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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輔導員朱海勇

    感謝提問。

    面對疫情,科學防控是不二選擇。

    我們已經知道敵人是新型冠狀病毒,知道了它是什麼樣子,透過什麼方式傳播。但它從哪裡來,這個問題其實還沒有真正弄清楚。

    1月26日,中國疾控中心披露稱:在華南海鮮市場現場採集的樣品中檢測出大量新型冠狀病毒,不過這個只能說明此次疫情與華南海鮮市場存在著密切關聯性。

    權威期刊《柳葉刀》發表了一篇曹彬教授團隊論文,論文詳細介紹了第一批確診的新冠肺炎患者情況,論文稱:最早的病例於12月1日發病,與武漢華南海鮮市場沒有聯絡。“在第一個病人和後來的病例之間沒有發現上的聯絡。”

    他們的資料還顯示,在這41起案件中,總共有13起與市場無關

    所以,專家學者們致力於尋找“零號病人”,以發現更多關於病毒傳播不為人知的密碼,也為遏制疫情貢獻力量。

  • 2 # 邱心似火

    追根究底,是疾控人的終極目標!我倒是覺的,零號病人不一定是第一個染毒者,因個人體質免疫力不同,說不定3號,4號,7號,是第一個染毒者,只是免疫力好點發病較遲而已,因此應將0號至10號全納入追溯名單內!

  • 3 # 有愛有故事卜羅密

    所謂零號病人的查詢,是新加坡最近進行的流行病學調查中的一件懸案。

    事件緣自英國的一家公司在新加坡召開的一次會議。參加會議的人員來自多個國家和地區的人員。據報道會後有英法等國及新加坡參會人員感染了新冠肺炎。之後就開始調查感染途徑,經調整來自中國,南韓及日本的人員都沒有發病,又調查了當天為會議助興的舞獅隊和酒店工作人員,均無感染的跡象。至到現在也還沒有發現病毒攜帶者。這個尋找第一個病毒攜帶者的行動,就是尋找零號病人的行動。

  • 4 # 造船廠掃地seng

    零號病人就是第一個被感染的病人,有利於發現病源是什麼,研究病毒是怎麼從病源體感染到人的,在病原體上的反應是什麼情況等等,也有利於研究病毒感染機理,研究對付病毒的藥物疫苗等

  • 5 # 時空通訊
    零號病人理論上是一種新傳染性疾病的起點病人。

    一般來說1號病人很好找,因為第一個發現感染了某種傳染病,就可視為1號病人。但零號病人就很難認定了。

    即便發現某人是第一個病人,也不能排除在他之前還有沒有傳播者。

    歷史上就有很多這樣陰差陽錯的事情,把一些人誤認為是零號病人,造成了一些悲劇。

    最典型的一個案例就是艾滋病。

    可以認為,艾滋病是最引入“零號病人”概念的第一種病毒性傳染病。

    發現艾滋病是在上世紀80年代,最早被認定為艾滋病的患者叫蓋爾坦·杜加。

    他是一位加拿大人,是一位空乘人員,工作機會使他能夠周遊於許多國家,出入各色娛樂場所,獵豔成為他青春人生的一大樂趣。

    正當他恣意的揮霍人生之際,噩運降臨。

    1980年,31歲的他感到不適,身體出現紅疹和紫斑,檢查的結果患有卡波西肉瘤(簡稱“KS”)。

    當時還沒有艾滋病這個稱呼,“HIV病毒”的概念也還沒有提出。很久以後,KS與肺囊蟲肺炎被認定為艾滋病的常見併發症。

    在病情越來越惡化的情況下,杜加住進了醫院,接受了美國疾控中心的訪問。

    杜加並不知道,美國疾控中心正在悄悄調查一種新型病毒,而後來讓其震驚的是有3位這種病毒感染者,都與他有過性關係。

    杜加的坦誠配合,讓疾控人員有機會調查了他5年來72名性伴侶,發現有超過一半的人得了這種病毒感染。

    1980年9月,“艾滋病”被正式確認。

    美國疾控中心正式將這種疾病命名為“獲得性免疫缺陷綜合症”,英文簡稱“AIDS”,中文譯為“艾滋”病。

    在釋出調查報告時,配了一張圖,把這種疾病的傳播網路用圖形簡單表述出來,其中每一位患者都用當地地名的第一個字母和第幾位感染者數字標記,如洛杉磯(Los Angeles)首位確診病人用“LA1”標記,紐約(New York)首位確診病人用“NY1”標記。

