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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大老二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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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中孚鑑
石達開,是太平天國著名的將領,又稱為石敢當,太平天國建立後,在永安建制,石達開被封為翼王,後來石達開又被封為通軍主將,軍民尊石達開為義王。
那石達開後來為什麼要負氣出走呢?走的時候,他真的帶走幾十萬精兵嗎?
太平天國建制後,太平天國的領導層人員開始貪圖享樂不思進取,特別是洪秀全,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雄心壯志,他不問政事,把政事交於東王楊秀清,導致楊秀清權利過大而生驕橫之心。
最終發生了天京事變,北王韋昌輝殺死楊秀清,並且牽連甚廣,上萬楊秀清部屬被誅殺,因為天京事變,太平天國失去很多骨幹人員,讓太平天國元氣大傷。
而在外領兵的石達開聽到天京事變後,急忙回去,同時責怪韋昌輝殺戮過重,惹怒韋昌輝,因此韋昌輝要殺石達開。石達開離開天京後,韋昌輝殺石達開的家人。
回到軍隊中的石達開於是舉兵上書洪秀全誅殺韋昌輝,最終韋昌輝被殺。而後石達開回到天京,被尊為義王,他安撫人心、提拔年輕的將近獨擋一面。因為天京事變帶來的混亂局面開始安定下來,石達開也深得人心。
洪秀全看到石達開很得人心,就對石達開心生猜疑,同時洪秀全又封他的兩個哥哥為王,用來牽制石達開,也準備加害石達開。
石達開不願再次發生像天京事變那樣的內訌,所以就避禍離京出走。
後來太平天國局勢出現危難,洪秀全就請石達開回京,石達開不願回京,但會讓陳玉成、李秀成等人回京增援,而他則繼續在外為太平天國作戰。
而石達開離開天京時帶走的人馬,一種說法是二十萬,一種說法是十幾萬,一種說法是大隊人馬。所以帶走幾十萬精兵是誇大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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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喝下這口歷史的雞湯
嚴格來說,石達開離開天京不算是“負氣”出走,更像是“揀回條命”;他帶兵出走時,也沒有帶走幾十萬精兵。
石達開盡心輔政,形勢得到好轉。誅殺韋昌輝後,把太平天國折騰得半死的天京事變終於告以段落。
石達開奉詔迴天京輔政,被尊為“義王”,提領政務。
這段時期,石達開的舉措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改善了太平天國在楊韋之變後的局面。
首先,他安撫人心。他不計前嫌,對各路有“政治問題”的人物給予安撫,加以重用,穩定了天朝上下人心。稍微選出幾個安撫的名單來,您就知道這個安撫有多重要了:韋昌輝的弟弟韋俊、楊秀清的族弟楊輔清、陳承榕的侄子陳玉成。除了李秀成兄弟,後期的五軍主將,幾乎都是有“政治問題”的人!
其次,他繼續推行了楊秀清後期開始推行的一系列安民政策,不再執著於狹隘的宗教觀點,使得太平天國的政治制度進一步完善;
最後,在軍事上,他也指揮各處奮戰。不過,說實話,石達開輔政期間,軍事方面的成績並不明顯,除了皖北戰場的局面有改觀,湖北、江西、皖南等地戰局都沒有得到改觀。(可能和時間較短也有關係吧);
石達開輔政,局勢逐漸得到穩定,但卻引起天王的猜忌。洪秀全對石達開的制約李秀成評價,石達開輔政期間:人心鹹服。
可是,石達開讓“人心鹹服”,洪秀全就不踏實了。當年楊秀清雖然權力大,但過於嚴厲,下面人不服,因此,想誅楊時,一紙密詔,有的是人想誅楊。可是, 如果石達開“人心鹹服”了,那到時候恐怕連密詔都不知道送給誰了!
