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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Shichunchen

    立言最困難,也最不朽!

    立德是規範自己的行為,立功是超越自己的行為,立言是洞察人、社會、世界的本質!

  • 2 # 愛打麻將的湯姆

    哪樣都不難,所謂立德就是從小要紮下德根,弟子規是最好的教材,三歲前是性格形成的關鍵期,這段時間多學習禮儀,灑掃應對,父母言傳身教,做出好榜樣,帶著孩子到爺爺奶奶家,讓孩子知道老幼尊卑,吃飯入座,都要長者先,幼者後,父母給老人夾菜,幫忙做家務,孩子都看在眼裡 記在心裡,所以,好父母就是好老師,經常用弟子規的經文教育孩子,並且做到,用聖賢書熏習,紮好德根,樹立信心,志存高遠,長大了一定報效祖國,是立德。

    立功就是施展抱負,把自己奉獻給社會,做官要清正廉明,造福一方,守邊防要精忠報國,一腔熱血,隨時聽令,為商要存仁心,不賺暴利,不賣假貨,童叟無欺。是謂立功!

    立言,就是信守承諾,一諾千金,自己要對自己的話負責,做人做事都要低調,講誠信,它體現著一個人的品質!

  • 3 # 墨風名人堂

    何謂“三不朽”?此乃《左傳·襄公二十四年》中所說的“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雖久不廢,此之謂不朽。”說白了,就是做人、做事、做學問。有德,才能建功立業。

  • 4 # 登攀

    立德即樹立德行榜樣,立功即建功立業,立言即創立有助於社會進步的言論。“三立”之中,立德最難,也最為根本。

    一、通俗來說,“三立”就是做人,做事,做學問。試想,一個人,如果德行不好,“三觀”不正,怎麼與別人相處,合作?他會幹好事嗎?會創好業嗎?會受到別人的尊敬嗎?答案很顯然是否定的。甚至會犯錯誤,進班房,受人唾棄。所以,立德是根本,是前提,“德”立的有多好,“功”就會立的有多高,“言”就會立的有多深。

    二、立德立功立言,不僅僅只是成功人士可以做的,我們普通人也可以努力去做,盡力做好。

    三、在當今社會,法治健全,國富民強,我們更應該把“立德”作為頭等大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就是現今“立德”的基本內容和標準。人人都可以潛心體會,努力提高自我。

  • 5 # 木子5064112120410

    木子答題:立德最難,因為立德是需要從小到大,從少到老持之以恆的養成一種良好的品德,你的品德如何?得由世人評說。

  • 6 # 華軍abc

    讀書人三不朽立德、立功、立言,哪樣最難?我的回答內容如下: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出自《左傳·襄公二十四年》其文說:

    二十四年春,穆叔如晉。範宣子逆之,問焉,曰:“古人有言曰:‘死而不朽’,何謂也?”穆叔未對。宣子曰:“昔匄之祖,自虞以上為陶唐氏,在夏為御龍氏,在商為豕韋氏,在周為唐杜氏,晉主夏盟為範氏,其是之謂乎?”

    穆叔曰:“以豹所聞,此之謂世祿,非不朽也。魯有先大夫曰臧文仲,既沒,其言立,其是之謂乎!豹聞之,‘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雖久不廢,此之謂不朽。若夫保姓受氏,以守宗祊,世不絕祀,無國無之,祿之大者,不可謂不朽。”

    《左傳·襄公二十四年》謂:“豹聞之,‘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雖久不廢,此之謂三不朽。”唐人孔穎達在《春秋左傳正義》中對德、功、言三者分別做了界定:“立德謂創制垂法,博施濟眾”;“立功謂拯厄除難,功濟於時”;“立言謂言得其要,理足可傳”。

    “三不朽”中,“立德”有賴於見仁見智、眾口難調的外界評價,“立功”需要擠身壟斷性和風險性極強的官場,這些往往非一介書生的能力所及;於是,文人每以“立言”為第一要務,以求不朽,這誠如曹丕《典論·論文》講:“蓋文章經國之大業,不朽之盛事。年壽有時而盡,榮樂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無窮。是以古之作者,寄身於翰墨,見意於篇籍,不假良史之辭,不託飛馳之勢,而聲自傳於後。”

