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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zwK我愛中國

    說明了古代上戰場殺敵的勇士,上戰場之前家人賜酒,但似意酒好喝而上戰場不知一去何時歸?能不能歸回?這是個末知數。

  • 2 # 寧夏辛老師

    對王翰的這首涼州詞一直都有不同的解讀,主要的看法有兩種:其一,認為詩中表達的是厭戰情緒,士兵因於悲觀絕望而無視戰爭警報,先喝夠了再說,就是醉倒在戰場上也無所謂了。第二種看法認為,儘管詩的末尾直接描述了戰爭的殘酷,但全詩的主調錶現出來的情緒是樂觀積極的,醉臥沙場的事實際上並未發生,這只是戰友相互勸酒時一種戲謔的假定。

    對以上兩種解讀我都不認同,斗膽在這裡發表個人的意見以就教於方家。

    上述兩種解讀雖然差異很大,但在一點上是互相黙認的,那就是對“醉臥沙場”的理解。一致認為沙場就是敵我雙方正在廝殺的戰場,醉臥沙場當然就是醉倒在戰場上。但是,戰場必竟不是遊戲場,不要說醉倒,就是稍有走神都會性命不保。真有一方醉倒在戰場上的話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豈非不言而喻。而面對那樣的慘狀還有誰能笑得出來!還用得著請“君莫笑”嗎?這種荒唐的事情在古今中外也很難找到先例吧!這種情況不僅為軍紀所不容也為戰士的榮譽所不齒 ,即便是戲語也會被視為侮辱,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更不會用這種假定來勸酒。那麼“醉臥沙場”的合理解讀到底是什麼呢?

    宋代大詞人我的老本家辛棄疾老人家在《破陣子》中有一個名句:“沙場秋點兵”,點兵一般包括檢閱部隊,對所轄各部下達命令,對將要發生的戰鬥作全面部暑和動員。點兵的時間理應發生戰前,地點有人認為是即將開戰的疆場,而我則認為更多的情況是部隊的校場即作訓場或曰演兵場。由此可見古文中的沙場未必僅僅指雙方正在交戰的戰場,起碼還應該包括戰鬥打響之前的準戰場以及軍營的大校場。而在這首涼州詞中,將士們飲宴的會場,最合理的安排正是在大校場上。這裡才能容納馬上軍樂隊的參與,這裡才是醉臥沙場的發生地。我的理解是:1、酒宴是一次慶功會或重大節日的聯歡會(如果是戰前動員和壯行會用的應該是烈酒和粗磁碗)。2、以琵笆為主要樂器的馬上軍樂隊是為酒宴助興的,所謂的“催”是指把宴會的熱烈氣氛推向高潮,而不是戰爭警報(古今中外戰鬥警報和作戰命令都是用號角或戰鼓來傳遞的,沒有人使用彈撥樂)。3、宴會在大校場露天舉行,除警戒部隊外全體將士參加。可以想像各基層部隊按建制圍成一圈席地而坐,主帥坐在點將臺的主席上,或乾脆把主席設在操場中心的圈子裡與兵同樂。每個圈子中央是篝火,火上烤著全羊,行軍鍋裡煮熟的手抓肉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平日根本喝不到的西域美酒,一罈一罈的分發到毎亇圈裡,將軍們舉著酒杯與士兵共飲。喝到高潮大家一起伴著音樂唱起了昂揚的軍歌,刀劍敲擊著盾牌跳起剛烈的軍舞。喝足了跳累了,突然有人唱起了家鄉的小曲,是秦腔豫劇還是沂蒙山小調勾起了大家的思鄉之情,周圍一下子安靜下來,將士們藉著酒勁,從席地而坐變為席地而臥進入短暫的夢鄉,在夢中回到久別的故鄉,見到了日夜思念的爹孃還有那青梅竹馬的姑娘……。4、對最後兩句的理解:自古知兵非好戰,但不等於反對和厭惡一切戰爭。審視一下唐代西部版圖的變遷就可以領悟到,當時西疆戰事主要是為了護衛那條貫通歐亞的絲稠之路,為了抵禦來西方的騷擾侵略維持邊疆的穩定和保衛中原的國土和百姓的安全 ,是不得不進行的自衛戰。遠征的將士除了戰死沙場的病死途中的恐怕還有一大批人會轉為屯墾戌邊部隊而一輩子駐守邊關。作為一名真正的戰士,將牢記責任使命與擔當 ,在這艱難困苦充滿危險的軍旅生涯裡,很少機會舉行這樣盛大的宴會,就請允許我們開懷暢飲盡情釋放一下為了保家衛國而視死如歸的豪情吧。參加酒宴的客人們,目睹和聽說了我們席地而臥醉態的當代和未來的朋友們,請大家不要笑話我們,相信你們能夠理解一亇忠誠的衛國戰士的情懷。

