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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誠實才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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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裝機帝
我是健身時突然發作順著金屬水管子就爬上去了,結果一個拐彎我就扛不住了,至少離地三米多,背朝下就拍下去了,幸好地上有一打的垃圾紙箱,雖然安然無恙,但是冷汗溼透了!緊接著最多三口就吸盡了一根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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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別鬧兄
上圖這件裝置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是怎麼用的,但是他就是給高壓接地放電用的,我在這裡就不提誰了,只說明某。
一次檢修作業當中,明某去拉閘斷電,然後去驗電,這哥們兒是個新來的別人也沒跟著他,都知道他不怎麼懂,就讓他在那等著。因為停電作業必須是兩人,然後還要聯絡好,和他工作的那哥們兒就去聯絡了,讓他在那裡等著,誰都不曾想這哥們上去就拿接地線,直接懟了母排。看都不看,有沒有分閘,也沒有拿高壓驗電筆去驗電。
幸好的是這哥們兒只用了一項,搭到了地線上然後人家變電站那裡立馬報警,所有的人當時第一件事想的就是他跑到那裡,果不其然,這哥們兒淨辦傻事兒,那可是十千伏的高壓電,想想都後怕高壓電,大家能想到嗎?就是普通的220伏電源電了一下,都讓大家有酥麻的感覺,更別說是十千伏的高壓電了。我們時常會看到新聞裡某個人釣魚,打到了高壓線,被電死電傷的事件。
那是多麼的慘痛後果,也幸好場子安全措施做的到位,如果這哥們兒再大膽一點,再動一根的話,後果都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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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吉林省律師陳維國
《夜半槍聲》
1969年的秋天到了,地裡的莊稼漸漸地變黃了,水稻穗沉掂掂地壓彎了秸杆,遠遠看去象一片金色的地毯。風兒吹來,稻浪此起彼伏,象是一片微波盪漾的金色海灣,令人產生無限遐想。
那時候,社員們下地幹活的時候,也都出工不出力。曹隊長氣得經常扯嗓子喊,但沒有什麼作用。集體勞動大家都掙工分,生產隊最棒的勞動力一天最多隻能掙12分, 10分工才合0.36元,一年下來也不過就是100多元錢。而那些連10分也掙不上的社員幹了一年也不過就幾十元錢。分完了口糧不僅賺不到錢,還要欠帳明年還。那時候地裡的莊稼產量也不高,一畝地也就能收穫三、四百市斤,除了上交的任務糧外,生產隊為社員按人口平均分配的糧食每人都是360斤,而且是毛糧。所謂毛糧,就是沒有加工的帶皮的糧食,360市斤毛糧加工成可以吃的糧食後,最多隻能剩下300斤。
由於家家糧食都不夠吃,很多人在秋收即將到來的時候,就把手伸向了生產隊的莊稼地裡。大家都住在一個隊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發現偷糧食的,幾乎沒有人管。於是生產隊裡就多了一項護青的工作。所謂護青,就是安排專門人員看地,防止人偷,一直到割地時才能撤下來。由於沒有人願意得罪人,每年護青員的人選安排上就是曹隊長的一大心病,因為誰也不願意幹。
8月下旬,莊稼開始結籽上漿了。一天晚上,曹隊長召開全體社員大會,研究護青員的安排。隊部裡屋中間的木頭立柱上掛著一盞油燈,燈火紅紅的,火苗尖不斷升騰起黑煙。煤油燈的最大特點是在燃燒的時候會向空氣中散發出燃燒後的揮發油塵,這些油塵漂浮在空氣中鑽進人們呼吸的鼻孔,第二天早晨就會感覺鼻子幹,用手指一摳,就是一塊黑油泥。
曹隊長看看人們到得差不多了,就說:“大家的靜靜,現在的開會。大家也都知道的,今天的會議就研究一件事,就是今年的讓誰護青?”
也真奇怪,往常經常發言說話的人們誰也不開腔,一個個都把頭低下,好像與自己無關一樣。
看到大家都不表態,我從炕上站起來說“隊長,護青這個活有什麼了不起的,怎麼還沒有人報名呢?”
曹老隊長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對他說“宋三哥,這個活又輕快,又隨便,你報名得了。完事趕緊散會,咱們有空下下棋或是打打撲克,可別在這裡煙熏火燎地遭罪。”
誰知這個心眼最多的漢子今天卻反常了,“兄弟,可別吤。這活是挺好的,我可不能幹。”他把頭轉向老隊長說:“隊長,今年護青員從知青裡安排得了,他們一準能幹好。”
他的話音剛落,社員們紛紛響應起來,大家一齊把目光看向我和歷福成。因為女知青肯定不能當護青員,王安和在夏天的時候已經走了,男知青只有我和歷福成兩人。
曹隊長看看我們說:“護青員的工分低,但活的輕快,你們知青的有什麼意見?”