因此,洪秀全開始了對石達開的制約。
第一步:安插親戚前往制約。
洪秀全封了自己的哥哥洪仁發、洪仁達為安王、福王,和石達開一起總領朝政。
可是,洪秀全這兩位哥哥確實都不具備這些素質。他們進來後什麼都管,什麼都發言!
不過,這招基本失靈了。
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誰是靠譜的主誰是裝逼的貨大家心知肚明。因此,每當石達開指示的時候,大家都熱烈參與,積極響應;安、福王發言?鳥都不鳥!
至此,安插人來分其權的舉措效果不大!
要不想什麼都由石達開做主,也不是不可以。洪秀全自己出來一起指導,難道石達開和大夥不聽嗎?洪秀全自己又不想親自幹活,委託人幹活又不放心,最後找兩個不靠譜的人來噁心人,這叫什麼事嘛!第二部,疑似軟禁、控制
在石達開後來自己的講述中,提到天王猜忌,有加害之意。
是否真的要加害,石達開也沒再細說,其他的史料似乎也未提及,說不好。
不過,當時已經試圖控制石達開,已經是十分明顯了。
我們看石達開逃出天京後發生的事情。
石達開逃出天京後,洪秀全馬上排除蒙得恩和另外一個姓禾的帶人前去追趕。而這個姓禾的追出去以後自己也跟著“逃”了。
堂堂輔政之臣石達開出天京,居然派兵去追?難道是因為石達開忘打卡了?
隨後,石達開逃到無為後,身邊聚集了一些人。此時,天京城的反應是:緊閉、嚴守天京城門,並派人請石達開出去輔政!
石達開逃出後,天王就要緊閉城門,可見關係確實發展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石達開不出走,恐怕下場和楊秀清差不多。因此,石達開逃出天京,可不僅僅是小孩子鬧脾氣。其中,或許經歷了生死之劫,只是當事人後來不願進一步挑明罷了。
石達開出走,未帶多少精兵良將石達開出走,把太平天國精銳全部帶走,這個說法最早大約來自《李秀成自述》。
《李秀成自述》說石達開出走,“將合朝好文武將兵帶走”。
可是,我認為,這不過是李秀成出於痛心,對事件較為誇張的說法。
先不說精兵,我們先說強將!
跟著石達開走的,張遂謀、賴欲新、傅忠信等人,在太平天國的地位都不高。跟著石達開走的人,連一個侯爵的都沒有;除了職同丞相的國宗(就是各王帶兵的兄弟)外,只有丞相一名、檢點三名。至於後來“萬里歸朝”的朱衣點、汪海洋等人,當時都還排不上號!
石達開未帶走舊部中的精華。而在當初西征東征戰事中表現卓越的將領,李秀成、陳玉成、林啟蓉、葉芸來、陳坤書、張朝爵、陳得才等人,一個也沒有帶走!
這怎麼能叫合朝文武都帶走呢?
