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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為什麼沒有脂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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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展開隱形的翅膀

    植物的能量基本源自於太陽光照,有些植物他們含有植物油,比如大豆、菜籽、花生等他們的植物,但提供它們生長的來源不是那些油。還有油與脂肪的結構是不同的。據目前發現來看沒有哪種植物含和動物一樣的脂肪。 一種蕨類植物的嫩芽頂端

    達爾文曾提出一種假說,對於植物而言,根的頂端或許扮演著低等動物大腦的角色,接受感覺輸入並指揮植物的行動。現代研究顯示,植物也有嗅覺、聽覺,陷於困境時會作出防禦,還能提醒周圍植物,甚至還擁有不同型別的記憶。這是否意味著植物也會思考?

    植物也有複雜的感知機能

    許多人在談到植物時,都認為植物是沒有意識的,他們認為在這方面,植物和石頭沒有什麼區別。然而事實也許並不是這樣的。有科學家認為人們看不到植物移動,並不意味著在植物體中沒有一個豐富的、動態的、多元的世界。

    數十年前人們就知道,不僅在於光合作用,而且還把它作為一個改變植物生長方式的訊號。最近,在以色列特拉維夫大學植物生物科學中心主任丹尼爾·查莫維茨的研究中,還發現了一種植物必有的獨特基因組,它決定植物是在陽光下,還是在陰暗的環境裡生長。令人驚訝的是,這一獨特的基因組竟然與動物基因組的一部分相似。這些屬於植物的基因為何存在於動物體中呢?更讓人困惑的是,這些相似基因對於動物也非常重要,它是決定細胞分裂時間、神經軸突生長情況及免疫系統功能是否正常的重要因素。更重要的是,這些基因同樣能控制動物對光的反應。 丹尼爾·查莫維茨認為,如果人們能意識到,所有植物生物學都歸結於“根”對植物進化的約束,許多事情就很好理解。例如,如果能理解“紮根”使植物無法移動這一道理,人們便可以領悟一直蘊含於葉子和花中的極其複雜的生物學——“根”是植物進化中的巨大約束,這意味著植物不能擺脫惡劣的環境,不能因為尋找食物或者配偶而移動,但是植物同樣需要“看到食物”,需要感覺天氣狀況,需要提早“嗅到”是否有危險襲來。不僅如此,植物也需要綜合所有這些變化的資訊,因此,植物必須發展出非常靈敏的、複雜的感知機能,以使它們在瞬息萬變的環境中生存下去。 植物也有交流 當人們聞氣味時,如果感覺到揮發在空氣中的化學物質,就會對這種刺激性氣味作出反應。植物也是如此,最明顯的例項是果實成熟時的情形——如果將一枚成熟的果實和一枚尚未成熟的果實放在一個袋子裡,未成熟的果實會更快成熟。這是因為成熟的果實散發出一種“成熟資訊素”——乙烯,青澀的果實“聞”到這種氣息後,也開始變得成熟。這種情形在自然界很普遍,當一枚果實開始成熟時,它會釋放這種“成熟資訊素”,周圍的果實一旦“嗅到”這種氣息,接著,整棵樹甚至整片樹林的果實幾乎就會隨之成熟。 聽覺讓人類和其他動物具有了優勢,這種能力可以提醒人類和其他動物潛在的危險狀況。人類的祖先,可以聽到危險的肉食動物穿越森林迫近時的聲音,今天的人類則可以聽到疾馳而來的汽車的馬達聲。聽覺還使人與人之間、動物之間能夠快速的交流,大象可以在轟鳴的環境中和長途跋涉的旅行中,透過發出次聲波找到數英里之外的同伴;丟失在大洋裡的海豚幼崽,可以發出悲傷的啾啾聲,讓海豚媽媽找到它。這些情形的共同點,就是聲音可以使資訊的交流和響應更快速。 但是植物是生根的、固定的生物體。它們可以向太陽生長,向大地俯身,但是它們不能逃離固定生長的土地,它們不能隨季節遷移。因此,聲音訊號,對植物來說是無用的,按照進化論的觀點,植物不需要聽覺。

    有很多的實驗顯示植物也有一定的聽覺,這些實驗者認為音樂可以影響植物生長,播放古典音樂會讓植物生長得更茂盛,他們也很樂於見到植物在音樂中生機勃勃。但是,大多數關於音樂和植物的研究,都不是由採用科學方法的研究人員進行的。

