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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魘俗稱鬼壓床,一般會發生在凌晨一點至三點時多點,因人而異,有人在白天時也會夢魘。夢魘時頭腦清楚,但全身動不了,心裡會特別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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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九隊酒業

    閱讀後可能會讓你感覺不適,膽小者勿看,膽小者勿看,膽小者勿看。以下是我親身經歷的幾次夢魘,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很害怕。

    夢魘一 《三重夢》

    2003年我在上海浦東成山路,振東汽配城裡賣汽車配件。我的宿舍在我上班的汽配店的二樓,樓梯為木製樓梯,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響。一間八九米長的房間被隔成了兩間,靠樓梯的這間為麻將室,裡面那間靠窗戶的就是我住的房間了。

    有天晚上我失眠了,麻將室裡麻將機嘩啦啦地響,老闆和他的麻友們開心的大聲聊著天,窗外的霓虹路燈透過窗戶向室內閃著光芒,不用開燈,室內都被照的清清楚楚。為了不被路燈刺到眼睛,影響睡眠,我平時是靠著窗戶睡的,頭一抬就能看到窗外的情況,斜對面就是我房間的門。不知過了多久,老闆他們走了,我也有了睡意,昏昏沉沉的睡了,感覺沒睡多久,人還沒完全睡著,就聽見樓下咣咣咣地拍卷閘門聲,很大聲,把我吵醒了,心裡一股莫名火,心裡罵道:這麼晚還來買什麼配件呀,剛睡著,煩死了。向窗外望去,黑漆漆一片,心裡很奇怪,剛才睡覺時還亮著的路燈怎麼現在滅了?拉開塑鋼推拉窗,向下望去,頓時毛骨悚然,雞皮疙瘩跳了出來。一個大概七八歲的小女孩身穿黑色過膝長袍,臉色慘白,面無表情,披著散發,抬頭望著我,對視了三秒鐘,我被嚇醒了。原來是做夢,嚇得我出了一頭汗,我想坐起來靠在牆上坐會,剛抬頭,再一次把我嚇得雞皮疙瘩跳了起來,那個小女孩就站在我斜對面的門口,頭微低,眼睛向上直勾勾的盯著我,那張慘白的臉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顯眼,再一次把我嚇醒了。我不敢動,眼睛緊閉著不敢睜開,因為我不確定這一次自己是真醒了,還是還在夢境裡。過了好一會,我想把床頭桌子上的檯燈開啟,有了光亮我就敢把眼睛睜開了。我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把手慢慢伸向了桌子上,摸索著。摸著摸著,我摸到了一隻手,一隻冰涼的手,我立馬把手縮了回來,當時內心已經崩潰了,已經害怕到了極點。冷靜了以後,我清楚了自己的處境,我沒有真正醒來,還在夢裡,我夢魘了。我在心裡告訴自己,我要醒,我要醒,無論如何都要醒過來,我想大叫,把自己吵醒,但張不開嘴,我想猛地一蹬腿,把自己弄醒,但身上所有部位都不聽使喚,動不了。我在想著還有別的什麼辦法,這時,我聽見木樓梯咯吱,咯吱,咯吱的響起來,我心裡又恐慌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近,咯吱,咯吱,咯……聲音停了下來,我感覺我快窒息了,心臟跳的已經出乎了它的承受範圍。我又被嚇醒了,這次是真的醒了,我發現自己被子掉到了肚子以下,有點冷,我輕輕的把被子拉過頭頂,還是不敢睜眼,但這時我感覺到了被子的溫度,感覺好多了,我在被窩裡把眼睜開,我想到了我枕頭邊的香菸,我摸到了香菸,打火機,掏出一支香菸,一隻手把被子撐起來,一隻手點火。被子被撐出一條縫,嘴巴往外吐著煙,就這樣抽了一支菸。我在被子裡悶的難受,我心想,死就死了,我得把燈開啟,我一把就摸到了檯燈,啪的一聲,檯燈打開了,透過縫隙,我看到了燈光,我鼓起勇氣把被子掀開。瞬間感覺空氣好多了。我靠在牆上,又點上了一支菸,想著剛才做的三重夢,心有餘悸。看了牆上掛著的鐘,凌晨一點半。我側頭往窗戶看了一眼,當時心裡涼了一大截,窗外黑乎乎的一片,路燈真的滅了,跟夢境裡一模一樣。來在這個店裡七八個月,印象中這個路燈從來沒滅過,每天都是早上四五點鐘才會熄燈。我倒吸一口冷氣,用力抽著煙,心裡特別緊張,屋裡異常的安靜,掉根針在地上都能聽見聲響。這時,我聽見了一個聲音,吱……像一個腳步輕輕的落在了樓梯上。那一夜我沒敢再睡,我一直感覺隔壁麻將室裡有人。可能是我太過緊張,害怕,所以才疑神疑鬼。我不敢想象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我只想著趕快天亮,或者跳窗逃離這間屋子。我不斷的抽著煙,一根接一根,直到天大亮,聽到環衛工人大掃帚涮涮的掃地聲,路過的行人交談聲,我才疲倦的昏昏睡去。

