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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小貝愛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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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老果59
這些詞我瞭解,因為我是過來人,在那個年代,結婚最時毛的就是三轉一響。三轉是指腳踏車手錶和縫紉機,一響就是收音機。至於毛票的說法比較晚點,是在物價上漲後人民幣中的角票在市場上被人們看不上眼,買不到什麼東西,稱為毛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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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密勒定律
那是八九的夏天,鎮上做生意的小夥子翻山越嶺,背上滿滿一箱冰棒兒,到我們村子裡叫賣,哪個時候吃上一根冰棒兒是我們最快樂!最期待的事,只要賣冰棒的人一到,在村口吆喝一聲:賣冰棒兒咯!全村五六歲的小夥伴手拿一毛錢的大鈔票,圍繞著賣冰棒的大泡沫箱,挑選著自己喜歡的顏色和試樣,那時有綠色、紅色和黃色,方的圓的等款式,哪個時候一毛錢可以買十根冰棒兒,特別喜歡哪個甜味,冰爽得不得了。
第一次聽到縫紉機這個詞大概在九幾年吧,我們大山裡比較落後,很少見世面,對新鮮事物都特別好奇,我們村裡有年輕小夥接媳婦,陪嫁了一臺縫紉機和摩托車,村裡人都在討論小夥找到個有錢人家的姑娘,娶了個媳婦,聽說陪嫁了一臺縫紉機,我們不知道縫紉機為何物,七八個小夥跑去人家圍繞在縫紉機周圍研究半天,黑色的縫紉機頭,帶著錚亮的圓轉盤,好奇得不得了,幾個小夥圍繞在哪裡轉個夠,你踩踏板我轉盤,都快玩到打起架來。
九幾年那時我們村比較落後,非常窮,通電比較晚,九六年我們村全民集資終於通上電,燈絲如螢火蟲一樣亮,紅紅的鎢絲一閃一閃的,還沒有煤油燈亮,因為電壓不足,許多人家都買了穩壓器,才好點,我們村裡首富賣了全村第一臺收音機,那叫一個新奇,全村老人小孩,帶上小凳子,座了我們村首富家滿滿一屋子人,成天的聽新聞,那時收音機裡還播放著劉三姐的歌曲,劉三姐的歌也是我們最最愛聽的,聽多了都能哼上幾句,那時小夥伴們討論最多的就是收音機裡的人是怎麼進去的,從哪裡進去的,難道是矮人國的人,現在想來都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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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陳式羅架太極拳
三轉一響,上世紀80年結婚備齊那是標配,加上自己動手打造沙發甚至部分傢俱則更有臉面。工資一般30~40元,消費都在一毛到五元之間,十元就了不得了,哪能奢望百元。當時17級幹部90多元,19級幹部70多元,己是高工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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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平平淡淡he
收音機、縫紉機、毛票這三個詞語放在一起還沒聽說過,用收音機、縫紉機那個時候人民幣最高面值是拾元,一毛錢就能買兩個雞蛋,二分錢就能買一盒火柴,並沒有人說毛票二字,毛票是出了面值壹佰元后才聽有人說,也就是取消分幣後最小的錢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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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暖玉
一看到這幾個詞語,記憶就像打開了閘門,往事一下子湧上心頭。
我家的第一臺收音機,是全隊人共同跳動的一顆心。
上世紀的七十年代初,因為想過上不用為糧食發愁的日子,我們一家連同外村的十幾戶人家,由河北省遷到了黑龍江省的一個小村子。去後的第一年,就過上了糧食可勁造,年底還能分得一兩千塊錢的好日子。
