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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大冬瓜影視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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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伯爵爵兒
初 看 的 時 候 在 懷 疑 這 部 影 片 自 己 確 定 想 看 嗎 ?
電 影 的 題 材 是 戰 爭 類 型 , 一 般 這 種 都 不 是 很 喜 歡 , 但 是 隨 著 劇 情 的 發 展 感 覺 就 像 是 簡 易 版 《 西 遊 記 》 , 懷 揣 著 堅 定 的 使 命 一 路 過 五 關 斬 六 將 , 最 終 完 成 使 命 並 且 將 同 伴 的 死 訊 告 知 其 兄 弟 。 路 上 的 每 一 個 拐 點 都 扣 人 心 弦 。 主 角 經 歷 一 路 挫 折 , 其 實 可 以 選 擇 放 棄 , 但 他 卻 始 終 堅 持 不 退 縮 , 這 是 其 一 ; 途 中 毫 不 猶 豫 救 下 不 明 敵 我 的 空 軍 、 將 牛 奶 贈 送 給 襁 褓 中 的 嬰 無 不 彰 顯 著 他 善 良 的 本 質 。 這 個 結 局 算 美 好 嗎 ? 我 不 知 道 , 他 說 服 了 將 軍 讓 隊 伍 撤 下 來 避 免 了 更 多 無 辜 的 傷 亡 , 同 伴 的 哥 哥 也 好 好 的 活 在 世 上 ; 但 看 著 戰 爭 中 受 傷 的 士 兵 我 笑 不 出 來 , 確 實 , 生 在 和 平 的 國 家 真 是 最 大 的 幸 福 ! 珍 愛 和 平 、 保 持 善 良 、 堅 韌 不 拔 、 使 命 必 達 、 堅 定 克 服 一 切 困 難 或 恐 懼 的 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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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鑫晨影視剪輯
《1917》是一部較為特殊的影片,以長鏡頭創作戰爭題材,尤其是聚焦一戰,這在過往戰爭片中是極為罕見的。此外,不管是以小人物視角傳達出的反戰主旨,還是技術實驗下對沉浸式視聽的新探索,這部被譽為21世紀最美的戰爭片,自然有著它獨特的迷人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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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寧致遠
劇情簡介:1917年春,一戰時期,當時德軍從戰場撤退到興登堡防線,那裡設定了地雷和狙擊手作為陷阱。英國軍隊在與德軍長期的僵局後,尋找機會消滅對手,計劃進攻興登堡防線,在最後關頭才發覺這是德軍的陷阱。布雷克(迪恩-查爾斯·查普曼飾)和斯科菲爾德(喬治·麥凱飾)兩位年輕的英軍士兵奉命去前線傳達命令,與時間賽跑,冒險進入敵區要求停止襲擊德軍,這不僅僅是為了拯救1600名英國士兵,而且布雷克的哥哥也在前線 。
為了最大程度地還原戰爭的真實殘酷,該片選擇了“一鏡到底”的拍攝手法。這樣的大場面排程和完美拍攝,耗費了導演和攝影師9個月時間籌備,演員們在拍攝前也做了高強度的訓練。最終,在共獲得15次奧斯卡提名的攝影大師羅傑·迪金斯的鏡頭中,驚險真實的戰爭場面、殘酷的戰場人性博弈,以及兩位平凡士兵在戰場逆行的使命感、對親情的渴望,都深深地打動了觀眾。
影片最後所給觀眾傳遞的,戰爭似乎看不到盡頭,似乎戰爭才是永恆的宿命。但是,它希望我們在有能力拒絕這個宿命的前提下,有那麼幾個勇敢的靈魂站出來。喊聲“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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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小恐龍妍
《1917》在第七十七屆金球獎上爆冷拿下“最佳劇情片”與“最佳導演”,並收穫10項奧斯卡提名,真切讓我感到藝術上和技術上都達到完美境界的導演是什麼樣的!