接下來說精兵。
同樣是《李秀成自述》,他寫道:在石達開入天京時,將“打寧國之軍”交給了陳玉成。這支打寧國之軍,正是當初從江西、安徽戰場抽調的精銳。此後,這支精銳石達開一直沒有從陳玉成手中拿回,自然也沒有隨石達開“出走”。
因此,即使是石達開舊部,石達開也沒有拉走最精銳的部分。
石達開出走,是在照顧天京局勢的前提下“選兵”出走的事實上,石達開出走後,儘管下定決心“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他依然以“通軍主將”的身份協調全域性戰事。
在德興阿截獲的信件中,石達開給洪秀全的計劃是:“讓李秀成會合捻軍張洛行幾十萬人分擾下游,讓陳玉成、韋俊、楊來清、洪仁常等人帶兵回防天京,石達開在江西和浙江作戰,開啟局面。”
顯然,石達開的計劃與後來李秀成二破“江北大營”十分相似。都是透過對外圍的作戰調動敵人,解天京之圍。
因此,可以猜測的是,石達開初期的想法,很可能是像後來的李秀成一樣,經營江浙。這樣,既不佔據洪秀全現有地盤,也能在自己的根據地上發展,同時還能和太平軍聯合作戰。
因此,石達開不可能從各緊要據點中“抽乾兵力”出走。
東梁山的舊部,就曾經主動來投奔石達開,被石達開勸返原駐地。
句容等地的部隊,也有意隨石達開出走,也都被石達開勸返駐地。
因此,石達開,是在照顧全域性的情況下,有選擇地尋找部隊離開的。
石達開“出走”早期,一直圍繞天京周邊配合作戰,尋找根據地。直到1858年,洪秀全重立“五軍主將制”,事實上剝奪了石達開“通軍主將”職權;並不斷離間楊輔清等人與石達開關係後,石達開才被迫選擇“西征四川”。事實上,從清軍的反應來看,也能證實,石達開並未帶走多少精銳。清軍的重心,始終放在對天京的進攻方向。只有在寶慶之戰這樣的緊急情況時,湘軍才抽調力量前去攻擊石達開。如果真的如某些書中說的,石達開一口氣帶走太平天國七成兵力,而曾國藩們依然只打洪秀全,那清帝恐怕會治罪!
石達開帶走的兵力預計我認為,石達開帶走所有兵馬,要分成兩種:
第一種,石達開直接指揮的人馬,以及願意配合石達開作戰(但實際自己獨立性很強)的,大約合計十來萬。這些人中,楊輔清、石鎮吉所部都有相當獨立性,未受石達開直接指揮。而且,楊輔清很快就“歸正”洪秀全,石鎮吉也疑似“歸正”(在他被清軍俘虜後,說他是奉天王命去兩廣招兵)。
第二種,石達開直接指揮的人馬,大約5、6萬。
當然,這個指的是“帶走”的老兵數量,石達開們後面還能招兵,實際兵力大於這個數。這個資料大約就是石達開進湖南時,曾國藩給胡林翼信件中對石達開軍的估計。
以上數字,都是指打仗的兵,不包含隨軍家屬或差役人員。
但是,即使我估計的數字有問題,石達開帶走幾十萬精銳的說法,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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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腦洞趣味歷史
太平天國運動作為清末時的一場大規模農民起義運動,它寄託著無數農民希望擺脫清政府的殘酷統治,建立一個能夠實現人民安居樂業、沒有地主欺壓、外強侮辱的國度。在這個前提下,太平天國成立的時候,人們的心中便有了滿滿的期望值。一開始,楊秀清便扮演“天父上帝下凡”的角色,蕭朝貴扮演“天兄耶穌下凡”的角色,藉助宗教和神權的力量來宣揚自己救世的職責。在兩人的協助下,洪秀全成了“太平聖主”,而他們建立的“拜上帝會”就是太平天國存在的根基,他們藉助聖經的名義,宣揚要在人間打造一個“天平天國”。(太平天國劇照)這種宗教和政權結合的模式本身就存在著極大地弊端,一方面從制度上來講,洪秀全作為政權領袖,卻必須給代表著“上帝”和“耶穌”的楊秀清和蕭朝貴行禮、跪安,這也會後來組織分裂,天京事變埋下禍根;另一方面從人性上來講,過高的權力和缺乏約束的集權制度,要想實現他們宣揚的平等,只能依靠統治者個人素養,但顯然,後期的諸王並沒有做到。不深談權力鬥爭,以《天朝田畝制度》舉例,諸王為何讓百姓失望,導致自己的名氣不如石達開吧。《天朝田畝制度》分田:凡分田,照人口,不論男婦,算其家人口多寡,人多則分多,人寡則分寡,雜以九等。