  • 3 # 1234的木魚

    一、翻譯

    今日一定要一醉方休,即使醉倒在戰場上又何妨?此次出征為國效力,本來就打算馬革裹屍,沒有準備活著回來。

    二、賞析

    此句寫筵席上的暢飲和勸酒。過去曾有人認為這兩句“作曠達語,倍覺悲痛”。還有人說:“故作豪飲之詞,然悲感已極”。話雖不同,但都離不開一個“悲”字。後來更有用低沉、悲涼、感傷、反戰等等詞語來概括這首詩的思想感情的,依據也是三四兩句,特別是末句。“古來征戰幾人回”,顯然是一種誇張的說法。清代施補華說這兩句詩:“作悲傷語讀便淺,作諧謔語讀便妙,在學人領悟。”

    這兩句正是席間的勸酒之詞,而並不是什麼悲傷之情,它雖有幾分“諧謔”,卻也為盡情酣醉尋得了最具有環境和性格特徵的“理由”。“古來征戰幾人回”,早將生死置之度外了。醉臥沙場”,表現出來的不僅是豪放、開朗、興奮的感情,而且還有著視死如歸的勇氣,這和豪華的筵席所顯示的熱烈氣氛是一致的。這是一個歡樂的盛宴,那場面和意境決不是一兩個人在那兒淺斟低酌,借酒澆愁。它那明快的語言、跳動跌宕的節奏所反映出來的情緒是奔放的,狂熱的;它展現出的是一種激動和嚮往的藝術魅力,這正是盛唐邊塞詩的特色。

    三、整首詩

    涼州詞二首 · 其一

    唐.王瀚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現在的和平來之不易,我們應當珍惜!

  • 4 # 勇搏逆流

    這首詩很感慨,蒼涼、無奈、奔赴戰場的戰士喝醉了躺在沙場上休息片刻,等待的就是殘酷的與敵人殊死搏鬥,奔赴戰場的戰士從古到今,能有幾個人活著回來的?戰場就是殺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生命在此顯得如此激昂與渺茫,但是很無奈,現實很殘酷,只能勇敢的去戰鬥,英雄不倒,靈魂不死,只能用自己的生命一直戰鬥下去,別無選擇,至死不渝。

  • 5 # 識吃

    首先我們來了解一下全詩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出自唐代王翰的《涼州詞二首·其一》

    原文: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註釋:

    涼州詞:唐樂府名,屬《近代曲辭》,是《涼州曲》的唱詞,盛唐時流行的一種曲調名。涼州詞:王翰寫有《涼州詞》兩首,慷慨悲壯,廣為流傳。而這首《涼州詞》被明代王世貞推為唐代七絕的壓卷之作。

    夜光杯:玉石製成的酒杯,當把美酒置於杯中,放在月光下,杯中就會閃閃發亮,夜光杯由此而得名。

    欲:將要。

    琵琶:這裡指作戰時用來發出號角的聲音時用的。

    催:催人出征;也有人解作鳴奏助興。

    沙場:平坦空曠的沙地,古時多指戰場。

    君:你。

    征戰:打仗。

    譯文:

