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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花和茶壺

    從一眾甜寵劇切換到“步步驚心”的《無主之城》後,觀眾似乎都不怎麼適應,但是又欲罷不能。“荒島求生的設定太抓人了,想一口氣看到結局。”

    “被感染者攻擊後滿地的痕跡,似乎怎麼都洗刷不乾淨。當老劉在逼仄的走廊中頹然坐地時,那一刻無力與恐懼透過螢幕直擊我的心底。”

    從一眾甜寵劇切換到“步步驚心”的《無主之城》後,觀眾似乎都不怎麼適應,但是又欲罷不能。“荒島求生的設定太抓人了,想一口氣看到結局。”

    《無主之城》的開始,一輛載著形形色色行人的火車突然失控,駛進了一座荒廢了20年的空城,火車上百名行人的“荒島求生”之路正式開始。被聲波與晶片操控的蝙蝠伺機而動、被病毒感染的病人喪失理智、一舉一動被監控的百名行人渾然不知……

    危機四伏,十面楚歌,真正的兇手還沒露頭,絕境之下面臨生存挑戰的人類團體便開始分化。信任與懷疑、結盟與背叛,反覆交織,人性自私與利己的一面觸目驚心,但人的善念,同時也成為了絕境下最聖潔的希望之光。

    在甜寵當道的暑期檔,《無主之城》這部硬核懸疑劇的出現,看似格格不入,但卻以一份“清新脫俗”的氣質和尊重觀眾智商的誠意圈粉無數。

    市場需要多元化的題材,而年輕觀眾對新鮮內容的渴望也從未停止。作為國內為數不多將懸疑、冒險、科幻、倫理等元素融合在一起的劇集,《無主之城》要下的這盤棋,遠比觀眾想象中大。

    層層鋪疊、環環相扣、懸念叢生

    阿爾弗雷德·希區柯克曾如此解釋懸念一詞:如果兩個人進屋前,觀眾首先看到一個兇手進屋將炸彈藏在桌子,接著兩個人進屋卻沒有發現炸彈,仍然坐下來談話,那麼整個過程叫做懸念。

    這個理論,在《無主之城》中得到了很好地詮釋。封閉、孤立的荒島上,主人公們如同“提線木偶”般被操控,觀眾提前知曉部分謎底,但劇中人物並不知,因此觀眾開始揪心、緊張,將焦點集中在了人物的命運與抉擇上。為了讓觀眾全程“提著心吊著膽”,《無主之城》的線索也是在張弛有度地層層鋪疊。

    從環境線索看,火車駛入孤島後,觀眾看到的只有貨架積滿灰塵的超市,隨著眾人的探索,孤島的全貌才逐漸展開。荒草叢生的殘破街道、瓦礫堆疊的建築廢墟、神秘感十足的雕像,都在不斷加深觀眾的壓迫感,也讓這座末日荒城中潛藏的危險與殺機一步步逼近主角,甚至觀眾。

    和環境線索一樣,《無主之城》故事線索的釋放也帶著“猶抱琵琶半遮面”之意,因此,即便觀眾已經知曉這場逃亡是被刻意安排的,依然迫切地想要看下去。每一位行人身上有著什麼樣的故事?20前年煙火氣十足的城市為何變為廢墟?島上是否存在更高智慧的生物?幕後兇手到底是人工智慧還是人類?這些問題吸引著觀眾一路前行,完全沉浸在了飽滿的劇情張力之中。

    《無主之城》前12集的不斷反轉,也放大了劇集的懸疑感與劇情張力,吊足了觀眾胃口。一開始,主角羅燃的出現讓觀眾以為這是一部“追兇劇”;火車失控駛入孤島後,觀眾又以為全劇主線是“暴風雪山莊模式”;被蝙蝠攻擊的人變為感染者後,劇集開啟了“打怪副本”;人工智慧操縱實驗的線索揭露後,又暗示這一切背後有著更大的局。

    雖糅合元素、模式眾多,但《無主之城》的劇情走向並不混亂。“密閉空間”的敘事策略推動故事情節層層遞進、抽絲剝繭,同時,透過複雜人物關係的構建,《無主之城》形成了環環相扣的嚴密敘事體系。當劇情發展的推手從懸疑題材固有的情節衝突轉變為群像戲後,絕境人性的刻畫自然水到渠成。

    規則清零,鮮活群像下的人性博弈

    從劇本來看,《無主之城》受社會派懸疑創作的影響很深。在社會派懸疑中,懸疑推理更多是服務於故事背後的社會背景和人物動機,主旨則在於社會批判和描寫人性。

    當火車駛入孤島後,凡世的一切規則開始被打破,真實的人性碰撞也就此開始。所以,被列車經理一直隨意喊罵的阿新,在孤島上又一次被打後選擇了暴力反抗,並逐漸變成了恃強凌弱的暴力惡人;一直充當前鋒驅趕蝙蝠的羅燃,也在眾人第一次嘗試乘車離島時,因“可能會拖累大家”被放棄。脫離了現代秩序的約束,人群開始呈現出弱肉強食的原始社會生存狀態。

