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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輝映影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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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火星影視人
我來是為了王的下葬
關於《百年孤獨》的意義,很多人都無法真正理解這個孤獨的實際含義,今天我們來分析一下:
從最開始何塞·阿爾卡蒂奧·布恩迪亞和烏爾拉蘇就是整個家族的創造者,也是這個家族悲劇的開始:他們是近親結婚一直被“豬尾巴”的詛咒困擾,而最後第七代人的“豬尾巴”正是這個家族悲劇迴圈的終點。
男性代表何塞·阿爾卡蒂奧·布恩迪亞就像是這個家族男性精神的代表人物,他對外界充滿著好奇和嚮往,他先是帶領人們創造了馬孔多,然後被吉普賽人帶來的科技和文明所吸引,一方面他痴迷於科技,另一方面陷入了崇尚經濟利益(鍊金術)、暴力(發明武器)、征服(認識世界奇蹟)等慾望中。
此後,他的男性子孫們發展了他種種想象階段的幻欲,承載了男性徵服自然世界的各種慾望:放縱生理慾望(第二代何塞·阿爾卡蒂奧和第四代奧雷里亞諾第二)、崇尚暴力戰爭(第二代奧雷里亞諾)、權利無限的統治欲(第三代阿爾卡蒂奧)、實業建設的創造欲(第三代奧雷里亞諾·特里斯特修鐵路,奧雷里亞諾·森特諾製冰)、強烈的反抗性(第四代何塞·阿爾卡蒂奧第二陷入人類“崇高”勞動中又為重獲人權而罷工)、精神寄託的依賴性(第五代何塞·阿爾卡蒂奧依靠宗教尋求解脫)、強烈的求知性(第六代奧雷里亞諾)等。
家族中第二大代男性成員所表現出來的各種嗜好幾乎涵蓋了人類男性的各種特質,只是在作家筆下表現得更為集中、誇張突出。
另外,我們可以發現這個家族的男性只有兩種歸宿:
一是死於非命。
一是陷入不能自拔的孤獨中退化。
家族中的男性大多是從建造世界、探索世界征服世界的責任感的成熟男性一步步退化到一種依賴母性維持自然生命的嬰兒狀態。
最集中的體現是第七代長著豬尾巴的孩子,“他強壯、好動,很像那些叫何塞·阿爾卡蒂奧的,但那睜大的眼睛和銳利的目光,卻又酷似那些叫奧雷里亞諾的。”在他的身上,集合了布恩地亞家族男性的所有特點,是家族男性最終歸宿的象徵。
這其實是作者表達當時拉丁美洲社會欲意放棄使人厭倦憎惡的男性統治秩序,渴望退回到一無所知的原生命狀態;或者乾脆放棄對性別的認同,獨自尋求生命的本源,探索人的本來面目(本性)。
家族中的男性包含兩種潛在意旨:
一是俄狄甫斯情結—— 對母性的依戀與崇尚。如第二代何塞·阿爾卡蒂奧與庇拉·特內拉接觸時想象的是母親烏爾蘇拉;第三代奧雷里亞諾·何塞與其姑母阿瑪蘭坦·烏爾蘇拉釀成的家族悲劇,無不顯示男性對母性的依戀及強烈的佔有慾。
二是類似出世的思想,覺悟終結的宗教情結。他們往往都在最後陷入孤獨不能自拔,用與世隔絕的禁慾來逃避人類罪惡的懲罰。就像奧雷里亞諾·布恩迪亞在發動無數次戰爭、滿手血腥後晚年將自己囚禁在小屋子裡不斷製作小金魚。這似乎是在否定了男性價值體系後,作者重新構築了或迴歸母性或徹底出世的兩種終極模式,彷彿是為當時拉丁美洲社會中迷茫的發言。
而以烏拉爾蘇為代表的女性,烏爾蘇拉支撐起了整個家族,她曾說過:只要我還在,這個瘋子的家族就不會缺錢花。
不過,她的理想女性統治秩序並不臣服於男性統治秩序,她反對暴力、權欲、空想、縱慾等消極事情,她一直生活在這個瘋狂的家族中也極力阻止著“豬尾巴”的出現,雖然最後不得不承認這是一種徒勞,但還是在力圖阻止男性統治帶來的惡果。
烏爾蘇拉是書中女性形象的代表,是人類始母的象徵,那麼其他女性尤其是布恩迪亞家族成員更是“烏爾蘇拉”的延續和補充。其中阿瑪蘭坦的高傲、麗貝卡的野性、雷梅黛絲的美麗、麗貝卡·雷梅黛絲的熱情,以及雷梅黛絲·莫科特的純真善良,都是女性相對男性的特質的承載。
第五代阿瑪蘭坦·烏爾蘇拉是第一代的烏爾蘇拉經過歷史發展變遷,賦予了新的女性意義的,融入家族歷史上女性特點的總合體。這一點從其名字包含了兩類女性的名字也可看出。她既有原始女性(烏爾蘇拉)的勤勉、細緻、倔強、有主見等優點,也有發展中女性(第二代阿瑪蘭坦)對慾望的強烈渴求,更融入了男性的放縱,所以她是被男性統治秩序一定程度地同化了的女性形象。
