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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木一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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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退休老媽愛學習
我感覺控訴原生家庭沒意義,因為我們的父母在我們小的時候所處的環境不同。就拿我來說吧,我的父母年青時正好是毛主席提昌“人多力量大”的時代,提昌爭做“光榮媽媽”的時代。我的父母生了六個孩子,可想而知那個時候日子過的有多難,六個孩子的吃喝拉撒,上學讀書怎麼可能個個孩子都關心?父母也不可能一碗水端平,厚此薄彼在所難免。可現在父母老了,做為兒女要忘記過去的苦難和不公,一切朝前看,儘量不要在父母面前表現出自己對他們過去做的不公平的事情不滿。要善待自己的父母,畢竟是他們把我們帶到了這個世界,儘量讓老人晚年生活愉快,“您們養我小,我來養您們老”不讓自己留下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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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小2蕭
現在隨著社會的進步0越來越多的人都知道了“原生家庭”這個詞語,於是很多人在反省人生時,總會加上自己受到了原生家庭的傷害,所以無法掙脫,儼然一個受害者在控訴,也許是的,你是原生家庭的受害者,然後呢,你願意一直帶著這個傷害生存著,躺在這個原生家庭上哀痛一生嗎?
有的人打著原生家庭的旗號控訴父母,為自己找藉口;有人想用心理學知識作為武器去改造父母;有人即便可以面對,但一直在和父母拉鋸,處在糾結中;有人談起父母則色變,感覺苦大仇深。仔細想來,唯獨沒有你自己。那麼這麼些年來,你已經長大了,你在做什麼呢?你還在接受父母的摧殘嗎?
2.精神分析
傳統的心理療愈大家比較喜歡用的方法是:精神分析,喜歡把你的問題經過層層的分析,從而去找到源頭和癥結所在,然後去處理它。但這樣的方法也有弊端,那就是,有時候傷痛被擴大,越挖越深。反而覺得一直都挖不完。然後,在挖的過程中,我們又會為這些傷痛找到來由和命名,於是大家都在傳誦這樣的名詞。
即便原來有種種癥結,但都不是出口,我們找尋過去的目的是為了找到來處的癥結,去解開它,而不是高喊我被傷害的原因,所以我不必改變和成長,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反倒是本末倒置了。反倒是給自己的不堪找了各種理由,來驗證自己為什麼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把焦點選中在了源頭,而非最終的改變。
3.和解
當我們意識到原生家庭的傷害時,面臨的就是如何面對,是否要和解的質疑。如果內心痛苦,不願你和解就是不夠大肚,好像只有和解這一條路可以走。但問題是,你只有和自己和解才是最快捷的方法,你如何改變父母的認知,又進入新的一輪戰鬥中。
真相是:當你看清了父母的認知缺失或者問題後,你是否可以接納,並且在不改變父母的前提下,和自己和解。重新改變自己的人生觀和價值觀,如何在這樣的境遇下,重塑自我,在現在的當下,如何讓自己得到應有的成長,而非是和父母一較高下。
4.每個人都中過箭
我們每個人在世界上都受到過傷害,或許都中過箭,我們的本意是趕緊拔出箭頭,療愈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不再受到箭傷的困擾,而我們傳統都做錯了,我們要麼不願意拔箭,讓箭頭一直留在體內,一邊看著這隻令自己痛苦的箭,痛恨不已,一邊抱怨太疼了,但就是不願意把它拔掉。要麼,我們去找尋是誰射了我這一箭,我一定要報仇。
5.成長
成熟的標誌是,你會發現你可以責怪的人越來越少,你知道對方並非真的想要傷害你,而是他們就處在那個自己額侷限中。無論你是誰,出生在什麼樣的家庭,你都會嚐到痛苦的滋味,並不是這個世界上只有你一個人在承受,所有人都在承受,它是社會化的東西,不屬於個人所有。