    胡適曾將“三不朽”稱為“三W主義”。“三W”即指英文“Worth”、“Work”、“Words”,這三個詞的涵義與“立德、立功、立言”相近。在《不朽——我的宗教》一文中,胡適指出了“三不朽論”只限於極少數人、沒有消極的制裁和功、德、言的範圍太模糊等三層缺點,並提出“社會的不朽”:“我這個現在的‘小我’對於那永遠不朽的‘大我’的無窮過去,須負重大的責任,對於那永遠不朽的‘大我’的無窮未來,也須負重大的責任。‘小我’雖然會死,但是每一個‘小我’的一切作為,一切功德罪惡,一切言語行事,無論大小,無論是非,無論善惡,都永遠留存在那個‘大我’之中。”

    胡適的“社會的不朽”論旨在把每個人的一己行為與人類的歷史發展關聯在一起,給有限的個體生命賦予永恆的意義,人的一言一行、所作所為,無論是非功過、積德造孽,都要被歷史記上一筆。

    “三不朽"影響深遠,作用巨大。

    在轉瞬即逝的時間之流中,人總想抓住些永恆的東西。美國現代哲學家詹姆士在《人之不朽》一文中曾這樣講:“不朽是人的偉大的精神需要之一。”當然,詹姆士這裡所說的“不朽”,是指宗教性的不朽。而中國歷史上的所謂“三不朽”,則是仁人志士孜孜以求的一種凡世的永恆價值。

    《左傳·襄公二十四年》載,春秋時魯國的叔孫豹與晉國的範宣子曾就何為“死而不朽”展開討論。範宣子認為,他的祖先從虞、夏、商、周以來世代為貴族,家世顯赫,香火不絕,這就是“不朽”。叔孫豹則以為不然,他認為這隻能叫做“世祿”而非“不朽”。在他看來,真正的不朽乃是:“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雖久不廢,此之謂三不朽。”

    言及“立言”的不朽,叔孫豹特以魯卿臧文仲為例,說:“魯有先大夫曰臧文仲,既沒,其言立,其是之謂乎!”《國語·晉語八》對此亦有記載:“魯先大夫臧文仲,其身歿矣,其言立於後世,此之謂死而不朽。”歷史上的臧文仲何許人也?他立了何言而被視為不朽?原來臧文仲系春秋時魯國大夫,屢建事功,且長於辭令,就為政立國之事多有高論,在諸侯國間廣為流傳。

    他所謂的“立言”是與“立德”、“立功”緊密相聯的,並非僅以立言為職志。然而,就是這樣一位口碑不錯的歷史人物,孔子卻批評他“不仁者三,不知者三”(《左傳·文公二年》)。看來,要想做到“三不朽”或其中之一二,殊非易事。

    唐人孔穎達在《春秋左傳正義》中對德、功、言三者分別做了界定:“立德謂創制垂法,博施濟眾”;“立功謂拯厄除難,功濟於時”;“立言謂言得其要,理足可傳”。在後人對“三不朽”的解讀中,“立德”係指道德操守而言,“立功”乃指事功業績,而“立言”指的是把真知灼見形諸語言文字,著書立說,傳於後世。

    當然,無論“立德”、“立功”或者“立言”,其實都旨在追求某種“身後之名”、“不朽之名”。而對身後不朽之名的追求,正是古聖先賢超越個體生命而追求永生不朽、超越物質欲求而追求精神滿足的獨特形式。

    孔子說:“君子疾沒世而名不稱焉。”(《論語·衛靈公》)屈原的《離騷》講:“老冉冉其將至兮,恐脩名之不立。”司馬遷在《報任安書》中雲:“立名者,行之極也。”誠然,歷史上晉代文人張翰曾說過“使我有身後名,不如即時一杯酒”,唐代詩人李白亦講過“且樂生前一杯酒,何須身後千載名”,但事實上,二人雖則酒沒少喝,但詩文佳作也沒少寫。