當然,這個家族有一個不得不提的女性:
庇拉·特內拉,她是布恩迪亞家族的旁觀者和幾乎每起傳宗接代交往的參與者。她以紙牌測出男女心中樁樁隱秘,簡直是布恩迪亞家族的性女神。她比烏爾蘇拉統治家族的時間長,從親產第三代直至最後鼓勵釀出第七代,她都以旺盛的精力作歷史的見證;而烏爾蘇拉在混亂不堪的家族後期就只是作者引以敘述的線索而基本失去了實際能力。烏爾蘇拉努力維繫家族,竭力避免由性亂導致的災難,卻終於在既繼承她又是性慾占上峰的阿瑪蘭坦·烏爾蘇拉的身上得到了非迴圈的實現。
作為一部獲得諾獎的小說,馬爾克斯在刻畫了性格鮮明的眾多人物的同時,描繪了這個家族的孤獨精神。在這個家族中,夫妻之間、父子之間、母女之間、兄弟姐妹之間,沒有感情溝通,缺乏信任和了解。儘管很多人為打破孤獨進行過種種艱苦的探索,但由於無法找到一種有效的辦法把分散的力量統一起來,最後均以失敗告終。
而這種孤獨其實不僅瀰漫在布恩迪亞家族和馬孔多鎮,而且滲入了狹隘思想,成為阻礙民族向上、國家進步的一大包袱。
從第一代人拒絕將房子染色開始、發動自由派戰爭、大肆又瘋狂地鋪張浪費、罷工……
作家寫出這一點,是希望拉丁美洲民眾團結起來,共同努力擺脫一個民族被外界社會孤立的孤獨現狀。
其實《百年孤獨》並不只是單純的個人和一群人的孤獨,如果我們把它解讀為個人小的孤獨完全是太過於片面的理解。
所以,《百年孤獨》中浸淫著的孤獨感,其主要內涵應該是對整個苦難的拉丁美洲被排斥在現代文明世界的程序之外的憤懣和抗議。
是作家在對拉丁美洲近百年的歷史,以及這塊大陸上人民獨特的生命力、生存狀態、想象力進行獨特的研究之後形成的倔強的自信。
這個古老的家族也曾經在新文明的衝擊下,努力地走出去尋找新的世界,儘管有過畏懼和退縮,可是他們還是拋棄了傳統的外衣,希望融入這個世界。可是外來文明以一種侵略的態度來吞噬這個家族,於是他們就在這樣一個開放的文明世界中持續著“百年孤獨”。
作者表達著一種精神狀態的孤獨來批判外來者對拉美大陸的一種精神層面的侵略,以及西方文明對拉美的歧視與排斥。
故事最後,羊皮紙之謎被解開:“家族的第一個人被捆在樹上,最後一個人正被螞蟻吃掉。” 作者用一個羊皮紙的詳細預言終結了這個故事也同時象徵著拉丁美洲人民的命運早已註定。
外界文明對拉丁美洲文明改造的同時,拉丁美洲人也在積極地改變自己,昔日的輝煌和陳規在不斷崩塌。
何塞·阿爾卡蒂奧·布恩迪亞彌留之際,卡塔烏雷說:
我來是為了王的下葬。
這也是對於逝去文明的最好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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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陽光燦爛cheer
在他們心中何塞·阿爾卡蒂奧·布恩迪亞就是王一般的存在,帶領他們翻山越嶺,建立新的家園,制定制度!這不就是王麼?這個說法非常到位[靈光一閃][靈光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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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喜歡文字的代景奇
《百年孤獨》是我唯一一本看過兩次的書,第一次是在二十歲時看的迷迷糊糊,打發無聊的時光,第二次是在二十四歲時看的,那時剛好和這本書的書迷聊天,他在聊這本書時眼裡泛出的光讓我起了很大的興趣,然後一字一句的又看了一遍,瞬間孤獨就把我包圍了,不是讓人難受的孤獨,這種孤獨讓自己樂在其中,不希望自己讀完它。
為什麼稱他為王,因為他本就是這個家族的創造者,是他開闢了馬孔多,追求新鮮事物,敢於創造,帶領人去到美好生活,最後他死了,他們的經歷和那一段時光也跟著他一起埋到了地下,也是紀念過去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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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胡來煮酒