我和歷福成相互看了看,我們倆都不願意攬這個活。
悶了一會兒,人們都沒有說話。我仔細一考慮:春天的時候我被推選為青年突擊隊長,又幾次參加公社的知青學毛著積極分子會議,這個時候我不能因為護青員工分低就躲在一邊。
想到這裡,我就站起來說:“隊長,沒有人幹,我幹。”
曹隊長一聽就笑了:“你的那個不後悔?”
“沒事,不就是少掙點工分嗎?我們要狠鬥私字一閃念,我幹了。”不知為什麼,當時我竟然冒出這麼一句話。其實也不奇怪,那個時代,人的思想都被固定在一個模式裡,說話辦事,經常會自覺地引用毛.主.席語錄。
“好,就這麼的定了。老三的明天你的就開始護青,白天要走兩圈的,晚上的走一圈。時間的自己掌握,每天的7分工。”
我當時一楞,一天7分工,連女社員都可以掙8個工分,護青員竟然只有7分,怪不得大家都不願意幹。男子漢說話算數,我不能後悔,明天就上崗!
第二天晚上,大家都休息了,而我卻要上工了。護青員除了白天要看護生產隊的莊稼之外,晚上也要出去。
天黑得象鍋底一樣,伸手不見五指。我從青年點裡出來,摸著黑,深一腳淺一腳地向王殿啟家走去。
村裡靜悄悄,除了遠處有幾聲狗吠以外,只能聽到蛐蛐的叫聲。那時候,村裡沒有電,沒有月亮的晚上誰也不願意出去。我晚上要去地裡護青,山裡黑燈瞎火的,還真有點害怕。我知道王殿啟家裡有一顆槍,他經常上山打獵,槍法特好。白天我就和他打了招呼,晚上借他的槍壯壯膽。如果有什麼野牲口下山讓我遇上,不僅能夠防身,說不定還真能打個活物改善一下知青點的生活。
王殿啟家煤油燈光在屋裡搖晃著,紙糊的窗上閃著三個孩子打鬧的身影,他們在炕上嘻鬧著,還沒有進院就能聽孩子們的笑聲。這年頭講究的是人多力量大,哪一家的孩子都是三五成群。我推開門,看見王殿啟的媳婦正座在炕沿上用錐子納鞋底。王嫂大約有35、6歲,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媽了。雖然生了三個孩子,殿啟嫂子的身段仍然很漂亮。她的臉上映著紅暈,嘴一笑腮邊就顯示兩個酒窩。
殿啟嫂子抬頭看了我一眼,笑著打了聲招呼:“老三來了,快坐下吧。”
我說:“嫂子,白天我和殿啟哥說好了,要借他的槍用。晚上看青好壯壯膽。殿啟哥上哪兒了?”
“他去慶珍大哥家玩撲克了,槍在炕頭的席子底下,你自己拿吧。”
我掀開炕蓆,看到一枝獵槍放在炕頭的席子底下。那時候允許人們買獵槍,也允許人們打獵。王殿啟是我們生產隊有名的獵手,槍打得特別準。隔三差五地他就上山打幾隻野雞、兔子什麼的,有時候還能打一隻狍子、狐狸等大一點的牲口。
青年人喜歡槍,我曾經就向王殿啟學會使用獵槍。這種獵槍又叫鳥槍,從槍口裡填裝火藥,再裝入鐵砂,然後用紙團將火藥和散彈塞得緊緊的。最後把槍管尾處的一個炮臺扳開,將擊發的引火帽卡入炮臺上。到了開槍的時候則需要先把炮臺上的叩擊裝置先扳開,然後再扣動板機完成射擊。由於槍裡裝的是散彈,射擊時彈著點會散成一片。生產隊知道我要向王殿啟借槍護青,隊裡白天給我買了火藥和裝槍用的鐵砂、火炮等必須的東西。我白天就與王殿啟打了招呼,誰知他晚上沒有在家,差一點造成了一場無法挽回的大禍。
我從炕蓆下抽出這枝槍,這是一枝較新的獵槍。六稜槍管閃著烤藍的光芒,在油燈下似乎有一種特別的感覺。當時我沒有經驗,我以為這是一枝空槍,便把槍架在腿上,把後膛上的卡炮開啟,扣了一下扳機。
“啪!”卡炮的一端向引火口擊了一下,發出一聲脆響。當時槍口正好衝向三個年幼的孩子。三個孩子看我在擺弄槍,也都好奇地圍在槍前伸頭伸腦地看著。
我把槍背在肩上,和女主人打了一聲招呼,便轉身走了出去。
村子裡漆黑一片,周圍靜悄悄的,只有遠處不知是誰家的狗叫了幾聲。天上沒有月亮,只有幾顆星星眨著眼睛。可能是第一次獨立帶槍的原因,我隱身在黑暗之中,手裡提著槍,似乎成為一名勇士,心情非常自豪。
遠處有一戶人家的窗上閃著燈光,燈光搖曳不停。也許是第一次獨立用槍的原因,心想,反正槍裡沒有裝藥,便端起槍,開啟扳機瞄準了燈光,嘴裡輕輕地模仿著:“啪!”
