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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霧夜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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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飛飛生活家
魯迅《故鄉》中的隔膜,指的是魯迅三十年後回到故鄉,重見閏土,兩人由外貌,神態,身份,見識所綜合起來的人與人不同階級的人的隔膜。
這種不同人群的階級差異放在當今社會也是存在的。通俗地講,收入幾千元的人和收入幾千萬元的人之間一定有不可逾越的鴻溝,包括生活方式和思維差異都會有比較巨大的差別。貧富差距不就是隔膜的一種典型表現嗎?
再說到,小時候差不多的朋友,同學,長大以後接受了不同的教育,選擇了不同的職業,進入了不同的圈子,共同語言自然越來越少,這種隔膜一定是存在的。如果階級差異不是特別大,透過有效的溝通,可以緩解或消除這種隔膜。畢竟現代社會紛繁複雜,是多元化的社會,人的所知有限,透過交流,是可以彼此促進的。
人與人之間,國與國之間,消除隔膜,天下大同,美美與共,當然是一種理想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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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何苦來
當別人問我:想要做一個什麼樣的人?
我告訴他:想做一個好人。
他笑著告訴我:你開什麼玩笑?
我就知道我們之間已經徹底完全的隔了一道厚厚的屏障!
我們的社會在發展,我們的文明在進步,我們進入網際網路的時代,我們能登上月球。可是在我看來,人性依然沒有變化。魯迅先生筆下的閏土依然隨處可見,這是我感到悲哀的地方。
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昔日的小夥伴都變成了油膩的成年人。彼此見面坐在一起,大多是以酒消愁,抱怨生活的艱辛,談論的話題更多的都是關於金錢,甚至有時候更多的是虛榮的攀比。想想真可怕呀,生活確實是一把殺豬刀。
當他笑著問我,買房了沒有?我就知道我們都變成了曾經討厭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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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牧影計劃
魯迅的《故鄉》講述作者回到闊別二十餘年的故鄉,重回故地重見舊人的所感所受。
當魯迅踏上故鄉的土壤,他看到的是:
我冒了嚴寒,回到相隔二千餘里,別了二十餘年的故鄉去。 ……漸近故鄉時,天氣又陰晦了,冷風吹進船艙中,嗚嗚的響,從篷隙向外一望,蒼黃的天底下,遠近橫著幾個蕭索的荒村,沒有一些活氣。我的心禁不住悲涼起來了。 阿!這不是我二十年來時時記得的故鄉?凋敝落後的家鄉,讓魯迅心中惆悵萬分。
因為,在魯迅的記憶深處,故鄉應該是這樣的,故鄉的人應該是這樣的:
這時候,我的腦裡忽然閃出一幅神異的圖畫來:深藍的天空中掛著一輪金黃的圓月, 下面是海邊的沙地,都種著一望無際的碧綠的西瓜,其間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項帶銀圈,手捏一柄鋼叉,向一匹猹盡力的刺去,那猹卻將身一扭,反從他的胯下逃走了。這裡,我們就要考慮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在魯迅缺席的這二十年,是故鄉變了,還是魯迅變了?
要回答這個問題,我們就得從魯迅離開故鄉,遠渡日本求學說起。
魯迅到日本求學,學的是醫,但是當魯迅看到華人麻木不仁,和日本人一起恥笑自己的同胞時,魯迅選擇棄醫從文。
我們知道,後來,魯迅回國後,常年居住在北京, 用自己的筆桿子針砭時弊。
北京是什麼地方?
“五四運動”就在這個城市發起。
魯迅交往的是什麼人?
走在時代前沿的文化人。
魯迅見到的是什麼?
進步青年學生們。
……
可以說,在當時,魯迅就是走在時代前面的那一撥人之一。
當闊別二十年,再次回到故鄉,是故鄉變了嗎?
故鄉或許還是那個故鄉,故鄉里的人也還是那些人,他們只是沒有向前,停留在了過去。
當成年的閏土走到魯迅面前,十分恭敬地彎下腰喊了一聲“老爺”,魯迅對故鄉美好的幻想頃刻破滅,魯迅意識到,他和閏土兩人已隔了一層無法言說的厚障壁。
和魯迅有一層厚厚屏障的何止是閏土一個人呢?
在魯迅美好的記憶中,少年閏土曾經給“我”帶來了外面世界奇異景象,”我”是由衷的崇拜著閏土這個大哥哥。
但 當“我”從海外遊學歸來,當“我”見識過更多的“世面”時,“我”和閏土之間卻變得如此尷尬。
“他只是揺頭,臉上雖然刻著許多皺紋, 卻全然不動,彷彿石像一般。他大約只是覺得苦,卻又形容不出,沉默了片時,便拿起煙管來默默的吸菸了”。是閏土變了嗎?
