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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疫情下的一枚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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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么么龍
重氣節,所以北京城破之後,崇禎帝自縊,大臣紛紛在家殉國。
的確是明朝投降的人,佔了清朝的半數,我不想辯解什麼,也沒辦法辯解。
我想說,一個王朝那麼多人,不可能所有人都是忠臣,不可能所有人都會殉國。自古以來,都是如此!
封建社會,王朝更替,乃是常理,沒有一家永坐天下,所以那時候的人忠於國家,但也不會“逆天而行”,少數人誓死效忠,或被人彪炳史冊,或被人恥笑不識時務。
人都是有慾望的,都渴望有一番成就。你給不了,就不要怪別人給。所以明朝給不了的,清朝許諾之後,就拉攏了一大批人投降叛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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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夏後殷鑑
首先,氣節並不完全等於忠君。君叫臣死臣不得不臣,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這是封建社會基本的綱常禮教。但前提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各守其道。君無道則臣不忠,君暴虐則天下共伐之,所以孔孟之前有武王伐紂,但孔孟從來沒講武王不是。
其次,氣節不完全等於事漢。唐以後民族整合趨勢加快,中原已並非漢族的中原,一些少數民族先後染指中原,從宋、金、夏的三足而立到蒙元的一統,漢人一統的觀念逐步削弱,民族平等最終也體現在了這個方面。
第三,明自開國以來,屢殺忠臣良將,朝中大臣人人自危,許多人早已和明朝離心離德,希望明朝早日滅亡呢。所以李自成進京後,他們就投了李自成。後李自成不把他們當會事,而滿清的氣勢大家都看出來了,是又一個元蒙,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選擇降清,也不失為一個明智之舉。
第四,任何一個朝代,即使在臨滅亡之際,也會有一些以死相隨的忠臣。明朝也不例外,史可法就是其中的傑出代表。滿清一統雖然是大勢所趨,但滿清入關後也發生了一系列暴行,激起了人民的反抗,著名的“揚州十日”、“嘉定三屠”都是在幾乎被殺絕之後才下令“封刀”,僅揚州一城,死者就多達80餘萬人。在此狀況下,人民並沒有任其屠殺,其民族氣節是驚天地泣鬼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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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地底的歌呤
智者只是站在人類的一般高度來判斷一定人的社會行為的是非,他們並不單從某一個社會集團來決定人的行為的是非。國家只是一定時代一定社會條件下的產物,在本集團內這樣要求是對的,但放在大的整個人類世界來說,就有失偏狹。假如人人都為愛國而死,從古到今的國家更替數都數不清,人類早就絕種了,還奢談什麼愛國的狹隘民族主義?故孔子不談愛國,只講人類社會生存的一般社會秩序,從這方面來說,他應該是一位大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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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苟或
