    李叔同回國以後創辦新式學校,倡導新學,是民國時代最早的教育家。

    李叔同早年的書法藝術作品,包括了書法諸體。尤其在隸書、篆書、魏碑用功甚勤,書法造詣非常深厚。

    所以,李叔同的弟子很多,而且優秀學者也很多,其中漫畫家、翻譯家、文學家豐子愷和教育家夏尊丏最為著名。

    但是,李叔同1930以後,就不再是李叔同了。他成為佛門弟子,法號弘一法師。

    這一時期,李叔同的入世思想完全破滅,他有一個出名的格言說:唸佛救國,救國必須唸佛。

    所以,李叔同是一個入世的教育家,他的書法有古意和熱情的進取,而成為佛門弟子的李叔同是一個徹底改造自己轉變自己的弘一法師。

    成為弘一法師的李叔同晚年。書法風格也與他的精神一樣大變。

    所以,李叔同是兩個不同時期是精神的人物。

    從書法來說,晚年的弘一法師的書法,更有創造性,所以,人們也非常稱道他晚年的書法。

    這些書法有什麼特點呢?

    第一,字型較長,筆畫較少變化,沒有大開大合的動勢,佈局疏密分明,有一定的誇張,但是,非常沖淡。

    第二,沒有明顯的繼承關係。不是隸書,也不是草書,也不是行書,所以,風格鮮明。

    第三,意境深遠,凝練脫俗。欣賞弘一法師晚年的作品,你彷彿進入到一個完全脫離世俗的清淨世界。這是弘一法師的書法靈魂,也是他的深刻美學遺產。

    第四,章法蕭散。弘一法師晚年書法作品的章法,非常反常。

    他一去早年字字相依的茂密,轉而是字字距離較大的孤寂蕭疏,好像一個一個的字,互相沒有了聯絡,這種章法是歷代書法家都沒有的。這大概與他禪定的佛境很有關係。

    他用書法的章法意境體現了自己的唸佛意志。

  • 6 # 塗非山人

    關於李叔同,做為一名學佛居士,其實並不陌生,《三寶歌》把佛菩薩的雄勁崇高、大慈大悲的形象用文筆淋漓的刻畫了出來。

    李叔同,幼名成蹊,學名文濤,字叔同,出家號弘一法師,律宗第十一代世祖,他終身以教印心,以律嚴身!其中“以戒為師”直指末法時代慈憫的佛陀在滅度前仍對眾生不離不棄,指引的求法成佛的必走路徑李叔同祖籍浙江,生於天津,父親是同治進士,官至吏部主事,後來辭官經商,成為一帶首富,其父信佛,在李叔同五歲時,其父逝,家中人延請高僧誦《金剛經》超度之,遂終身與佛結緣,李叔同早期臨摩書法多出魏書,故書體秀麗,挺健瀟灑,但深受佛家感化後,則漸而超凡,飄逸直至謹嚴,克律,明淨了

    李叔同多才多藝,縱橫詩文、詞曲、繪畫等,但在出家後這些才藝多遭摒棄,唯以書法傳世,不過皆是一位學佛傳士對眾生的一種“廣結善緣,普度眾生”的殷勤冀望罷了。63歲,於示寂前,弟子祈問弘一法師一生心得,對往生或世間事還有什麼交代,老法師令拿紙筆寫出瞭如斯感受。3日後,安祥示寂!

    如今對弘一法師書法的誤區多是出於對醜書的抨擊,殊不知,禪茶一味,若能沉心洗瀲,觀以一花一葉,孤芳致潔,昏波不染,成就慧業則何期不能辨別優劣雅趣呢?

  • 7 # 筆下春風

    我認為欣賞一個書家的作品應該首先去了解這個人和他所處的社會背景,同時應該用一個階段性的審視態度去深入瞭解,對於李叔同先生,我們最少應該分為出家前與出家後,再進一步應該分為早期、中期、晚期、臨終幾個階段,這樣才能更好的去探討這個問題。

    私以為:李叔同與弘一法師不同,前者是有才華橫溢,詩文書畫無所不能的風流才子,而後者是悲天憫人、普度眾生的得道高僧。心境不同,流露的感情自然不同,對這個世界的認識改變了,筆尖下的文字也就迥異了,變化是永恆的。

    (李叔同早期作品)

    一些書法前輩曾做過詳細的總結,李叔同先生早年精習“張猛龍碑”,筆法精湛,那個時期所創作的作品可以說是典型的書法作品。

    出家後,其書法風格發生了比較大的轉變,看上去十分質樸、單純,有返樸歸真的韻味。弘一法師所處的時代,社會動盪、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這樣的時代背景下,造就了弘一法師極其強烈的普度眾生的信念,併為之努力。

    縱觀弘一法師後期的人生經歷,為戒律精嚴之頭陀,傾心西極,選擇了佛教宗派中最重修持的律宗,並身體力行,全心投入。在治學育人方面得到那個時代人們最大的肯定。

    現在我們去欣賞其書法作品時,更多的是懷著一種敬畏之心。這種敬畏,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理解,在不同的理解中,也就有了千變萬化的好,最終變為美美與共天下大同之勢,以上就是我淺顯的認識!