如一家六人,分三人好田,分三人醜田,好醜各一半。凡天下田,天下人同耕,此處不足,則遷被處,彼處不足,則遷此處。聖庫制度:兩司馬督伍長,除足其二十五家每人所食可接新谷外,餘則歸國庫。凡麥、豆、芝麻、布帛、雞、犬各物及銀錢亦然。蓋天下皆是天父上主皇上簾一大家,天下人人不受私,物物歸上主,則主有所運用,天下大家處處平勻,人人飽暖矣。話說得很漂亮,諸王打著平分天地與天下人共享財富的名義,將百姓除口糧之外的財富收歸國庫,但他們是真的為了共享嗎?並不是,而是用這筆錢來廣修宮殿、娶妻納妾,滿足自己對於財富和權力的需求。《天朝田畝制度》和《資政新篇》只是名義上的綱領,卻並沒有具體貫徹下去。洪秀全、楊秀清這些以上帝名義自居的人,卻經常打著上帝的名義把攻克城池的儒生、官員、鄉紳、藝人、醫生定義成“妖人”:凡擄之人,每視其人之手,如掌心紅潤,十指無重繭者,恆指為妖,或一見即殺,或問答後殺,或不勝刑掠自承為妖殺,或競捶楚以死。(石達開像)只要手上沒有重繭者,都會遭受到一家被殺的命運,這也是他們越來越不得民心的重要原因。反觀石達開,簡直一股清流,他根據地方實際情況辦事,也不借機撈錢:達開既至安慶,以誠意相要結,擇鄉里之有聲望音為鄉官。緝盜賊,嚴軍旅,使各安其業。更督民造糧冊,按畝輸錢米。於鄉里之豪暴者抑制之,無告者賑恤之。立榷關於星橋,以鐵鎖巨筏橫截江面,阻行舟,徵租稅,軍用裕而百姓安之,頌聲大起。天京事變中,石達開打算回京調節矛盾,卻被韋昌輝、洪秀全幾人內鬥中殺死了石達開留在天京的家人和部下,石達開雖然已經對這個組織不滿,卻並沒有背叛,反而:茲據無為州在籍教諭徵煥等稟稱:五月十八日(即1857年6月9日)石逆由金陵帶其黨與數千,道經該州前往上游,到處張貼偽示,傳諭各賊。察其詞意,因洪逆疑忌過甚,懼害脫逃。石達開為了建立四川根據地,帶著數萬人(因為一部分不滿天京事變的太平軍加入了進來,由幾千人發展到了數萬人)的部隊在金沙江這個地方和清軍展開了決戰。但讓石達開無法預料的是,他遇見了金沙江漲大水的時候,連日的暴雨,讓這支軍隊陷入了缺糧的險境。而更不幸的是,清軍的援軍趕來,令他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處刑畫像)此時,石達開的選擇只有拼殺一番,自己有機會逃跑和投降清軍,用自己的性命換部下一條生路兩種做法。石達開看著身後的幾千將士,毅然選擇了第二條路,清軍卻在下令凌遲石達開時,撕毀約定,近六千人的部下生存者只有三百人左右。而遭受酷刑的石達開,卻連敵人都佩服有加,四川布政使劉蓉讚佩到:“梟桀堅強之氣溢於顏面,而詞句不卑不亢,不作搖尾乞憐語。臨刑之際,神色怡然,是醜類之最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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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望眼欲穿920
這句負氣出走。其實是一句美化。書本上基本是美化太平天國。實際上。東王之亂。是一次權力鬥爭。楊秀清死了,洪秀全沒什麼本事,壓不住手底下的那群王。石達開,韋昌輝,在權力的鬥爭中根本沒把洪秀全當回事。最後石達開勝出,他希望繼承楊秀清的權力。和洪秀全鬧矛盾了。水火不容。帶著硬實力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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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本草百曉生
1857年,蟬在叫夏,天京城內卻是一片蕭索離別之意。翼王石達開,在告別諸位鄉老後,毅然踏上一條西征之路,很多人知道這是一條有去無回的路,但前來送行的人們不好挽留,因翼王有他必走的理由。為什麼,這事天王洪秀全最瞭解。
自1956年發生“天京事變”後,洪秀全開始變得多疑,他擔心自己的王位不保,躲在天王府裡,琢磨著該如何保住洪氏江山。
石達開從天京離開,經安慶西行,沿路散發文告,通告百姓,訴說離開的理由“重重生疑忌,一筆難盡陳”。
生什麼“疑忌”?
