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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蝸牛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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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鄧簫文解密耕讀傳家
一、奧斯維辛是二戰時期德國法西斯設在波蘭的集中營,是對猶太人的殘酷傷害,而今天中國面對新冠疫情,不得已在各地實行封閉防控,對於處於疫區中心的湖北武漢的防控尤其嚴格,是為了儘早戰勝疫情,是為了挽救更多生靈,因此,某媒體的評論借用奧斯維辛一詞也許是未考慮到這一點,如該評論指的是當下,則未必妥當。
二、如果某媒體此評論認為"(此時)寫詩是野蠻的",是對於日本援助機構在援助物資上所引用"山川異域,風月同天"等中國古詩詞有感而發,則大可不必。這些機構在幫助我們,所引用詩詞原有同氣連枝、感同身受之意,是善意,儘管當下大多數人正在經歷痛苦或受到極大損大,但野蠻的是新冠病毒,而不是詩詞本身或相關運送物資過來的援助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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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驀然相逢
在阿多諾這裡奧斯維辛象徵著工具理性和文化工業的普遍勝利,即現有的藝術已經被極權主義和文化工業所捕獲。在這樣的情境下一般的,歡快、肯定性的藝術就完全淪為了虛假的被權力和意識形態所利用的宣傳品。
他否定的是這種維護現有體制、創造意義的藝術,並非所有藝術。而喬伊斯,卡夫卡再到貝克特,策蘭的“否定”、質疑的藝術則是他所推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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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LNSC路亞
德國思想家泰奧多·阿多諾曾說過,“奧斯維辛之後,寫詩也是野蠻的。”納粹集中營的悲劇是人類歷史永遠無法逃避的深深血痕,自從二次大戰之後,眾多有良知的作家和電影人都將他們對人類文明的深刻反思,投影到納粹屠殺的創作主題上,為現當代世界文學史與電影史,寫下了血色深重的一頁篇章。
簡單的說,因為在奧斯維辛集中營德國的殘酷屠殺,導致了二戰後文藝界的集體反戰思潮,從而使文藝作品都帶上了戰爭的殘酷,這是藝術家們追求和平的願望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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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莫之123
奧斯維辛之後,寫詩是野蠻的
猶太哲學家西奧多·阿多諾這句話振聾發聵,也引來無數的爭議
但是半個世紀一個世紀過去之後,你能發現,這句話真的無可爭議:因為人類似乎越來越野蠻了
屠殺千萬猶太人,僅僅因為某人判斷這個種族是劣等民族對某個群體施暴,僅僅因為施暴者按照自己的所謂文明標準判斷它是落後的群體對某些人類實施歧視,僅僅因為歧視者認為他們屬於弱勢群體
這樣看來,人類的野蠻並沒有因為不寫詩而減弱,相反,很多野蠻是以某種詩意的方式進行的
希特勒依靠酒神般的狂熱,煽動起一個民族集體的詩性表達某些政治狂人,是用詩歌的方式,掀起個人崇拜的酒神狂潮
這份屬於詩歌的浪漫,變成了人類的災難
不僅僅是在奧斯維辛之後,是從人類學會寫詩之時,就已經開始了野蠻
人類歷史上發明的無數酷刑,是折磨人摧殘人毀滅人的方式,但這並非某個人靈感突現的發明創造而是人類早已用此類方式對待過其它物種
清代的書生徐俊隨手寫了兩句詩:清風不識字,何故亂翻書,法官可以憑這個判案,砍了他的腦殼
有了文字獄,才可以實施誅心無論你做沒做,你只要想了,就視為有罪但人類腦子裡有無數的神經某種角度講,你想什麼還是不想什麼,甚至是你自己都不能控制的
由此可見,只要你還能想,你就有可能被誅心寫詩是危險的事兒,一不小心透露了你在想什麼,你可能因此獲罪;最要命的是,一不小心你的詩句引起別人的聯想。
這其實是很可怕的,所有的暴君都不喜歡你們交流感情,一旦你們溝通了,你們可能達成共識:你們達成的共識如果不是統治者所需要的,那它就是有害的這個功能是詩歌最可怕的功能,讓所有的企圖愚弄百姓誅殺人心的暴力統治者懼怕。
因此,寫詩也是一件危險的事:它可能引發群體性的暴力聰明的統治者善用這種群體感情,往往引發集體狂潮:在這種狂潮之下,個體的命運將不如草芥。