擴大了個人所承受的痛苦,也是不成熟的表現,這個是全人類都需要承受的部分,與原生家庭無關。只要你活著,你就會面臨痛苦的折磨,痛苦是通往智慧和蛻變的通道。就像抑鬱一樣都各自有各自的使命和價值。什麼時候你可以正面痛苦,你才能成長起來。
所以,不要再把自己放在一個受害者的位置上,這個世界上千千萬萬的人都在承受著痛苦,承受著來自四面八方所看得見和看不見的箭。站得更高看得更遠,希望你可以得到更多的智慧,最終獲得自我蛻變。
最後小二瀟想說,願我們都努力的更好的完善自己與自己和解,好好享受生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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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傻傻的兔子萌萌噠
控訴有用麼?年過半百的父母會改變麼?能認識到自己有錯麼?認識到又能怎樣,有這功夫不如自己發憤圖強,改變現狀,逃出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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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延安路Mnni店李曉龍
“一個人的原生家庭就是一個人的宿命。”
“原生家庭對一個人三觀的影響,實在太大了。”
“原生家庭”,這個原本只在心理學領域使用的詞,現在正在成為一個熱門的概念,佔領了人們的日常領域,從茶餘飯後的聊天到自媒體的文章中,隨處可見它的身影。
這個詞語的廣泛傳播也許要歸因於武志紅,他撰寫了《為何家會傷人》、《為何愛會傷人》、《巨嬰國》等一系列通俗類心理學書籍,很多人對此頗有共鳴並且相當認同這套思維。
最近,另一位心理學者李松蔚卻對此發出了不同的聲音,他發表了一篇《對於原生家庭的流行理論,我要扔三個炸彈》,駁斥原生家庭對個人的影響。在這篇文章中他所持的觀點主要有三個:
1,認識到被原生家庭傷害的人,其實已經好了。
2,被原生家庭烙印的感覺,可能是大腦在騙你。
3,隨時都可以擺脫原生家庭的影響,只要做好準備。
而李松蔚則認為人具有自由意志,當一個人已經成年之後,他們就完全可以選擇自己的行為。對此,人們在網上也引起了爭論,有人認同李松蔚的觀點是更為理性的,也有人認為這完全是一種詭辯並且缺乏同理心。
其實,在心理學領域,這一直是個持續探討的問題,不同的心理學派對它有著不同的解讀。
毫無疑問,李松蔚的觀點是存在著漏洞的,他或許高估了人們的理性,大多數人畢竟不是尼采筆下的“超人”,他們很難做到用強力意志超越環境,而且即便有一些人從頭腦上認識到了問題,他們卻無法克服自己的內心,這也就是很常見的,邏輯和情緒常常並不能同步。
或許在某種程度上,武志紅和李松蔚都是對的,在中國傳統孝文化的語境中,武志紅強調原生家庭對個體的傷害從某種程度上是一種對個人價值的認同以及對等級式的集體主義的挑戰。而李松蔚的視角恰好彌補了這種情緒化的不足,他提供了一種邏輯更為強烈的理性觀點。
所謂“原生家庭”,原指個體所成長的家庭環境,包括主要養育人(不一定是親生父母)、兄弟姐妹等,它是個體最初所在的社會單位,通常是親生或養父母家庭。
然而,這真的只是一個個家庭的問題嗎?或許不會那麼簡單,從狹義上看,它指的僅僅是單獨的家庭;但從廣義上看,原生家庭指的實際是社會環境。就像很多人所指出的那樣,父母的教育方式是粗暴的,包括打罵、打擊、控制等。
從本質上看,這正是社會氛圍的某種體現,比如在經濟上,或許正處於“下崗潮”的背景中;在觀念上,人們所接受的是等級式的集體主義的價值取向。所以,這也就不難理解,為何很多人的傷痛記憶都大同小異,因為他們生活的大環境是一樣的。
這種情況不僅出現在中國,在很多國家的特定時間段中,都出現過這樣的現象。
最典型的就是德國的納粹一代,電影《白絲帶》就是講的就是納粹的童年,影片所有家庭幾乎都有一個極端暴力的父親,鄉村的氣氛是壓抑而又冷酷的,因此導致了少年團體的誕生,以反抗父權甚至發展成為對整個社會層面的反抗,20年以後,當這些孩子成為成熟的公民的時候,正是納粹上臺將世界帶入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
然而,這是否就說明“原生家庭”就是一種原罪,並且成為了人們揮之不去的夢魘?好像近些年衍生的新詞“鳳凰男”、“媽寶男”、“喪偶式育兒”等詞語都在述說著“原生家庭”的不可逆性。
