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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巴塞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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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細雨江南故人來1
好吧,走過凡爾賽,仰望鏡廳的穹頂,你會看到睥睨眾生的神的光輝;走過盧浮宮,你會看到蒙娜麗紗的微笑和勝利女神的翅膀在巴黎的上空如花綻放,但請來到蒙馬高地,
來到愛牆下,這裡有Sunny燦烈,這裡有咖啡飄香,這裡有艾斯米拉達的歌聲悠揚,還有不入世人眼的不羈的風,Sunny下托起背叛、質疑、分裂、張揚、熱烈如火,
浪漫如金又夢幻的雲在出岫,高高在上的人看不見,不願也不屑,麥田裡那個人孤獨守望,山巒中那個人捫開了星的夢魂,春天裡那個人在Sunny下捕捉了向日葵的眼淚熠熠生輝
。很多年後,有人讀懂了他,然而,斯人已逝,青山已遠,風車依舊笑東風,夕陽依舊幾度紅,木屐已無聲,徒留畫影晚來鍾!
這句話用在沒有在生前成名的天才身上,其實也很合適:因為他們領先在時代的接受力和認知度之前,帶著預言和啟示性——這注定了他很難被同時代的當下受眾所接受,然而隨著時代前進,這種超前就變得更容易被理解和解讀,也就有了更大的生存空間和活力。
其實梵高算是幸運的,因為他死後不久就名聲鵲起了。反觀歷史洪流裡的更多天才,可能至今都是被埋沒的,或者他們永遠都會被埋沒下去。
比如巴赫,現在我們都知道他是個了不起的音樂天才,對古典音樂的的變革起到了繼往開來的重要作用,甚至連巴赫的家族都被挖掘出來,大家看到的也都是一派盛世景象。但實際情形是,在巴赫的年代,人們痴迷的是莫扎特、貝多芬,相對中庸的巴赫其實鮮少有人問津,甚至他死了都沒有找到像樣的棺材——要不是他死後79年,年僅19歲的門德爾松偶然發現這個叫巴赫的人寫的《馬太受難曲》相當好,並不顧權威音樂家的反對堅持,親自指揮《馬太受難曲》的演出並大獲成功,巴赫很可能永遠會埋沒下去。
由此來看,巴赫和梵高還算是幸運的,他們畢竟在死後收穫了與才華和天分相得益彰的名聲和榮譽——這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但仔細回過頭去想,倒也不難揣摩到一個殘忍的事實:在那麼長的人類文明史裡,肯定有更多有才華的人,至今都被埋沒著,而且很可能再也沒有出頭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