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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滌心觸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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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Dr胞孢籽de科學包子鋪
這實際上是一個病毒和人共同進化的過程. 動物身上帶的病毒隨著動物和人的接觸, 會在人這種環境壓力(相對病毒而言)下不斷朝著能侵染人的方向進化. 最終突破人的免疫防線, 侵染人類.
進化不是一瞬間完成的, 需要時間. 所以需要不斷的和攜帶病毒的動物接觸, 給病毒機會向侵染人的方向進化才行. 所以不要吃野生動物是很關鍵的一環, 就是為了不要給病毒進化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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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掙脫枷鎖的囚徒為什麼病毒會從動物傳播變異成人傳人?
能夠從動物傳播給人的感染性疾病被稱為人畜共患疾病(Zoonotic diseases)。
引起人畜共患疾病的病原體可以是病毒,細菌,寄生蟲和真菌等。
人畜共患病非常常見。
據科學家估計,人類每10種已知的傳染病中就有6種以上是由動物傳播來的,人類每4種新出現的傳染病中有3種是由動物傳播的。
其中,由病毒引起的人畜共患疾病最為常見。
比如,像流感,艾滋病,寨卡,埃博拉,SARS和MERS,以及這一次的COVID-19等“如雷貫耳”的傳染病都是病毒性人畜共患疾病。
這些病毒為什麼不老實待在動物圈,而會跨界傳播給人類,並在人際間傳播的呢?
主要原因包括兩個方面:
病毒的變異和適應;
人與動物的接觸給了病毒從動物傳播給人的機會。
病毒從動物向人類的“溢位”病毒是一種很奇怪的存在,無論科學家如何來定義它,總有另外的科學家能找出不相符合之處。
但是,所有病毒都有一個顯著特徵,就是它本身沒有細胞結構不能單獨進行復制繁殖,而必須寄生在動物(稱為宿主)體內,進入並藉助宿主細胞的細胞器進行遺傳物質(DNA或RNA)複製才能存活和繁殖。
幾乎所有的動物體內都有病毒寄生,這些動物可以與病毒“和平相處”而不會發生疾病,這些動物被稱為相應病毒的自然宿主(在人畜共患病也稱原始宿主),就是上圖“內圈”中的動物。
而病毒之所以能進入某些動物某些組織細胞而不是其他的細胞,是因為病毒表面的特徵性蛋白質可以與相應細胞細胞膜的蛋白質恰好“對上密碼”,就像鑰匙和鎖一樣。
當病毒的遺傳物質發生變異,所編碼的特徵性蛋白結構改變而可以與其他動物細胞膜的受體蛋白結合,那麼它就具備了感染其他動物的能力,包括可以感染人。
病毒很少從自然宿主直接感染人,而通常是先感染其他動物,在這個過程中發生可以感染人的變異。處在自然宿主與人之間的動物被稱為中間宿主,就是上圖“中間圈”的動物。
像同為新冠病毒的SARS病毒,其自然宿主被認為是蝙蝠,中間宿主是果子狸。
引發COVID-19疫情的自然宿主也被認為是蝙蝠,而中間宿主尚未確定,一些證據顯示很可能是穿山甲。
變異
但是,病毒可以發生跨物種傳播終極的原因還是發生了變異。
因此,越是容易發生遺傳物質變異的病毒,越容易引發人畜共患病。
而所有病毒中,正鏈RNA病毒由於遺傳物質是單鏈RNA,而且不需要任何其他條件就可以直接利用細胞器進行復制,而複製過程中有極其容易出現出錯,因而最容易發生變異。
比如,流感病毒之所以變異快,就是因為它是正鏈RNA病毒。
其中,一種變異形式是,當兩種這類病毒同時感染同一動物時,兩種病毒的RNA可以直接整合而生成一種新病毒。
而冠狀病毒也是一種正鏈RNA病毒,因此是動物圈內非常活躍的病毒之一,也是極其容易引發人畜共患病的病毒之一。
目前來說,加上COVID-19病毒,已知有7種冠狀病毒可以感染人類,而且都是從動物“溢位”到人類的。
其中,SARS、MERS和這次的COVID-19都給人類帶來了大麻煩,其他4種主要是可以引發普通感冒(但,似乎也是從引發大麻煩後才過於平淡的)。
人與動物的接觸
病毒即使在動物身上發生了可以感染人類的變異,如果不與人類接觸,也不可能發生跨物種感染。
比如,艾滋病病毒的前身,原本存在於非洲的靈長類動物,是由於某些非洲人獵食靈長類動物的接觸而跨越到人類,並在人體內進化成艾滋病毒,並引發了全球大流行。
目前認為,2002年的SARS和這次的COVID-19都是因為某些人嗜好吃野味中發生的接觸給人類帶來的災難。
持續人傳人尚需要病毒對人類的適應即使病毒發生了可以感染人的變異,而且由於某種機緣透過某種接觸機會“溢位”到人類引發感染。但是,要發生人傳人,還需要人體可以透過某種途徑排出病毒,並感染其他易感個體。
這種人傳人要持續下去,還需要病毒對人體具有很好的適應性,否則在傳播幾代後也有可能會退化消失。
總體上,人畜共患病毒性疾病可以分為以下五個階段:
目前來說,COVID-19走到了第三階段,發生了廣泛的人傳人。但是,這種人傳人是否能夠持久尚不可知。
回覆列表
這個要說一下非典了,一開始病毒是在果子狸的身體裡,後來人吃了含有病毒的果子狸被傳染到了人體上面。這個人透過活動跟人接觸又造成了其他人的感染,人們在新的病毒面前免疫力還沒有抗體,加上傳播途徑又迅速,人們在新病毒面前不堪一擊。後來人們再反擊總是需要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