    酒筵上甘醇的葡萄美酒盛滿在夜光杯之中,正要暢飲時,馬上琵琶也聲聲響起,彷彿催人出征。

    如果醉臥在沙場上,也請你不要笑話,古來出外打仗的能有幾人返回家鄉?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這兩句小編認為是寫筵席上的暢飲和勸酒。過去曾有人認為這兩句“作曠達語,倍覺悲痛”。還有人說,“故作豪飲之詞,然悲感已極”。話雖不同,但都離不開一個“悲”字。後來更有用低沉、悲涼、感傷、反戰等等詞語來概括這首詩的思想感情的,依據也是三四兩句,特別是末句。“古來征戰幾人回”,顯然是一種誇張的說法。清代施補華說這兩句詩,“作悲傷語讀便淺,作諧謔語讀便妙,在學人領悟。”(《峴傭說詩》)之所以說“作悲傷語讀便淺”,是因為它不是在宣揚戰爭的可怕,也不是表現對戎馬生涯的厭惡,更不是對生命不保的哀嘆。回過頭去看看那歡宴的場面,耳聽著陣陣歡快、激越的琵琶聲,將士們真是興致飛揚,你斟我酌,一陣痛飲之。

    一家之見,僅供參考。

  • 6 # 七月天淺藍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就是醉臥在沙場上,也請諸君不要笑話,古來出外打仗的又有幾個能返回家鄉?

    今日一定要一醉方休,即使醉倒在戰場上又何妨?此次出片為國效力,本就打算馬革裹屍,沒有準備活著回來。

    出自唐代王翰的《涼州詞》。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詩人用飽含激情的笑觸,瑰麗的字眼定下了這開篇第一句:葡萄美酒夜光杯。就像拉開了帷幕,五光十色的宴席上,琳琅滿目的各色美酒。第二句:欲飲琵琶馬上催。樂隊奏起了琵琶,酒宴開始了,那急促歡快的旋律,像是催促著將士們舉杯痛飲。

    “醉夥沙場君莫笑”……看似豁達,似乎在自嘲,然“故作豪飲之詞,然悲己極。”悲涼,哀鳴,我讀了這句詩,想到的是一個將士仰頭滿飲杯中酒,可他的心卻早己飛回了家鄉,飛到了親人身邊。

    “古來征戰幾人回?”它不是宣揚戰爭的可怕,也沒有表現對戎馬生涯的不喜,也不是哀嘆自己即將戰死殺場。前有熱鬧的酒宴,有胡人馬上彈著琵琶,熱鬧聲中襯托的反而是悲涼。整首詩給人的感覺是奔放的,語言的明快的,這正是盛唐邊塞詩的特意,所以千百年來,一直為人們所傳誦。

  • 7 # 六零後的退休生活

    先生引用王翰涼州詞中的二句話來提問的,有必要了解一下作者,這樣我們共同學習,相互提高。王翰(687—726),字子羽,晉陽(今山西太原)人。睿宗景雲元年(710)進士,玄宗時作過官,後貶道州司馬,死於貶所。性豪放,喜遊樂飲酒,能寫歌詞,並自歌自舞。其詩題材大多吟詠沙場少年、玲瓏女子以及歡歌飲宴等,表達對人生短暫的感嘆和及時行樂的曠達情懷。詞語似雲鋪綺麗,霞疊瑰秀;詩音如仙笙瑤瑟,妙不可言。他的邊塞詩讓人一讀就難忘,我特別喜歡王翰的這首詩:“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詩的一二句的表現形式不作分析,偷個懶!