天京城內,廣西舊部議論紛紛,大傢俬底下都在抱怨,沒軍功的洪仁發和洪仁達。憑什麼被封為王,我們幾個浴血奮戰,所得獎賞也只夠養老婆孩子。一個士兵嘲諷道“誰叫你上輩子沒投好胎,沒和天王成為一家人。”
自1853年,洪秀全封了五個異姓王,如今只剩下石達開。為了限制翼王的權力,洪秀全又開始封王,他將兩位哥哥:洪仁發、洪仁達分別封為安王、福王。同時為了不讓石達開感到委屈,他故意做了區別對待,將石達開提升為“義王”,令人意外石達開不接受,於是洪秀全只得另想辦法。
要不石達開的“翼王”稱號不變,另外再加個封號“聖神風”,聽起來很霸氣,地位也堪比昔日楊秀清。而他兩個哥哥地位當然不及石達開。
這看似“兩全其美”的辦法,卻無法討好雙方受益人,石達開始終覺得這兩個窩囊廢,哪有資格跟他相提並論。
洪仁發、仁達則認為石達開沒有洪氏家族的血緣,是個外人,將他當作敵對勢力,想方設法想削弱他。
現在的石達開看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無法開心起來,他的家人,沒能逃過韋昌輝、秦日綱的屠刀。現在他一個人住在翼王府,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口信,哪怕是洪秀全的。但凡朝中政事,都得以文書形式請示他,然後他回府上批示,翌日清晨,再由侍從將之貼在王府外牆上。
但石達開心裡的結始終沒有解開,加上沒有一個可以開導他的人,越想越來氣,索性帶著自己十萬精兵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說不定還能像劉備一樣稱霸一方。
當石達開為自己的想法付出行動時,已是1957年的五月初旬。作為這次出走事件的旁觀者李秀成看得很清楚,他在日後的供敘中說:石達開就是受不了洪氏兄弟的“猜忌和挾制”,致使“朝中無人掌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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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雁小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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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想知道石達開出走帶了多少人,首先需要知道石達開出走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一、從天京到無為。
咸豐七年五月二十五日,石達開出走一事第一次出現在清方的奏報中。時任兩江總督的何桂清告訴咸豐:“傳聞本月十一日,翼王石達開已由銅井渡江逃往江北。”
顯而易見,石達開離京在五月十一日或之前。
閏五月六日,石達開的行蹤又一次出現在清方的奏報裡。安徽巡撫福濟告訴咸豐:“五月十八日,石逆由金陵帶其黨與數千,道經該州前往上游。”
從這裡我們知道,石達開自天京到達無為時,身邊帶著幾千人。
史式先生的考證非常給力,也算一洗石達開的不白之冤,但他考證的只是石達開從天京到無為時,帶走人馬的數量。然而,石達開到了無為,出走就結束了嗎?
答案自然是否。
二、從無為到彭澤,再從彭澤折返安慶
石達開到達無為後,立即令手下廣貼告示,號召太平天華人投奔他。與此同時,石達開的手下也開始四處拉人。
翼殿禮部有個姓呂的贊書,他跟著石達開離開天京,來到無為,宿在無為轄屬的黃姑閘,恰與六安州總制掌書陳鳳曹住在一起。呂贊書勸陳鳳曹跟翼王走,說了這樣一番話:“翼王見天王疑忌實深,故私自出京,誓不回去。隨後絡續隨翼王而出京者,官員兄弟約有五、七萬人。”
陳鳳曹心裡沒底,只得與呂贊書虛與委蛇。事後,他把具體情況寫在信中,稟告給自己的頂頭上司,六安州的陳總制。這封信被清方繳獲,連同石達開的告示一起被安徽巡撫福濟打包,送到了咸豐的御前,並保留至今。
到了閏五月十五日,福濟在奏報裡繼續追蹤石達開:“近日安慶人來傳言,該逆到彼一過而去。”
很顯然,石達開離開無為後,並未在安慶停留。那麼,他的目的地又是哪裡呢?