閏土只是長成了那個舊社會的大多數而已,何況,閏土並沒有丟失他最質樸的一面。
所以說,魯迅在《故鄉》裡面感受到得到“隔膜”,那是魯迅自己從舊時代越進了新時代,魯迅的故鄉,和故鄉里人,仍舊停留在過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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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西瓜麒麟文藝
漢語中有些的詞語和句子隨著時代的變遷,應用的環境和運用的物件不同了,意思也會發生一些改變。
如:“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這句話本來是用於形容愛情,表達主人公對心上人無盡的思念和至死不渝的愛情,
現在這兩句話意思發生了變化,表達不求回報、無私奉獻的意思,經常用於讚頌老師。
再如《出師表》中的“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中“卑鄙”,在文中的意思是“身份低微”的意思。這句話的意思是先帝不因為我的身份低微,屈尊來拜訪我。
現在“卑鄙”一詞意思發生了很大的改變,意思是“人格低下,舉止不端,品性惡劣”。
我們再來看魯迅先生在《故鄉》中寫到“隔膜”一詞在小說意思是說:對社會倫理認識、思想境界、理想追求等方面的差別,並不是說兩人關係的疏遠,小說中“我”是同情和關愛閏土的,不然也不會急著想見閏土,也不會送閏土東西了,而閏土呢?也想著“我”,急於見“我”,非常的尊敬我,設想一下:如果是誰對“我”,有不敬的話,閏土肯定會和“我”現在同一立場,會為“我”挺身而出的。閏土和我如願見面,缺實很難有共同語言,閏土認為此時的“我”和他在等級上是有差別的,所以恭敬的稱“我”老爺。在生活上他的希望切近,他希望過上無憂幸福的生活,很實在。我的希望茫遠。“我”希望天下太平,沒有殺戮,自由平等,沒有壓迫,獨立自主,乾坤朗朗。所以我們倆“道”不同。從這一方面來看也是有“隔膜”的。並且閏土把想改變命運寄託於神靈護佑,也是“我”不能苟同的。這就是小說中的“隔膜”。不是兩人關係上的疏遠,而是無法進行靈魂上的溝通。
“隔膜”穿越到新時代意思同樣發生了變化,意思是:人情冷漠,人與人之間缺少信任和關愛的意思。
譬如:現在的城市中,人們生活在鋼筋水泥的高樓大廈中,往往同住一個單元,甚至於同住一層,對面的住戶見面都不認識,也懶得去認識。古人有俗話說到:住家住鄰居,也就是說鄰里之間要相互關愛。但現實中對面不相識在城市的高樓大廈中屢見不鮮。我想這就是“隔膜”,就拿我來說,從鄉下搬到城市裡面居住,房子的硬體條件是比以往好多了,住了幾年同一單元也不認識幾個人。同樓層五戶人家,也就跟我的隔壁打過招呼,至於他姓啥名誰,也不知道。我也就這樣和鄰里“隔膜”了。
再如:現在的社會中出現的人與人之間缺少信任和關愛的現象。人與人彼此“隔膜”了。老人跌倒街頭無人幫扶、某人突遇事故無人問津、某人遭遇欺凌無人幫忙等,生怕惹禍上身。
幸好這樣現象正在改觀。尤其讓我欣慰的是華人在大災大難面前,甘於奉獻,眾志成城,捨身忘死,共克時艱。特別是在這次疫情期間那些奮戰在一線的白衣戰士,社群工作者,警察,保安,清潔工,志願者,等。而且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年輕人,這讓我看到了希望。希望“隔膜”不在,處處有關愛,一片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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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之所以被稱文豪,正是因為他的文字可以穿透時光和歲月。歷經百年以後,讀者依然能從中汲取力量,引發共鳴。
人與文字的隔膜一直都在,所謂的隔膜並不是來源於時代的變遷,而是來源於文字不能和讀者產生共鳴、代入感,或者讀者本身的閱歷不足以和作者的文字產生共鳴。
很顯然,魯迅的文字就是那種能夠穿越時光的文字,但是並不是誰都能體會到的。
小時候讀魯迅,人生經歷比較淺薄,沒有能與文字產生共鳴的經歷,並不覺得哪裡厲害。
長大後,遇到的很多事情都,能有意無意地讓我想到魯迅文章中的某些文字。
這時候漸漸的意識到,魯迅被稱為大文豪不是沒有理由的。
魯迅說過:“我的取材,多采自病態社會中不幸的人們,意思是在揭出病苦,引起療救的效果。”
魯迅的大多數作品,比如《故鄉》也是取材於自己的人生經歷。
“時候既然是深冬;漸近故鄉時,天氣又陰晦了,冷風吹進船艙中,嗚嗚的響,從篷隙向外一望,蒼黃的天底下,遠近橫著幾個蕭索的荒村,沒有一些活氣。”寄情於景,借景抒情
只是短短的幾句話就,就讓讀者感受到了故鄉蒼涼、孤寂的味道。
可是真的是故鄉的問題嗎?顯然不是。這是魯迅自己心中當時的狀態在環境上的投影。
這些年以來,農村中的青壯年勞動力大量湧入城市。
現在回到農村,回到故鄉的農村,村口只能看到一些老人悠閒地在村口打牌、打麻將。幾乎看不到年輕人,兒時的玩伴也都是在外面打工。
隨著自己閱歷增長,就越來越能體會到魯迅《故鄉》文字中所體現的那一種蕭索、蒼涼孤寂的味道。
自己的人生閱歷的厚度到了一定程度,這個隔膜自然就消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