    重點來看詩的三、四句寫得是筵席上的暢飲和勸酒。過去曾有人認為這兩句“作曠達語,倍覺悲痛”。還有人說:“故作豪飲之詞,然悲感已極”。話雖不同,但都離不開一個“悲”字。後來更有用低沉、悲涼、感傷、反戰等等詞語來概括這首詩的思想感情的,依據也是三四兩句,特別是末句。“古人征戰幾人回”,顯然是一種誇張的說法。清代施補華說這兩句詩:“作悲傷語讀便淺,作諧謔語讀便妙,在學人領悟。”(《峴傭說詩》)這話對我們頗有啟發。為什麼“作悲傷語讀便淺”呢?因為它不是在宣揚戰爭的可怕,也不是表現對戎馬生涯的厭惡,更不是對生命不保的哀嘆。讓我們再回過頭去看看那歡宴的場面吧:耳聽著陣陣歡快、激越的琵琶聲,將士們真是興致飛揚,你斟我酌,一陣痛飲之後,便醉意微微了。也許有人想放杯了吧,這時座中便有人高叫:怕什麼,醉就醉吧,就是醉臥沙場,也請諸位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我們不是早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嗎?

    可見這三、四兩句正是席間的勸酒之詞,而並不是什麼悲傷之情,它雖有幾份“諧謔”,卻也為盡情酣醉尋得了最具有環境和性格特徵的“理由”。“醉臥沙場”,表現出來的不僅是豪放、開朗、興奮的感情,而且還有著視死如歸的勇氣,這和豪華的筵席所顯示的熱烈氣氛是一致的。這是一個歡樂的盛宴,那場面和意境決不是一兩個人在那兒淺斟低酌,借酒澆愁。它那明快的語言、跳動跌宕的節奏所反映出來的情緒是奔放的,狂熱的;它給人的是一種激動和嚮往的藝術魅力,這正是盛唐邊塞詩的特色。千百年來,這首詩一直為人們所傳誦!

  • 8 # 心雨雙翼

    意思是:今日一定要一醉方休,即使醉倒在戰場上又何妨?表現了駐守在邊關的將士們的英雄氣概,和愛國豪情,即便是,馬革裹屍還,為了保衛國家的完整,笑看風雲。

  • 9 # 眾妙之門123

    涼州詞二首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秦中花鳥已應闌,塞外風沙猶自寒。

    夜聽胡笳折楊柳,教人意氣憶長安。

    譯文

    酒筵上甘醇的葡萄美酒盛滿在精美的夜光杯之中,歌伎們彈奏起急促歡快的琵琶聲助興催飲,想到即將跨馬奔赴沙場殺敵報國,戰士們個個豪情滿懷。

    今日一定要一醉方休,即使醉倒在戰場上又何妨?此次出征為國效力,本來就打算馬革裹屍,沒有準備活著回來。

    已是暮春時節,要在故鄉,此時一定是萬紫千紅的盛花期已過、枝繁葉茂、果實初長之時,而鳥兒也一定築起香巢,爭相覓食育雛了吧。可是塞外仍然是大風凜冽、塵沙滿天,冷酷嚴寒。

    戰士們在夜裡聽著淒涼的胡笳曲《折楊柳》,勾起了對故鄉的美好回憶。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是這首詩的高潮部分,傳唱度比較高,可能很多人記不起作者,詩名但會知道這兩句。沙場即戰場,就算喝醉了躺在戰場上大家也不要笑,從古之今上戰場的人有幾個人能回來呢!這句和“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都體現了一種悲壯。明明知道此去可能回不來,為了家國,卻從容面對,體現了一種大義,視死如歸的精神,這怎能不是一種悲壯呢!雖然很悲,精神可貴,值的後人學習,敬仰,膜拜。

  • 10 # 八號錄影廳

    就是醉臥在沙揚上,也請諸君不要笑話,古來出外打仗的能有幾人返回家鄉? [這首詩是寫沙場上的豪飲。有的人說:“意甚沉痛,而措語含蓄,斯為絕句正宗”(李鍈《詩法易簡錄》);有的人說:“作悲傷語讀便淺,作諧謔語讀便妙,在學人領悟”(施補華《峴傭說詩》)。然就此兩句看,應該說在豪放中寓有曠達。試想一個人即將去作一死戰了,還有什麼心情去諧謔(開玩笑)?閉目凝想,我們眼前彷彿出現了一個放浪形骸、視死如歸的奇男子形象。 [原作]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 11 # 溪橋煙柳詩詞

    出自唐代王翰的《涼州詞二首.其一》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譯文

    酒筵上甘醇的葡萄美酒盛滿在夜光杯之中,正要暢飲時,馬上琵琶也聲聲響起,彷彿催人出征。

    如果醉臥在沙場上,也請你不要笑話,古來出外打仗的能有幾人返回家鄉?