    儘管如此,一些最近的專業研究顯示,植物也許可以對聲音作出迴應。不過不是對音樂,而是對某種振動的頻率。那麼,植物之間是否會有交流的可能性?對這個問題的回答是肯定的,植物也會“交流”,但這是一種不同尋常的 “交流”。例如,植物會對其他植物發出的暗示作出反應——如果一棵楓樹出現了病蟲害,它會向空氣中釋放一種資訊素,周圍的樹木會接收到這一資訊。於是它們開始產生化學物質,從而抵禦即將到來的害蟲。這無疑是一種“交流”。關於這種型別的“交流”,還有其他的例證。比如,一項最近的研究顯示,植物之間的交流,還可以透過在根與根之間傳遞訊號——“講話”的植物受到了乾旱的威脅,而它會“告訴”鄰居做好準備以應對缺水。研究人員發現這從來沒有發生在兩個相鄰的盆栽植物之間,他們斷定,這樣傳遞資訊的植物必須擁有相鄰的根,這種訊號也是透過根來傳遞的。

    植物也有大腦 如果說記憶包括形成、儲存和提取這幾個階段,那麼植物的確存在記憶。和人類一樣,植物也存在多種不同形式的記憶。它們有短期記憶、免疫記憶,甚至還有跨代的記憶。比如,存在於捕蠅草中的短期記憶是基於電流的,很像動物的神經活動。當捕蠅草的觸發毛中有兩根被蟲子觸動,葉片就會閉合,也就是說它要記住此前有一根被觸動過。不過這種記憶只能維持20秒,之後它就忘記了。 大腦在高等動物的複雜思考過程中占主導地位,但並不是所有的資訊都由大腦處理或儲存。植物則是透過細胞、生理和環境狀態相互溝通。比如,根的生長依賴於一種荷爾蒙激素訊號,它由嫩枝的頂端產生並傳輸到正在生長的根,葉子傳送訊號至嫩芽的頂端,告訴它們開始形成花朵。丹尼爾·查莫維茨認為植物沒有神經細胞,就像人類不會開花一樣!但植物卻會產生刺激神經組織的化學物質,並能被這些化學物質影響。例如,植物擁有穀氨酸受體,而且讓人匪夷所思的是,抑制人體穀氨酸受體的藥物,對植物同樣有效,透過研究植物體中的這些物質,科學家們已經知道穀氨酸受體如何在細胞的交流中起到媒介的作用。如果和神經生物學家討論這個問題,或許可以建立一門有關植物的新學科。

  • 2 # 輕鬆視野

    長期以來,人們過低估計了植物的智慧。植物具有計算能力,能彼此間進行交流,透過編制氣體蒸發密碼與昆蟲交流,能夠超前處理未來發生的問題,即預見將會出現的麻煩並作出避免這種麻煩的決定,而且能夠有效記得在它們身上曾經發生的一切。

    植物學家早就發現,植物能按比例計算出附近草木受到紅外線輻射後對射線的遷移,並用綠葉吸收紅光並反射紅外線以減少對自身的傷害;它們還能預測未來在何處會遭遇競爭與被遮擋光線,如果有必要,就採取入侵行動,率先長出枝葉佔領有利位置,讓整個身體包括根莖結構、葉片數目及大小,在陽光下獲得最適宜的位置。

    植物對環境的適應能力令人驚歎。一種叫做“dodder”的寄生植物,入侵戰略異常出色。早在1990年,英國研究人員就發現dodder沒有光合作用,但它盤繞宿主植物,用枝芽刺進宿主體內吸收養分和水分。

    研究發現植物有知覺,能感受陽光、聲音、振顫、接觸以及化學物質,也能對水、溫度與地心引力做出反應。 植物對上述因素做出反應的結果,一般是改變生長模式;這種改變相當複雜和多變,也是人們幾乎無法想象的。

    植物驚人的“規避”行為,就是典型的對環境的一種反應和適應。棕櫚樹有一個長在主根上的杆莖,它恃此得以在土壤中挺立。但當鄰居爭奪它的光線或營養供應時,它會向陽面長出新的主根,將整體移到陽光照射的地方,而處在陰影的那部分則會死去。

