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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嶺裡29號》即將發行。都說是輪迴,同樣是地名,是否果嶺裡和鮑家街遙相呼應?是否過往與未來都是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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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桃芷

    汪峰作為一個音樂人,涉足歌壇二十年,創作了無數的經典,所有歌曲詞曲唱一人完成,這就夠了。還是勤奮的音樂人。汪峰只是一個愛音樂,愛唱歌的人。‘果嶺裡29號)估計又是像(怒放的生命)這樣的經典

  • 2 # 陌陌沫末

    鮑家街43號是中央音樂學院的校址,是汪峰音樂的起點,也是這張專輯的創作地。《果嶺裡29號》是汪峰距《鮑家街43號》發行20年後的第十二張專輯,都說,十二是一個輪迴,所以,對於汪峰來說,這也是一個輪迴。我想果嶺裡應該是汪峰創作這張專輯的所在地,或者是他閉關編曲的所在地,29號肯定不是門牌號,否則這扇門會被敲爛的,我更傾向於是日期。所以專輯名稱就是指這張專輯完成的地點和時間。

    《鮑家街43號》是開始的地方,《果嶺裡29號》是給予20年音樂生涯總結的地方,是前二十年的結束,也是新的二十年的開始。是對過去的回望,也是對未來的期待。這又是一個輪迴。這張專輯實體版有十一首歌,數字版有十二首歌,從已經放出的三首來說,《那年我五歲》是給汪峰自己的,《簡單的歌》是給愛人的,《沒時間幹》是給歌迷的,還會有給誰的呢?也許會有給眾人的吧。

    期待那個前所未有的完整的汪峰吧,在我們未曾相遇的時候,讓音樂與我們在一起。

  • 3 # waitingforrrr

    鮑家街是他第一張專輯,是他夢開始地方,經過了20年,他的第12張專輯又要發行了。12,一個輪迴,是開始,也是結束。果嶺裡應該是他再次美好的輪迴的開始,也是以地點命名,可以說是遙相呼應,給上一次輪迴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也是下一次輪迴的美好開始。29,肯定不是門牌號,他的生日是29號

  • 4 # 愛地人

    從《鮑家街43號》到《果嶺裡29號》,從中國頂尖的高等學府到象徵精英的豪華住宅區,這是一個男人從青澀到成熟、從夢想到成功的勵志遞進。這是中國人最喜聞樂見的大圓滿結局,甚至是一個可以用來驕傲、自豪和炫耀的結果。

    汪峰成功了嗎?從功成名就的角度,他當然成功了,甚至成功的有些越級。考慮到搖滾樂在大環境下的地位和影響力,尤其是它和英美相比幾乎殘缺的市場潛力,汪峰作為一箇中國搖滾歌手,已經做到了比成功還成功,而且是不能更成功的成功。

    這樣的成功,對於很多事業來講,就是終點。但對於搖滾音樂人來講,這反而是一個斷層、是懸崖峭壁、是十字路口,是命運交叉的城堡。

    幸運的是,每到一個音樂人必須經歷的創作節點時,汪峰始終能夠順利轉折、再迎新生。這當然不是命硬,而只是因為他對音樂的堅定。

    從“鮑家街43號”樂隊的前兩張專輯,到單飛後自己搭建團隊,在樂隊化的基礎上,做更多音樂外延的嘗試。再到形成以賈軼南為核心的音樂團隊,從而將重心放到歌曲本身,並迎來從《信仰在空中飄揚》到《河流》時期,靈感四溢的流淌、厚重與傳唱的兼具。

    直到這一次的新專輯,汪峰又開始了一次新的轉折。

    這當然不是對以前的自我、以前音樂的否定,而是一個優秀音樂人,最應該具備的美德——慾求不滿!當為人父的他,來到生命的新節點,當曾經的音樂表達方式,暫時已經找不到突破的缺口,就必須以一種全新的姿態,去面對全新的音樂可能性。

    《果嶺裡29號》也成了汪峰又一個音樂階段的起點。

    音樂如果有顏色,那麼《果嶺裡29號》這張專輯,比起汪峰之前十年發行的那些專輯,肯定會有一種更柔和的色調。

    這張專輯在音樂上最大的不同,就是已經合作多年、快成為汪峰音樂一部分的賈軼南,不再出現在製作人一欄裡。而完成整張專輯編曲和製作人,則換成了汪峰本人。

    編曲這個工作對於一張專輯來講,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行政職務。編曲可以說是當代音樂除歌曲主體之外的又一個靈魂,直接決定了音樂的氣質和走向。