在模仿槍響的同時我隨手扣動了扳機。“通!”槍口發出一聲巨響,一團火光向遠處的燈光飛馳電掣般地撲去。
“哎呀!不好!”我驚叫了一聲,便呆立在路邊,大腦一片空白。
“喂!是誰半夜打槍,把槍打進我家了!”這是趙慶珍的聲音。
我急忙喊了一聲:“慶珍大哥,是我,剛才我試槍,一下子響了。”
我提著槍跑過去問道:“大哥,傷著誰沒有?”
“沒有,把窗戶紙打了兩個眼。動靜不小,嘩啦嘩啦地打窗戶上了。”
我長出了一口氣,“好險哪!”
說完這句話,我突然渾身一顫,後背一下子出滿了冷汗。
“我的媽呀!剛才我在屋裡裡還試了一下槍,那幾個孩子都圍在槍口前。要是這一槍那時候響了,那可就……”
我不敢再往下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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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A緣覺907
事情發生在大二放寒假前兩週左右,成天想著怎麼賺錢去泡妞,有一次讓我知道了有賣四級答案的,OK因為要進國企必須要有學位證,學位證又必須過四級,於是乎很多同學冒著林可信其有的僥倖心態,花了1000大洋找了我,考試前一天我幫他們搞定了橡皮擦顯示器等裝置後,就跟次日負責傳送訊號的上家溝通好啦事項後就回宿舍睡覺了。一覺睡到中午,聽說他們收到了答案我就放心了。然後聯絡了我的上家,發現關機了,到下午4點突然有一條簡訊發過來,某某某派出所,請您速速到本所協助調查,否則怎麼怎麼。第一次被派出所傳票,去了之後層層鐵門開啟進去又上鎖,到了審訊廳,做了足足2小時口供,手機也沒收,拿去技術人員調刪掉的聊天和簡訊記錄,整整給弄了10幾頁出來,讓我簽字畫押。
我問警察叔叔我會怎麼樣,警察叔叔說可能半年吧,我說那我怎麼上學啊,他說估計會被開除。我當時就嚇懵了,好不容易混到大二了要被開除回去怎麼面對江東父老,重點是還要蹲半年。然後他們說這要看所長提不提起民事訴訟了。後來所長來了,說本來你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因為你涉嫌盜取國家機密罪,但是鑑於你配合調查,對本案有突出貢獻,提供裝置等證物有功,而且是學生初犯,我們不對你提起訴訟,只判刑你的上線,今後要多學法律法規別做違法犯罪的事就好了。幾年過去了每次一想起這件事都有點後怕,那個寒假簡直就是煎熬。後來果斷買了很多法律的書籍會去參讀,順便還考了個基金和證券資格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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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愛看小說的May
小的時候不懂事,對性這方面認識幾乎為零。我記得我被鄰居哥哥和一位大爺給猥褻過,雖然沒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對我卻有著極大的心理陰影,不僅導致我心理生理方面的早熟,對性認識問題也開放很多,我不喜歡這樣的自己。還好,我的生活軌跡還是和普通女孩一樣,只是現在想想就覺得可怕,幸好當時沒發生什麼毀我一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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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想變胖的桃子
我高中的時候喜歡上一個女孩,我是在車棚裡看到她的。當時覺得她的雙眸好美,一雙辮子油亮而自然,嘴唇精緻而小巧,面頰的紅潤是朝陽點染的雲彩,對目的瞬間如彩虹出現般驚豔。
我開始給她寫情書,主動找她聊天,她無動於衷。有時我覺得她開始對我產生感覺了,但也許只是一個幻覺。
我期盼的童話沒有出現,卻等來一個可怕的故事。
一天放學,我騎車剛出校門,就被一群人圍了起來。身高參差不齊,卻都目露兇光。我怔怔地看著他們,心臟跳動的頻率快到無法自己感知。“就你還喜歡×××,你也不看看你的醜樣子”,其中一個人指著我說。我沒有回答,我只想掙脫這個可怕的恐怖,我的頭腦第一次如此空白,希望和自由彷彿不曾在我的腦海裡出現過,至少那一刻沒有。
然後全校都知道了我,他們多了一個課後的談資,我則多了許多諷刺的目光,儘管我不曾做過任何傷害人的事。
這大概是我回想起來最可怕的事。不僅僅是當時,更多的是這件事的副作用。這極有可能增加自己的自卑感,讓自己對愛情不自信甚至產生恐懼,讓自己更加自閉。幸運的是,高中很短,很快就畢業了。而現在的我對世界仍然樂觀,仍然相信愛情需要追求和爭取。
