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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南飛雁1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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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國寶272239781
曾國藩算是那會的完人了。其實某時期就是為了太平天國才不停地打壓他。關於太平天國的史書我看過幾本,要是真實的那這個國家太可怕了。幸好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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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曉磊愛文史
曾國藩,晚清四大名臣,平定太平天國,興起洋務運動,都有其的功勞,為國家可謂是做出了傑出的貢獻,老奸巨猾總感覺有些過啦,如何從憤青到老謀深算感覺還比較合適,曾國藩天資並不聰慧,一路走來完全靠,勤奮二字,也就是所謂的笨功夫,背一遍背不會那就背它個,七八十來遍的,由於其刻苦的讀書學習,最終換來了進士及第,只不過是考了七回,初入官場時,被封為翰林,整日遊手好閒,與同僚們吃喝玩樂,這樣的日子過久了,自然感覺過於頹廢,好在曾國藩骨子裡是個有志向的好青年,於是他為自己定下了一個目標是要成為聖人,我國自古以來,可稱為聖人比較突出的有兩位,一是孔子,再就是王陽明,當然想成為聖人自然有成為聖人的標準,那就是要,立德,立功,立言,三者缺一不可,從此以後,曾國藩開始嚴於律己,從自己的日常生活中的,一言一行來要求自己,隨後太平天國起義爆發,曾國藩被委以重任,開始辦團練,成立自己的困的軍隊抵抗叛亂,可在平叛與建立軍隊的過程中,曾國藩與當地官員,平凡發生摩擦,曾國藩也是要剛那就來剛到底的狀態,於是就在叛亂進行的過程中,曾國藩被人彈劾,勸回家,待業去了,剛回到家時,曾國藩心情十分低落,心想自己一心為國為民,卻落了個這樣的下場,經常的亂髮脾氣,可隨這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曾國藩也開始反思自己,同時他又開始研讀老子的《道德經》,慢慢的心境開始改善,反思自己為官辦事太過剛直,不懂得以退為進,以柔克剛,在待業的這段時間裡曾國藩終於知道自己的不足在哪裡,看來要想當好官,業務能力水平強還不行,還要善於搞好人際關係,學會做人,不久之後曾國藩再次被重用,再入官場,曾國藩懂得了柔和,放低姿態,只要能辦成事,有些氣我忍,最終練就了一身老謀深算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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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大話說史
談起中國近代史,曾國藩無論如何都是繞不過去的人物,有人提起曾國藩就咬牙切齒,說他是曾剃頭,不分青紅皂白,用重典不知道戕殺了多少無辜老百姓;但有人卻把他當半個聖人,立功立德立言三不朽,吹噓成明朝以來唯一可以比肩王陽明的人。
是非功過,都在後人的嘴裡評價,你說他是什麼,他就是什麼。
為何那麼多人推崇曾國藩?《湘學略》有言:“湖南之盛,始於湘軍,湘運之興,從湘軍起。”湘軍在掃蕩完太平天國後,一個個沒少收拾金銀細軟,回家後便紛紛推動子弟讀書,開一時風氣之新,因此近代史上,湖南的名人數不勝數。
但是湘軍的崛起,離不開一個靈魂人物——曾國藩。
曾國藩是湘軍的主要締造者,而他最大的功績,也是指揮三湘子弟,撲滅了太平天國起義。但是,令他在史書上留名的,並不是他如何絞殺太平天國,而是他如何做人。
近代的名人們大多對曾國藩異常推崇,比如在電影《少帥》中,蔣介石就問張學良:“漢卿最近讀了什麼書?”,張學良自然是啥也沒看。然後蔣介石說要多讀曾國藩,學著修身,由此可見,蔣介石本人是以曾國藩為學習榜樣的。
為啥那麼近代多人學他?他是晚清以來,面對內憂外患的情況下,依靠自身自身精神力量,在傳統文化的支援下完成自我超越的第一人。