故事本身很簡單:1917年的春天,一戰的法國戰場上。兩位士兵被挑選去傳遞一項重要的情報,這封情報能拯救1600名英國士兵的性命,其中包括其中一名士兵的哥哥。問題是,這項任務看似是不可能完成的:前面是寸步難行的敵人鋒線、戰壕、焦土……而他們只有兩人,和不到24小時的時間。

在這個設定下,如果你是導演,會怎麼做?你可以發揮成《血戰鋼鋸嶺》那樣的聖人傳記,也可以拍成《拯救大兵瑞恩》那樣的人性考驗,或者大部分戰爭片那樣的炮彈轟炸、豪情壯志。但是本片被拍成了一個長鏡頭——即使不真的是——一個浸入式的戰爭體驗。想象你身臨其境在一個大逃殺的遊戲中,前面是各種關卡、敵人、陷阱,你只有一次機會,無法重來,唯一的優勢是有兩條命(兩位士兵),但死了遊戲就結束。在影片的兩個小時中,鏡頭都圍繞著這兩位主角,他們的一舉一動,他們的呼吸、恐懼和希望,都被盡數收入了鏡頭中。觀眾變成了他們,他們的恐懼變成了觀眾的恐懼,他們的絕望變成了觀眾的絕望,他們的英勇變成了觀眾的英勇。光從技術角度來說,我覺得值得出一部起碼同等長度的拍攝花絮,我真希望看看可以封神的羅傑迪金斯(《肖申克的救贖》的攝影就是他,想想Andy在雨裡那個青史留名的鏡頭)是怎樣拍出這些鏡頭的。他獲得奧斯卡提名13次,卻從來沒有獲獎,如果這次他還不能得獎,我都有想把柯達劇院砸了的衝動(剛發現他前年因《 銀翼殺手2049 》獲獎了,實至名歸)。
這個送情報的故事聽起來如此簡單,卻沒有讓人有一分鐘的無聊情節,因為在總體緊張的節奏下,導演還安排了張弛有致的環境和場景設定。從前線到終點的前線,兩位士兵的旅程基本可以分為四個場景。第一個,敵人戰壕。第二個,農莊後院。第三個,黑夜中的炮彈禮花。最後一個,從瀑布、河流、森林,轉場到最終的前線。每個場景設定都好極了,我幾乎說不出我最喜歡哪一個。其中第二個場景,那些被砍斷的櫻花,農莊後院的奶牛,新鮮的桶裡的牛奶,從天而降帶著黑煙墜落的戰鬥機,讓我想起米勒的油畫,那些廣闊的歐洲沃土,尤其從第一個焦土般的敵軍前線轉過來,讓人覺得又安靜、有感慨。這本來是該屬於他們的生活啊!但從視覺上給我震撼最大的,還是第三幕——當Schofield從子彈擊中的腦震盪昏迷中醒來,他眼中看到的拔地而起的光明,正映在本來是優美小鎮、但如今變成斷壁殘垣的焦土上,不斷移動的光明和黑暗彷彿是他頭腦中的幻象,耳邊是炮彈巨大的爆炸聲和子彈的呼嘯,以及最後他在破曉之前映著炮火的橋上的一跳,幾乎是末日美學的教科書演繹。鏡頭一轉,他從瀑布中墜落,在打著旋的池塘裡漂浮,手邊竟然有一片片飄落的櫻花。影片在這裡超越了技術,達到了美學的高度。
然而並不止技術與美術。這部電影沒有宏大的戰爭鏡頭,而是講戰爭中的人類。從敵人到戰友,他們所經之處的橫屍遍野,充滿了整部影片的背景。近景中,撤退的敵軍戰壕中一張女人的照片;對敵人的救贖與復仇;火光沖天中,Schofield看到的地下室的飢餓的法國女人與初生的小嬰兒;這一切都在他最後爬出水面,在森林中聽到的民謠時得到了昇華。他本來是一個無辜計程車兵,意外被戰友Blake挑中去完成這項“不可能的任務”;從開始的抱怨,到出於友情的應承,到被戰友拯救生命、最後決定負重前行的勇氣——這些才是戰爭中最可值得銘記的東西,是導演Sam Mendes的爺爺親身經歷、並永生難忘的這個故事,也是讓這部電影從四星升到五星的關鍵因素。
我很少看戰爭片,因為受不了單調的顏色、炮彈的轟炸,和帶上鋼盔的臉盲。這部電影完全不一樣。 吸引我的不是炮火連天,而是春天的田野,水邊的櫻花,焦土上的輝煌火光,和士兵在林中的歌聲。我大膽預言一句,目前看起來,它也許是最有奧斯卡像的電影,起碼是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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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彥祖剪輯
這部電影看起來非常連貫,也許是攝影師的長鏡頭拍攝,也許是剪輯得有技巧。甚至有觀眾說導演太懶,他可以幫忙剪輯。