  • 8 # 存希齋書法

    李叔同即是弘一法師,他是一個奇才,無所不通,最後出家,一首《送別》讓人歎為觀止,讓人們體會到了為什麼詞句可以流傳千古!李叔同是著名音樂家、美術教育家、書法家、戲劇活動家,是中國話劇的開拓者之一。他從日本留學歸國後,擔任過教師、編輯之職,後剃度為僧,法名演音,號弘一,晚號晚晴老人,後被人尊稱為弘一法師。

    李叔同在各個領域成就非凡,多少人贊他是奇才,1942年圓寂於泉州不二祠溫陵養老院晚晴室。留下“悲欣交集”四字。

    在他的這些成就中,書法也是廣為人們注意的,他的書法前後發生了很大變化,也就是他出家前和出家後的字可以說截然不同了。來看一下對比。

    這是他出家前的字。

    這是他出家後的字。

    從這兩幅字,我們可以看出前後的區別,他早年的字可以說是很有功力的,在書法上是下了功夫的,可是出家後的字,我們看來卻如小孩子的筆跡。我本人才疏學淺,不足以道明白,我借用田蘊章教授的話來解釋。

    田蘊章教授在節目裡也曾談到李叔同的書法,他說我們不能以凡夫俗子的眼光來看待李叔同的字,李叔同是大師,他已不拘泥於書法的條條框框,信筆而為,這恰是率真的體現,是貴在天真,妙在自然的做法!

    我覺得田蘊章老師講得挺有道理,李叔同的書法不能簡單用好壞二字來評價,他的書法已經超越了一定的境界,是自然而出的,當然了,一般人這樣是不行的!

    對於這個問題,大傢伙有什麼看法呢?

  • 9 # D笑看風雲

    工整秀麗的字,如同宮殿一樣,感覺斧鑿用心氣息重。李叔同的字好像山林間的茅屋,錯落有序,運筆之間,呼吸自然多了,看著心裡舒服。可能和佛家修心有關。

  • 10 # 手機使用者6937527238

    弘一大師通才,就書法而論,早年魏碑示人,似有文革時期的新魏,中年圓中帶方,出家後筆法圓潤、細緻,幾無起筆收筆之狀,變得非常平易近人,我想這就是字如其人典型,彷彿面對一位淡然處事的長者,退盡人間煙火,閱盡世間百態迴歸自然的高人。

  • 11 # 爾東層

    弘一大師李叔同的書法與一般書法家確實不一樣,這與他後來皈依佛門有很大的關係。所以,我們看他的書法就得結合他的經歷和他的思想來看,而不能“就字論字”。

    眾所周知,佛教講究四大皆空,強調放下執念,以身心皆修來證得正果。因此,真正一心信佛,身體力行以求真經的出家人是不會執迷於繪畫、書法之類的奇技淫巧的。因為我們俗人對技術的追求,甚至對美的追求其實都是有違佛教本義的。在佛門中人看來,這種追求本身就是執念,應予以破除。真正修煉的人就不該有這樣的追求。

    因此,我們在弘一大師的書法作品中幾乎看不到任何書法技巧的展示,沒有什麼蠶頭燕尾,沒有什麼輕重緩急、乾溼濃淡,一切都回歸於平淡簡潔。他甚至放棄了字型結構的美感,只是簡簡單單的把字寫出來。弘一大師也絕不是故意要把字寫成這樣,他只是在無慾無求的狀態下,自然而然地寫成這樣。字的形態既不是他追求的結果,更不是目的。

    對這個背景有所瞭解後,我們再看弘一大師的書法,就會發現他的字自有一種淳樸天真、超然物外的灑脫,而不是書法家高超的技藝或巧妙的構思。我們欣賞他的字更多的是透過字看他這個人,看他的修為、境界,以及他對我們凡夫俗子的啟示。

    不記得是不是弘一大師說的了,有的人“人因字傳”,就是說一個人因為字寫得好而流傳後世;還有的“字因人傳”,說的是有的字得以流芳百世,不是因為字有多好,而是因為寫這個字的人不同凡響。李叔同顯然就屬於後者“字因人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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