從這個角度上看,和任何一種傷痛一樣,原生家庭所帶來的傷痛也是真實存在的,就像那些經歷過戰爭的軍人會在戰後患上PDST(創傷後壓力症候群)一樣。
就如《拆彈部隊》中所言“交戰帶來的刺激,是一種強有力的且時長致命的癮”。士兵感受到了戰爭的痛苦和帶給人們的傷害,但他卻無法改變自己,甚至沒有辦法過上正常的生活,於是選擇重返戰場。
同理於原生家庭,大多數人或許是如此,他們痛恨於自己原生家庭的負面因素,卻在不知不覺間發現自己也是如出一轍,就宛如一種宿命式的輪迴。
當下的“原生家庭”理論,強調的是讓人正視那些傷痛,但在某種程度上,它卻讓人們過度地沉溺於其中。其實,人們或許應該承認,在人的生命中有些傷痛是不可逆的,它會終生伴隨你,在這方面,比原生家庭更為慘烈的或許是重大生活變故。
但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卻在你如何看待它的態度上。這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甚至比原生家庭的傷害還要痛苦。
當人們在控訴原生家庭的時候,TA其實是在一個閉合的保護層中,因為人在孩童的時候會將原生家庭看作是一切,而當一個人成熟之後,他所要接受的是沒有任何人是TA的全部,但這個過程是很艱難的,那意味著你必須對自己負責。
這就是所謂的“自由意志”的力量,它並不是讓你否認自己的傷痛和黑暗面,相反它是讓你更徹底地面對它們。就如尼采所言:“其實人跟樹是一樣的,越是嚮往高處的Sunny,它的根就越要伸向黑暗的地底。 ”
或許換個角度來看,這種黑暗的角落也可以成為一種力量。比如在戰爭中,一些上過戰場計程車兵,他們會在之後成為堅定的反戰者,而這正是由於他們見到過戰爭的殘酷。而在現實生活中,那些經歷過童年創傷的人,或許會比一般人擁有更多的同理心和同情能力,他們則會更為關注弱勢群體。
在當下,原生家庭之所以會成為一個熱詞,是因為人們越來越多地關注自己的內心。這可以看作是一種進步,這意味著人們可以正視自己的情緒。但是,當一個人過度沉溺於自己的情緒中的時候,它不僅不會得到解脫,反而會更加地痛苦。
而治癒內心痛苦的另一個途徑則是向外看,保持對於世界的興趣或是對於某個領域的熱愛,會是一個可以緩解原生家庭困惑的方式。在現實生活中,很多人對於原生家庭耿耿於懷,在很多時候是因為他們缺乏另外一個更為寬闊的出口。
只有在這個時候,人們才能將主動權握在自己的手上,就如加繆在《西西弗神話》中所言:“他將會贊同自己的命運,並且會對這隻因反抗才有價值的存在感到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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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兒子一年級開學的時候,我加入了班級家委,班級的各種活動購買材料幫忙協調下,每次購買材料有位家長都各種阻攔,不是說材料不好,就是不實用等等理由,叫她幫忙來搞一下,又說她才沒空搞這些,一個學期過去了,班級活動進行的都不怎麼順利,後來大家相互也比較熟悉了,聊起來才發現,這位家長自小就生長在一個非常嚴重的重男輕女家庭,家裡兄弟姐妹多,生活比較貧苦,她作為老四,一出生滿月後就寄住在外婆家,剛開始還好,舅舅們還沒結婚,後來結婚生子她在這個家也可有可無,屬於自生自滅了,這種環境造就了她生性敏感,自卑,也比較偏激。長大後成家了,很不幸的是這個家庭也是個重男輕女的家庭,生第一個女兒的時候,沒人侍候,她男人也是個媽寶男,媽媽說一絕不會說二的那種,在這種家庭,為母則強,她自己慢慢學會成長堅強,但性格偏激這點很難改變,一遇到事情就會往壞的想,也會在外人面前耍存在感,班級上的事她其實本意沒啥壞心,就想在群裡說說話,表明她不是那麼好惹的,怕她女兒以後受人欺負,這是一種不自信的行為,聊了很多,幾年了,現在她已離婚,從婚姻家庭的不幸中走出來,看她朋友圈,雖然偶爾也會發偏激的言論,但更多的是激勵自己的言語,慢慢的找到了自己生活的方向。控訴原生態家庭,一來能發洩下自己的情緒,情感有出口,二來透過傾聽者言語感觸,能暫時緩解不安,自己願意做出改變,會找到適合自己的生存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