或許是單個鏡頭的移動取得了這樣的效果,對於這些說法,Sam Mendes笑而不語。一戰期間,兩個士兵肩負生死使命,透過無人島向前線送信。在傳奇攝影師Roger Deakins的指導下,偶然的鏡頭運動讓這種提心吊膽與戰爭恐怖表現得非常充沛。
人們奔跑著透過戰士們挖的戰壕,這種情況下無法設定攝影機的滑行軌道,無疑加大了攝影師Deakins和他的團隊的負擔,他們必須手動拍攝這些場景。透過不停的鏡頭推進,電影給這種線性的設計一種緊迫的急促感。
故事開始於一塊平靜的田地,小睡的Lance Corporals Blake (Dean-Charles Chapman, 《權力的遊戲》) 和Schofield (George MacKay, 《神奇隊長》)被長官的電話喚醒,大批的英軍士兵,包括Blake的哥哥,正走向德軍的陷阱。放下電話,兩位年青計程車兵必須穿越危險的區域並口頭傳達命令以防止大部隊走入陷阱。
他們出發了,透過帶刺的鐵絲網、彈坑、炸燬的城鎮和複雜的地道。當兩位英雄不在直接的炮火中時,行動中的每個間歇,僅僅是通向下一個困難的前奏,整個過程緊張刺激。在導演Mendes與Krysty Wilson-Cairns (《低俗怪談》編劇)聯合創作的劇本中,暴炸的出現不可預期。 大多數使命都是實時出現的,電影不給觀眾喘息的機會。
如此看來,這部電影更像一部恐怖片而不是戰爭片,Mendes好像對噩夢般的戰爭場面鮮有興趣,他更加在意希區柯克般的觀眾操縱。這顯然沒什麼問題,與曾經反映一戰的電影,諸如《光榮之路》、《加里波底》、《大Phantom》等影片完全不同,這些電影使用爭端來討論階級與軍事的不公,或是歐洲貴族最後的掙扎。
《1917》當然也是技術流的電影,不僅僅是導演Deakins,還有完美的音效、視覺效果和Lee Smith的編輯。這些並沒有淹沒MacKay和Chapman的表演,他們的勇敢、恐怖、忠誠、決心和絕望在鏡頭前表現得非常到位。
Mendes也安排了一些名演員飾演軍官,除了Firth,還有Benedict Cumberbatch, Andrew Scott, Richard Madden和Mark Strong。每個人都知道如何在簡單的對話中給大家留下印象,每個人都成為重要的故事節點。
回覆列表
電影帶著觀眾來到一戰的歐洲,德國準備了幾個月的計劃,就是故意撤退,假裝不堪一擊,然後吸引英華人進攻。在獲悉情報後,英軍便安排兩個年輕計程車兵用送信的原始方法,去阻止前方不瞭解實情英軍的進攻,其中一個送信計程車兵因為自己的哥哥就在進攻的隊伍裡,為了救自己的兄弟,還有1600人的生命,他義無反顧的接受這個任務。他們穿梭在看不到境頭和方向的大霧裡,陷入德華人的陷阱中險些喪命,從橫七豎八的屍體上跨過,目睹了空戰被擊落的德國飛機。可卻因為憐憫搭救了德軍飛行員,那個一心只想救兄弟計程車兵被對方的匕首捅傷,流血過多後死亡。
剩下的這個士兵從被安排任務開始就知道是一條死亡之旅,甚至不想執行任務,猶豫不決,還不時發牢騷,在他看來另一個只想救他的兄弟。現在,他不得不完成戰友的囑託,繼續前進,還不時受到德方狙擊手的伏擊,死裡逃生,精疲力竭後終於把信件送到前線,阻止了沒有必要的進攻,挽救了大家的生命。這些還沒有結束,他必須找到以死戰友的兄弟,把戰友的遺物交給對方,他翻越戰壕,在傷員中反覆尋找,最終找到了戰友的兄弟,還活著,安然無恙,面對熟悉人的死亡,他們的情緒都是傷感的。
其實在地球,人類都是它的外鄉人,正常的生老病死,對時間而言,不過是浮光掠影,人類活著,還得經歷人禍造成的痛苦,和自然災難的痛苦,人類的一輩子,就是一場災難的旅行。任何親情和友情,在戰爭面前顯得是多麼的脆弱,一切野心和榮譽在衝突中都是拿成千上萬人的命來交換的,誰在乎那些爬滿蛆蟲,飛著蒼蠅,被烏鴉、鷹隼,或老鼠吞食,被遺棄的屍體呢。諸行無常,生命亦是無常,萬物更是如此,地球並不太平。
恐怖的不是天災,而是人禍,特別是把人禍說是天災,和平年代不會因為和平而忘卻傷痕累累的過去,歷史永遠不會塵封,因為一些人永遠也得不到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