    此外,一些實驗證明,相鄰植物能彼此感受到競爭者根鬚的存在,因而會向另一個方向生長。植物的這些行為是有意為之,可謂是對環境的有意適應。

    植物還有類似人類的反射和直覺。當它們預感到鄰居有可能長得超過自己時,就會迅速生長超越鄰居。這意味著植物鄰里之間達成一種妥協,以此解決某些衝突。

    然而,一些植物並非僅僅簡單反射。它們在土壤中的根鬚常常伴隨著礦物質或溼度而轉移。植物細胞中有一種細胞器叫有色體,它和葉綠體同源,是儲存脂肪蛋白質的地方。由此可以看出,植物對環境狀況作出的反應非常主動。

    大多數科學家認為,植物對環境的反應是預定的反射結果,預測未來,征服領地和敵人,有時候讓人覺得它們有未卜先知的神力。

  • 3 # 愛華農業

    在作物生命中,根系經歷著生老病死和新老交替,根系的壽命決定作物產量和品質。但是,我們往往只考慮前期的生根,而不重視後期根系細胞的新老更新,更忽視了根系的再生能力。作物毛細根壽命較短,通常只有7-14天,如果根系更新不到位,必然產生植株黃化斷茬,樹勢衰弱等問題。

    它解決根系問題——讓受損根系也爆發再生能力

    一、根系再生能力,是作物持續生長動力

    1、根系除吸收養分和水分外,細胞分裂素是在根系合成之後,才運輸到其它器官發揮作用,包括提供給根系自身細胞的再生——可見根系的重要性:根其實是作物的大腦中樞。懂得養根護根,種植才有希望。

    2、“深渡”正是科學家們基於上述理念,研發出的前沿產品,激發作物關鍵基因表達:強力生根、抗逆、增強根系再生能力,進而吸收更多營養源,為作物提供充沛動力。

    3、這些年,我們給土壤的負擔太重,過量使用化肥,使土壤酸化、板結、鹽鹼化等。並從土壤中透支了太多東西:各種中微量元素和有機質。使莊稼表層的青苔和紅鏽越長越多,莊稼越來越不好種——是時候給土壤減負了!很多有識之士一致認為:種植業要良性發展,必須要把透支的東西還回去。“深渡”秉承這一要旨,不僅增強根系再生能力,促進作物生殖器官的形成和發育,促進碳水化合物的運輸和代謝,更科學配伍,供給土壤充沛的有機質和中微量元素,致力於土壤的良性蘊化,特別為土壤微生物繁殖系統迴歸,提供了寶貴的口糧。

    “深渡”透過浸種、根施,灌根、噴施等對根部刺激非常明顯

    二、“深渡”與眾不同,使細胞壁加厚,病菌難以侵入

    1、“深渡”透過浸種、根施,灌根、噴施等對根部刺激非常明顯,最終使作物吸水和吸養能力大增,讓作物起身快、返青快,使作物莖杆粗壯抗倒伏,對黃苗、僵苗、爛秧、漚根等現象有很好抑制作用。進而,增強莖稈韌性,提早成熟,提高產量,改善品質——“深渡”與激素、調節劑明顯不同。常規激素、調節劑都是速效性,曇花一現。並且量少無效,量大抑制,深渡速效更持久,適當增加用量不抑制作物生長。

    2、“深渡”為偏鹼性肥料,有效中和酸根離子,平衡酸化土壤,在有機質含量的同時,改善土壤團粒性狀,提高保肥供肥能力;“深渡”促進各個器官表皮細胞壁加厚,提高作物對病蟲害的抗性,抑制根結線蟲的發病率和蔓延。

    3、“深渡”富含有機螯合鈣、鎂、鋅、鐵等多種微量元素,平衡了作物營養吸收需求,使作物長勢健壯,不僅生根早、開花早、坐果率高、口感好、產量高,更使果實轉色快,採收期延長,並能使作物提早上市5-7天,大大提高商品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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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渡:根系的再生能力決定作物產量和品質

  • 4 # 軍機處留級生

    含羞草也被稱為敏感植物或觸控不到的植物,在受到機械干擾時會迅速摺疊葉子。很少有植物表現出如此快速的運動,儘管許多植物——比如那些根據一天中的時間開啟和關閉花朵的植物——對環境刺激的反應較慢。

    有些人認為植物對談話有反應音樂的演奏和其他形式的人類注意力。儘管植物很可能不處理人類語言,但它們對周圍環境有很強的感知能力,並且非常有能力在細胞間交流。此外,一些科學家認為植物的內部通訊系統非常接近我們可以合理地稱之為神經系統。畢竟,一些含羞草因被打擾後迅速縮回而聞名,金星捕蠅草對捕捉裝置中昆蟲的存在反應迅速。

