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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凡凡談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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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f凡塵清心
傅雷,傑出的翻譯家,外國文學研究家,21歲開始致力於法國文學翻譯工作,幾十年來嚴肅認真,一絲不苟,許多譯作爐火純青,一生譯作三十多部,主要譯作《歐也妮·葛朗臺》,《高老頭》,《伏爾泰小說選》,《幸福之路》,《貝多芬傳》等。
除了傳雷,還有很多有成就的翻譯家。當代翻譯家有西方美學翻譯大師朱光潛;國學大師翻譯季羨林;莎士比亞戲劇翻譯家朱生豪;外國詩歌翻譯大師穆旦。還有楊憲益、戴乃迭、楊絳、草嬰、劉殿爵等。
歷史上有唐代佛經翻譯家玄奘,清代翻譯家嚴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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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總社
文學翻譯需要精益求精、從容含玩的工匠精神。在這方面,上海譯文出版社編審黃杲炘先生的翻譯成就和專業精神令人敬佩,也給人們留下了重要啟示。
一是直奔經典,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他翻譯喬叟《坎特伯雷的故事》,是因為“喬叟為英詩之父”,喬叟創制的格律詩主宰了此後600年的英語詩壇,既為英詩從民謠進一步發展開拓了道路,也為以莎士比亞為代表的英國文藝復興時期詩歌奠定基礎,為英詩的發展與繁榮做好準備。黃杲炘反覆校譯菲茨傑拉德的《柔巴依集》,不僅因為它是英國翻譯文學經典和“英國文學的瑰寶”,讓人們讀到了英詩“定型詩”的絕句經典,還因為它對工業革命、達爾文進化論和加爾文主義進行了審美反思。黃杲炘先生的其他譯著如《華茲華斯抒情詩選》《丁尼生詩選》《英國敘事詩四篇》《英國抒情詩100首》《美國抒情詩一百首》等,也都取自英語經典作品,其精雕細琢的譯作也成為中國當代翻譯佳作。
二是不惜工本,精益求精“做品牌”。黃杲炘堅持不做“重組”改譯,“不會自以為有本事錦上添花、畫龍點睛,所以也不會弄巧成拙,弄成了畫蛇添足或佛頭著糞。我覺得,自己譯名家作品,不過像一隻牛虻叮在千里馬身上或屁股上,叮得牢一點,就可以隨它多跑一陣,不會被甩下,哪有添油加醬的底氣?”他選擇了文學翻譯最困難的詩歌翻譯,而且認為譯詩就像鑽石的研磨琢型,只有下得雲窗雪案深工夫,才會恆久遠、永留傳。他說:“詩歌最講究形式。任何民族的詩歌中,最經典最具有傳統特色也最為人們熟悉的,總是格律詩。”正是基於這樣的認識,他在翻譯外國格律詩時絕不譯為自由體,更不增減行數、變換節數,而是嚴格尊重原詩形式、節奏與韻律。他制定了自己的譯詩標準並具有明確的建設意識和品牌意識:“我應當有‘品牌意識’,把這‘獨家經營’的品牌‘做大做強’。”凡此種種,讓人覺得黃杲炘身上具有某種程度的完美主義強迫症,也許正因如此,才成就了一個傑出的翻譯家。
三是執著一事,耐得孤獨寂寞。文學翻譯者是藝術的搬運工,時常被人忽視,因此翻譯家往往很是寂寞。黃杲炘用數年時間翻譯《坎特伯雷故事》,這樣的“良心之作”最終以最高票獲得第四屆優秀外國文學圖書一等獎……文學翻譯是如此辛苦,但黃杲炘堅執無悔,“世事滄桑心未冷”,40年後不僅成為英詩翻譯大家,更深入到譯學比較研究的堂奧,其《英詩漢譯學》獲得中國大學出版社圖書獎首屆優秀學術著作獎一等獎,成為文學翻譯學研究的重要著作;他還從比較文學角度發現了聞一多、徐志摩、朱湘、余光中、穆旦等人詩作的外國資源……
黃杲炘先生新著《譯路漫漫》(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17年1月出版)總結了他50年的翻譯經驗,其“譯學主張”賡續並弘揚了嚴復以來的翻譯理論,從“英詩漢譯”的映象中折射出現代中國翻譯雙甲子歷史的經驗和教訓;黃先生忍受著“眼科絕症‘視網膜色素變性’”和“書寫痙攣”症,默默筆耕五十年,無愧為文學翻譯界的一個里程碑式人物,堪稱具有工匠精神的翻譯大師。願中國的文學翻譯工作者以黃杲炘等前輩為榜樣,多一點沉潛往復、從容含玩的工匠精神,多一點超越時代和地域的經典意識,使文學翻譯真正成為一個令人肅然起敬的專業學科。(有刪節)
原題:《翻譯家黃杲炘的“工匠精神”》,作者李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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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王志良47
民國的文學成就創作遠不如翻譯,羅玉君的紅與黑,李健吾的情感教育,盛澄灝的地糧,還有高民凱的巴爾扎克,耿濟之的卡拉瑪卓夫兄弟。改革開放後新的譯本遠不如民國的翻譯家,是因為,文學修養不可比。如要出版19世紀的英,法,美,俄文學,建議以民國翻譯版為藍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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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平靜的時光87136907
還有查良錚、(譯普希金《歐根奧涅金》等)
汝龍(譯《契珂夫小說選》等)
草嬰(譯列夫托爾斯泰《復活》等)
羅玉君(譯司湯達《紅與黑》等)
金人(譯肖洛霍夫《靜靜的頓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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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迷樓
翻譯作品是絕對要看譯者的,而除了傅雷這樣的翻譯大家外,各個語種都有好的翻譯家。
比如翻譯日本文學的周作人、錢稻孫、林文月,翻譯瓦雷裡的梁宗岱,翻譯莎士比亞的朱生豪,翻譯古希臘戲劇的羅念生,翻譯拜倫的查良錚,翻譯托爾斯泰的草嬰,汝龍翻譯的契訶夫,納訓翻譯的一千零一夜,王佐良翻譯的彭斯,翻譯蒲寧的戴驄,翻譯奧威爾的董樂山,翻譯福克納的李文俊,翻譯杜拉斯的王道乾,翻譯美國文學的畢朔望,翻譯法國文學的柳鳴九,翻譯惠特曼和艾略特的趙蘿蕤,翻譯福樓拜的李健吾,翻譯帕烏斯托夫斯基選集的非琴,翻譯俄國文論的辛未艾,翻譯義大利文學的呂同六,翻譯博爾赫斯的王央樂,翻譯馬爾克斯的趙德明,翻譯卡夫卡的湯永寬,等等等等。
我列出的名單,只是非常保守地把他們翻譯的外國名家寫出來了,可能他們翻譯過更多的作品,但我沒讀過的都沒有列出。也許還有很多遺珠之憾,希望大家來補充。
近些年來,中國引進的外國文學作品很多,新的譯家也湧現很多,畢竟現在與國外交往更加頻繁了,翻譯質量按說應該更高了。但是,由於急功近利,也由於現在翻譯文學的稿酬不足以維生,所以大量翻譯作品泥沙俱下,我們在短時間內也很難辨析哪些是真正的翻譯高手,哪些是可以名留史冊的譯作。也許,這個工作需要30-50年的過濾,等待時間來篩洗一切。我們不急,我們等著,等著湧現新的一批翻譯經典之作。
回覆列表
巴金說過,全中國的法語翻譯一共有兩個,傅雷是一個。我是半個,剩下其他所有人加起來算半個。這句話可以說對傅雷的認可也是對其的才華的稱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