    而杜加不是美華人,卻在加州治療,因此被標記為“加州以外的患者”(Out of California),簡稱病人O(Patient O)。這次調查是以杜加為中心的,杜加的名字理所當然的被安排在網路圖中心,而O與0樣子很接近,於是被社會誤認為是零號病人,從此臭名昭著且遠揚了。

    杜加從此被妖魔化,受到來自社會各處的攻擊。

    《紐約時報》以“把艾滋帶來美國的男人”為題做了報道,隨後媒體大肆渲染,杜加成為了惡魔式的罪魁禍首,本人及其家人都受到社會的各種攻擊,苦不堪言,只得躲到鄉下去了。

    1984年,這位積極配合調查,並宣傳艾滋病的危害,為人類早日認識到艾滋病及其防治方法作出重大貢獻的患者,在社會和媒體的窮追猛打中鬱鬱而終。

    他死後,這種鞭笞依然沒有停止,一些書籍、影視、紀錄片對杜加更加杜撰妖魔化,將他描寫成“反社會人格”、“故意傳播艾滋病”、“與2600人發生過性關係”等等,還杜撰他與黑猩猩有過性行為荒謬言論。

    這種攻擊一直持續了32年,直到2016年,他的這種惡名得以昭雪。

    這一年,生物學家邁克爾·沃羅比博士研究團隊在《自然》雜誌上發表論文指出:杜加僅僅只是普通艾滋病毒感染者之一,沒有證據證明他是美國首例艾滋病人,作為0號患者的觀點沒有任何科學資料支撐。

    至此,杜加的冤情才得以洗脫,人們知道了他是一位對艾滋病發現和防治有貢獻的人。他的勇敢站出,才是艾滋病更快的被確定和防治。

    而在那時,艾滋病正在許多地方默默的流行,很多患者擔心隱私洩露給自己帶來醜聞,不願意配合調查,只有杜加勇敢的進行了現身說法,並從此成為防治艾滋病的志願宣傳者。

    具有諷刺意義的是,寫《世紀的哭泣》一書對杜加極盡醜化詆譭的作者蘭迪·席爾茨,最終也因艾滋病死去。而當年參與撰寫與出版這本書的工作人員公開表示歉意,他們承認當時為了增加賣點,內容對杜加有許多不公之處。

    這個事件被認為是世界上第一個有記載的所謂“零號病人”事件,但卻是一個大大的烏龍事件。

    這個事件告誡人們,確定零號病人是一個科學性很強,必須十分嚴謹的事情。

    事實上,迄今世界上還沒有那一種病毒感染找到了真正的零號患者,更多的都是1號患者。

    1號患者一般被認為是第一個發現的病人,但並不等於就是零號患者,要確定某人是零號患者,必須有翔實的科學資料支撐。

    比如冠狀病毒感染,不但有感染後發病甚至死亡的大量案例,也有感染後無症狀出現的人群,甚至一些感染後無症狀卻能夠感染別人的人,這就給找到真正零號病人增加了難度。

    找到真正的零號病人,不但有利於更好的控制疫情蔓延,還對研究病毒成因和變異機理有重大作用。

  • 6 # 喵咖2017

    2020年1月14日,世界衛生組織的13名專家抵達武漢,準備調查溯源問題。雖然現在還在隔離期,不過他們已經先開始案頭工作,整理材料。

    緊接著16號,世衛組織疾病技術部門小頭頭Maria Van Kerkhove對媒體說,可能永遠找不到0號病人。

    “如果美方真的尊重事實,就請開放德特里克堡基地,並就美海外200多個生物實驗室等問題公開更多事實,請世衛組織專家去美國開展溯源調查,迴應國際社會關切,用實際行動給國際社會一個交代。”

    這裡邊她提到的,德特里克堡基地是馬里蘭州德特里克堡的美國陸軍傳染病醫學研究所(United States Army Medical Research Institute of Infectious Disease (USAMRIID)),是美軍頂級傳染病研究機構,之前出名是因為研究埃博拉病毒,還被電影黑過。

    美國首都華盛頓地理說一下,西南邊隔著河遙望弗吉尼亞州,背後三面靠著馬里蘭州,馬里蘭就是河北省的概念。這個德特里克堡在華盛頓的西北角,距離華盛頓紀念碑的距離80公里,大概也就是河北廊坊到北京天安門的概念

    這一系列的新聞,把我們拉回到了一個議題——誰是0號病人? 要回答這個問題,咱們先要搞清楚這個0號病人的定義。

    零號是個俗稱,在學術稱為index case,中文翻譯不知道,先叫目錄病例,就像正文總在目錄裡有體現,其他患者都能關聯到總目錄。按照韋氏詞典英文解釋:“the first documented case of an infectious disease or genetically transmitted condition or mutation in a population, region, or family。”