    由於食物的短缺、交流的中斷、入侵的來襲、恐懼的蔓延,《無主之城》中被困在島上的人,慢慢像實驗分析所言一般走向了分化,開始形成陣營。佔據數量優勢的陣營,擁有更高的話語權,開始像《烏合之眾》中所言,藉助“數量即正義”之名行不負責任之事。

    《無主之城》中的群體意見領袖,正是商人陳立。揹著一旅行袋美金且身份不明的陳立,顯然是一個精緻利己主義的“狼人”,他深諳叢林法則又擁有極高的人性洞察力,故而才能成為意見領袖以及制定規則的人,讓部分個體服從、服務於他。但《無主之城》想要傳達的核心價值觀,卻並非陳立的利己主義思想,而是危局之下人性之善的光輝。

    《無主之城》的群像是鮮活的。鮮活,並非僅依賴於開篇的人物介紹,更多在於後續的故事補充。透過交叉回憶,《無主之城》前12集帶出了很多人的過往:對妻子之死心懷愧疚的羅燃、被失去至親的痛苦折磨的江雪、揹負金錢壓力的寧羽、彼此之間缺乏溝通的醫生夫妻、多年來肩扛獨自撫養女兒壓力的莫儷、曾經在孤兒院長大,後無奈成為小偷的二二。

    這些人的人性無不復雜。一直追隨陳立的莫儷選擇的是“得利者陣營”,她明知二二被冤枉但並未聲援,因為“很多事不是用對錯來判斷”,但同時,她也是醫生崩潰之際鼓勵他相信希望的人;被金錢矇蔽雙眼的寧羽是一位迷失者,他曾在調查中背叛過羅燃,但也在羅燃被蝙蝠追擊,面臨絕境時為他打開了一扇門。這些人都有利己主義的一面,也都有英雄主義的一面。

    但最令人震撼的,無疑是“絕境鑑心”下心懷大愛之人。曾被羅燃列為嫌疑人的江雪起初沉默寡言、行蹤詭異,但卻是率先站出來支援列車司機找孩子的人,也是在羅燃被感染後依然對他不離不棄的人;戴著黑框眼鏡、形象文弱的醫生,孤身一人在感染者人群中尋找妻子,在只有一支解毒針劑的情況下,將針劑讓給了羅燃,因為羅燃能解救更多的人……

    就如《無主之城》片頭的名句所言:“惡往往是曇花一現的,都要和作惡者一起滅亡,而善,則永世長存。”善,會在人物面臨抉擇之時迸發,也埋藏在一個個被忽視的細節中。

    眾人初遇蝙蝠攻擊後外出尋找小孩,大多人對路邊的屍體置若罔聞,只有醫生默默為其蓋上了一層遮擋物;懷孕的安琪變為感染者後開始攻擊同伴,卻仍然時刻用雙手護著自己的腹部。這正是《無主之城》在人物塑造上帶來的感動,人物的有血有肉,需要的不止是強情節的襯托,也需要在細節處見真章。

    硬核“消暑”,懸疑題材的更多可能

    《無主之城》是這個暑期檔劇集市場中的獨特存在。

    暑期檔向來是“兵家必爭之地”,不過,今年暑期檔不少平臺瞄準的是甜甜的戀愛劇。因此,愛奇藝在暑期檔放出了孤島冒險題材的《無主之城》,差異化競爭優勢下,該劇的圈粉能力正在持續攀升。

    與暑期檔戀愛劇的“甜味”不同的是,《無主之城》帶來的是一份“涼意”。進入三伏天后,全國各地連發高溫預警,這時若開啟《無主之城》,懸疑叢生、跌宕起伏的逃亡之旅帶來的壓迫感和驚悚感,勢必會讓觀眾脊背發涼,心時刻提在嗓子眼上。

    從藝恩資料來看,《無主之城》的使用者主要分佈在25歲-30歲的年齡段,該劇對年輕人具有強吸引力並不意外。首先,劇集核心雖嚴肅,但“荒島求生”的設定和目前市面上年輕人喜愛的大逃亡、狼人殺遊戲有著不少契合之處。劇中被困荒島的人在尋找物資時遭遇蝙蝠攻擊,彈幕中便有觀眾戲稱“跑毒了,快跑。”

    其次,《無主之城》不管是題材的突破、多面體的人物設定、現實意義的價值核心,都極為尊重觀眾的智商,這正是當下年輕觀眾定義好劇的核心標準之一。再者,年輕觀眾更易被新鮮感吸引,《無主之城》中懸疑、冒險、科幻等多元素的融合,是之前國內劇集沒有去嘗試和描述的角度。

    在國外,賽博朋克科幻片鼻祖《銀翼殺手》多年以前就在試圖探討當人造的複製人也擁有人類的情感思維時,世界會是何等模樣?但在國內,相關的作品依然少之又少。故而,此次愛奇藝的《無主之城》引入科幻元素,可以說是國產懸疑劇的一次跨越式創新。