    可以說,對死後不朽之名的追求,可以激勵個體生命釋放出無比巨大的能量,拼搏奮進,建功立業;而置個人身後名譽於不顧的人,則難免流於酒囊飯袋、行屍走肉,甚或淪為惡棍暴徒、獨夫民賊。

    歷史上,功勳卓著的拿破倫生前總擔心自己在十世紀後的世界史上連半頁紙都佔不到,結果名垂千古;而生前放言“死後哪怕它洪水滔天”的法王路易十五,自然遺臭萬年。

    同時,對不朽之名的追求是要付出非凡代價的,被歷史大書特書的曠世偉人都是經過艱苦卓絕的努力、做出巨大的個人犧牲並放棄凡俗的某些物慾與私利,而後才功成名就的。

    例如,被後世稱為“至聖先師”的孔子“知其不可而為之”,周遊列國,講學傳教,結果畏於匡、困於蔡、厄於陳,“累累若喪家之犬”。再如,司馬遷因說真話而遭到宮刑,仍能忍辱負重,發憤著書,遂留下“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的《史記》。當然,歷史上也有些人借名求利,名利雙收。但浪得的虛名不會長久,最終難逃歷史老人的法眼。

    “三不朽”至今也給我們了很大啟示:

    曾幾何時,社會上充斥著追名逐利的短期行為,熙來攘往奔競於名利場上的人們根本無暇顧及不朽之名的訴求。不用說“立德”方面的假仁假義、外廉內貪的道德作秀,“立功”方面的“形象工程”、“政績工程”,就是在被先賢古哲視為生命的“立言”方面,時下的不少著書撰文者所追求的也不再是不朽,而是速成,而速成者自然就難免乎速朽。

    如果從胡適所謂“社會的不朽”的角度看,真不知道急功近利的他們能拿什麼上對得起列祖列宗,下對得起子孫後代?“我死後哪怕它洪水滔天”這句歷史上個別統治者的口頭禪,如果不幸成了一代人的集體無意識或社會的潛規則,那真是莫大的諷刺和悲哀。

    要真把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作個比較,看哪個最難?我同意曾國藩前輩的觀點。曾國藩說:古人稱立德、立功、立言為三不朽。立德最難,自周漢以後,罕見德傳者。立功如蕭、曹、房、杜、郭、李、韓、嶽,立言如馬、班、韓、歐、李、杜、蘇、黃,立德者古今曾有幾人?

  • 7 # ceciliapeng5

    個人認為若在今時今日這個大環境還堅持什麼以立德立功立言為己任恐怕日常兩餐一宿也成問題,全都不是難做到,是根本做不到。主要理由是作為一個讀書人,最重要是能將書讀通 ,大概大家都不是為讀書而讀書,是為生活,日常工作若要保飯碗不自掘墳墓,就要識做人,領導說的就是說了算,不容我們因為什麼“缺德”的理由而自行作主做事,例如說我在店裡是賣吸塵機的,雖然明知相關的吸塵機不耐用,也不能主動將真相告知顧客,這就是缺德,但不缺德就要失業了。做科研工作個人或許可立點功,經努力後便有點突被,但也要識做人,將突破所獲資料恭敬地上呈給領導,讓他領了本應屬我的功,這樣才可保住工作,至於什麼立言即言而有信就別提了,例如公司搞個什麼基金,做員工的當然要大力廣招客戶,一定要說基金很安全的,利息回報又特高,但又一定不能說出基金的種種特大風險,這為了生活而做的“失信”行為令人不安,但還是要做。總之,今時今日不要太頑固什麼立德立功立言,在不犯法、犯罪或反社會這最低不可破的底線之上,我們不能計較什麼不可以做或什麼可能不符合“三立”。在這個現實的物質社會,根本沒有什麼身份叫做“讀書人”的,也沒有什麼“三立”,基本上讀書是紙上談兵而已,明朝的理學大師顧炎武也有說:讀書易,做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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