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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進酒是在什麼情境中寫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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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歡樂小圓熊

    寫《將進酒》時,李白心情有一種蛋蛋的憂傷,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烏鵲南飛的夜晚,李白又想喝酒了,他招來了兩個酒友,一個叫岑夫子,一個叫丹丘生,哥仨見酒就來勁,一醉解千愁。

    末了,李白寫詩留戀,並命名將進酒。

  • 2 # 潁濱先生

    李白在天寶二十一年,在這之前,他在長安遭到誹滂,懷著不滿和悲憤的心情離開長安。當時詩人正和朋友岑勳在嵩山隱居的好友丹丘家作客,三人常登山宴飲。一天夜裡,三人又開懷盡飲,愈飲愈興,詩人藉助酒興和詩意,把自己的滿懷幽怨傾吐而出。

  • 3 # 採霧依蘭36942008

    此詩作於745年至752年期間。李白被迫離開京城長安。此時他抱有滿腔豪氣,一心想做朝廷的中流砥柱,期望著搏浪而下,成就一番霸業,但是又受到不公平的待遇,空有一腔熱血不能施展。可是李白又不願虛度年華,雖然在仕途上受到挫折,但是雄心勃勃、仍未磨滅,情緒仍顯高昂,覺得只要有才,英雄總會有用武之地的。在機會未來、抱負未伸之前,大丈夫又豈能徒然哀嘆呢?

    他不求浪得虛名,富貴也非其所願,他要施展抱負,為國效力,其目的並非能夠享受美食、宴有鐘鼓,過那些富貴人家的生活。他只是壯志難伸,還是痛痛快快地來宴飲吧!

  • 4 # 小朝清風

    我們可以想象,詩仙李白此時一手執杯,一手隨著吟詩的節奏翩然起舞。彷彿通靈一般,他目光炯炯,神采飛揚。他聲調激昂,如吟如唱。時間像黃河水一樣,滔滔流走了,我們應該及時行樂。人生如夢,我們都是在苦海上漂泊的孤舟,不知何時還能在一起一問一答,在這石門山百秀谷中,自由自在地飲酒。

  • 5 # 桃花花骨朵

    李白喜歡喝酒,將進酒就是勸別人喝酒,岑夫子和丹丘生都是和李白的著名酒友,逢酒必喝,一喝就大,一大就寫詩。

    李白那天正是和岑夫子、丹丘生互相勸酒,然後毫無意外的喝酒喝多了,最後憑著醉意寫下這首名垂千古的《將進酒》。

    李白一生喜歡月亮和美酒,他的詩詞中,百分之五十以上都跟明月美酒相關。中秋節到了,祝福大家節日快樂,多賞月少喝酒,吃月餅、吟詠詩詞,快樂地久天長!

  • 6 # 南宮尋歡

    那一年是大唐天寶十一年,李白剛過知天命的年紀,然而,他並不認命,整日裡遊山玩水、喝酒吟詩,跟個少年似的。

    那段時間,李白與嵩山的元丹丘、南陽的岑勳三人一同混跡洛陽,經常一起喝酒搞事,被人們稱作“貪杯兄弟”組合,簡稱:TF Old Boys。

    “年少輕狂算什麼,到我這個年紀還能這麼狂才叫牛叉。”李白經常訓斥小鮮肉們說。 那年春,李白的夫人宗氏給元丹丘寫了一封控訴信。信上說,李白這兩年越來越不像話,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去喝酒的路上,對家裡不管不顧,讓哥幾個勸勸他。

    隨信還附帶一首詩,是李白給老婆寫的道歉書:

    三百六十日,日日醉如泥。雖為李白婦,何異太常妻?

    看到信後,元丹丘沉思良久,他嘀咕道:太常妻,這不是守活寡麼?李白這老小子確實不像話,得管。況且,咱哥仨都好幾周沒見面了,正好,藉此一聚。

    大哥果然是大哥,二話不說,約起。

    恰好三弟岑勳又遊嵩山,與元丹丘一拍即合,哥倆主意已定。

    為了勸李白少喝酒,由大哥元丹丘做東,特設了一個酒局,這就是傳說中的以酒攻酒。嵩山景區,農家小院。

    正值初春,積雪未消,山風如刀。春寒料峭中,李白匆匆趕來。

    剛一落座,元丹丘就擺出大哥的架勢,拉著李白的手,直入主題說: “白啊,咱都不年輕了,要少喝酒,多思考人生啊。”

    李白一臉錯愕,回道:大哥這是幾個意思?今天不是你請客喝酒嗎?

