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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讀史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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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太陽愛上月亮
100年前也就是1920前,這個時候的西醫水平已經是有抗生素藥物,有外科手術的技術,有打針和輸液的技術。還有一些診斷輔助醫療器械 如聽診器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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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醫道傳真陳皮
西醫今日之“科學”是建立在曾經很不“科學”的基礎上的,西醫的發展史本身就是科學與迷信,現代與傳統的鬥爭史。任何妄斷和偏執都是無知和懶惰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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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耀強不是小強
關於現在華人所說的西醫,它的完整名稱是,近代和現代西方國家的醫學。
1543年,維薩里發表的《人體夠造論》建立了人體解刨學,這表明了一門古老的學科在新的水平上覆活,又標誌著醫學新徵途的開始。
17世紀實驗,量度的應用,使生命科學開始步入科學軌道, 哈維發現血液迴圈,隨著實驗的興起,發明了許多的儀器,顯微鏡就是其中之一,18世紀莫幹尼把對疾病的認識由症狀推到了器官,建立了解刨學,為研究疾病的生物學原因開闢了道路。
到了19世紀, 德國病理學家威爾嘯倡導細胞病理學,將疾病的原因解釋為細胞形式和構造的改變。細胞病理學確認了疾病的微細物質基礎,充實和發展了形態病理學, 開闢了病理學的新階段。
19世紀下半葉,巴斯德證明發酵及傳染病都是微生物引起的,德華人科赫發現霍亂弧菌,結核桿菌及炭疽桿菌等,並改進了培養細胞的方法和細菌染色方法,大多數主要致病菌都是在這個時候發現的,巴斯德還用減弱微生物毒力方法首先進行疫苗的研究,從而創立經典免疫學。在臨床醫學上,19世紀這個時期診斷學也有了進步,叩診法在臨床上推廣使用,雷奈克發明了聽診器,許多臨床診斷輔助手段,如血壓測量,體溫檢測,體腔鏡檢查都是在19世紀開始應用的。 19世紀以後,解刨學的發展和麻醉法,防腐法和無菌法的應用,對外科學的發展,起了決定性作用。
19世紀末期,體腔外科比較發達,這樣許多《如婦科,泌尿科,眼科等》中途進行內科處置外,外科方法也獲得重要地位,藥物學方面,一些植物藥的有效成分先後被提取出來,19世紀末合成阿司匹林,之後各種藥物的合成精緻不斷得到發展。
可以說西醫最重要的發展時期都是在100年前,也就是19世紀,為現在不斷完善的西醫學奠定了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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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四不先生1
在100年前大概在1919年正是二戰剛剛結束不久,西醫還是超越中醫的,但是差距並不是特別大,但是自從西醫在1928西醫發現神藥盤尼西林之後,由於抗生素用於治療疾病範圍廣見效快,雖然現在大家知道抗生素的各種副作用,但是一直到現在抗生素也是治療各種疾病的神藥,中西醫差距就因此明顯拉大,西醫正式走入神話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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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醫是個極其籠統的說法,從字面意思上看,它指的是地理範疇上的西方醫學,當然是和“東方醫學”相對。
而東方醫學,也是個極其籠統的說法,從醫理的區別上來講,主要有兩種醫學體系:古印度醫學和中醫。相關的傳統醫學系統也有很多,譬如從中醫中生髮出的韓醫和日本漢方醫學,融合了古印度醫學、中醫以及本土巫醫的藏醫、彝醫、苗醫等。
如果退一步講,我們稱東方醫學還具有某種程度上的同源性和相似性,那麼,東方醫學與西方醫學的區別,就不僅僅是地理意義上的,而是在醫理、治療方式、健康觀念等方面具有本質上的區別。
談及西醫,我們最先的印象當然是醫院、穿白大褂的醫生、注射器、抽血化驗、儀器檢測和一大堆莫名其妙的符號及資料。毋庸置疑,無論你是否明瞭其中的奧妙,這都是西醫的組成部分。你也許還會遇到這樣的情況,查房的醫生在問診的時候,後面還跟著幾個年輕的學生,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做著記錄:這也是西醫的組成部分——醫學院的臨床教學方式。
然而,這只是西醫的“現在時”,西方醫學也是經歷了一個非常漫長的演變過程才成為了現在的樣子,我們姑且可以稱之為“西方近代醫學”,換言之,這才是我們簡稱的“西醫”。然而,近代以前的西醫是什麼樣,它是不是也是西醫的一部分?
穿了不到154年的白大褂1862年,法國生物學家路易·巴斯德發明了一種低溫消毒法,主要應用於牛奶的消毒,也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巴氏消毒奶”。這是一種利用較低的溫度既可殺死病菌,又能保持物品中營養物質風味不變的消毒法,稱為“巴斯德消毒法”。
英國著名醫生列斯特就把“巴斯德消毒法”應用於醫學,並主持了醫院的改革,將原來的服裝改成了白大褂。白大褂倒不一定真的乾淨,沒有細菌,但至少表明了一種新的醫學態度,要與舊的傳統徹底割裂。
然而,西方的法官在今天還穿著袍子,帶著假髮,為什麼非要透過這樣一個“大動作”來表明某種新的取向呢?原因非常簡單,之前真的太髒了!