    查爾斯·達爾文對植物進行了類似的觀察,並提出了類似的觀點。在他一部不太出名的作品中,植物運動的力量(1880年),他寫了胚根,植物的胚胎根,以及它的頂端對各種刺激的敏感性:

    毫不誇張地說,胚根的頂端如此被賦予,並具有指導相鄰部分運動的能力,就像低等動物的大腦一樣;大腦位於身體的前端,接收來自感覺器官的印象,並指揮幾個動作。

    達爾文說神經根不僅像大腦一樣引導其他細胞的功能,而且位於植物解剖結構中相應的位置。一些現代植物學家擴充套件了這一觀點。2005年,第一次國際植物神經生物學會議在義大利佛羅倫薩召開,一份全新的雜誌,植物訊號和行為,於2006年推出。植物神經生物學家有什麼建議?

    植物有神經系統的觀點源於幾個資訊源。首先,植物的基因與那些指定動物神經系統組成部分的基因相似。這些成分包括穀氨酸受體,穀氨酸是蛋白質的組成部分之一,但也起神經遞質的作用。其他成分是神經遞質途徑啟用劑,如那些被稱為G盒蛋白的物質,以及一個“14-3-3”蛋白家族,其作用是結合各種訊號蛋白。所有這些蛋白質都在動物中被觀察到,在動物中它們被證明在神經功能中有不同的作用。

    然而它們也存在於植物中。 其次,儘管這些蛋白質很可能不有些植物蛋白質在植物中具有“神經”功能,它們的行為方式確實與神經分子非常相似。第三,一些植物似乎顯示出細胞間的突觸樣區域,神經遞質分子透過這些區域促進細胞間的交流。比較的要求包括這些區域應該具有與動物突觸相同的特徵,例如小泡的形成,儲存神經遞質的小泡,神經遞質將透過突觸釋放。第四,許多植物都有血管系統,看起來它們可以充當“衝動”的管道,這些“衝動”需要在植物體內傳遞。最後,一些植物細胞表現出可以被解釋為動作電位的現象——細胞膜上的極性發生快速、暫時的逆轉,就像動物神經細胞中發生的那樣。

    插圖來自植物運動的力量展示了達爾文用豆根做的一個實驗。(一)尖端附近附著的一小塊方形卡片使卡片彎曲遠離卡片,好像胚根遇到了障礙。(二)隨著時間的推移,彎曲增加到直角,彎曲不是由頂端的生長而是由胚根上的細胞引起的。(3)最終,由於地理位置的作用,尖端開始向下彎曲。胚根懸浮在空氣中,彎曲區域的細胞不能直接感受到障礙物的壓力,所以是敏感的頂點啟動了它們的反應。 理查德·米爾納 讓我們來看看這些不同種類的資訊,以及它們對植物中類大腦功能的存在可能意味著什麼。

    在植物中發現與涉及神經系統的動物基因相關的基因並不奇怪。事實上,對這一事實的確認是各種基因組專案的第一個真正有趣的結果之一。不足為奇的原因是地球上所有的生命都是透過共同的祖先結合在一起的。在差異很大的生物體中找到共同的基因是你從共同祖先那裡繼承下來的結果。因此,一個典型的細菌基因組在人類基因組中的基因相當於2%左右。對於植物來說,這一數字約為17%,而對於蒼蠅和蠕蟲等生物來說,這一數字會躍升至30%至40%。衡量基因組相似性的另一種方法是詢問基因組中鹼基的實際序列有多大差異。對脊椎動物來說,當研究序列相似性時,這個數字從魚類等遠親的85%到黑猩猩的98.7%和我們瀕臨滅絕的親屬的99.7%不等,尼安德特人。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在植物和動物中均有代表的主要基因系列分佈廣泛。

    然而,進化可以促進基因的一些顯著“主題變化”。如果一個基因使一種蛋白質在植物中的特定過程中進化,那麼動物或真菌中的相應基因不一定要製造具有相同功能的蛋白質。一個有啟發性的例子是穀氨酸受體,它參與動物神經突觸並與神經遞質穀氨酸相互作用。植物也有穀氨酸受體,但它們是否具有類似“神經”功能是另一回事。對這個基因家族在植物和動物基因組中的分佈的研究將向我們展示基因家族是如何分化的,以及這些基因的功能是如何分化的。

