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雲中飄舞
-
2 # 幷州青龍
當你走過曾經就讀的高中學校大門時,腦子會顯現什麼呢?首先顯現在我腦子裡的是,我很驕傲當年能成為這所高中的一名學生,我從這裡考入大學走向社會,說它影響了我的整個人生過程一點也不為過。我的母校—山西原平範亭中學,它坐落在山西省原平市前進西街。建於1946年,是以著名愛國將領續範亭名字命名的,它名震三晉,曾贏得了“南康傑,北範亭”之美稱,是山西省首批重點中學之一。校園內的“續範亭紀念堂”牌匾為江澤民同志所書。
我驕傲,我自豪的是高中母校建校70多年來,為國家培養了成千上萬的各類優秀人才,他(她)們分佈在祖國的大江南北和世界各地,例如華人民解放軍上將,原北京軍區、成都軍區政委張工,英國皇家工程院院士,中國唯一獲得“羅伯特.紐曼建築聲學獎”的康健,中共中央候補委員,山西省委常委,太原市委書記羅清宇等等都曾是我母校學生,也是我們範亭中學學生中的傑出代表。真可謂眾星燦爛,異彩紛呈。
-
3 # 咚噠佟落花的風
當我走過曾經就讀的高中學校的大門時,腦子裡閃現的是我青春年少的樣子。
有時候是捧著個飯盒匆忙趕往食堂;或者是夾這幾本書踏著鈴聲慌忙衝向教室。偶爾也挽著同學的胳膊在校園裡瞎逛一圈。簡單的路線,單調的生活,點滴的快樂,就能把光陰虛度。
少年的時光,青澀又浪漫,然而我的青春如小鳥一般,一去不再復返。
但是用不著嘆息。過去時光裡,雖然有青春,卻太青澀無知,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在茫然不知所措的狀態。
所以,青春雖好,但是,去吧,不必挽留。
我腦子裡會閃現出青青校園。
撥開一些葉子,彷彿觸動了時光,當明豔的Sunny照過來的時候,我的額頭上已堆滿了光陰。
再次路過母校時,心中的感慨像翻滾的河流,一浪又一浪……青青校園,青澀愛戀,歸來,我已不再是少年。
青春,是人生時節裡一道獨有的風景線。曾經,我也是這道風景裡舞動的少年。
ー,語文老師
很多人都會戲謔自己兒時的語文老師,而我卻是發自內心的感激。
第一眼看到蒲老師的時候,我腦海裡聯想到古時候落魄的秀才。他瘦弱的皮囊,憂鬱的眼神,像是行走在鬱鬱寡歡的邊緣,燦爛,似乎總是眷顧不到他的臉龐上。
可是,他在講課的過程中卻能露出少有的笑容,那應該是一種陶醉,一種由衷的敬業。我喜歡這個老師,喜歡聽他的課。
剛上初一的第五天,我就被認命為語文課代表。自豪,在我上揚的嘴角附近蔓延,收進了盪漾著酒香的梨渦裡。
幾乎每一篇作文,都會作為範文念給全班聽。很奇怪自己對文字的小靈性,其實,我並沒有很用功。有時,上語文課我還會開小差,和班上調皮的男生做一些小互動。蒲老師總能抓住搗蛋的男生,半截粉筆是他的武器,百發百中是他的神準。被砸到的男生瞪著眼睛裝出弱弱的無辜,而我心中會暗暗地發笑。蒲老師從沒有找過我的麻煩,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偏愛吧。
二,體育課
風掀起侯老師濃密的黑髮,硬輪廓的他多了幾分柔和。
嚴苛的話語從他的口中發出時,氣喘吁吁的我們必須圍著沙土漫天的操場可勁地跑。我的肚子好疼,源於大姨媽的提前造訪,被大姨媽訪問的還有另外兩位女生。我們的臉上掛著無奈和委屈,又不方便告訴侯老師。
“隊形怎麼又亂了,小曼!你沒有吃早飯啊!白長了那麼魁梧的身材”。小曼撅著嘴憤憤然,後面的我乾脆停下來,蹲在操場邊喘氣,順便揉揉我疼痛的肚子。
“你!還有你倆!加罰兩圈!”。“天哪!體育老師簡直就是惡霸!”小曼氣得差點哭出來。
我們終究還是咬著牙跑完了加罰的兩大圈。灌了鉛似的腿,發熱疼痛的小肚子,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體育老師,他,太狠了!
侯老師最帥的姿勢就是飛腿踢男生,基本上也是百發百中,所以,我們都怕他。平時在學校遇見他都裝黃花魚,溜邊走。
在後來的日子裡,可能是熟了,每次碰見他總能看到他硬輪廓的臉上浮現的笑意,聽說,他當爸爸了。
三,班主任
我們六班從初一到初二就沒有固定的班主任。一直在換,大概換了五任。也不是我們班的學生太皮,只是安排有些混亂。印象最好、最深的班主任是任老師,他教政治。
任老師家住在校園東邊,我們經常去他家,也因為他是個可親的班主任,對同學總是噓寒問暖,關心學習,愛護有加。記得最清的是,他剛搬進去的時候,班上的許多同學放學後都自願幫他搞衛生。
透過明亮的玻璃窗,可以俯視整個校園。北邊的小楊樹皮上還沒有長出眼睛,月季花早已經綻放了滿園,風吹過舊圍牆的縫隙,一些草兒梳理著它的秀髮。
笑聲從客廳傳來,飯香的味道瀰漫了整個房間。吃著任老師蒸的饃,喝著金色的小米粥,夾起土豆絲和玫瑰鹹菜,溫暖和親切感流淌在我們之間。
這些溫暖陪伴著我們走過了整個初三。畢業季總是讓人喜憂參半,不同的聲音來自不同的心底。
“終於解放了!我們將步入社會這個大染缸”。激動的話語從一個男生口中發出時,渲染了一些表情。
和語文老師道別的那一刻,我的眼中含滿了不捨。他臉上劃過些許柔軟,叮嚀我說:“你對文字有悟性,以後千萬不能丟了,多寫點東西至少也是一種積累”,我認真地點點頭……轉身離開時,已淚眼婆娑。
後來,我踏入到另一所青青校園,在回望和前進中向前……
多年以後,我奔走在生活的道路上,被柴米油鹽的日常淹沒,把寫作這件事擱淺在四季的變換中。
再回首,暮色已蒼茫,我再也尋不到青春的影子,再也回不到少年郎。
此時的母校裡,白楊粗壯的樹幹上長滿了大眼睛,它們是年輪的圈,是時間的見證者。
校園依舊青青,一張張純淨青澀的臉龐真像那時的我們。
看著跑過的孩子們,笑容,從我的嘴角處慢慢上揚,只是,梨渦裡的酒已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