因為何塞•阿爾卡蒂奧•布恩迪亞是馬孔多的建立者,是他當年帶領一批年輕人從偏僻的村莊遷徙到如今的馬孔多。
他是馬孔多前所未有最具有事業心的人,他指揮播種,指導畜牧,奉勸育子。他安排全村房屋的佈局,讓每座房子都能通向河邊,取水同樣方便。他把街道設計的非常巧妙,天熱的時候,沒有一家比別人多曬到太陽。
他是一個對科學異常熱愛的人。為了製作武器,他甚至親自置身於放大鏡的太陽光焦點之下 。他沒日沒夜的研究鍊金術,儘管結果不好,但也體現了他執著的鑽研精神。
他是馬孔多人民的精神支柱。大家無論打一座地基或者豎一道籬笆都會來跟他商量,而且大家決定由他來分配土地。當馬孔多來了政府派來的長官時,也是他第一個去和長官交涉,並妥善的安置了鎮長,做法令人敬佩。
結語:對馬孔多的人來說,何塞•阿爾卡蒂奧•布恩迪亞就是他們的王,作者這麼描寫也是為了體現了他在人們心目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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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百年孤獨》的意義,很多人都無法真正理解這個孤獨的實際含義,今天我們來分析一下:
從最開始何塞·阿爾卡蒂奧·布恩迪亞和烏爾拉蘇就是整個家族的創造者,也是這個家族悲劇的開始:他們是近親結婚一直被“豬尾巴”的詛咒困擾,而最後第七代人的“豬尾巴”正是這個家族悲劇迴圈的終點。
男性代表何塞·阿爾卡蒂奧·布恩迪亞就像是這個家族男性精神的代表人物,他對外界充滿著好奇和嚮往,他先是帶領人們創造了馬孔多,然後被吉普賽人帶來的科技和文明所吸引,一方面他痴迷於科技,另一方面陷入了崇尚經濟利益(鍊金術)、暴力(發明武器)、征服(認識世界奇蹟)等慾望中。
此後,他的男性子孫們發展了他種種想象階段的幻欲,承載了男性徵服自然世界的各種慾望:放縱生理慾望(第二代何塞·阿爾卡蒂奧和第四代奧雷里亞諾第二)、崇尚暴力戰爭(第二代奧雷里亞諾)、權利無限的統治欲(第三代阿爾卡蒂奧)、實業建設的創造欲(第三代奧雷里亞諾·特里斯特修鐵路,奧雷里亞諾·森特諾製冰)、強烈的反抗性(第四代何塞·阿爾卡蒂奧第二陷入人類“崇高”勞動中又為重獲人權而罷工)、精神寄託的依賴性(第五代何塞·阿爾卡蒂奧依靠宗教尋求解脫)、強烈的求知性(第六代奧雷里亞諾)等。
家族中第二大代男性成員所表現出來的各種嗜好幾乎涵蓋了人類男性的各種特質,只是在作家筆下表現得更為集中、誇張突出。
另外,我們可以發現這個家族的男性只有兩種歸宿:
一是死於非命。
一是陷入不能自拔的孤獨中退化。
家族中的男性大多是從建造世界、探索世界征服世界的責任感的成熟男性一步步退化到一種依賴母性維持自然生命的嬰兒狀態。
最集中的體現是第七代長著豬尾巴的孩子,“他強壯、好動,很像那些叫何塞·阿爾卡蒂奧的,但那睜大的眼睛和銳利的目光,卻又酷似那些叫奧雷里亞諾的。”在他的身上,集合了布恩地亞家族男性的所有特點,是家族男性最終歸宿的象徵。
這其實是作者表達當時拉丁美洲社會欲意放棄使人厭倦憎惡的男性統治秩序,渴望退回到一無所知的原生命狀態;或者乾脆放棄對性別的認同,獨自尋求生命的本源,探索人的本來面目(本性)。
家族中的男性包含兩種潛在意旨:
一是俄狄甫斯情結—— 對母性的依戀與崇尚。如第二代何塞·阿爾卡蒂奧與庇拉·特內拉接觸時想象的是母親烏爾蘇拉;第三代奧雷里亞諾·何塞與其姑母阿瑪蘭坦·烏爾蘇拉釀成的家族悲劇,無不顯示男性對母性的依戀及強烈的佔有慾。
二是類似出世的思想,覺悟終結的宗教情結。他們往往都在最後陷入孤獨不能自拔,用與世隔絕的禁慾來逃避人類罪惡的懲罰。就像奧雷里亞諾·布恩迪亞在發動無數次戰爭、滿手血腥後晚年將自己囚禁在小屋子裡不斷製作小金魚。這似乎是在否定了男性價值體系後,作者重新構築了或迴歸母性或徹底出世的兩種終極模式,彷彿是為當時拉丁美洲社會中迷茫的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