當我們剝開暴力的外表時,會發現,這下面隱藏的憤恨、不滿、對美好事物的妒忌和阻撓、對他人的妄自揣測和不理解,才是真正可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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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九月書上
如果沒看到這個問題,也許我不會再想起這件事……
自此之後,我依舊相信這個世界是美好的,但也更懂的了保護自己。
願這個世界再也沒有性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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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風箏影子
大概是1974年的深秋,我還是一名汽車兵,我部駐紮新疆新源縣那拉提,任務是修建獨庫公路。
一天我接到任務去焦炭溝拉煤。焦炭溝山區早已被連日來的大雪覆蓋,放眼望去,只有隱隱約約的幾道車轍,顯示著道路的大致位置。
從則克臺到煤礦大約有四十公里,我和戰友克服種種困難終於到達煤礦,裝好車後立即下山。
焦炭溝的道路本身就是坡陡路窄,在雪路上重車下坡非常危險。我對戰友說我先下山,你跟在後邊。說完我就上車出發。
下山時我不敢大意,因為路滑在雪路上不敢輕易踩剎車,為了控制速度,我彆著二擋。
下山的路太陡了,彆著二擋汽車發動機被憋的發出怪獸般的吼叫,當年的車大都燒機油,燒機油形成的藍煙都鑽進了駕駛室。我只得在道路稍平緩的路段加上三擋。加擋後車速迅速提高,以至無法搶擋減速。
前方是一個十餘米高的斷崖,道路在斷崖邊左轉,由於車速太快,不得已我只得輕點剎車,車速沒有明顯下降。
不巧的是在道路左轉處有一輛拉煤的馬車,車把式正在那裡喂牲口,而那匹稍馬則橫在馬車旁吃料。我為了避免車毀人亡,只得橫下心來,連打方向帶踩剎車,車速微減,車身迅速向右調屁股,將路面上的積雪擁下山崖。我見車身已經轉了過來,連忙放開剎車,將車衝著那匹稍馬撞了過去。說來也巧,那匹馬居然主動順過身子,讓我衝下山去。
山下便是溝底,有一段平緩的道路,我終於將車停下。可是我的心還是在劇烈的跳動,我下車坐在腳踏板上,為了安定自己的情緒點著一顆煙,暗自慶幸自己的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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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李聿行70852
藍天白雲,月光清涼。交錯曲折的阡陌,穿行靜謐坡坡壩壩和樹林村莊。
涼風透徹夜空,呼呼嘯嘯,大樹的黑影掀起斑駁月光,急劇跳躍。
夜深人靜,院落黑瓦里沉湎夢幻,鄉親們都勤奮地做著豐收的夢。夢很艱辛,曬蛻了皮子,曬枯了身子,曬皺了額頭,曬愁了眼色。
院壩黑白分明,很遠還能看到窗戶插的鐮刀,鐮刀旁的布鞋,布鞋旁的彈弓。狗懶洋洋陰暗走到月色,四腳前後蹬直,修長腰板緩緩凹下去,再緩緩凸上來,關節活動舒適了,昂頭數月亮邊的幾牧星星。
狗應知道我沒在家,半碗綠豆粥,實在喝不了,倒給狗叭叭叭掃了。我想把狗帶走,壯膽。大人不准我帶狗,近來黃鼠狼猖獗,鑽雞舍叼雞,狗打響聲,攆跑黃鼠狼。
我特地站起,要狗看到我。狗搖尾巴,它不能驚擾安眠的夜空,僅心有靈犀搖搖尾巴。
我亦不能驚呼,怕破壞靜得深淵的夜色。我是涼爽爽、透徹徹清流的一尾悠悠閒閒的魚兒,無牽無掛、無阻無礙。
層層疊疊的梯田,綠茵茵稻苗,起伏不定。十天半月,它們就開始抽穗、灌漿、飽粒、散籽、沉甸、枯黃。連晴了二十多天,耕耘黏稠的稻田,旱裂了,縱橫交錯的裂口,拳頭從容出入。露水舒展開的葉片,半上午曬的蔫耷耷;到夕陽西下,堅持不住的綠葉枯黃了。
我今晚任務,引水灌溉稻田,抗旱保收。
廢棄煤廠的一眼泉水,成就一坡兩面的層層梯田。沒這眼泉水,就沒有開墾梯田的可能。
分水不均,分均後暗中搞鬼,兩個生產隊的人,打的頭破血流。包產到戶後,仍沿襲均分水源,但張三心猴,李四耙皮,戶與戶之間扯皮絆嘴難免。
分到我家稻田的水匙子一股,咕咕流。我怕挨界的葉狗兒貪圖我的一匙水,大意不得,時不時跑到田埂檢視。葉狗兒也顧忌我貪婪,搬了他的一匙水,屁股後緊跟。
要吃白米飯,水就是保障。稻苗曬死了,粗糧吃的心慌意亂。
葉狗兒說:“我是龍王就好了,馬上下雨。十天半月。”
“稻子出不了穗,揚不起花,你天天吃包穀粥。”我從大人的焦慮中,懂得了這時節,要太陽,但又不能旱著。