維克多·雨果在《悲慘世界》中寫道,下水道是“城市的良心”。他當然要這樣講,因為下水道的歷史也短得可憐,19世紀初的拿破崙時代,歐洲最繁華的城市巴黎才出現了下水道系統。而在之前,家庭所產生的生活汙水和糞便都直接潑向街道,每日僅有一次,會汲取河水來清洗街道。西歐第一大河萊茵河,就有“歐洲下水道”之稱。
巴黎——世界唯一的下水道博物館
16世紀的醫生們認為,水(特別是熱水)會削弱器官的功能,並使人體暴露在有害空氣中,如果水滲入毛孔中會傳染各種疾病。當時甚至還流傳著一層汙垢能抵抗疾病侵襲的說法。因此,個人衛生只能採取“乾洗”的方式,即用一塊乾毛巾擦身。17世紀的文章建議兒童用白布清潔臉和眼睛。因為用水清洗有損視力,會引起牙病和感冒,使臉色蒼白,而且對天氣的冷熱更加敏感。
19世紀末的資產階級只有在生病和即將結婚之時才會沐浴。而再往前推100年,18世紀的人們通常一生中只洗一次澡。17世紀的“太陽王”路易十四,一生也只洗了7次澡,而且至少有兩次他肯定沒有任何印象(嬰兒時期和逝世時)。
歐洲有將近百年時間對洗澡避如蛇蠍。
甚至,西方飯前便後洗手的歷史也不超過200年。第一次世界大戰前後,幾乎美國所有的公共場所都會放置多個痰盂,以防止熱衷於“嚼煙”美華人隨地吐痰。
在穿上白大褂之前,歐洲的醫生都有一套特殊的扮相:頭戴面具,身穿打蠟的皮大衣或帆布衣。鳥嘴狀尖喙以特殊的藥用香氣植物和香料充填,用以掩蓋死亡的氣味,眼部設定紅色玻璃目鏡保護眼睛,它被認為使配戴者不受邪惡所害。
醫生鳥嘴面具的扮相——人類與瘟疫鬥爭的歷史見證
專注放血3000年談到西醫,不得不提到被尊為“醫學之父”的希波克拉底。希波克拉底是古希臘人,距今已經2400多年了,和孔子是同時代的人。如同孔子一樣,他在今天仍然具有強大的影響力,醫務工作者的宣誓詞就取自希波克拉底的著作。
希波克拉底的醫學理論其實並不複雜,簡稱為“四體液病理學說”,他認為機體的生命決定於四種體液:血、粘液、黃膽汁和黑膽汁,四種元素的各種不同配合是這四種液體的基礎,每一種液體又與一定的“氣質”相適應,每一個人的氣質決定於他體內佔優勢的那種液體。如熱是血的基礎,來自心,如果血佔優勢,則屬於多血質。四體液平衡,則身體健康;失調,則多病。
不過,這並不是他的首創,他只是發展了一個更古老的傳統,來自古印度的“三體液說”:印度醫學認為健康是機體的三種原質——氣、粘液、膽汁正常配合的結果。或者可以這麼講,至少在歷史上表明,西醫的基礎理論與東方醫學有莫大的關係。
希波克拉底的實踐格言是:“藥物不能治癒,就用刀;刀不能治癒,就用火;火不能治癒,那就是不可治癒的病。”這其中的用刀,就包括切開靜脈放血。這位西方“醫學之父”也成了放血療法的鼻祖。放血療法其實在中國也有,只是中國用水蛭或螞蟥,並不經常開刀。
中國放血療法最早見於《黃帝內經》
放血療法在西方歷史上大行其道,持續近3000年,直到今天仍有很多擁躉。真正讓人意識到放血療法的問題的是美國總統華盛頓之死。
1799年12月12日,68歲的美國第一任總統喬治·華盛頓騎馬巡視種植園回來,感到喉嚨疼痛,第3天病情加重,呼吸困難。華盛頓深信放血,他的私人醫生也深信放血的作用,於是,連續數次的放血,總量達到2500毫升的鮮血從華盛頓的血管裡流了出來,最後,華盛頓抬手給自己把了把脈,停止了呼吸。
自此以後,放血療法受到質疑,而更為先進的科學技術也逐漸引入到醫學領域,西醫在近200年間有了長足的進展。
西醫今日之“科學”是建立在曾經很不“科學”的基礎上的,西醫的發展史本身就是科學與迷信,現代與傳統的鬥爭史。任何妄斷和偏執都是無知和懶惰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