隨著晚清歷史在民眾間的普及,諸如經商要學胡雪巖,當官要學曾國藩之類的書層出不窮,但是卻都流於表面,正所謂苦難鑄就輝煌,曾國藩的人生你不會願意走一遍。
一介書生——憤青曾國藩早期剛步入社會的曾國藩,其實是個十足的憤青。曾國藩平生有四大恥辱,一是被考官貶斥文章,說他寫的狗屁不通。二是因為太裝逼,對皇上指指點點,自己又作畫醜陋,被滿朝大臣嘲笑。三是挑戰據高位者,被京城權貴唾罵。四是在江西鬱郁不得志,兵敗跳水被左宗棠大罵。以上的這幾點,無論是誰都難忍。換做我們,你覺得我寫的狗屁不通,我還覺得你驢頭不對馬嘴。你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你,你對我帶兵處處掣肘,我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不陪你玩了。
但是這些,曾國藩都挺過來了,所以他是曾國藩,你不是,下面我們來細細看看憤青曾國藩的早期經歷。
曾國藩出生於一個小資家庭,爺爺信奉的觀念就是:老子多種地,兒子孫子多讀書,為曾家積累了一定的家產。但是,曾國藩他爹一直考不上,秀才也沒有,可能是曾家沒有讀書基因,曾國藩前六次考試,也沒戲,還被考官埋汰了一句:“文理太淺”。
這下曾國藩不答應了,你說我不是讀書的料,我偏要證明給你看,於是在第七次考試,他考上了,雖然是倒數第二名。中了秀才以後,曾國藩的榆木腦袋像是開竅了一樣,一路突飛猛進,中舉人,考進士,一路飛黃騰達。老祖宗對這樣的情況早有預見:“厚積薄發。”
點了翰林以後,曾國藩理所應當的入京為官。剛畢業的大學生進入單位,可不是想幹點事,想要做點業績。正好當時的皇帝咸豐,也剛登基,願意聽意見,於是,曾國藩寫了一大堆治國理政的建議,就像剛入職華為的學生一個大學生一樣,給任正非寫了個萬言書。
任正非的迴應是:“此人有病,建議送往精神病院。”
咸豐皇帝的迴應是:“你說得有道理,朕知道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曾國藩氣不過,於是寫了個摺子痛批皇上,於是乎得罪了領導,這也導致他在後期編練湘軍時一直得不到皇帝的提拔。這在古代叫犯了逆鱗,在現代,人們說小夥子性子太直。
此後,曾國藩剛正不阿,接連強烈要求處理了官僚中的“敗類”,在現在看來,小夥子真是個清官,對貪官就該這樣,但在當時,觸動的是整個京城的關係網路,一句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後來曾國藩晚年在家書中回憶:“昔餘往年在京,好與諸有大名大位者為仇,亦未始無挺然特立不畏強禦之意。”
官場達人曾國藩的蛻變之路在曾國藩執著於大位者作鬥爭的時候,家裡長輩不幸去世,不得已回家丁,在丁憂的過程中,太平天國起義爆發。眼看著八旗、綠營的官老爺們不再是廣西老少爺們的對手,咸豐帝急忙讓各地辦理團練,曾國藩也收到了聖旨。
聖旨在手,天下我有。曾國藩開始了建立湘軍之路,文人建軍不僅是頭一遭,關鍵是他沒經費。皇帝給他的職權是幫辦大臣,沒有財政權和稅收權,再加上他與當地官場關係緊張,建立湘軍的過程中處處掣肘,要是你,你能堅持下去嗎?
曾國藩好不容易堅持下來了,湊夠了一隻一萬多人的隊伍,與太平軍作戰,連戰連捷,取得了清軍與太平軍作戰的勝利。按理說應該升官發財,要啥有啥,但是皇帝看他不順眼,他自己也矯情要辭職不幹,咸豐順水推舟解了他的兵權。
曾國藩不得已回家閒置了三年,在這三年裡,眼看著自己手下的兵功成名就,一個個都超過了自己,他這個創始人卻啥也不是,心裡不是個滋味。他開始反思,逐漸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為人處事太過鋒芒畢露,眼界太高!認識到錯誤後,他開始一步步糾正自己,從血氣方剛,到放下身段,變得妥善圓滑。
有人說,哪有那麼簡單,事實上,大道至簡,關鍵在於堅持,人人都懂大道理,但是幾人能夠做到。評價曾國藩實在太難,但是我敬佩他的精神力量,這是一個資質平平的人改變自身成就工業的勵志故事。借用一個舉子寫給他的對聯來收尾:“殺賊功高,百戰餘生真福將;和戎罪大,早死三年是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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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敢為人言
