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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雅趣邢軍談古道今

    個人覺得,她確實有相當的水平,但是稍有些被高估,過譽了。兒童文學創作,出生在大清末,從民國時期走來的女性作家。剛巧她填補了一些空白。那個年代有文化的女性相對少,肯在兒童文學上花心思的更是少。

    冰心的文字不可謂不美,卻惟獨少深刻,無內涵。

    然而冰心自己是不肯承認的,她自說看過羅素、杜威和泰戈爾後才知道原來小說裡也是有哲學的。於是便有人將她的文字捧為大有哲理。

    其實她的文字哪裡有什麼哲理了,多的倒是囈語一樣的糊塗話。——見《繁星和春水》之類。

    這一招當是師承泰戈爾。可惜她崇拜的泰戈爾也不過是“將印度的傳統精神穿上了西裝”而已。

    魯迅的不談冰心,其實也能理解。因為魯迅是要“引那叫喊和反抗的作者為同路的”。

    她不敢正視生活,只活在自己的幻想裡,於是便弄出那些文字來麻醉讀者也麻醉自己。

    其實每個人的心裡,都有自己的烏托邦,這本無可厚非。

    但人是生活在社會中的,如果對社會里的醜惡視而不見而只是一味躲進自己的烏托邦進而更用自己的幻想來麻痺他人,則無疑是很可悲的

    冰心的小說,較少宏篇鉅著,多是清新雋永的珍品。她的許多作品看起來情節單純,卻寓意深遠,留給人無窮的回味。她擷取現實生活中的一個片段,人生旅途中的一段機緣,展示出錯綜複雜的社會生活的一個側面。沒有離奇曲折的故事,沒有金戈鐵馬的壯舉,卻具有一種哲理的追求。她常常用機敏的目光,去觀察社會,審視人生;從人際關係撞擊中,爆發出火花,捕捉生活中蘊藏的哲理,寄託自己的情思,富有清新的哲理和詩意。

    從《繁星》與《春水》裡認識的冰心女士,是一位冰冷到零度以下的女作家。詩人永遠是在詩裡表現他或她自己的,善讀詩的人是時常在詩裡面尋詩人的。我覺得我們從詩裡面考察人,是最靠得住的,假如那是詩,因為詩人似乎是一定不在詩裡撒誑的。我們若徹底的評詩,於討論詩的技術之外,不能不追究到作詩的人。試看《繁星》的這幾首——

    我的朋友,

    對不住你;

    我所能付與的慰安

    只是嚴冷的微笑。

    (二九)

    玫瑰花的刺,

    是攀摘的人的嗔恨,

    是她自己的慰樂。

    (三二)

    我的朋友,

    你不要輕信我,

    貽你以無限的煩惱,

    我只是受思潮驅使的弱者呵!

    (四0)

    像這樣的作品,充滿了全集,有些首表面似是溫柔,內中還是蓮心似的苦。我讀過了,得不到同情與慰安,只有冷森森的戰慄。啊!詩人付與人們的慰安只是“嚴冷的微笑”!玫瑰花刺了人,還要引為“她自己的慰樂”!茫茫的眾生,真要各個的說出,“你莫輕信我”!假如詩人,真如雪萊所謂是“全世界的規劃者”;我們若覺得這人生是冷漠的,我們若須求同情和快慰,那麼闖進冰心女士的園地,恐怕沒有不廢然而返的,因為在那裡只能遇到一位冷若冰霜的教訓者。這不僅是我一個人的意見,冰心自己在《春水》第八五首說——

    我的朋友!

    倘若你憶起這一湖春水,

    要記住

    他原不是溫柔,

    只是這般冰冷。

    “一湖春水”“只是這般冰冷”,而作者在《春水》集末還留下幾張空白的紙,預備讀者寫他們的“迴響”。假如我還有勇氣去玷汙那幾張白紙,我只能把前面引的冰心原作第八五首照抄在上面。或者有人要說,“《繁星》、《春水》乃是另一體裁,以概念為基礎,故偏於理智的,而薄於情感的,實則哲理玄妙,也很可玩味的……”誠然,像《繁星》第七、一、一二、二二《繁星》、《春水》這種體裁,在詩國裡面,終歸不能登大雅之堂的。這樣的許是最容易做的,把捉到一個似是而非的詩意,選幾個美麗的字句排程一番,便成一首,旬積月聚的便成一集。現在這種體裁已成風尚,不能不就《繁星》、《春水》來談一談。

  • 2 # 善良平安

    冰心和作家,不如說人與生活。

    人對生活看破了,淡了心就冰了。沒有什麼嗎,就是自然發生了,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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