人家說的氣節是指皇室。要說人民和官員明朝算是最沒有氣節的王朝了,連滿清最後那幾年都有那麼多人不肯剪辮子,那麼多人抗擊列強而犧牲,只有極少數人投降了西方列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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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萬歲1148858845
道理很簡單,這都是商業過度繁榮種下的禍根,明朝自嘉靖年間開始商業繁榮(美洲白銀大量流入)導致人口劇烈流入城市,土地壟斷暴利可圖,所以兼併土地成風,地主或巧取或豪奪,導致流民日益增加,最終激起民變!而同時依靠土地以及商業暴富的地主商人集團不甘心納稅於國家,於是組織朋黨以輕徭薄賦的名義減少工商業稅金,把巨量的財政壓力轉嫁於農民,結果就是第一農民不堪壓迫而造反,第二財政困難,拖欠官兵餉銀嚴重,經常官兵鼓譟索餉,最後必然是多數明軍將領投降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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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臥枕梅聞花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明朝都不是一個有氣節的朝代。
明末, 李自成進京,“所過七十餘州縣,無不開門迎降”,一路勢如破竹。事實上,李只遇到一次像樣的抵抗。就這麼一次像樣的抵抗,也差點讓李自成打消進京念頭。也就是說,再來一次這樣的抵抗,李自成很可能踏入不了京城城門。可惜卻沒有。
清軍也多次進入京畿,在河北、山東等地徘徊六個多月,甚至屯兵於皇陵所在的萬壽山。皇太極五次繞道入關,攻破12城,56戰全勝。曾經劫掠財物人員綿延數十里,故意慢吞吞地離開,明朝的兵部尚書親自領軍也不敢抵抗,甚至不敢尾隨清軍,而這時的崇禎坐在北京城裡沒有任何動作。
清軍初南下,除了少數關隘,基本上是傳檄而定。(補充一下,後來明降臣提出“剃髮易服”後,是由於和中華傳統漢文化相悖,這才引起激烈抵抗,和明廷沒關。)加上李自成的情況,可以說,明朝是被自己投降的明“偽軍”滅掉的。這可以說在中國古代朝代裡絕無僅有。
這樣一個朝代,怎麼能佩稱有骨氣? 然後,很多粉會說,無論如何,明朝皇帝是有氣節的,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然而,情況是這樣嗎?幾個被“異族”所俘的明朝皇帝,英宗、弘光、永曆都沒有“死社稷”,就是被俘。唯一值得稱道就只有隆武。英宗更出格,不但沒有“死社稷”,反而“天子叫國門”,為“蠻夷”叫關。這種窩囊在中國歷史上也是少有的。
崇禎是自殺的,這難道就能體現氣節?崇禎城破前並非不想出逃,只不過被自己臣子攔住了。而且崇禎出逃前殺光了自家的女眷。如果是在嘗試出逃無果後進行的殺害,可能還會讓我高看他一點。可是,他是先殺後逃,完全是出於自己私心考慮。
中國歷史上國破而自殺的君王不止崇禎一個,譬如紂王,但幾乎人沒有把紂王和氣節扯上關係,更談不上把氣節和商朝扯上關係。
事實上,在《明朝的那些事兒》這本書廣為流傳前,也幾乎沒人把崇禎和氣節聯絡在一起。 如果我們把視野放開,世界歷史上因為亡國或失去執政的,又自殺了的這部分人,歸為氣節。那麼仔細一算,希特勒、東條英機都可以歸為有氣節一類。
如果你認為我是胡說,那就對了。崇禎的自縊同樣和氣節沒關係。以上四人(商紂、希特勒、東條英機、崇禎)都是窮途末路,無處可逃。 怎樣才算氣節?
明明可以苟活,而義無反顧地赴死,那是有氣節。有堅持正義,有所不為的操守,那是氣節。比如,漢之蘇武,唐之張巡,宋之文天祥等等。
為什麼明朝能守氣節之人如此之少?只能從明時對讀書人,對治下百姓的統治政策制度說起。
有明一代,皇帝多“任喜怒而生殺” 。皇權發展到明代,其專制化的程度被大大加強了。最高統治者在制度建設上啟用了一系列中國政治史上空前的措施,以便全力加強君權從上到下對整個社會系統的超強控制。