“只一晚上的雨,裝滿田就收雨。”葉狗兒想像龍王下雨恰好。
世上真有龍王爺。鄉親們決不會焦頭爛額愁雨。早晚一炷香,一個豬頭供奉祈禱。風調雨順,年年豐收在望。日子就不會現在的艱難。
我們坐在坡頂的石穀子地上,稀拉拉長著幾株野草。石穀子雨水充沛,會連續不斷生出密密麻麻的木耳。木耳清洗乾淨,炒來可好吃了。連晴高溫木耳早曬成灰塵,風颳的無影無蹤。
風呼嘯嘯,月色清亮。目之所及,沒白天的騰騰熱氣,多的是樹冠竹叢的黑影,別無二致。
夢一樣的境致,露水洗白了月光,沙沙滴在禾苗上。沒月光的滋潤,那些無人呵護的大樹、野草會枯死;那條潺潺溪流,會斷絕。
我躺在褐色石穀子地上,比柔軟的床上還愜意。
月亮勝過太陽,太陽熾烈無情,月亮親切友善。無法看透太陽,但月亮可仔細研究。問吳剛砍了無數年,樹子為啥不倒?問月宮上的嫦娥,上面可有疾苦和旱情?問美麗動人的仙女們,月亮上可有我這樣的守水人?
葉狗兒翻身,倦怠:“我堅持不住了。”
“睡吧。”我望著冷清清的天空。
“不準偷我的水。”
“不放心,就堅持吧。”我也希望葉狗兒不睡,有個說話的伴。
“相信你。”葉狗兒巴結的口吻。
“相信我?”我詰問。
葉狗兒蹦起來,指著遠處黑漆漆的竹林:“那裡面有動靜。”
我悠哉悠哉的美好心態霎時驚恐萬狀,朝葉狗兒指的竹林看去,黑得陰森森。鬼的故事,數不勝數,熱鬧的白天尚且有人看到鬼,何況萬籟俱寂的夜晚。
我舉起手臂,手臂纏著媽媽特地準備的驅邪除魔的紅布條。鬼怪老遠看到紅色,就逃之夭夭,老鼠畏貓的道理。
葉狗兒的媽媽沒準備紅布條。他畏縮地靠緊我,瑟瑟發抖。
“怕啥,還男人。膽子掉褲襠裡。”我雖這樣諷刺葉狗兒,也膽怯。從沒遭遇鬼怪,但聽說過鬼怪的猙獰兇殘。手臂的紅布條給了我些微勇敢。
葉狗兒再不敢瞧黑漆漆的竹林。竹林裡有千萬鬼怪,張牙舞爪,躍躍欲試,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絕望。
葉狗兒背對竹林,惴惴地盯緊我。我把纏有紅布條的手臂高高舉起,戰無不勝的勇士,端著致勝的利器。
葉狗兒實在抗不住了,他白天割了兩揹簍牛草,一揹簍豬草,還跟我河溝泡了兩時辰澡。蜷在涼爽的石穀子地上睡死了。
我望著月亮,舉起手臂,聽著一匙咕咕流水,拼睜眼睛。
稻苗飢渴地喝水,稻田的裂隙一點點合併。甑子裡的白米飯,我一碗又一碗幸福吃著,還有爸媽,還有兄弟姐妹,他們也吃得開心。
今晚的神聖使命,我必須堅持再堅持。
天何時亮的,不知道,是初升的Sunny敲醒我的。身邊的葉狗兒不知哪時離去了。
我跑到自家稻田,水裝滿了,稻苗有了水,綠得精神抖擻。一隻只青蛙在水裡哇哇跳躍。
月亮留戀地望著我,它淡若一片孤單的雲,慢慢地消褪進藍色天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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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愛字獵星人
驚險萬分,後怕幾十年。把這故事永遠封存在歷史的那一刻吧,老話說的好富貴險中求。今天的你幸福平安近七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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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柳暗花明美文苑
插隊時,風雪天騎著馬在草原迷了路,是回想起來讓我後怕的事情。
17歲那年,我在仁多瑪草原插隊,擔任赤腳醫生。踏雪,是大隊分配給我們赤腳醫生的坐騎。第一眼看到踏雪,就格外喜歡。它長鬃長尾,全身棕色,四蹄白色如沒雪中。在此省略我與踏雪由生到熟,到人馬合一,堪託生死過程。
那年冬天,一大早就接到公社的通知,讓我去參加赤腳醫生培訓班。天氣很冷,我騎著踏雪,走了不一會兒,天空就飄起了雪,越走雪越大,越走風越急。我和踏雪不得不眯著眼睛,好不容易爬上山。
雪停了,眼前白茫茫一片混沌,除了身邊的踏雪,什麼都看不到。整個世界似乎都淹沒在極濃的霧中,沒有天,沒有地,沒有空間,我看著踏雪,踏雪看著我,彼此的眼睛裡都是恐慌。我緊緊摟住踏雪的脖子,我們就這樣一動不動地站著,幾乎要凍僵了,我們被前所未有的恐懼包圍著。
不知過了多久,天地漸開,勉強能看到近處山巒的輪廓,可是沒有路了。白茫茫大地真乾淨呀!除了我們身後踏雪隱隱約約的蹄印外,連一個足印都沒有。我原本就是不分東南西北的路痴,這下更是傻了。踏雪似乎也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況,它馱著我,猶豫試探地向前走了一陣,又轉向另一個方向,然後再向前走,速度極慢。