    註釋

    涼州詞:唐樂府名,屬《近代曲辭》,是《涼州曲》的唱詞,盛唐時流行的一種曲調名。涼州詞:王翰寫有《涼州詞》兩首,慷慨悲壯,廣為流傳。而這首《涼州詞》被明代王世貞推為唐代七絕的壓卷之作。

    夜光杯:玉石製成的酒杯,當把美酒置於杯中,放在月光下,杯中就會閃閃發亮,夜光杯由此而得名。

    欲:將要。

    琵琶:這裡指作戰時用來發出號角的聲音時用的。

    催:催人出征;也有人解作鳴奏助興。

    沙場:平坦空曠的沙地,古時多指戰場。

    君:你。

    征戰:打仗。

      王翰的《涼州詞》是一首曾經打動過無數熱血男兒心靈深處最柔弱部分的千古絕唱。詩人以飽蘸激情的筆觸,用鏗鏘激越的音調,奇麗耀眼的詞語,定下這開篇的第一句。“葡萄美酒夜光杯”,猶如突然間拉開帷幕,在人們的眼前展現出五光十色、琳琅滿目、酒香四溢的盛大筵席。這景象使人驚喜,使人興奮,為全詩的抒情創造了氣氛,定下了基調。

      “欲飲琵琶馬上催”,正在大家準備暢飲之時,樂隊也奏起了琵琶,更增添了歡快的氣氛。但是這一句的最後一個“催”字卻讓後人產生了很多猜測,眾口不一,有人說是催出發,但和後兩句似乎難以貫通。有人解釋為:催儘管催,飲還是照飲。這也不切合將士們豪放俊爽的精神狀態。“馬上”二字,往往又使人聯想到“出發”,其實在西域胡人中,琵琶本來就是騎在馬上彈奏的。“琵琶馬上催”,應該是著意渲染一種歡快宴飲的場面。

      詩的最末兩句“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順著前兩句的詩意來看應當是寫筵席上的暢飲和勸酒,這樣理解的話,全詩無論是在詩意還是詩境上也就自然而然地融會貫通了,過去曾有人認為這兩句“作曠達語,倍覺悲痛”。還有人說:“故作豪飲之詞,然悲感已極”。話雖不同,但都離不開一個“悲”字。後來更有用低沉、悲涼、感傷、反戰等等詞語來概括這首詩的思想感情的,依據也是三四兩句,特別是末句。“古來征戰幾人回”,顯然是一種誇張的說法。清代施補華說這兩句詩:“作悲傷語讀便淺,作諧謔語讀便妙,在學人領悟。”(《峴傭說詩》)這話對我們頗有啟發。

      之所以說“作悲傷語讀便淺”,是因為它不是在宣揚戰爭的可怕,也不是表現對戎馬生涯的厭惡,更不是對生命不保的哀嘆。回過頭去看看那歡宴的場面:耳聽著陣陣歡快、激越的琵琶聲,將士們真是興致飛揚,你斟我酌,一陣痛飲之後,便醉意微微了。也許有人想放杯了吧,這時座中便有人高叫:怕什麼,醉就醉吧,就是醉臥沙場,也請諸位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早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可見這三、四兩句正是席間的勸酒之詞,而並不是什麼悲傷之情,它雖有幾分“諧謔”,卻也為盡情酣醉尋得了最具有環境和性格特徵的“理由”。“醉臥沙場”,表現出來的不僅是豪放、開朗、興奮的感情,而且還有著視死如歸的勇氣,這和豪華的筵席所顯示的熱烈氣氛是一致的。這是一個歡樂的盛宴,那場面和意境決不是一兩個人在那兒淺斟低酌,借酒澆愁。它那明快的語言、跳動跌宕的節奏所反映出來的情緒是奔放的,狂熱的;它展現出的是一種激動和嚮往的藝術魅力,這正是盛唐邊塞詩的特色。