    不能夠將個人的喜好作為標準,來評判汪峰音樂之前的那些合作者,比如龍隆、比如賈軼南,他們各有各的優秀、各有各的好。

    但和注重音樂性的編曲人相比,作為創作者的汪峰,雖然同樣也是科班的學院音樂人,但因為音樂詩人的主導氣質,使得他即使在行使編曲的角色時,也更多是從作品本身出發。如果說之前他的作品,更多是歌曲與編曲產生音樂火花,那麼《果嶺裡29》號的編曲,就是歌曲創作的一種延伸,是每首作品與生俱來的一個組成部分。

    這種音樂上的改變,也使《果嶺裡29號》這張專輯,成為汪峰近幾年來相對最柔軟、最平靜,也是最細膩的一張專輯。如果說之前幾張專輯中的開放和蕩氣迴腸,給人一種北方搖滾的壯麗,那麼這張專輯裡的汪峰,甚至更像是一個江南人那樣細膩。

    比如在《時代的標記》的開場,打字聲和很多影片開場的那種效果聲,也以一種大幕拉開的方式,讓歌曲有了一種紀錄片的即視感,可以說是典型從作品主題切入,進而用相應效果和結構來進行編曲的作品。

    《沒時間幹》作為專輯火力最猛的一首作品,有著標誌性的布魯斯過門,重型的噪音牆則又像是回到了Grunge火熱的時代。而除了這些很搖滾的方式,襯托很搖滾的表達之外,曲子開場用八音盒作為引子,以及最後融入一段馬戲團式的音樂,不僅讓作品在單純的搖滾架構上,更有層次,實際上在運用方面同樣體現出汪峰細膩的巧思。八音盒其實代表的就是時間,一種在沒時間的狀態下,對那種恬淡悠然生活的嚮往。而馬戲團音樂則像是一種戲謔與自嘲,讓強烈的情緒因此有了一種無奈的出口。

    有絃樂鋪陳的《簡單的歌》,同樣並沒有落入那種絃樂式情歌的俗套,其中低音薩克斯和高音薩克斯的對話,也讓這首告白的歌,又多了一種情侶之間對話的效果。簡單的運用,卻有著高階的效果,可以說是近幾年汪峰情歌作品裡的最佳編曲之一。

    其實,不僅僅只是音樂上開始收、並且收放自如,作為一張編曲與歌曲同步的專輯,《果嶺裡29號》的歌曲創作,也體現了汪峰心境的新變化。

    從《鮑家街43號》到《生來彷徨》,從“鮑家街43號”樂隊主唱,到一個單飛的歌手,無論是《晚安北京》還是《北京北京》,無論是《怒放的生命》還是《飛得更高》,無論是《勇敢的心》還是《名利場》,無論是《存在》還是《生來彷徨》,與這個世界對抗,一直就是汪峰創作的主題。

    即使與他同時代的搖滾歌手,有的執迷於純技術的開拓,有的已經過起了支取情懷的退休生活,但汪峰卻始終以一種不妥協的態度,向這個世界揮動著他的拳頭,唱著各種大寫的不服。

    這種西西弗斯般的圖景,也是一個搖滾歌手永恆的宿命。

    當然,從上張專輯《河流》開始,因為家庭、尤其是為人父角色的逐漸確立,汪峰的音樂裡也開始透露出更多的柔軟與柔情。但搖滾歌手的使命,也讓汪峰終究不會徹底成為一個主夫,當家的溫情,多少化解了他肆意縱情的激懷,也就開始了他在《果嶺裡29號》裡與自己對抗的創作。

    《那年我五歲》裡的汪峰,已經開始整理自己的人生;《你覺得一切會發生嗎》裡的汪峰,還在繼續向那個泛指的“媽媽”詢問。《尊嚴不重要》裡的汪峰,既是肯定又是不確定,最後也還是留下痛苦、失望和迷惘。

    這種無奈和無助,是一個搖滾音樂人必須背上的包袱,也是一個搖滾歌手的必備修養。

    在這個名利場,汪峰終於獲得了成功,出沒於果嶺裡的他,其實早就可以在空氣潔淨的屋裡,過著與低端人口隔絕的日子。可是他還在歌唱,他還在迷惘,他還是習慣在昏暗小酒館裡定位,寫下他所感知的人間悲喜與疾苦。此情此景,倒讓人想起了美國那位被稱為藍領歌王的Bruce Springsteen。

    你覺得呢?