這眼神比詩更豐富更有力量:如果你愛一個人,你脈脈含情;如果你恨一個人,你目光如刀;如果你不開心,你眼神憂鬱;如果你個性自在,你眼神狂熱用眼神表達感情,這太豐富也太自由,是專制統治者最憎惡也最害怕的
擦乾淨沾滿血汙的手之後,開始寫詩,這已是人類的常態。
這種形式演變成了宗教的聖歌詭異的是,後世的暴君,往往也喜歡借鑑這種形式,用神聖的歌頌,來掩飾暴力和野蠻
希特勒喜歡聽歌劇隔壁三世喜歡看盛裝華麗的歌隊表演這可能是最絕妙的諷刺
晚唐最有名的才子杜牧,寫過三首小黃詩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按照孔子的理解:它是有聯想性的清冷的氣候,意味著王朝的衰敗;熱鬧的歌舞,則顯示了人民的不知痛癢;商女歌舞,後庭閒唱,反諷了這群人忘卻了世道的險惡危機的來臨
弔詭的是,他的這種大義立場,很容易轉換
青山隱隱水迢迢, 秋盡江南草木凋二十四橋明月夜, 玉人何處教吹簫。
半個世紀過去了,我們看到的現實是
各種集權專制的體制,都用歌詠的形式來宣教;各種道德淪陷的教誨,都用詩的形式來呈現;各種人類墮落的殘酷現實,都用詩歌來掩飾;各種金錢物質對人類美好心靈的扭曲,都用詩歌的形式來美化。
這時候,你不由慨嘆哲人的話,何等銳利:奧斯維辛之後,寫詩是野蠻的
這句話就如同一句鏗鏘有力的判詞,把人類釘在了永恆的恥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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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孫政道
人類和動物一樣無限的現在乃是種族生命的形式。種族是永遠年輕而有活力的,死亡之於種族猶如個體的睡眠,或是眼睛的一眨或者一個轉身。人類和動物看起來是由於死亡而告消滅,但其真正的本質的東西仍不斷的延續著,出生與死亡,迅速的交替著。死亡和消滅經歷數千萬年後,一切皆以消失殆盡,但自然所表現出來的的內在本質,仍然絲毫無損。所以我們當快樂的活著,並把貢獻自己當成一種神聖的義務和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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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梧桐樹邊羽
如何理解“奧斯維辛之後,寫詩是野蠻的”這句話?
這句話出自1955年阿多諾的《稜鏡》。西奧多·阿多諾是德國哲學家、社會學家、音樂理論家,法蘭克福學派第一代的主要代表人物,社會批判理論的理論奠基者。
“奧斯維辛”指奧斯維辛集中營,德國納粹時期最臭名昭著的集中營和滅絕營。位於波蘭南方小城奧斯維辛,二戰時期有110萬——150萬人在這裡被集中殺害,絕大部分是猶太人。即便在戰爭狀態,這也是極其恐怖的人道主義災難。
著名的《辛德勒的名單》就是講述的德國商人辛德勒在奧斯維辛拯救猶太人的故事。
奧斯威辛集中營,是德國納粹政權對猶太人實行種族滅絕的鐵證,同時也見證了反人類的滔天罪行。這裡也是一座人文精神紀念碑,紀念在極端惡劣的逆境下,反抗德國納粹極權壓制下的自由思想。
而阿多諾說出“奧斯維辛之後,寫詩是野蠻的”是代表了在反人類的奧斯維辛事件之後,整個文藝界的獨立思考能力和生存能力的批判反思。在暴行發生的時候,整個社會都選擇了沉默,而納粹被粉碎之後,整個社會文藝就開始對暴行大加伐撻,這樣的反思,這樣的歌頌,到底對整個人類社會程序有什麼意義?文化的脆弱在野蠻人面前一文不值。而詩歌作為文化中最崇高的形式,被他用來作為對文藝人性批判的代表。這是一個很深的人文哲學問題,也導致了阿多諾對整個文明的質疑。
不過我們可以簡單理解這句話,在奧斯維辛發生之時,寫詩屬於助紂為虐,當然是野蠻的行徑。而在奧斯維辛發生之後,那些反思,歌頌當下的詩歌,相較於曾經發生過的暴行,是無力且隨波逐流的。真正有批判精神、有獨立精神的詩人,在德國納粹時期往往難以倖存。詩歌創作彷彿與正義、人性、良知已經決裂。
按照中國古詩詞的理解來說,大概就是“百無一用是書生”吧,一個讀書人在現實的殘酷的打擊下終於看清楚了自己多年來堅持的事情居然完全無力對抗社會的不公,大概也會生出這種感觸吧。
只不過奧斯維辛是全人類的災難,所以這句話除了用在納粹身上,用到哪裡都不合適。
我們不能拿任何現存的危機和奧斯維辛來類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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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王漢超暱稱微塵
謝謝邀請!看到這樣一個問答題,我一直在想,為什麼會出現“寫詩是野蠻的”這樣一句話。“野蠻”可不是什麼好話,這“野蠻”乃是指(一個人)殘忍、粗野 、蠻橫、窮兇極惡、毫無人性而言的。那麼,是什麼原因導致了(此人)之於“詩”與“寫詩”而深惡痛絕,把“寫詩”而貫之於“是野蠻的”呢?