到了1976年,突然聽收音機裡廣播,河北唐山地區發生了大地震,傳言還說,唐山已經沒了。自此,全隊所有的人,只要一有空兒,就跑到我家聽收音機,想聽到關於唐山大地震的訊息,因為和老家的音訊往來,已經全部中斷。
那時,我家的收音機就是全隊人的心臟,天天跟著它跳動,直到接到了第一封來自唐山老家的信,大家的心才稍微有些平靜。
我家的第一臺縫紉機,是我家的第一大件。
改革開放第二年,父親便做起了小買賣,一家人沒白沒夜地織漁網,然後拿到集市上去賣。雖然每塊漁網掙得很少,就是個辛苦錢,但一家人超有奔頭。
到了年底,家裡就算有錢了,父親於是買回來一臺蝴蝶牌縫紉機。自此,心靈手巧的母親就不用再用手針辛辛苦苦地縫製全家的衣服,而是改用腳一踩就能縫一道線的縫紉機。
母親相當開心。親朋好友也開心,因為母親除了縫製自家的衣服,還會幫親朋好友家縫製。我們孩子們穿著母親縫製的“洋裝”,也非常開心。
一毛錢曾讓我覺得,自己就是“大款”。
我第一次從父親手裡接過一毛錢的那年,我也就六七歲。那年,父親先我們去了東北,種地,收穫後來接我們。大半年沒見父親了,以為父親在東北“發了財”,於是,我小手一抻,小嘴兒一張,管父親要一毛錢。
父親給了,還給得挺痛快,想必是父親也是覺得大半年沒看見閨女了,即使閨女的要求太奢侈,但還是很痛快地給了。於是,我拿著這一毛錢的“大鈔”,直接去了公社的供銷社,才不稀罕在村裡的小賣部花那一毛錢呢。
在供銷社裡,攥著那一大毛錢,轉悠了有一個多小時,拿不定主意買什麼,因為什麼都想買。直到錢都被我攥出了汗,最後在扎頭髮的玻璃筋兒和糖塊的幾十次的權衡中,沒頂住饞蟲子的搗亂,最後買了十來塊糖。
糖是被我和我在半路上遇到的一個小夥伴一起吃了。吃時,我們坐在路邊的土坎兒上,迎著風,望著樹上的小鳥,幸福得不知說什麼好。寫到這裡,我嘴裡好像有了唾液,卻原來,有些回憶真的可以穿越。
而今,人們生活都好了,一些在過去很是受人青睞的東西,已經漸漸地退到了歷史中,但是,一旦重溫,那些曾經的美好,還是會讓我們的嘴角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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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百花雜壇
回答概要:收音機、縫紉機、毛票,不單單是三個詞語,而是留在我心中永遠的記憶。三件物品中的每一件,都發生過許許多多羞澀而美好 的故事。
一、收音機的美麗夢想
第一次知道世界上有收音機這個物件,還是在縣城讀高中的時候。物理課上,有關於礦石收音機的自作活動。我們的物理老師,據說是從大學下放到高中來教書的,他總感覺自己有點大材小用。課講的很精彩,也從來不把我們學生的物理考試成績當回事,只要考試成績50分以上,老師統統記為60.我們全班同學根本不要為物理考試不及格擔心。但是,都喜歡學習物理。
老師佈置作業,要求同學根據物理課學到的理論知識,自己動手製作一部礦石收音機。收音機的元件需要學生自己去五金店購買。要買全了,大概需要20元左右。當時的20塊錢,對於我們,就是一個天文數字。物理科代表就攤牌到人,一人買一個元件,一個星期 的時間,終於把收音機元件買齊全。
剩下來的工作,就是組裝。儘管我們考試成績不是很高,但是,動手能力還是很強。從物理實驗室借來電洛鐵,按照線路圖,按部就班,用了三個課外活動的時間,組裝完成。全班同學圍在收音機前,凝神靜氣,鴉雀無聲,共同等待收音機喇叭發出第一聲播音。
當夾雜在雜音的樂曲響起之後,全班同學簡直是欣喜若狂,歡聲雷動。
家中有一臺收音機,一直 是我美麗的夢想。而自己,也一直在為實現這個夢想努力奮鬥。可是,首先需要解決的是油鹽醬醋柴,因此,關於收音機的事情,只能一再延遲。
直到上世紀八十年代初的一個學期末,由於本人教學成績優秀,學校獎勵50元。那時候,買個臺式收音機大概需要48元。發財了,此時不買,更待何時!臘月二十八,步行20裡,到縣城百貨公司抱回一臺雲錫牌臺式收音機。收音機盒子油漆錚明瓦亮,帶有金絲線的正面,金光閃閃,調好天線,扭開旋鈕,高亢亮亮的樂曲,真的在直衝雲霄。
收音機一響,左右鄰舍,男女老少,個個不顧的忙年,紛紛湧入家中。狹小的空間,根本容納不下熱情的鄉親,只好搬到室外,在冰天雪地收聽,聽完戲曲,聽新聞,聽完新聞聽相聲,一直聽到結束歌曲,已經是深夜11點半了,電臺播音結束。
不到幾年,農村生活大幅度提高,家家戶戶有了收音機,再接著是黑白電視,再就是彩電。
紅極一時的收音機,逐漸被冷落。
二、一臺蜜蜂牌縫紉機的欠賬
記得上世紀六十年代中期,就出現了結婚需要三轉一響的嫁妝的組合。三轉指的是腳踏車、縫紉機和手錶,一響,就是收音機,也叫四大件。