    夢魘2《魂之召喚》 膽小的慎看

    2008年冬季,奧運年,冰凍災害年,那年冬季特別冷,好記。那年我受《致富經》蠱惑,到南通學養蒼蠅,用豬糞作養料,產蛆,用蛆養雞。

    我養了三千隻小雞,雞棚建在自家的農田裡,冬季小雞需要加溫,我用了四個大蜂窩煤爐,串連起來,使用一個煙囪,向北面牆外排廢氣。一次要用掉十六塊蜂窩煤。一至兩小時就要換一次煤。記得那天特別冷,我和我哥商量,我們搬到雞棚裡睡吧,晚上起床加煤,檢查溫度不會那麼冷。吃過晚飯我們就開始搬被子,席子之類的東西,搬到雞棚最南面的一間倉庫裡,倉庫裡堆放著飼料,煤球,稻殼。與小雞之間有一層塑膠薄膜之隔。打完地鋪,安排妥當後,我哥說他值上半夜,讓我先睡,看了會書,我就睡著了,凌晨十二點多點,我哥把我叫醒了,他說他頭疼的厲害,可能感冒了,先回鎮上的家裡,讓我起床值班。我哥走後,我檢查了溫度表,檢查了煤,一切沒問題,躺在地鋪上又睡著了。

    睡的正香時,我聽到有人喊我名字,把我喊醒了,那人在雞棚外喊:湯X,出來幫我一下忙,我在井沿等你。(註釋:所謂井沿,過去人在十字路口挖的一口井,全村人吃水都來這裡挑水,小時候經常在井沿玩,後來家家都有手壓井後,那口古井在十字路口也礙事,還經常有小孩子掉下去,再後來全村人挖土給填平了,很多年過去,現在人還稱它為井沿,村裡誰家死人了都會在那個十字路口燒死者生前的遺物,所以那地方我們感覺很邪性。)那個聲音聽起來很熟悉,隨和,很有感召力,至今我都想不出像哪位親人或朋友的聲音。我答應道:好的,你先去,我穿衣服隨後就到。穿好衣服後,我拿起枕頭邊的手機,錢包,香菸,臨走時看了一眼塑膠薄膜,燈光照在小雞身上,投在薄膜上,很清晰,小雞嘰嘰喳喳地叫著。推開雞棚的門向井沿走去,外面的天灰濛濛的,有點像凌晨四五點,天矇矇亮時的樣子,能見度不高,並沒有一絲風,且一點都不冷,反而還有一些溫暖。心裡有些納悶這是怎麼回事啊,這幾天預報不是說有冷空氣,特別冷嘛?走到雞棚的最北邊,向東轉彎沒走幾步,突然聽到身後某處傳來一句很嚴厲的男人聲音,這聲音就像小時候做錯事,被長輩訓斥的音調差不多。那聲音吼道:湯X,你到哪去?以後這就是你家了。我轉身望去,並沒有看到人,忽然在雞棚的北面牆前看見了一塊很高大的墓碑,墓碑少了一角,上面長滿了青苔,字跡已經不太清楚,依稀可見,上面刻著XXX之墓。我心裡一驚,什麼時候我家雞棚門口豎著這麼一塊墓碑?就在這一瞬間,我感覺自己飛了起來,一下就飛回到雞棚裡我睡的地鋪上。

    我想睜開眼睛,卻睜不開,想動下身體卻動不了,我清楚,我又夢魘了。夢魘時,身體不受自己控制,明知是夢,但又醒不了,我能聽見小雞嘰嘰喳喳的叫聲,甚至能聞到空氣中燃燒蜂窩煤時產生的煤氣味。突然我想到了,煤氣味…,清醒的大腦告訴我,我有可能煤氣中毒了,所以我得醒,得出去。用了很多方法就是醒不了,這時我感覺好累,好睏。大腦裡有兩個聲音,一個說:那麼困那麼累,再睡一分鐘再努力讓自己醒。還有一個聲音說:不能睡,要快點醒過來,出去,要不然你永遠都出不去了。最終,第二個聲音戰勝了第一個聲音,一著急,我把自己急醒了。睜開眼睛,煙霧繚繞的青色煤氣一層一層停留在屋內空氣中,我想站起來,但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頭暈的厲害,感覺屋頂在快速旋轉著,頭也抬不起來。我使盡全身力氣向門口爬去,爬到門口,實在沒力氣了,趴在地上,又昏睡了過去,但我能感覺到有新鮮的冷氣隨著門縫向我臉上吹來。再次醒來時已經早上六點鐘了,我爬起來,走到屋外,翻江倒海的嘔吐起來,這時我爸過來了,把門開啟透氣。後來我弄明白怎麼回事了,原來昨晚強冷空氣,北風颳的很大,再加上煤球有點溼。加溫爐煙囪是向北面排煙的,大風把煙囪裡的煤氣吹的倒灌回來了。那年我所知道的被煤氣薰死在雞棚裡的同行就有兩個人,都是毫無掙扎,一覺睡過去的。

    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喊我去井沿幫忙的會是誰?會不會是勾人魂魄的牛頭馬面或黑白無常?如果我到井沿會怎樣?會不會魂飛魄散,肉體永遠醒不過來?喊我回頭的又是誰?會不會是我死去一年多的爺爺?畢竟他的墳離我的雞棚直線距離不超過四百米。

    這個世上有些事情讓人無法解釋,有時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夢魘三《群魂齊聚》 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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