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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做我的念想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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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超級數學建模
索菲·科瓦列夫斯卡婭
出生於俄國的科瓦列夫斯卡婭是歷史上第一位獲得數學博士學位的女性,第一位獲得科學院院士稱號的女數學家,同時也是當時有名的文學家和社會活動家。然而就是這麼一位優秀女性科學家,差點因為性別問題中斷求學之路。
從小熱愛數學的科瓦列夫斯卡婭在課堂上便展示出她的聰明機智,數學方面的天賦也尤為明顯。然而當時俄國普遍存在著歧視女性的風氣,基本連大學教授對於女性也並不待見,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無法接受到高等教育的科瓦列夫斯卡婭只能逃出俄國魔爪,選擇出國求學。
為了可以得到出國求學的機會,科瓦列夫斯卡婭選擇了假婚,逃往了德國的海德堡大學。
然而,海德堡大學也不讓女性註冊學籍,最後在科瓦列夫斯卡婭不斷的努力下,學校才勉強讓其旁聽學習。
三個學期過去了,科瓦列夫斯卡婭來到了首都柏林,又一情況是柏林大學規定不讓女生聽教授講課。
強硬的規定下,科瓦列夫斯卡婭只能另闢蹊徑,登門拜訪柏林大學名教授現代分析之父維爾斯特拉斯。
皇天不負有心人,科瓦列夫斯卡婭用她獨到的解題技巧和思維方法,給教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許諾每週日單獨為其授課。
就這樣,新時代的女科學家就此誕生。
雖然科瓦列夫斯卡婭是上個世紀的人物,但對於女科學家的性別問題依舊存在。除了女性自我爭取,同時也需要所有人都公平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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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英國報姐
學術上的性別歧視,無論中外,並不少見。很多女性即使在科研和學術上有不遜於男性的天賦,但是她們都可能會受到各種隱形歧視的困擾。
Ben Barres教授,美國斯坦福大學神經生物系的主席,世界神經科學領域的帶頭人,他這一生,從備受歧視的女研究員,到世界神經科學領域的帶頭人,或許就是女性在科研領域遭遇歧視的最好證明。
他一手開創的神經膠質細胞研究領域,開發治療阿茲海默症,也就是人們熟知的治療痴呆症的藥物,被學界認為是里程碑式的成就。
時間回到上世紀70年代,正在MIT麻省理工讀本科的Ben,還是一個叫芭芭拉Barbara的年輕女學生。
她從小數學就極好,一路成績優異。但正是在理科方面的天賦,讓她從學生生涯剛開始,就面對一次又一次,來自男性的質疑。
申請大學時,老師讓她不要申請麻省理工,因為:“MIT是不會錄取女生的,沒有女生學理工科。”Barres拒絕了,沒過多久,成績優異的她,收到了麻省理工的提前錄取。
上大學後,她面對的質疑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匪夷所思。本科時的一節課,Barres在一堆男學生裡脫穎而出,解出了一道非常困難的數學題。而教授卻問她:“是不是你男友幫你解的?” 事實是,她一直是單身。
在哈佛讀博時,獎學金申請的最後階段,院長對她說:“你的申請條件太硬了,獎學金肯定是你的。”
誰說不是呢?相比對手只發表過一篇學術文章,她已經是手握6篇大牛文章的博士生。但結果是令人失望的,她還是沒拿到傳說中“必屬於”自己的獎學金。
優秀的成績背後,學習理工的女生芭芭拉,一路走的非常勵志,也非常艱辛。這一切不公,在她決定變性後,得到了質的變化。
在90年代的美國學術圈,做學術的女性地位都如此惡劣,更別提一個從女變男的跨性別人士了。但備受性別認知困擾四十多年的她,下定決心手術,也做出了徹底告別學術的準備,根本沒有想過之後自己還能繼續從事心愛的科學。
卻沒想到,改變性別這一個決定,反而為她鋪開了一條“康莊大道”。
那個同事不知道的是,教授根本沒有妹妹。那個妹妹,就是曾經的他自己。多麼大的諷刺!