    我們拆分一下:

    1、時間最早

    這個好理解,這個患者必須是所有感染者中最早的一個。在現實中,如果這個病原同時在幾分鐘或者幾個小時內,傳給了幾個人。那麼這些人中實際能被稱為index case的應該是把這個病毒廣泛傳播出去的那個人,反而倒不一定是狹義上時間最早的0號。

    2、確診記錄

    這個人當然必須是明確的感染者,不只是攜帶者,病毒要在他體內擴增過,不是簡單的在表皮上蹭過。而且這個感染他的病毒必須就是新冠病毒,而不是任何其他類似的冠狀病毒。

    3、病毒譜系

    就像人類做親子鑑定一樣,從這個0號病人身上分離出來的病毒,必須是所有其他新冠病毒的祖爺爺。這個用分子生物學手段倒是可以分析出來。

    4、跨物種證據

    0號病人一定是從環境中被感染,不管是蝙蝠或者其他動物,甚至陰謀論說的實驗室流出,反正不可能是其他人類傳染給了他/她,否則就稱不上0號了。也就是說這個傳播介質必須要找到。

    小結一下,世衛組織說可能永遠找不到0號病人不是想推脫責任,而是真的很難,必須人證物證都在。傳播介質如果是發生在自然界,茫茫森林裡邊具體什麼動物和人如何接觸,甚至都沒有直接接觸,只是透過糞便或者蝙蝠啃咬過人類的什麼食品來傳播病毒。這種場景在電影裡可以設想,但是現實社會目前還沒有這麼強大的監控能力。

    再說回人證,不止要找到這個人,還要找到此人在全世界最早留下這個病毒檢測的血樣標本,而且這個樣本要儲存完好,現在還能化驗。以RNA病毒的脆弱,找到這個血樣的機率也是極小的。

    所以最後我們能找到的所謂0號病人,更可能是X號病人,只能說他是我們盡其所能挖掘到的資料齊全的第一人,他的感染路徑可能是在環境中,雖然不是自然環境,比如在水產上有接觸,但是這個水產在生產、運輸、製作什麼環節出了問題,就無從考證了。這就類似於我們公認沱沱河是長江的源頭,這其實也只是個範圍猜測,沒有人真的知道是唐古拉山脈二十幾座山頭上邊的哪個冰川裡的哪一滴融雪是長江的第一滴水。

    話說回來,因為0號病人太難找,我們就要放棄麼?當然不會,病毒溯源在科學和防疫上還是有很多價值的:

    1,病毒監控系統

    雖然找到第一個很難,但是找到第一批是應該做到的。實際上在03年SARS之後,國家疾控中心就在建立上報系統。這次的新冠由於種種原因,這個上報系統沒有充分發揮好它的作用。這裡面的種種原因就是需要準確調查的物件,不只是找替罪羊的問題,而是切實用技術手段減低人為干擾,提升預警水平。傳染病預警總不能比地震預警還要差。

    2,傳播學經驗積累

    除了源頭監控,對於疾病傳播和發展的脈絡也需要透過溯源進一步理清。這是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的交叉地帶,之前就是因為兩撥人基本不交流,所以認知產生鴻溝,手忙腳亂,甩鍋板磚,結局依然一塌糊塗。透過病毒溯源,科學家們可以設計更好的預案,這次是冠狀病毒,下次說不定是流感病毒,再下次有可能是細菌了。就像防火要有消防通道,不同傳染病需要的防護裝置和人員素質,我們也可以在這次疫情初期的回顧中找到要點,來確定預案,進行全民教育。

    3,生活方式調整

    溯源調查可以發現很多社群習以為常的生活方式可能蘊含的風險。傳統的畜牧業、養殖業、生鮮市場,食品加工,烹飪習慣等,這些因素在早期傳播階段都可能是重大BUG。這次之後,即便是千百年形成的習慣,也可能面臨著大刀闊斧的改變。要說服人們改變,病毒溯源的紮實資料是重要的基礎工作。

    也許我們永遠找不到0號病人,世界上存在無法解答的問題多得很,但這並不妨礙人類在這次疫情中成長。

    引文:

    2,COVID-19 Origin Study: WHO Team Arrives In Wuhan To Investigate https://www.npr.org/sections/coronavirus-live-updates/2021/01/14/956743026/covid-19-origin-study-who-team-arrives-in-wuhan-to-investigate

    3,Index Case | Definition of Index Case by Merriam-Webster https://www.merriam-webster.com/dictionary/index%20c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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