我已經飢腸軲轆了,踏雪肯定也餓了。我用手拋開厚厚的雪,好半天才露出一小片枯黃的草地,踏雪費力地啃著貼在地面的枯草,根本解決不了問題。我們只好重新上路,走了很久,我看到前面有一行比較清晰的蹄印,欣喜地跑過去,一看卻是踏雪的,旁邊還有我的腳印,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天色漸暗,我腦海中閃現出了狼的影子,又冷又餓又怕,不停地瑟瑟發抖。我開始想家,想媽媽,眼淚止不住地流。用手背檫了一下臉,一陣刺疼,眼淚都結成了薄冰。踏雪仍舊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走著。我的手腳都已經凍得麻木了,心想,即使我們遇不到狼,也一定會凍死的,我再也回不了家了。
忽然,踏雪停住了,耳朵急促地晃了幾下,加快腳步向對面山坡奔去。我聽到它粗重的喘息聲,知道踏雪也是飢寒交迫,而且筋疲力盡了。連忙下馬,扶著馬鞍和踏雪一起往山坡上爬。到了山頂,我簡直欣喜若狂,前面有燈光,隱隱看到熟悉的房屋,我們又回到仁多瑪大隊了。我抱著踏雪又哭又笑,語無倫次。翻身上馬,我們一溜煙奔向大隊部。
現在回想起來,如果那天踏雪找不到回家的路,我們在空無一人的草原上過夜,氣溫在零下20度以下,要是再遇到狼,後果真的不堪設想。好在我們終於回到了大隊,我也才有了今天。感謝踏雪,感謝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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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南國春暖
讀初中的時候,在晚上外出玩耍回家的路上遇到心中暗戀女孩,路上就我們兩人,我心裡有些衝動,抱住她強吻了,她拼命推我,我摟她更緊,想和她發生關係的念頭出現,我扯掉她衣服狂吻她乳房,她尖叫著,然後發出呻吟聲,突然她咬我手一口,我立刻清醒過來,放開她,向她道歉說對不起,她漲紅臉對我說,她一直暗戀我,沒有想到我會這樣,然後哭著走了,天哪,我是暗戀她的!如果我們剛才事成,我真後怕,她會不會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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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立志讀書會
警察局打電話通知我去改身份證號碼。
三年前的一天,我接到當地警察局電話,說是我的身份證號碼跟別人的重疊了,要我帶上身份證、戶口簿去警察局辦理修改號碼的手續,當時我正在外地出差,於是跟通知我的警察說等我回去就去辦理。
等我回去之後,由於工作比較忙,就把這件事情放在一邊了,差不多又過了一個月的時間,派出所又打來電話,說你得來一趟,把身份證、戶口簿都帶上,把身份證號碼修改一下,我說為什麼會出現重疊呢?跟我號碼重疊的那個人為什麼不修改他的號碼?結果對方還是要求我去派出所,也沒有給出一個正當的理由。
於是我就給一位當警察的同學打電話諮詢這個事情,他告訴我你千萬別去,因為修改完身份證號碼之後你會遇到很多麻煩,比如說你的社保、你手機號碼繫結的是身份證號碼、還有你的銀行卡等等,只要是與你身份證有關的註冊你未來都需要進行修改,但這裡面最麻煩的要數銀行卡和社保了。
我後來又問了銀行的人,銀行說修改了身份證號碼這種事情確實很麻煩,我們需要很多手續,各種證明,還要上報到總行去審批,總之你千萬別修改身份證號碼。
其實我當初真的沒有考慮這麼多,現在回想一下,我當初要是去辦了,可能我會面臨著各種各樣的麻煩。
後來問當警察的同學,身份證這麼嚴謹的東西怎麼會出錯呢,他告訴我早期都是手工記錄加上人工錄入,資訊只在本省,後來合併聯網之後,就發現有重疊的情況發生,這種情況警察局會做雙方的工作,看哪一方先妥協,妥協的一方就去修改身份證號碼。
同學還告訴我,這件事你就拖著,給你打電話你也不去,另外保管好你手中的身份證,只要你的身份證不丟失,不去補辦的話,他們就沒辦法修改你的號碼,因為補辦的時候原身份證號碼顯示重疊是無法錄入系統的。
這件事情過去三年了,警察局也沒再給我打過電話,估計是和我號碼重疊的那個人妥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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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 悠閒自得的陀螺
時間大概在2012年的時候吧!
