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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食魚不必魴

    明代歷來被視為宦官專權的三個典型朝代,但事實上除了極個別時期個別太監外,明代宦官系統還是本分的,即便是英宗朝的王振,憲宗朝的汪直,武宗朝的劉瑾乃至熹宗朝的魏忠賢,基本上都沒有脫離皇權的控制,所以他們來勢也大,去勢也乾脆利落。明朝宦官,尤其是以司禮監和御馬監為代表的宦官團體確有較大權力,司禮監掌印和秉筆有權代皇帝批紅,其二把手往往提督東廠成為特務頭子,而御馬監則掌握部分武裝,尤其是蒙古達軍,他們之所以能在皇權之下老實本分,一則得益於宣宗朝確立的內書堂制度,在內書堂飽受翰林院學士的儒家思想薰陶,使得宦官集團往往擁有與文官集團一致的價值觀——儒家倫理觀念,所以他們往往不會成為皇權的威脅力量,反而往往成為與文官集團一致的力量,而內書堂的尖子生往往在文書房和司禮監的系統內遷轉,與他們的翰林院出身的老師們共同進步,往往老師進內閣而學生成為司禮監秉筆,因而司禮監與內閣一體。明代宦官忠君之舉不勝列舉,就筆者此刻所憶及,典型如企圖阻止景帝易儲的金英,多次諫阻憲宗皇帝的懷恩等等。二則在於明朝體系化的互相牽制官僚體系,司禮監固然可以透過批紅操縱內閣,卻要和御馬監相互牽制,更不談宦官集團與文官集團的相互牽制。

  • 2 # 區塊鏈藍海Crypto

    歷史都有特殊性,但是從整體來看,明代的文官集團很強勢。皇帝其實是弱勢的一方。

    比如朱元璋在位的時候很強勢,就有能力廢除宰相,打擊文官集團。

    到了朱棣,因為他是搶自己侄子的江山,他需要信得過的人,還得區別於錦衣衛。於是成立了東廠。

    這兩位都是強勢皇帝。到了後來內閣制度形成,內閣文官集團權利太大。於是皇帝很多時候都被架空,皇帝也需要權利。後來就逐漸形成了內閣票擬,司禮監批紅的行政方式。其實司禮監代表的也是皇帝的意志。

    最最主要的是,明朝極少有太監謀反的,哪怕是權傾朝野的王震,魏忠賢等等,在皇帝面前也是一條狗。

  • 3 # 西——門

    一般來說,皇權之下,有宗室,有外戚,有文官,武官以及宦官。

    明朝的情況有些特殊,宗室勢力在朱棣奪權之後被嚴加看管,所以在朝政上影響不大。明朝的外戚勢力也發展不起來,據《明史后妃傳》記載,朱元璋於洪武元年修纂《女訓》,作為管理后妃的“家法”。在後妃的遴選上,為防範朝中權臣與後宮勾結,規定

    “凡天子、親王之後、妃、宮嬪,慎選良家女為之,進者弗受,故妃、後多采之民間”。

    明朝的勳貴武官集團在土木堡之變遭受極大損失,之後完全被文官集團所壓制。

    由此,代表明朝文官集團的內閣權力更大,皇權所能依靠或制衡的也只剩下文官集團和宦官了。如果皇權傾向文官集團,內閣的權力就少了制約,容易產生權臣當政,這對皇權來說當然是危險的。所以為了制衡文官集團,只能扶持宦官與文官相抗衡,而為了防止宦官集團勢力坐大威脅皇權,宦官集團是不掌兵權的,所以,宦官集團的權勢只能依附於皇權之下,一般來說,一道聖旨,就能剝奪權勢極大的宦官權力。

    綜上所述,宦官的權勢其實是皇權的外延,是皇權制衡文官集團的一種手段。沒有皇權的支援,宦官集團不足以與文官集團相抗衡。至於文官說宦官亂國,那就是個笑話了,我們都知道,明朝是亡於文官之手的。“臣皆亡國之臣”說的就是文官吧

  • 4 # 方士的知識樂園

    明朝自從朱棣起,太監一直參政。明的太監是有一套不屬於科舉的培養體系,為皇帝培養屬於自己的行政班底的,來協助處理政務。以此避免行政體系被外人架空掌控。所以太監干政是亂政,對於明不存在。