    回顧來看,影片網站崛起的幾年時間,也是國內形成懸疑型別劇的階段,一直以來深耕於垂直領域的愛奇藝,對國內懸疑題材的推動不容忽視。從《心理罪》《河神》《無證之罪》,到《悍城》《原生之罪》《破冰行動》,愛奇藝懸疑劇不僅涉獵了罪案動機、靈奇探案、真實大案國情等眾多細分型別,敘事上也在不斷創新,嘗試了社會派推理敘事、單元式敘事、雙向故事性敘事等多種敘事模式。

    相比於《無證之罪》《破冰行動》等,此次《無主之城》聚焦的又是一個全新的細分領域,對人性的挖掘也更加深入。愛奇藝副總裁、自制劇開發中心總經理、《無主之城》總製片人戴瑩在該劇的粉絲見面會上談道:希望《無主之城》能以差異性和豐富深刻的人物刻畫,為內容產業與受眾帶來全新的體驗。

    如今,市場敏銳度不斷提升的同時,愛奇藝關於懸疑題材創作的方法論也漸趨成熟。暑期檔《無主之城》的推出,對愛奇藝來說又是一次在懸疑型別劇創作上的突破,這種“敢為人先”的內容創作態度,也為行業的懸疑劇創作打開了更多的思路,提供了一個新的參考、借鑑方向。

  • 2 # 角度電影

    懸疑劇《無主之城》是暑期檔的一個另類,開頭便給出了AI的鏡頭,用上帝視角操控人類命運,題材新穎吊足了觀眾的胃口,如《雪國列車》一樣,火車上的人們組成了一個濃縮的社會,當火車被迫駛入無主之城後,列車上的人們便開始了新的社會活動,但不是經濟利益,而是生存權利。

    AI是必然要到來的,人們總是在設想AI時代的社會形態,而《無主之城》將故事時間線索設定在2019年,告訴觀眾未來以來,從歷史車輪碾壓過的痕跡來看,面對產業革命,人類首先要考慮到的是生存。

    對於人來說,比財富更重要的是生死,在無主之城裡,生存便成了檢驗人性美醜的試金石,“有光的地方就有影子”,人性的善惡在生存面前被壓榨出來,午時三刻的陽光終會普照大地,將影子化為無形,選擇善良是人類生存之道,這或是AI的潛在技術。

  • 3 # 兩條娛

    《無主之城》的劇情震撼到了我,你能想象到這樣一個場景嗎:

    一列旅遊觀光火車,誤入了一個荒廢了20多年、與外界沒有任何聯絡的城市;沒有吃、穿等最基本的生活必需品,有的是嗜血的蝙蝠,它們在太陽落山後開始攻擊人類……

    《無主之城》就是這樣一部網劇,剛開始的幾集還以為只是慣用套路的探險劇,和去年上映的《一出好戲》差不多——無非是“荒島求生”的過程中,大家為了“食物”這個人類最基本的生存需求,而展開的一系列反映人性善惡的故事。

    但很快,這種看法就徹底改變了,因為故事的男主人公羅燃(杜淳飾),和女主人公江雪(許齡月飾)發現了這個島上很多不正常的現象,並且他們無時無刻不是處於別人的監視之下:

    ——襲擊人類的蝙蝠身上有植入的晶片,而且被襲擊後的人,變成了某種神經性病毒的感染者,他們像蝙蝠一樣攻擊人類。

    ——他們居住的酒店到處都是攝像頭,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控之下。

    更讓人想不到的是,他們這一群人來到無人的荒島,並不是一場意外,而是人為,他們只是某個實驗的試驗品:

    二十年前劉正毅和江雪的媽媽章婕是同事,他們共同在這個荒島上研究人工智慧。他們的研究經過十多年已經取得初步成效,人工智慧π已經具有了強大的功能。章婕因為是具有管理員許可權的唯一的一個人,遭受到同一研究小組其他人員的妒忌。他們當中有人攻擊了其他國家的醫療系統,造成該醫療系統停滯一個小時,於是研究小組的上級部門要求停止研究,並交出管理員許可權。章婕明知道是研究小組內部出了問題,但她沒有證據,只能服從上級的要求,交出了管理員許可權,但在交出許可權之前,她複製了一個備份。

    而整個“荒島求生”實驗的幕後黑手就是觀光列車上的一份子——劉正毅。

    他就是二十年前想從江雪媽媽手裡奪過管理員許可權的人,他對兀始終不死心,他知道了章婕的備份,所以花了很長時間去恢復備份,但因為不知道終極密碼,所以一直不能完全擁有兀。

    為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他用兩年時間策劃了“無主之城”的實驗,火車上的每一個人都是他騙來的;荒島上的蝙蝠,還能住人,並且還通著電的酒店,以及超市裡的壓縮餅乾,都是他事先準備好的。

    實驗按照劉正毅希望看到的方向發展,荒島上的人為了食物、為了生存而自相殘殺;羅燃江雪也一步步接近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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