      也有人認為全詩抒發的是反戰的哀怨,所揭露的是自有戰爭以來生還者極少的悲慘事實,卻出以豪邁曠達之筆,表現了一種視死如歸的悲壯情緒,這就使人透過這種貌似豪放曠達的胸懷,更加看清了軍人們心靈深處的憂傷與幻滅。

      七言絕句《涼州曲》:“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作者王翰,字子羽,唐時幷州晉陽人。對於此詩,《唐詩三百首》編者“蘅塘退士”孫洙的批語是:“作曠達語,倍覺悲痛。”孫洙不愧知音之士,八個字批語,準確道出了此詩意蘊。

      這首詩不僅意蘊深遠,邊塞風光也如在眼前,真是詩中有畫,畫中有詩。在音樂高度發達的李唐王朝,不僅詩中有畫,畫中有詩,而且詩中有樂,樂中有詩。

      如果熟悉唐朝音樂,就會明白,“欲飲琵琶馬上催”,是指“琵琶”、“馬上”兩種不同樂調。詩中“馬上”,是“馬上樂”之略。所謂“馬上樂”,是“鼓角橫吹”的軍樂。追溯歷史,融合了北狄、西域音樂的“鼓角橫吹”始於漢代。史稱:“張騫入西域,傳其法於西京,唯得《摩訶兜勒》一曲。李延年因之更造新聲二十八解,乘輿以為武樂。”

      這種“鼓角橫吹”的“武樂”(即軍樂),在殿庭之上,稱作“橫吹”;于軍旅行中,則稱“騎吹”。後世因“騎吹”是在馬上演奏,亦稱“馬上樂”。如西晉傅玄《琵琶賦序》即有“作馬上之樂”的說法。《舊唐書·音樂志》也說:“北狄樂,其可知者鮮卑、吐谷渾、部落稽三國,皆馬上樂也。鼓吹本軍旅之音,馬上奏之。故自漢以來,北狄樂總歸鼓吹署。”

      魏晉隋唐,“馬上樂”已成為融會北狄、西域音樂而形成之“鼓角橫吹”軍樂的專有名詞。

      明白了“馬上”二字典故,我們可以知曉:《涼州曲》中描寫的樂調,除了用“琵琶”一類樂器演奏的馬下俗樂以外,還有“馬上”軍樂,二者形成強烈對比。所謂“欲飲琵琶馬上催”是說:邊塞將士正欲欣賞琵琶一類樂器奏出的悠揚樂調,以就痛飲,突然遠處傳來金鼓鉦鉦、號角齊鳴的馬上軍樂,這馬上軍樂,使他們又回到即將出徵的現實之中。

      《涼州曲》不僅是“詩中有樂”的佳作,而且是“樂中有詩”的絕唱。詩中樂調的強烈對比,自有一番深意。如於音樂不甚了了,很難領會其中滋味。

      根據以上分析,可以把《涼州曲》這首意蘊深邃的古詩,譯為如下白話:

      葡萄美酒,直向夜光玉杯裡傾來,

      琵琶悠曲,助我們痛飲開懷。

      忽聽得,馬上樂已高奏催徵,

      將士們,要喝酒的還不趕快。

      醇漿急飲,好一陣頭暈腳歪,

      諸君止笑,即令醉倒,又何足怪?