明代廷杖臺諫官,當廷杖死者甚多。進諫者生命沒有保障,進諫自然越來越少。統治者極力宣傳和提倡人們做忠臣。明代雖明令“死諫得贈官”,但臺諫官能做到這樣的極少。
朱元璋制定的《大誥》將更加強烈的統治威懾灌輸到社會的每一個角落。這一威懾竟然包括責罰、杖打和殺戮諫官。
對許多罪行,《大明律》已有量刑標準。但《大誥》中許多重判的案例以《大明律》來衡量,絕大部分都是屬於輕一些的責罰。在朱元璋統治期間,“無幾時無變之法”,“或朝賞而暮戮,或忽罪而忽赦”,完全以個人的好惡行事,使人無所適從。
《大明律》於洪武六年基本修成,卻多年不開印,後雖印發,在各地衙門也多半是被束之高閣。《明史 刑法志》記:然法在有司,民不周知。即是實情。
《大明律》本是朱親裁而定,他都覺得不如自己隨時說了算來得方便。衙官只需憑皇帝層出不窮、接連不斷頒下的《大誥》來判案量刑。《大誥》是以判刑形式出現的,帶有特別法性質的重刑法令,是律外之法。其中滿是皇帝的話,裡面法外用刑更是司空見慣,就記有如梟首、夷族、割鼻、剁指、斷手等法外刑。
朱棣屠戮建文帝舊臣,其酷刑可謂無所不用其極,先去齒,去手,再斷頸;或用油煎;或先割耳鼻再凌遲;或用鐵掃帚掃盡膚肉再致人死。而朱皇帝竟自稱這些是輕刑之舉。
所以明代人自己都認為本朝政治統治之嚴密到了駭人程度,以致任何力量都不足絲毫動搖君權的威勢。 因此,成化二十一年,憲宗裝模作樣地“自行修省”而下詔求言。大臣因求而上書言事,但多回避問題,敷衍一番,少有直言的。憲宗恨得磨牙,把六十多位大臣認作是忤旨,“書六十人姓名於屏”,只不過是自己下詔求言,不宜加罪殺了他們,只好時刻準備“俟奏仟則貶遠地”。
這些指責之人卻從不想想,執行這麼殘酷刑罰的是朱棣,對於朱棣(在誅十族這件事上)卻少有譴責。人並非生來就不怕死,殺的多了,自然就畏縮了。
就像崇禎執政後期問政時,大臣們基本上就只磕頭,不言語了。氣節終於消磨殆盡,奴性的精神已經養成。
世人常以“水太冷”來諷刺明時的文人,但武將的表現也不令人滿意。
康熙時征討吳三桂期間,清政府啟用了大量漢將。如著名的“河西三將”張勇、王進寶、趙良棟 ,還有“蔡毓榮、 、徐治都、萬正色奮於楚,楊捷、施琅、姚啟聖、吳興祚鬥於閩,李之芳奮於浙,傅宏烈奮於粵”,為清政府發揮巨大作用。
而康熙啟用這些漢將的直接原因讓人訝異:老一批的滿族將領或老或亡之後,康熙手中無可造之才滿族將領能用。
如果這些漢將對故國有一絲留戀,有更多一些的氣節,歷史也許會大不一樣。這一切都源自明朝時期氣節的缺失。
其實在明未亡之前,已經有很多“妖孽”顯現了。網上常把魏忠賢當明朝救星。而魏忠賢最後胡鬧到全國為其立“生祠”。“每一祠之費,多者數十萬,少者數萬。剝民財、侵公帑、伐樹木無算。開封之建祠,毀民舍二千餘間”。祠蓋好後,舉行落成典禮,有的要“迎忠賢像,五拜三叩首”,要“文武將吏,列班階下”。
這種性全國大拍馬,實在太不成體統,實在是中國歷史上的一大鬧劇,已經反應出整個朝廷氣節的缺失了。
說了太多,就此收尾吧。綜上所述,明朝絕對不是一個有氣節的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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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農民起義頻繁,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天災,其次是人禍。到明中後期,由於社會長久安定,百姓生活富足,人口規模達到了空前繁榮的程度,但是這時候整個地球進入了小冰河世紀,氣候乾冷,對農作物尤其是北方的農作物生產影響極大,北方地區常年顆粒無收。從明史中,我們可以看到,皇帝每年都要多次豁免地方的稅賦,可以佐證當年的饑荒程度。
至於說明朝是不是一個重氣節的王朝?任何一個朝代大抵都是如此吧,當朝的官員一多半都是前朝的降將。明朝子所以給人重氣節的印象,無非是一幫頑固的知識分子為了自己的名利所故意宣揚出來的,事實上反而對朝廷百害無一利。當年崇禎皇帝在大殿之上大聲疾呼“眾臣誤我”的時候,就可以看出這幫所謂忠臣的氣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