    在動物中,這些受體主要存在於神經細胞的接收端——它們的“突觸後”區域。穀氨酸透過突觸轉運,對抗受體,從而激發動作電位或神經細胞的放電。碰巧兩種主要的穀氨酸受體是在它們如何促進突觸後衝動的基礎上被識別的。第一種是“離子型”:穀氨酸受體排列在受體神經細胞細胞膜上的離子通道孔中,當受體與穀氨酸結合時,孔被啟用,離子流過它們。在“代謝型”受體中,離子通道透過通常與G蛋白(結合鳥嘌呤,四種核酸鹼基之一)相連的訊號級聯被更間接啟用。 為了使這一過程發揮作用,穀氨酸受體還必須結合所謂的激動劑。與離子型穀氨酸受體相互作用的激動劑主要有三種:AMPA(α-氨基-3-羥基-5-甲基4-異噁唑丙酸酯)、NMDA(N-甲基-D-天冬氨酸)和紅藻氨酸。其他激動劑與親代謝受體相互作用。離子型和代謝型功能的穀氨酸受體也有幾種版本,在這些功能性貓體內也有幾種對不同激動劑具有特異性。所以動物中蛋白質的基因有多種版本(這就是所謂的基因家族)。例如,大多數哺乳動物有十六種離子型穀氨酸受體:四種使用AMPA作為激動劑,七種使用NMDA作為激動劑,五種使用紅藻氨酸作為激動劑。

    同樣,小鼠和人類有八種代謝型穀氨酸受體,每種受體都使用多種激動劑。 植物有更類似離子型穀氨酸受體。擬南芥(thale cress)是植物遺傳學和基因組學的主力,這個基因家族有20個成員,奇怪的是,這20個成員和哺乳動物的16個離子型穀氨酸受體在同一個棒球場。此外,已經在植物中發現了三大類穀氨酸受體,回想起來有三大類離子型動物穀氨酸受體(那些使用AMPA、NMDA和鉀鹽鎂礬作為激動劑的受體)。但是動物離子型穀氨酸受體的亞組與植物中的亞組大致相當嗎?換句話說,使用AMPA作為激動劑的動物穀氨酸受體與植物穀氨酸受體的特定子集的關係是否比與任何其他動物或植物受體的關係更密切?

    事實上,這三類植物穀氨酸受體與這些動物類別完全沒有相似之處。一方面,動物顯然都是透過共同祖先的複製進化出這個基因家族中相同的基因,而植物穀氨酸受體似乎都是從植物和動物分化前存在的單一共同祖先進化而來。這意味著動物非常特殊的穀氨酸受體與植物穀氨酸受體沒有一對一的關係。植物中的受體也不像動物那樣與不同的器官有關係。 此外,除了基因中的任何相似之處,我們還可以求助於第二個表面上的相似之處,即基因所指定的蛋白質的功能。事實上,植物穀氨酸受體確實能干擾動物穀氨酸受體,這表明植物受體在動物神經細胞中仍有一些同等的功能。例如,關島上有一個奇怪的案例,人類攝入蘇鐵類物質(富含穀氨酸鹽樣氨基酸的植物),導致類似阿爾茨海默氏症、帕金森氏症和盧·格里克氏症的神經退行性症狀。植物穀氨酸受體的表達是特定於根的,這正是一些科學家發現的最能暗示植物神經系統的位置。雖然這些受體的一小部分似乎在根的早期發育中很重要,但是植物中的不同受體通常並不像動物那樣與不同的器官有關係。儘管如此,如果穀氨酸受體對植物的神經系統功能不起作用,為什麼它們會存在?它們保留在植物中最常見的原因是它們作為防禦蛋白質來抵禦入侵的昆蟲物種。