答案是彭澤。
五月三十日,胡林翼得知石達開於二十六日率軍數萬,抵達彭澤。他急忙寫信通知左宗棠。左宗棠又寫告訴了在江西征戰的王錱。
五月三十日,官文在奏報中也告訴皇帝:“翼賊石達開領股匪數萬人,於五月二十五日於安慶、彭澤分道上犯。”
不過,彭玉麟閏五月初五寫給李續賓的信中,石達開的兵力十分可憐:“偽翼王自金陵帶所部聲稱數萬,究亦不過數千。”
那麼,石達開到達彭澤後,分道上犯了嗎?
答案是沒有。
《李忠武公遺書》中,有一封李續賓寫給王錱的信,我們在信裡找到這句話:“前月石逆到彭澤,仍又折回”。
閏五月二十二日,德興阿的奏報也告訴我們:“探得石逆仍在安慶”。
由此我們能夠推斷出:五月二十六日之後,石達開並未上犯,而是自彭澤折返,回到了安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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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過解答,不再贅述。
三、安徽安慶-建德-江西景德鎮-樂平
石達開在安慶呆了三個多月。其間,他繼續在青陽、無為、金柱關等處貼告示,號召太平天國將士投奔他。更是一度樹立“太平安國”大旗,打算另立國號。
八月初,石達開離開安慶,前往建德,並在建德-景德鎮-樂平一帶駐紮了一個月左右。
在此期間,他開始向九江、湖口、彭澤一帶吸血,引誘那裡的太平軍投奔他。九月四日,石達開部自景德鎮、樂平而來,經萬年,佔安仁,開始了援救江西的軍事行動。
那麼,此時石達開手下有多少人呢?
九月十八日,時任西安將軍,在江西幫辦軍務的福興告訴皇帝:“景德鎮逆匪絡繹而來,……計數實有三四萬眾。”
福興的數字被江西巡撫耆齡證實,十月二十二日,耆齡告訴皇帝:“伏查此次大股賊匪三四萬,兇悍者多,由皖入江,欲與撫建逆黨會合往援臨江、吉安。”
所以,石達開離開安慶後,在建德-景德鎮-樂平一帶盤踞一個月後,是帶著三四萬人救援江西的。
四、從江西到浙江
石達開來到江西后,救援臨江和吉安都失敗了。於是,他決定發兵浙江,開闢新的根據地。
咸豐八年正月十三日,石達開由撫州出發,向東挺進,經鷹潭、河口、鉛山自廣豐入浙。
那麼,此時石達開帶走了多少人呢?