性別的轉換,讓他直觀感受到了人們面對男性和女性學者時的不同態度。他說:“變性後,我第一次感受到,說話時可以不被男人打斷、不被質疑。”
但Ben沒有止步於此,學術上的聲名鵲起,讓他開始反思和質問學術圈裡“難以忽視的真相”。
他平易近人,積極幫助自己的學生,為他們謀福利,毫不吝嗇地分享自己的知識。
2016年4月,Ben不幸被診斷出胰腺癌。去年12月27日,他告別了奮鬥一生的科學,享年63歲。斯坦福大學發表的悼文裡說,去世前,教授都還在為自己的學生撰寫推薦信。
曾經受他指導的學生們,紛紛表達了對這位傑出科學家的懷念。斯坦福大學的一位博士生說:“Ben不僅是一個傑出的科學家,他對學界平權的推動,影響了這個世界。”
另一位博士說:“Ben Barres教授一生忠於自己,影響了許多人,是我們的楷模。”
但Ben在變性前經歷的一切,並不是個例。古往今來,備受歧視、騷擾、調侃的女性學者們,比比皆是。
從2016年奧斯卡提名影片《隱藏人物》裡,名字不能寫到宇航局報告上的黑人女數學教凱瑟琳·約翰遜。
到發表第一部《哈利·波特》小說時,被出版商告知要用名字縮寫,避免透露性別的J.K.羅琳。
性別這件事,一遇到和社會碰撞的情況時,女性似乎總是需要面對“隱藏性別好辦事”這個定律。但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還是誕生了一批優秀的女性學者和科學家。
從獲得諾貝爾生理醫學獎的屠呦呦
拿到世界傑出女科學家成就獎的中科院院士謝毅
再到清華大學歷史上最年輕的教授和博導顏寧
但即使有這些做出非凡成就的女性,社會和媒體對於女性的惡意和調侃,似乎並沒有好轉。
比起突出女性的聰慧和成就,媒體喜歡用女博士是第三類人的標題當噱頭,調侃做學術的女生,都是長相欠佳的滅絕師太或者男人婆。
這樣的語境下,無論怎麼著,彷彿只要是女性,無論成績多好,成就多高,都不會是做學術的料。
不可否認的,女性在一些需要體力的領域處於生理上的弱勢,但更多的時候,社會語境下,女性不能學理工,讀博會變成剩女的言論,對女性的影響程度更深。
當一個人每天都告訴你,不要不準不適合做某件事時,你很難說這些話不對她產生影響。
Barres教授在他2006年文章的最後說:“女孩在很小的時候,就聽到家人、朋友、老師、同學說女孩子不用做這個不用做那個,從一開始,她們就被預設為做不到。”
有時候,不是做不到,而是根本就沒有被給予去做的機會。
source:
http://www.rsme.es/comis/mujmat/documentos/Nature442.pdf
https://en.wikipedia.org/wiki/Ben_Barres
https://profiles.stanford.edu/ben-barres
http://time.com/time-person-of-the-year-2017-silence-breakers/?utm_campaign=time&utm_source=twitter.com&utm_medium=social&xid=time_socialflow_twitter
http://med.stanford.edu/news/all-news/2017/12/neuroscientist-ben-barres-dies-at-63.html
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news/speaking-of-science/wp/2017/12/28/a-towering-legacy-of-goodness-ben-barress-fight-for-diversity-in-science/?utm_term=.61c8c6665a5a
https://www.forbes.com/sites/matthewherper/2017/12/28/mourning-ben-barres-the-transgender-scientist-who-changed-neuroscience/#74b4b91a54bf
https://en.wikipedia.org/wiki/Matilda_effect
回覆列表
歷史上有不少女科學家都由於她們的性別而遭到過排擠、刁難、輕視,她們的求學和研究之路異常艱辛,但研究成果卻往往因為男性同行的偏見和敵視而不被承認甚至被別人竊取,她們對科學和人類的貢獻也常常得不到應有的關注和尊重。
比如:
Marie Curie:物理學,化學,放射元素,兩次諾獎
Rosalind Franklin:化學,對DNA雙螺旋結構的發現有重要貢獻
Emmy Noether:數學,被愛因斯坦等人稱為「數學史上最重要的女性」
Jocelyn Bell Burnell:天體物理學
Henrietta Leavitt:天文學,她的發現幫助天文學家衡量河外星系到地球的距離
Lise Meitner:核物理,對核裂變的發現有重要貢獻
Barbara McClintock:細胞遺傳學,諾獎
Gerty Cori:生物化學,諾獎
Hypatia:古希臘數學家,天文學家
Mary Anning:古生物學,發現許多重要化石
Hertha Ayrton:數學,物理學
Dian Fossey:動物學,研究靈長類
Ada Lovelace:數學,被認為是計算機的先驅之一,寫出了世界上第一個「程式」
Hedy Lamarr:著名影星,但也是發明家,她的發明對wifi, 藍芽等技術的出現有貢獻
Sophie Germain:數學,物理學
Cecilia Payne-Gaposchkin:天文學
Beatrix Potter:真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