曾國藩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漢奸,劍子手吹成聖人,他有什麼資格和功勞稱為聖手,看他一生在文學方面超過誰,做官方面大過誰,道德方面救過多少蒼生嗎?殺太平血流成河,官場上老奸俱滑罷了,是清廷一條忠實的狗
回覆列表
同治五年,五十五歲的曾國藩在家書中對曾國荃回顧了他一生三次“為眾人所唾罵”及三次軍事大失敗:
餘初為京師權貴所唾罵,繼為長沙所唾罵,再為江西所唾罵,以至嶽州之敗、靖港之敗、湖口之敗,蓋打脫牙齒多矣,無一不和血吞之。
第二年三月十二日,他又在家信中對曾國荃回顧了平生“四大塹”:
餘生平吃數大塹,而癸丑六月(咸豐三年六月被趕出長沙)不與焉。第一次壬辰年(道光十二年)發佾生,學臺懸牌,責其文理之淺;第二庚戌年(道光三十年)上日講疏內,畫一圖甚陋,九卿中無人不冷笑而薄之;第三甲寅年(咸豐四年)嶽州靖港敗後,棲於高峰寺,為通省官紳所鄙夷;第四乙卯年(咸豐五年)九江敗後,赧顏走入江西,又參撫臬,丙辰被困南昌,官紳人人目笑存之。
綜合這兩封信,讓我們來歷數一下曾國藩平生的五大恥辱。
一、秀才考試被考官公開批責
第一次是“壬辰年發佾生,學臺懸牌,責其文理之淺。”
壬辰年是道光十二年(1832),這一年二十一歲的曾國藩又一次參加秀才考試。也許是天資確實鈍拙,也許是父親兼老師曾麟書的教育方法有問題,曾國藩此前五次考秀才,都名落孫山。道光十二年這一次,曾國藩考前下了苦功準備,考後也自覺發揮不錯。結果發榜之日,卻被學臺(即湖南省學政,相當今天的省教育廳長)懸牌(釋出公告),責其“文理太淺”,以佾生註冊(“佾生”是指考秀才雖未入圍但成績尚好者,選取充任孔廟中祭禮樂舞的人員。獲“佾生”資格則下次考試可免縣試、府試,只參加院試即可,故稱“半個秀才”)。
在一般人看來,獲得“佾生”資格也算是小有收穫,值得祝賀。曾國藩卻視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懸牌批責為奇恥大辱。回到家塾“利見齋”,他閉門不出,咬牙發憤。沒想到這一次“懸牌批責”,居然如當頭棒喝、醍醐灌頂,學了十六年也沒有學通的曾國藩有如桶底脫落,豁然貫通,突破了父親刻板教育下形成的僵化文筆思路,文理大進,轉過年來,第七次參加考試,終於中了秀才。這平生第一大辱居然成了曾國藩一生功名的開場鑼,又一年,他就中了舉人,又四年,中進士,點翰林,從此飛黃騰達。
二、 “畫圖甚陋”遭同事譏笑
第二次大辱,曾國藩的說法有兩種,一種是“餘初為京師權貴所唾罵”,一種是“庚戌年上日講疏內,畫一圖甚陋,九卿中無人不冷笑而薄之。”這講起來就要費些筆墨了。
曾國藩的京官生涯,僅從升遷角度看,是一帆風順的。在京期間,他十年七遷,傲視群曹,很快從一個普通進士迅速成為副部級官員,這在道光年間是極為罕見的。
傳統時代,人生的全部價值似乎都濃縮在升官發財四字之中。剛剛步入政治高層之際,曾國藩是十分興奮的。他寫家信說,“由從四品驟升二品,超越四級,遷擢不次”,如此順利,連他自己都感到很意外。他不無自負地在書信中對陳源兗說:“不特僕不自意其速化至此,即知好三數人,亦不敢為此不近人情之稱許。”也就是說,不但我當初沒想到自己會升得這樣快,就是那些非常推重我的好朋友們,也沒有人敢做這樣大膽的預期。得意之態,溢於言表。
然而,翻檢曾國藩在京期間的詩文,我們卻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一路飛黃騰達之時,曾國藩的許多詩文中卻充滿了失望、不滿和頹喪之語。
比如這一首:
我雖置身霄漢上,器小僅濟瓶與罍。
立朝本非汲黯節,媚世又無張禹才。
似驢非驢馬非馬,自憎形影良可咍。
這是寫給好友劉蓉的。意思是說,別看我現在身居廟堂之高,其實只是廟堂之上一個沒用的小擺設。我既無法像漢代大臣汲黯那樣不顧性命直言進諫,也無法像張禹那樣,甘言媚世,謀取高位。天天這樣不上不下,非驢非馬地混日子,只覺得自己面目可憎而已。
再看另一首:
微官冷似支床石,去國情如失乳兒。
徑求名酒一干科,轟醉王城百不知。
這是寫給弟弟們的。意思是說,我現在做這麼一個小官,每天的工作如同支床石一樣,疲倦麻木。我天天想念家鄉,如同離了孃的小孩。愁悶極了,不如干脆找幾瓶好酒,喝得大醉,什麼都不知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