我們知道“奧斯維辛”是指奧斯維辛集中營,此乃德國納粹時期最臭名昭著的集中營和滅絕營。它位於波蘭南方小城奧斯維辛,二戰時期約有110萬~150萬人(絕大部分是猶太人)在這裡被集中殺害。我們說即便是在戰爭狀態,這也是極其恐怖、極其慘無人道的大災難。
那麼,此又如何與“寫詩是野蠻的”而掛上勾呢?這句話是西奧多·阿多諾(1903-1969,德國哲學家、社會學家、音樂理論家,法蘭克福學派第一代的主要代表人物,社會批判理論的理論奠基者。)於1955年出版的文集《稜鏡》所說的。
“詩”與“詩者”是多麼的儒雅與受人崇敬的一件事啊。詩人——,一個對生命和世界充滿熱情的集體,他們本有著對此無與倫比的信念,堅守著自然的美好,愛情的可貴,善的執著。而寫詩則更是詩人的天職,用詩來歌頌愛情,用詩來稱讚生命,用詩來謳歌美好,用詩來鞭撻邪惡,用詩來述說執著,此正是詩人義無反顧的選擇。而“奧斯維辛”的發現卻揭露了這個世界的殘忍,人性的邪惡。在奧斯維辛,善是被拋棄的,生命喪失了熱情,愛是無法履行的,自然是毫無意義的。被奧斯維辛揭示的世界正是這樣一個醜陋而殘虐的世界,而這對於對生命和世界的善充滿熱情的詩人而言,無疑是一種毀滅性的打擊!如果在奧斯維辛之後他們還寫詩來稱讚這個世界的美好,那將是一種對自身的不誠實,對世界的虛偽,無疑是自己將自己堅持的信念毀滅。這對於以文明自居,以善稱道的人類來說,無異於摧毀了其居住的根基。無怪乎這位德國的哲學家、社會學家西奧多·阿多諾會發出“奧斯維辛之後,寫詩是野蠻的”這樣的憤慨與怒嘆了!
不可否認的是人類中的某些人的喪心病狂、窮兇極惡與慘無人道,但這終敵不過人類所向往的美好與善良,還有對此其中的反思。”寫詩“只不過是文化的一種,而之於文化又豈能阻止如“奧斯維辛”這樣的慘劇發生呢?在奧斯維辛之後寫作——無論寫詩還是寫散文,唯一可以進行的方式,是為了紀念,為了防止歷史重演,為了終結這一段歷史。” 詩與文字本身將顯示見證的力量,寫作終於不得不成為這樣一種見證的方式。大屠殺由此侵入到文學藝術的所有領域,成為詩歌、小說、戲劇、電影、繪畫等取之不竭的寫作資源。誰又能說這“奧斯維辛之後,寫詩是野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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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家泰奧多·阿多諾說過,“奧斯維辛之後,寫詩也是野蠻的。”納粹集中營的悲劇是人類歷史永遠無法逃避的深深血痕,自從二次大戰之後,眾多有良知的作家和電影人都將他們對人類文明的深刻反思,投影到納粹屠殺的創作主題上,為現當代世界文學史與電影史,寫下了血色深重的一頁篇章。
簡單的說,因為在奧斯維辛集中營德國的殘酷屠殺,導致了二戰後文藝界的集體反戰思潮,從而使文藝作品都帶上了戰爭的殘酷,這是藝術家們追求和平的願望表達。
問主可以去看看關於德國納粹的電影《辛德勒的名單》,我想集中營的殘忍與人性的光輝,足夠你震撼。看過之後,我想你可以更深刻的理解這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