記得是在冬天,北方的天氣,很冷很冷,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
當天是下午開家長會了,我跟家長溝通完,從學校出來的時候七點多了。然後男朋友,也就是現在的老公,陪我走了一段路,後面他去他媽媽那了。我就一個人回家了。
當
時我揹著兩個包,一個是自己的,一個是給媽媽買的新的包。我們這個城市有兩條河,是黃河的分支,所以城市裡有四通八達的橋。
我是當時正準備穿過橋去,剛走到橋頭,就感覺有人在後面跟著。然後我自己還很小心的往人多處走,沒想到後面的一個陌生男子一下子把我的包拉著,我當時特別緊張,然後還問他,我不認識你啊!你幹嘛裡,我拉著包的帶子不放手,他就一直在拽,我肯定是拽不過的。他一聲不啃,一下子把包拽過去。就往黑的地方跑去,我此刻才反應過來,嚇得大喊,小偷,抓小偷…………沒人理我,但是想到包裡的證件,我特膽大得還追了兩步,但是看到前面太黑了,我就退回來了。
記得手機是在我口袋裡的,我趕緊給我父母打電話,然後他們沒一會就過去了。之後想想。真的特別後怕。幸好只是搶東西,沒人傷到我。
只記得那天的天那麼黑,冬天的夜晚路上也沒幾個人。想想真的太害怕了。
也是佩服當時自己的膽量,還敢追幾步。好傻!
從那之後,有一段時間都不敢一個人走偏僻的路,老感覺後面有人跟著。
到現在都過去好多年了,還是想著後怕。
幸好只是損失了一些財物。幸好我有這一次經歷,讓我之後一個人走路,都很注意安全。
不走不熟悉的路,不走偏僻的路,夜晚不單獨出行。揹包也是儘量把帶子綁在身上。
希望所有的女生都能出門平平安安。保護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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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 中外故事謎
很多事情就發生在一念之間 ,離春節還有10天不到,三個原本無冤無仇的人卻再也無法看到明天的太陽……
那是十幾年前發生的事,離過春節還有不到10天的一個晚上,二叔一家已經吃好了晚飯正準備休息。就在這時傳來了“咚咚咚”非常急切的敲門聲,開門以後一看是鄰村的工友王四。王四還沒有開口二叔就聞到一陣酒氣,王四讓二叔和他一起去工頭家裡討要工資。
二叔看著眼睛紅紅的王四,估計他又喝了不少酒,就讓他先喝杯茶再說。
可是那晚王四脾氣特別大,他衝二叔發火:“工頭已經欠了我們兩年工資了,你就會做老好人,今天你到底去不去?”
二叔和王四都是泥瓦匠,跟著工頭張老闆已經做了三年,張老闆只有第一年的工資結算清楚了。後來的工資就是每個月給他們一點生活費,說到了年底一起結清。可是已經兩年了,張老闆總是言而無信,手下幹活的每個人都是氣憤至極,可是也沒有一點辦法。
不是大家沒有去討過工資,這大過年的,家裡都指望著這筆收入辦事呢!可是,張老闆總是有那麼多說辭和藉口,說自己也沒有錢,如果有了錢立刻給工人發工資。
大部分幹活的工人 ,也只能相信張老闆的話,因為總是希望也許過不了多長時間,大家就可以拿到辛辛苦苦掙的錢了!
王四牢騷最多,也是最讓張老闆頭疼,所以有時候看到王四,張老闆就回避了,這讓王四更加生氣!
這又要過年了,王四一個人在家喝悶酒,越想越氣。想著張老闆倒開心的,有錢買新車,就是不發工人的工資。他才不相信張老闆說的“這車是問朋友借的”,誰也不是傻瓜!
王四晚上大約喝了大半瓶白酒,此刻血氣上湧,他決定今晚無論如何一定要把自己的工資討要回來。他平時和二叔比較說得來,於是就邀約二叔一起去張老闆家討要工資。
二叔比較老實,他雖然也非常需要這筆錢,可是這大過年的,他不想上張老闆家去討要工資。因為張老闆早已經說過,開了年一定會想辦法,哪怕借錢也要把他們工資結清。既然老闆這樣說了,還是相信他吧,因為做老闆也不容易。
當二叔把自己的意思告訴王四時,王四氣的用手指著二叔的鼻子:“你個壽頭窩囊廢,你不去老子一個人去,我不相信我要不到自己的工資”!