第一次聽到這個事情,在讀初中的時候老師當笑話講,說城裡的姑娘身價高,沒有三轉一響不嫁人。那時候,也就是當笑話聽聽而已,感覺與自己有關是非常遙遠的事情。
誰料到,轉身長大成人,也到了娶媳婦 的年齡。誰家的閨女彩禮,不要三轉一響,就感覺很沒有面子。
實際上,當時的農村現狀,也就是要要而已,沒有人能夠真正買到或者是買得起的。一是經濟實力達不到,更為主要的,這三轉,都是憑票供應商品,大家都清楚,要湊齊這三轉的票證,不是一般人能夠辦到的。要了,答應了,也就圓滿完成了,結婚之後,這筆欠賬,也很少有人提起來。
本人更是如此,兒女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也沒有把這三轉一響湊齊。直到上世紀八十年代,才買了一臺蜜蜂牌縫紉機,還順便買一帶一,乾脆又買了一臺鎖邊機。其實,這兩臺機器,進了我家之後,一直作為裝飾品擺放。後來成衣價格很便宜,誰還會去登縫紉機。
但是,也算把欠賬還清了。
三、上千元毛票包袱裝
從小到大,我的第一筆最高收入就是1200元。時間大概在上世紀八十年代中期。
那一年,財運特好,餵養的兩口肥豬,總重量將近800斤,毛豬價格在一元左右。
當時的交易方法是先賣豬,後付錢,屠宰組將豬肉賣完之後結賬付款。
當時還沒有百元大鈔,最高面額是10元。豬肉價格也好像不到一元。屠宰組收到什麼樣的款,點清之後,付給客戶。
可以想象一下,那些毛票又不齊整,零零散散,格外壯觀。當用包袱抱回家之後,拉是窗簾,全部拿出來,十元的,五元的,一元的,五毛的,兩角的,一角的,五分的,二分的,一分的,鋪滿一床。分門別類,十元的最少,五元的不多,大部分是一元和五毛。
當時的感覺,彷彿自己是天下第一富豪。還清了建房的債務,一人一身新衣服,將一頭豬的下水全部買下,煮了滿滿一大鍋。第二年春天,有=又請木匠打造了一套全新的傢俱。
行文至此,臉上露出美美的笑容。
結語:回憶是美麗的,生活是幸福的。希望我們的日子越過越美好,越過越富足。收音機、縫紉機、毛票,希望越來越多的人不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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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想買一本長篇小說--《青年近衛軍》。書價一元多錢。 母親還從來沒有一次給過我這麼多錢。我也從來沒有向母親一次要過這麼多錢。 但我想有一本《青年近衛軍》,想得整天失魂落魄。 我從同學家的收音機裡聽過幾次《青年近衛軍》的連續廣播。那時我家的破收音機已經賣了,被我和弟弟妹妹們吃進肚子裡了。 我來到母親工作的地方,呆呆地將那些母親們掃視一遍,卻沒有發現我的母親。 七八十臺縫紉機發出的噪聲震耳欲聾。 “你找誰?” “找我媽!” “你媽是誰?” 我大聲說出了母親的名字。 “那兒!” 一個老頭兒朝最裡邊的角落一指。 我穿過一排排縫紉機,走到那個角落,看見一個極其瘦弱的脊背彎曲著,頭和縫紉機捱得很近。周圍幾隻燈泡烤著我的臉。 “媽--” “媽--” 背直起來了,我的母親。轉過身來了,我的母親。褐色的口罩上方,一對眼神疲憊的眼睛吃驚地望著我,我的母親…… 母親大聲問:“你來幹什麼?” “我……” “有事快說,別耽誤媽幹活!” “我……要錢……” 我本已不想說出“要錢”兩個字,可是竟然說出來了! “要錢幹什麼?” “買書……” “多少錢?” “一元五角……” 母親掏衣兜,掏出一卷揉得皺皺的毛票,用龜(jūn)裂的手指數著。 旁邊一個女人停止踏縫紉機,向母親探過身,喊道:“大姐,別給他!你供他們穿,供他們上學,還供他們看閒書哇!”接著又對著我喊:“你看你媽這是怎麼掙錢?你忍心朝你媽要錢買書哇?” 母親卻已將錢塞在我手心裡了,大聲對那個女人說:“我挺高興他愛看書的!” 母親說完,立刻又坐下去,立刻又彎曲了背,立刻又將頭俯在縫紉機板上了,立刻又陷入了忙碌…… 那一天我第一次發現,母親原來是那麼瘦小!那一天我第一次覺得自己長大了,應該是個大人了。 我鼻子一酸,攥(zuàn)著錢跑了出去……那天,我用那一元五角錢給母親買了一聽水果罐頭。 “你這孩子,誰叫你給我買水果罐頭的!不是你說買書,媽才捨不得給你這麼多錢呢!” 那天母親數落了我一頓。數落完,又給我湊足了買《青年近衛軍》的錢。我想我沒有權利用那錢再買別的東西,無論為我自己還是為母親。 就這樣,我有了第一本長篇小說。 ------------- 如果我回答對你有幫助,請關注我一下。或有其他問題也可以關注我,給我發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