    元丹丘輕挼紫髯,故作鎮定說道:是的,就是為了來勸你少喝點酒。

    李白掂了下桌上的酒罈,笑了笑,說:那咱先喝酒再談事,成不?

    岑勳搓了搓手,冷不丁插了句:二哥有所不知,嫂子來信,說你到處喝酒不著家,讓我們勸勸你。 李白聞了聞酒香,眯著眼說:我瞭解,但我愁啊,只有酒才可以消愁。

    元丹丘接話道:“舉杯消愁愁更愁”,你說的,忘了?

    李白倒滿三杯酒,一本正經回道:大哥,我是想說,愁可以下酒,有了更多的愁,就能喝更多的酒!

    ……

    元丹丘頓感凌亂,停頓片刻,他換了話題: “我新煉的丹藥快出爐了,一顆生龍活虎,兩顆雄壯威猛,三盒一療程,可延年益壽,要不我們以後少喝酒,多吃藥吧。”

    李白沒有接話,衝門外大喊: 老闆,最好的酒,三壇。

    然後回過頭,繼續對大哥元丹丘說: 做人呢,最重要的是開心,要不然,活100歲又能怎樣?

    說著,李白站起身,走向窗邊的桌子,深悶一口後,放下酒杯,拿起早已備好的雞距筆,奮力寫下幾行狂草: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 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 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看著李白恣意的草書、率性的詩句,元丹丘煞有介事地說: “詩是好詩,只是這詩呀又不能當錢花,你知道的,酒很貴的,即便寫詩也得少喝點酒。”

    岑勳本想接兩句,還沒張口,李白又給一人滿了一杯,然後說:來來來,喝完這杯,還有三杯。

    岑勳與元丹丘只好舉杯奉陪,包廂內一片叮噹聲。

    觥籌交錯間,李白心情大好,只聽他晃盪著杯子說:人生快事莫若置酒會友,千金買醉只圖歡樂,何論其餘,來來來,你們幹了,我隨意。

    說罷,李白又走到窗邊的桌前,在那首詩後面加了幾句: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日漸西沉,酒還在繼續。

    岑勳反覆唸叨著剛才那句,“天生我材必有用“,不住地讚歎道:太白兄,此真乃神句也,必當流傳千古!

    “天生我材必有用“,李白不禁嗤笑一聲,臉上頓時浮過一絲落日般的憂鬱。

    自恃才情蓋世,夢想高居廟堂匡扶天下,好不容易混了個寫詩陪樂的小吏,屁股還沒坐熱,一言不合就被玄宗皇帝炒了魷魚。

    寫的詩越多,似乎離夢想就越遠。

    李白悻悻地想。

    其實,男人的夢想跟女人臉上的粉一樣,掉在地上,聽到的,都是心碎的聲音。

    心碎了,就會痛。而酒,是最好的解藥。 岑勳察覺了李白的異樣,於是換了個輕鬆點的話題: 二哥,聽說你這幾年遊遍了中原的名山大川,又尋訪了不少新朋友,這逍遙自在的,可不比那深牆大院裡朝八晚五的日子爽多了麼。

    元丹丘順勢說道:雖說交朋友不錯,但還是要少喝酒,多在家裡陪陪老婆和娃子。

    李白又端起酒杯,甩了甩袖子道:窩在家裡能有什麼出息?大丈夫處世,當交天下豪士。交豪士,就得喝好酒……來來來,接著喝。

    這杯下肚,元丹丘有點晃了,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立馬從袖袋裡掏出兩顆小藥丸,嘴裡數著,一、二、三,一口吞下,然後,衝李白擺擺手,道: 太白弟啊,不能再喝了,醉了傷身。 李白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拍桌子,憤憤地說: 想當年,陳王曹植都不怕,你怕個錘子。來來來,走起。