  • 5 # 楚邾

    對於這個問題,我們需要首先來梳理太監與文官的關係。 朱元璋建立明朝時,以前朝宦官專權為鑑,對宦官防備及嚴格,定製:不得兼外臣文武銜、不得御外臣官服、官無過四品、月米一石、衣食於內廷,並於宮門外接鐵牌:內臣不得干預政事,預者斬!但太祖之後,歷朝皇帝都倚重宦官,宦官干政者不在少數。清代所修《明史》還特設《宦官傳》。 永樂朝開始,宦官始擁有出使、專征、監軍、分鎮、刺臣民隱事諸大權,如當時鄭和七下西洋、侯顯五使西番,但因朱棣對宦官掌控極嚴,能夠駕馭諸宦官。宣德朝,宣宗選內侍令大學士陳山教習,為定製,宦官能夠通文墨、曉古今。 至於宦官與科舉文官的關係,應分別對待。

    有明一代,士大夫相對立,甚至肆意冤殺士大夫的宦官不在少數。如正統年間宦官王振,曾入選內書堂,侍奉時為太子的英宗。英宗即位時年少,對王振委以重任,但因太皇太后賢良,且內閣老臣楊榮、楊士奇、楊溥皆在,王振忌憚。正統七年,太皇太后薨,三楊或死、或隱、或老,新任閣臣曹鼎等勢輕,王振於是掌握大權,上至尚書、駙馬,下至知州,凡有不和均殺之。正統十七年,促使英宗北征瓦剌,土木堡之變,英宗被俘,王振亦被亂軍殺死。天順年間的曹吉祥,天順元年,英宗復辟,太監曹吉祥因奪門之功,深受英宗寵信,與石亨權傾草野。天順五年,曹吉祥與嗣子曹欽等密謀造反,失敗,被殺。憲宗朝汪直,初事萬貴妃,成化十三年,設西廠,以汪直總之,汪直遂濫用職權,誣構朝臣,但時內有懷恩,外有商輅等,幸而未能如王振般獨斷專權。又有梁芳者,貪黷諛佞,諂媚萬貴妃而得寵,大興土木,將累朝內庫積累耗盡,孝宗立,被下獄。此後還有萬曆朝陳奉等充當礦監稅史,肆意欺凌,天啟朝魏忠賢,常被作為明亡的罪魁禍首之一,也就不一一列舉其事例。

    當然,宦官中也不乏賢明者。如景泰朝宦官興安,與于謙交好,知于謙賢,力護之,在瓦剌圍困北京之際,與于謙等力守北京城;還有憲宗、孝宗朝之懷恩,有美名,憲宗時尚書王恕以直諫聞名,懷恩十分敬佩他,後來孝宗繼位,力諫孝宗以王恕代萬安為閣臣,懷恩還曾極力反對憲宗易太子,也由此被逐鳳陽,至孝宗時始迎歸;張居正之有恃於馮保;楊漣、左光斗移宮之役恃有王安,都是相同的事例。可見“欲為士大夫任天下事,非得一奄為內主不能有濟。”

    太監馮保

    由上述的分析,我們至少可以看出,明代士大夫大有作為者,往往離不開宦官的相助,即“明之士大夫不能盡脫宦官之手而獨有作為。”(孟森言)能臣尚且如此,那麼遇到奸佞,則依附於宦官權勢,為禍朝野,致使宦官權重。從這一角度來說,宦官與文官是存在一定相互制衡的關係。 但需要注意的是,科舉文官有著明確的選拔和任用制度,他們首先經歷科舉的層層選拔,然後再經過不同層級的鍛鍊(當然也不乏一步登天者,但佔少數),但宦官則不同,首先宦官在治理國政上相較科舉文官較為欠缺;其次,宦官身體的缺陷,對心理也有一定影響。宦官與科舉文官相比,在政事處理上還是有一定差距。宦官只是依附於皇權之下,他們沒有明確的選舉制度,選拔和任用全憑皇帝的喜好。而所謂的制衡,也就可以說是皇權與科舉文官的制衡,宦官在一定程度上即是皇權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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