    第三,考慮到所有這些,有沒有像突觸一樣的植物結構,以及像神經遞質一樣活躍在“突觸”區域的分子?這意味著什麼,植物的一些特徵需要被證實。突觸通訊必須顯示出來,由神經遞質和神經遞質受體以與動物神經傳遞相同的方式實現——例如,透過突觸附近的小泡。一種神經遞質候選物是生長素(吲哚-3-乙酸),一種小分子,一些植物學家認為這是植物神經行為的最佳論據。也有生長素的轉運體,它們的行為很像受體,因為它們有助於生長素在細胞膜上的移動。但是生長素系統像神經傳遞一樣嗎?一些科學家實際上會說是的。例如,馬克斯·普朗克發展生物學研究所的分子機器人學家格爾德·于爾根斯已經表明生長素的運輸是透過“囊泡運輸”來完成的,這一過程涉及具有動物神經遞質樣特徵的細胞囊泡(包裹脂質的小泡)。 儘管如此,生長素在動物體內並不存在,它似乎是一種調節生長的植物特異性蛋白質。對一些人來說,尤爾根斯的觀察表明囊泡結構可能足夠相似,足以形成一個很好的論點。當檢查植物中形成的“突觸”種類時,發現兩種連線型別在細胞膜中嵌入了蛋白質結構域。生長素運輸系統是透過囊泡運輸完成的,它受光和重力的影響來控制細胞間的通訊,並且它使用生長素作為傳輸器,其行為方式與神經遞質非常相似。

    另一個“突觸”的行為就像動物免疫細胞和致病細胞之間的相互聯絡。在動物中,該系統實現免疫反應和對入侵病原體的破壞。在植物中,它使個體不僅能對付病原體,還能穩定與共生體的相互作用——這是一項重要的功能。植物與許多微生物如細菌和真菌建立了有用的雙向相互作用,在某些情況下,這些微生物完成了植物自己無法完成的任務。有些植物不能處理環境氮,所以它們與該屬的細菌形成共生關係根瘤菌要做到這一點,突觸樣的連線對於關係是必不可少的。在這個過程中,根瘤菌得到了植物的滋養。

    那麼,為了解決上面提出的關於植物神經系統存在的第四點和第五點,植物中的電脈衝或動作電位,以及它們作為植物血管系統一部分的可能途徑呢?奇怪的是,在路易吉·加爾瓦尼於17世紀80年代進行殘忍的蛙泳實驗顯示動物的電脈衝前幾年,植物的導電性被發現了。因此,毫無疑問,植物中存在電訊號甚至動作電位。同樣非常清楚的是,正如北卡羅來納州立大學的埃裡克·戴維斯所說,“植物有電訊號的根本原因是它們允許非常快速和系統的資訊傳輸,因此即使只有一個區域可能受到干擾,整個植物也幾乎立即得到通知。”儘管如此,在植物和動物中,動作電位的性質是完全不同的,儘管它們都涉及細胞的離子通道。動物透過鈉離子和鉀離子的交換產生動作電位,而植物的電位是透過鈣的運輸產生的,鈣的運輸被氯化物增強,被鉀降低。

    那麼我們得出什麼結論呢?

    植物在某種意義上有大腦的觀點既有趣又發人深省。的確如此具有挑釁性,以至於2007年來自33個機構的36名調查人員在《華爾街日報》上發表了一封公開信植物科學的趨勢堅持“植物神經生物學並沒有增加我們對植物生理學、植物細胞生物學或訊號的理解”,並懇求倡議的支持者“批判性地重新評估這個概念,併為它建立一個智力上嚴格的基礎”——這是一個很好的表達方式,“停止它。” 總的來說,植物神經生物學家對植物“大腦”問題的反應相當矛盾。愛丁堡大學的安東尼·特雷瓦瓦斯建議說,“植物神經生物學是一個隱喻”——僅此而已。他的重點是這個術語本身,他感興趣的主要是它在推動科學理解植物細胞生物學和植物細胞間通訊和訊號的奧秘方面的重要性。但是波昂大學的生物學家弗蘭蒂·塞克·巴魯·斯卡和佛羅倫薩大學的斯特凡諾·曼庫索極力主張植物中神經系統的字面存在,認為“消除動植物之間古老的亞里士多德式分裂將把所有多細胞生物體統一在一個概念‘保護傘’下。

    顯然,這兩種觀點都不正確。在我們看來,Trewavas似乎是這樣稱呼它的:只是一個討論相似性的例子。正是隱喻本身對動植物系統的相似性做出瞭如此有趣的陳述。但是為了讓它有用,你必須承認它是隱喻。如果真的沒有統一的“概念傘”,把植物和動物統一在一個“概念傘”下,就會產生一個真正的問題。一方面,有很好的證據表明植物和動物沒有共同的祖先,排除了地球上所有其他生物。真菌和許多有細胞核的單細胞生物會礙事。一把統一的傘既能掩蓋這一現實,又能削弱隱喻的效用。當一個隱喻不再被認為是這樣時,謬誤就成了當今的普遍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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