  • 5 # 三石一聲

    每一次聽汪峰的專輯,需要極大的勇氣,還有耐心。

    汪峰總是一邊把專輯做得紮實且擁有豪華時長,一邊也總在用痛入肌膚之離的歌詞,去令麻醉的人清醒。

    別人唱的痛,多是關於感情,汪峰則一直是用他看世界的普世價值觀,還有對事物的批判及反問,令人痛出另一番滋味,或是失落,或是惆悵。

    一如過往,《果嶺裡29號》的豪華時長共計超過66分鐘(常規華語專輯時長一般在40分左右),全碟12首歌,汪峰完全包辦作詞、作曲和編曲,最長一曲《那年我五歲》甚至長達10分45秒。

    但聽完專輯,並未因時長而感到煎熬,反而是汪峰創作在歌詞裡的價值觀論述,有一氣呵成的流暢感。

    如果要在汪峰這麼多年超過一百首的創作中提煉關鍵字,堅實的核心、內在驅動力、持久創作力、情緒耐受性,是鑄就老汪這些年成為多產的職業藝術家之關鍵,《果嶺裡29號》中多有發問,也未離開這四個Key Word。

    前一半歌曲中,在《時代的標記》他問“有人在這兒嗎?我深刻的慾望在飛…”;《寂靜的午後》他問“這個世界會更糟嗎?這個世界能更好嗎?”;《在與不在》他在問“這裡是地獄還是天堂?這裡是墓地還是墳場?

    《你覺得這一切會發生嗎》本就是一個疑問句作為曲目名稱,句句扣問的,都是這個世界的亂世永珍,人工智慧、陰謀偶像、惆悵的詩人、肆意的慾望,如果說“存在即合理”,汪峰這一串串的諸多發問,更似是在想引發聽者去思考這些“合理”之後的不合理,甚至是悲哀。

    這些與人性掛鉤的核心,就是汪峰音樂中的人文情懷,因為有感知,因為有話要說,便在內心形成了促使汪峰要創作的驅動力。

    但若順延著前半張內容聽下去,也許會誘發抑鬱,差不多後一半開始,汪峰的歌變得有些許輕快成分了,甚至他跟你講故事,講人世荒涼的故事,但用了歡快的節拍。

    《好姑娘》就是辯證在看一位風塵女子的功與過,她的收入來自“從街上到床上”,可她也有善良的一面:

    可她願意把錢給那些流浪漢 / 陪老人們聊天 / 陪孩子們玩耍……收養著兩個被棄孤兒

    悲哀的是,“所有人都認為她很髒”。

    與《好姑娘》一曲之隔的《尊嚴不重要》,也是我們熟悉的汪峰式搖滾,兜兜轉轉把人們缺失的尊嚴,或是安全感,悉數一遍。

    但生活解決不了的問題,音樂也無法在幾分鐘時長內解決,汪峰終於沒忍住,又在問,只是這次,已是反問語氣:

    每個人都在找 / 找一種叫尊嚴的感覺 / 可誰能知道付出多少才能找到?

    最後兩曲《紫羅蘭髮帶》和《那年我五歲》,汪峰不再沉重,開始思念曾經愛過的南方姑娘,也開始講述自己兒時學音樂的初心,發問這個動作,依然存在:

    她現在怎麼樣了?依然那麼快樂還是輸給了寂寞?

    ——《紫羅蘭髮帶》

    後一半對聽者情緒的引導與緩解,正是汪峰在音樂中情緒耐受性的音樂藝術行為,把這些苦痛自己消化,再換算成音符後,則是用溫和的樣貌與人面見。

    《果嶺裡29號》的66分鐘時長,不至於令人壓抑至極,在於汪峰除了唱作對外發問的作品以外,還有像《簡單的歌》這樣對內心情感的直白抒發,以及《來自外行星的電子》這樣輕鬆甜蜜的小插曲。

    前文提到的《好姑娘》,題材雖顯得苦大仇深,但也是用薩克斯風在前奏吹奏引人,加上Blues街拍的調配,傳遞的其實是樂觀基調。

    講真,《果嶺裡29號》仍能聽得出汪峰保持專注、時刻內省的音樂狀態,他的詞、曲、唱,一直都有著自成一派的流暢度,單獨拆解出哪一項,都不如結合到其他更有味道。

    《果嶺裡29號》依然在氣質上充滿了“汪峰style”的搖滾神韻,時長超長的幾支單曲,是能看出他在音樂上越來越濃烈的傾訴行為,甚至可以被解讀為一種職業的規律性,還有要不斷打破廣義上的自己而不斷突破的精神。

    這些藝術感染力或以編曲疊加豐富層次來傳遞,或透過迴圈往復但意義愈發延伸的副歌來展現,幾度出現的現實環境收音,帶出了歌曲如電影配樂般的大氣和嚴肅氣氛。

    全新的十二首作品,無論是發問,或是反問,都未見所未中年危機在汪峰身上的作用力,甚至些許戾氣的迸發,也很給作品加分——這裡“戾氣”並不用做貶義,而是強調汪峰在言辭之間,時而直白,又時而十八禁的那些措辭,分分鐘不給聽者留下打盹兒的空隙。

    可以預見,《果嶺裡29號》會在將來,再度流傳出幾首傳唱度一時的歌,汪峰這些大量激發人們共鳴的傳唱作品,在傳唱廣度和音樂高度兩個維度上,構築了他這20年來很難被同輩音樂人所能企及的“藝術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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