任憑二叔怎麼阻攔,王四還是頭也不回地就走了。二叔看著王四漸漸消失的背影,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的。只是讓二叔沒有想到的是:一場慘劇剛剛開始……後來的二叔總是在後怕和後悔中糾結!
話說二叔一覺睡到大天亮,還沒有起床,村裡一起幹活的鄰居就來敲門,當二叔聽完鄰居說的訊息,當時整個人就癱倒在地上……
原來王四藉著“喝酒壯人膽”,當晚趕到鎮上的張老闆家,跑去一看,張老闆父子兩人正在喝酒吃晚飯。滿滿一桌好酒好菜,王四當時就怒火上頭。
王四先是好言好語,讓張老闆先幫他一年工資結清,可是張老闆還是說沒有,讓他回去等訊息,有了錢肯定不會少他一分工資。
王四聽著張老闆“說的比唱的好聽”就來氣,於是他發怒拍了桌子。
這張老闆的兒子也是喝了點酒,當時二話不說就推了王四一下,讓他滾出去。
這王四的火此刻全部爆發,就和張老闆父子對罵,他甚至掀翻了他家的飯桌。這下好了,三個人推推搡搡,王四一個不小心摔了一跤。
等王四從地上爬起來以後,他立刻跑到廚房間拿起一把菜刀,對著張老闆父子一陣揮舞……
張家父子那一刻是懵圈了,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也沒有還手之力,等到家人發現,慘劇已經發生……
你說世界上的事情巧不巧,張老闆的老婆和兒媳正好在鄰居家聊天,當她們聽到自己家裡的慘叫聲趕回家時,張老闆父子已經倒在血泊中……
而王四早已經紅了眼睛,他又用菜刀了結了自己的性命……
太慘了,這是不該發生的悲劇啊!可是偏偏就發生了。
二叔後來一直後悔,他恨自己沒有阻止王四。如果當時自己也和王四一起去,是不是這樣的慘劇就不會發生了?
可是,二叔也感到後怕,如果那一晚他看見王四的行為而加以阻止,王四是否會紅了眼睛連他也一起下手……因為“衝動是魔鬼”,那一刻,王四早已經失去了理智……
這不是我感到後怕的事情,而是二叔真實的經歷。即使現在事情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二叔也一直走不出這件事的陰影。他後怕,但更多的是自責與後悔……
善良老實的二叔,他不明白,即使在那個夜晚他和王四一起去張老闆家,他也未必就可以阻止慘劇的發生。因為有的事情發生在一剎那,往往就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有人說“性格決定命運”,真的非常有道理。如果王四不那麼衝動、遇事冷靜一點,和工友報團用合法的手段討要工資。只是,沒有如果……
如果張老闆當晚可以放低身份,好好安撫怒氣沖天的王四,或者先拿一筆錢給王四過年。而不是父子兩人盛氣凌人的態度,也許慘劇就不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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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 老夥計610322
回想起來最讓我後怕的事是莫過於自己與死神擦肩而過,自己能活到今天,純屬是撿來的一條命。
1984年11月9日的那天凌晨,我下小夜班騎上腳踏車打道回府,一路上行人稀少,騎到新村路靠近新村小學的時候,突然一輛半掛貨車失控地迎面奔我而來。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這一幕,嚇得驚㤺失措,束手無策,本能地推著腳踏車子向路牙上面跑,而貨車也神使鬼差地跟著我衝上了路牙,可能上路牙時車輛的劇烈顛簸震動,這才驚醒了打瞌睡的司機,他敏感性的緊急踩剎車,才讓車子停了下來,車頭離我不到半米距離。
這時這位山東東營的中年司機跳出駕駛室,來到我身邊,看著被嚇得臉色蒼白,渾身顫抖的我,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他又迴轉駕駛室拿來一條香菸,說是讓我壓壓驚,務必讓我收下,此時我還沒有從驚魂未定中還過神來,機械地順手就接過來…
憶起這次往事,真是蒼天有眼,逃過一劫,命不該絕,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同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至今路上看到行駛的貨車,還是心有餘悸,保持安全距離來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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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前年春節前,我在上班,半夜家中來電!愛人胸悶氣喘,呼吸不上!幸好我的寶貝女兒,打電話給我!我立刻叫我女兒,讓我愛人平躺於床!再叫救護車,又給領導電話,請假!幸好他們來得及時,讓我愛人轉危為安!謝謝你們,救了我的愛人!尤其是我的女兒,十歲的小孩,幸好你不慌張,我們平時也經常教育她!少來夫妻老來伴,親愛的老婆,有你才幸福!希望你們,天下所有的夫妻,朋友們,永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