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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知聞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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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和露摘黃花
凱末爾反傳統文化,傳統文化是人種特徵,因此,歷史上所有的反傳統文化,最後都走向極重大災難,從法國大革命到明治維新到聞革,無一例外。為什麼?哲學上的原因可以去看柏克的哲學論述,這裡只說所謂的傳統文化不是一個實體,其實體是人種,你反得了文化嗎?還不是最後在反人種!日本明治維新時期高橋義雄等人提出引進人種這樣荒唐的政策,就是明證。凱末爾為改革還犧牲了亞美尼亞人,反傳統文化使得其政權在國內失去了合法性,亞米尼亞大屠殺使得其政權在國際上失去了合法性。凱末爾的失敗在於幹活不擇手段。凱末爾沒有實行傳統文化於政治分離,而是對傳統文化採取滅絕手段,主要是因為他是武將,文化上差點。美國曆史學家伊曼紐爾·莫里斯·沃勒斯坦在研究東方歷史的時候說:“反傳統文化,就是否定過去的人種;而愚民論奴性論,就是否定現在的人種。這兩種思想根源都是來自於希特勒的人種論。”所以,這兩個底線是不能碰的。說穿了就是,搞政治的人你就搞政治,不要去不懂裝懂,搞文化和人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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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李明波論中東
還記得長者的憤怒嗎?“忍看朋輩成新鬼,怒向刀叢覓小詩”。今天埃爾多安領導下的土耳其,與現代土耳其的國父哈塔圖爾克-凱末爾所設想的國家,無論是在內政還是外交,都有很大的差異。如果凱末爾活到今天,我想他會同長者一樣,不會滿意,但也只能發發牢騷了。
首先在內政上,凱末爾的土耳其希望建立一個世俗國家。比如1925年11月3日,土耳其議會透過法令號召全國採用禮帽和便帽,廢除男士戴費茲帽,婦女戴面紗和頭巾的舊習。但現在埃爾多安的土耳其正在走向宗教保守,越來越多的法令和道德約束讓土耳其女孩子重新戴上了頭巾,因為在現代的土耳其,戴頭巾是一種政治正確。
比如,土耳其國防部2017年出爐的最新軍隊著裝準則中規定:“陸軍、海軍和空軍的女性軍官、士兵及學員可以在鋼盔、軍帽之下用手帕或頭巾遮蓋頭部。”雖然這不是一條強制性命令,但稍微有點敏感的人都能意識到,這是埃爾多安政府在鼓勵女性軍人佩戴頭巾。那些追求政治上有所進步的人自然明白自己應該怎麼辦。
再次在外交 上,凱末爾的土耳其強調向西方靠攏,他本人熟讀西方典籍,對西方政治、社會、經濟有深入瞭解,他的夙願是建立一個歐洲式的共和國,因此他廢除了土耳其的蘇丹制。
但現在的埃爾多安正在成為現代土耳其的新蘇丹,有人甚至用挖苦抑或是恭維的語氣稱呼他是埃蘇丹。 埃爾多安重新回到伊斯蘭主義的道路上,與西方漸行漸遠。大家可以看看最近幾年,埃爾多安與西方的關係鬧得有多僵。
當然,埃爾多安也有自己的苦衷。過去近一百年的歷史,土耳其一直堅守凱末爾主義的道路,但是歷史和時間證明這條路土耳其是失敗了。看看土耳其申請加入歐盟的失敗史大家就能理解,西方其實是不接納土耳其的。只是不知道,埃爾多安的這番苦衷是不是能讓凱末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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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論: 如果凱末爾活到了今天,他會理解和寬容土耳其現在的表現。
凱末爾的政策是世俗化,其實本質就是全盤西化,這一政策的確立和實施是有強大的歷史背景的。 一戰後,龐大的奧斯曼土耳其帝國被瓜分,曾經強大的伊斯蘭文明徹底隕落,完全無法與先進的西方文明對抗。 凱末爾奮起鬥爭,推翻了腐朽的蘇丹政府,擊退了以希臘為主的外國侵略軍,奪回了西南沿海和歐洲的色雷斯部分,確保了土耳其在小亞細亞的完整主權,建立了土耳其共和國,被譽為國父。 凱末爾在這一過程中, 深感伊斯蘭文明的落後,所以確立了全盤西化的政策。 這一歷史背景與同為亞洲大國的中國一模一樣,且發生的時間也幾乎一致。凱末爾革命和辛亥革命是亞洲二十世紀兩大革命,也是最早的兩個共和國。
在中國發生的是跟土耳其類似的情況。 從洋務運動到戊戌變法到清末新政,一直到一戰後五四運動的新文化運動。 中國當時的情況也是完全否定中國傳統,甚至把落後的根源歸因為漢字,這一傳統文化最根本的載體。 可想而知當時的這種否定自我,崇拜西方的思想有多麼嚴重。 但這是情有可原的,當時中西之間的差距確實太大了。 所以,凱末爾的全盤西化政策在當時是符合時代潮流的。
凱末爾的是世俗化政策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迄今為止, 土耳其是最成功的也是唯一的,現代化的伊斯蘭國家。 雖然土耳其發展的沒有中國好,但是土耳其畢竟也是中等收入國家,在伊斯蘭世界是絕對的發展樣本。
如今埃爾多安上臺後, 採取了迴歸東方,迴歸伊斯蘭的政策。 這是有原因的。 一方面,西方長期對土耳其加入歐盟口惠而實不至,土耳其面向西方的道路走不下去。同時08年之後,歐洲快速衰落,土耳其看到了歐洲自身不保,而與此同時東方的中國快速崛起,給土耳其提供了發展參考。所以政治上土耳其扭頭向東, 非常自然。 另一方面,文化方面,文化本身就是立足本來,吸收外來,面向未來。 一個大國,沒有自身的文化或者說拋棄自身的傳統文化,是完全不可能的。 土耳其經過這麼多年的世俗化,其伊斯蘭教也沒有衰落,反而有復興的趨勢。這就證明, 曾經強大的伊斯蘭傳統,是土耳其的根本,土耳其過去的強大建立在伊斯蘭文明基礎上,土耳其的再次復興,不可能離開伊斯蘭。這跟中國現在強調和復興傳統文化一樣。 小國可以全盤西化,比如新加坡,但是大國不行, 特別是有深厚歷史的大國,所以全盤西化的政策在中國走不通,在伊朗走不通,在土耳其也要掉頭。
因此,如果凱末爾活到現在, 他也會對埃爾多安的表現給予理解。 一代人做一代人的事情,世界發展變化太快,只有快速適應這種變化,才能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這對所有民族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