      不見我足下這千古沙場,

      早成了戰屍狼藉的所在。

      新唐書·樂志》說:“天寶間樂調,皆以邊地為名,若涼州、伊州、甘州之類。”這首詩地方色彩極濃。從標題看,涼州屬西北邊地;從內容看,葡萄酒是當時西域特產,夜光杯是西域所進,琵琶更是西域所產,胡笳更是西北流行樂器。這組七絕正是一組優美的邊塞詩。

    王翰(公元687年~726年),字子羽,幷州晉陽(今山西太原市)人,唐代邊塞詩人。與王昌齡同時期,王翰這樣一個有才氣的詩人,其集不傳。其詩載於《全唐詩》的,僅有14首。登進士第,舉直言極諫,調昌樂尉。復舉超拔群類,召為秘書正字。擢通事舍人、駕部員外。出為汝州長史,改仙州別駕。► 529篇詩文

  • 12 # 負十四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是悲情,還是豪情?

    有人說寫的是悲情,有人說寫的是豪情,兩種說法大約也是各佔一半,而且也都未闡明什麼理由。我認為:悲豪兼具、兩相交融。因為“醉臥沙場”說明他對嚴肅的軍令“滿不在乎”;“君莫笑”又說明當時必是一個相當歡樂的場面。加之眼前之葡萄美酒、夜光杯本身就洋溢著樂觀與豪情。然而“古來征戰幾人回”畢竟又是無可迴避的嚴酷現實,而且又是主人公“醉臥沙場”的唯一理由。所以這兩句中既有豪情與歡快,又有悲傷與無奈。

    對此,清代兩位詩論家似乎也注意到了。沈德潛說:“故作豪飲之詞,然悲感已極。”(《唐詩別裁》)施補華說:“作悲傷語便淺,作諧謔語便妙。”(《峴傭說詩》)前者雖然斷言“悲感已極”,然既能“故作豪飲之詞”便說明畢竟尚有一定的豪情在。後者說二句為“諧謔語”,也就是“開玩笑”。“開玩笑”固然體現著樂觀或豪放,然而即將與大批同胞踏上不歸之路的人所開的玩笑,其中不會沒有一定的悲感與無奈。可見兩種說法看似不同,而實則基本一致。只是“悲感已極”之說將“悲”看得過重了,而“諧謔”之說又將悲感看到過輕了。然兩種說法都是比較全面,也比較深刻的。而單純的“主豪”說、“主悲”說,二者均未嗅出該詩之“複合香型”的味道。  

    我們還應注意到,主人公既有“悲”情,便說明他已有了“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思想準備;而其能“作諧謔語”,還能從容地“醉臥沙場”又說明他對“不復還”並不那麼畏懼。同時既是懷著“一去不復返”的心情而“醉臥沙場”,便不會濫醉如泥或一臥不起。所以這“醉臥沙場”正是“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曹植《白馬篇》)的準備或前奏。只是這樣的前奏與準備,帶著異乎尋常的狂放性、浪漫性!

    故而其“悲”其“醉”既無損於烈士形象,也無愧於時代精神。正如不能因為《木蘭詩》中兩次出現“不聞爺孃喚女聲”,就說木蘭缺乏英雄氣概。也不能因為范仲淹《漁家傲》中有“人不寐,將軍白髮征夫淚”的慨嘆,便否認他那慷慨守邊之壯志。 

     讀王翰這首《涼州詞》很容易使我們想起李白的《客中作》來:“蘭陵美酒鬱金香,王碗盛來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對它的評論也有“豪情說”、“鄉愁說”兩種意見。其實此詩也是“複合香型”的詩篇。因為全詩句句有豪氣、句句含樂觀。然而這豪氣、樂觀是主人“能醉客”時才有的,一旦主人不再“醉客”或“醉”過之後,豈不又是鄉愁滿懷嗎?而且就在他高吟“不知何處是他鄉”的當時,又何曾忘記身在他鄉的現實呢?如果真的“不知何處是他鄉”的話,他便不會提及“他鄉”了。可見該詩也是一首悲豪交融的“諧謔詩”。而且其蘭陵酒、玉石碗與《涼州詞》中的葡萄酒、夜光杯又有多大差別呢?何況兩位主人公王翰、李白又都是“酒仙”,二詩也都是七言絕句,故而將此二詩合起來吟誦也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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