    他又一飲而盡,砰地一聲放下杯子,緊接著起身去寫他的詩: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旋即,藉著酒勁和滿腔豪情,李白甩開嗓子,手舞足蹈地吟唱起來: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屋外飄蕭空蕩的風聲,屋內盤子清脆的打擊伴奏聲,加上三個老男人略帶搖滾沙啞的歌聲,讓那個夜晚顯得聲情並茂。

    歌罷,酒還在繼續。

    李白談性漸起,他從屈子說到曹植,從劉伶談到謝眺,一會說自己要出將入相,一會又說王侯將相就是坨大糞;一會說想建功立業,一會又說功名富貴算個錘子。

    想必,他真的醉了。山裡,天黑得早。不遠處的松尖上,托起了一彎新月。

    在燭光含混的影子裡,只見元丹丘和岑勳醉態天真,東歪西躺,也不知是真多了,還是裝的。

    而此時的李白,像是被酒精點燃了一樣,一杯接一杯,鬥志昂揚。桌子下面,七零八落的,擺著好幾排空罈子。

    不知什麼時候,店老闆推門而入,笑呵呵地招呼道: 三位爺喝得差不多了吧,我這小店今天的酒都賣沒了,要不今兒個就到這吧!

    李白一臉不淡定,應聲道: 酒沒了,買去。

    元丹丘晃了晃腦袋,急不溜秋地站起來,攔住店老闆道:沒錢了,沒錢了,不買了,不買了……

    一聽元丹丘這話,李白差點翻臉了,心想:不就是幾個臭酒錢麼,至於這麼摳。

    李白控制住暴脾氣,輕抬了抬酒杯,然後指著門的方向,對店老闆喊道: 咱文化人不差錢,這門後的貂和門外的馬,都歸你了,酒,不要停。 酒精燃燒的熱,讓詩沸騰。李白頓感胸中萬馬奔騰,無法抑制,他起身又走到窗臺邊,拿起雞距筆,筆走龍蛇,只見他寫道: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 與爾同銷萬古愁。

    寫罷,擱筆。

    而後,李白拎起店老闆新扛進來的酒,全部開啟,往元丹丘和岑勳面前各擺了兩壇。

    元丹丘打了個激靈,身體前傾,趕忙攔住李白舉起的胳膊,一臉驚愕地說: 太白弟,我覺得酒還是要一口一口地喝,喝猛了,傷身。

    李白一把推開,懟道: 那也比傷心好。來來來,走起。

    丹丘生向岑夫子使個眼色,表示求助。

    岑勳心想:李白這驢脾氣,要是喝起酒來,十匹馬都拉不回,記得他有個叫王歷陽(縣丞)的朋友,就是因為喝酒不痛快,被他寫詩嘲噱,“空負頭上巾,吾於爾何有”,這是要友盡啊!

    想到這些,岑勳趕忙站起來,舉起酒罈子,氣勢洶洶地說:這世界太假,只有朋友是真的;這世界太冷,只有酒是暖的,來來來,喝吧喝吧!

    李白凝望著岑勳,那一刻,他覺得三弟的形象顯得格外高大。

    元丹丘揪著的心徹底崩盤,他一邊附和著舉起酒罈,一邊安慰自己說:男人喝吧喝吧不是罪。

    不知道又喝了多久,朦朧中,元丹丘倒了,李白也趴了,岑勳斜倚著,好像還偷偷吃了塊羊肉。

    一切宴席終將散場。“貪杯三人組”強忍著醉意,歪歪扭扭起身。

    那個夜裡,化雪無聲。

    岑勳不忘捲起那首《將進酒》,扶著李白走出了小酒館。

    “靠!我的馬呢?“

    元丹丘突如其來的這一聲驚叫,在寂靜的山中,久久迴響。

    那一夜,據說元丹丘一個人爬了三十里的山路,才摸回家,邊走邊自責,“李白這嗜酒的性子恐怕這輩子是改不了了,真是辜負了弟妹的囑託,唉!”

    他是知道的,李白嗜酒如命,連皇帝的詔書都敢不接,讓他戒酒,可不比蜀道還難。

    是呀,沒有酒,李白還是李白嗎?

    那晚,李白睡得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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