咸豐八年二月初十,福興在奏報中說:“洪逆以金陵危急,數次赴撫求援。石逆遂率撫、建、新淦之匪,傾巢而出。撫、建郡城各留廣匪千餘,其餘悉數東竄。頭起為偽順天侯偽奉天燕,二起為偽石國宗,三起為偽楊國宗,四起為偽新國宗,五起為偽七國宗,六起石逆自統大隊。石逆之後,尚有兩起未到,號稱十餘萬。實則擄脅鄉民為之搬軍輜重者居其半。”
這麼一看,石達開雖然號稱十餘萬,但既然是號稱,實數肯定沒有那麼多。而且,福興也說了,號稱十餘萬的大軍之中,有一半是勤雜人員。最後,小編還要提醒大家,石達開入浙的六起隊伍中,三、四、五起疑似是楊雄清、楊宜清、楊輔清兄弟的隊伍。我們知道,儘管楊家兄弟跟石達開混了一陣,但最終都回到了太平天國。
福興曾說兩起未到。很快,這兩起就到了。二月十八日,福興在奏報中告訴我們:“伏查連日下游續來之匪兩起,約萬餘人。……現訊據前後生擒賊供,系由新淦經石逆調來東路,所有該處股匪業已空城而出,全數上犯。”
二月十九日,浙江巡撫晏端書在奏報中聲稱:“並據各路探報,均稱賊眾自河口以至上饒、廣豐蔓延百餘里,不下六七萬人。”
咸豐八年四月二十日,撫州陷落;二十三日,建昌陷落。兩座城池陷落後,因為石達開尚在浙江征戰。部分太平軍突圍,跑到浙江投奔了石達開。從此以後,石達開從太平天國帶人的行為,徹底結束了。
行文至此,盤點石達開出走後的一帶一路,可以看出,他每階段攜帶的兵力,都不到十萬。而且,石達開軍隊的人數,大多出自清方的奏報。眾所周知,虛報敵軍的數量,是清軍喜歡做的事。
因此,傳說石達開帶走了十萬、二十萬大軍,並非事實。
原因是太平天國經過天京之變,人心本就不穩固。石達開再這麼一路跑一路拉人,更是鬧得人心惶惶。對於太平天華人,除了在天王和翼王之間站隊,還有第三條路可以選擇。那就是“長毛非正主,依舊讓咸豐”。更多的人“打打包裹回家轉,還是當長工”去了。
我們看幾段清方奏報中的文字:
“傳聞本月十一日,翼王石達開已由銅井渡江逃往江北,洪逆令蒙賊、禾賊追之,禾賊亦乘勢逃去。”(何桂清奏)
“探得金陵自石逆去後,洪逆屢遣人追趕,皆為石逆所留,或竟遭其殺害,即廣西老賊曾受偽職者,亦多借追亡為名,中途均各遠遁。甚至自散謠言,謂官兵大隊已至,並不候令,爭先出城交仗,藉此脫逃。”(德興阿奏)
“查石逆負氣出奔,雖經洪逆百計挽留,悍然不顧,即其黨與亦各自逃亡。”(福濟奏)
我們看到,石達開到達彭澤後,據呂贊書提供的數字,他的手下應該有五、七萬人。然而,三個月後,他從安慶出發,在建德-景德鎮-樂平一帶,停留了一個月,從九江、湖口、彭澤等地拉人,再向江西進發時,兵力竟然只剩下了三四萬。
人為何越拉越少,自然是都跑了!
石達開出走,既不得人心,也是親者痛仇者快的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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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張生全精彩歷史
石達開率軍離開天京城,被認為是造成太平天國分裂,以及太平天國由盛到衰的重要原因之一。之所以認為這是一個重要原因,是因為石達開帶走了不少軍隊,造成軍隊無法集中兵力對清作戰。
(石達開劇照)
因此,後人對石達開出走的時候,究竟帶走了多少軍隊,紛紛猜測不斷。不過,由於並沒有確切的歷史資料記載石達開帶走軍隊的數字,因此,這也就成了一個歷史未解之謎。
認為石達開出走的時候,帶走了不少軍隊,主要緣於李秀成在《李秀成自述》中列舉的“天朝十誤”中的第六條:“誤翼王與主不和,君臣而忌,翼起猜心,將合朝好文武將兵帶去,此誤至大。”
這裡說的“將合朝好文武將兵帶去”,感覺就像是帶走了太平天國最主要的人馬。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至少也得有個幾十萬人。連范文瀾先生也認為,帶走的數字是十多萬人。
認為石達開出走的時候,並未帶走多少人,這是來自於清朝大臣給朝廷奏摺中所記述的情況。比如福濟在給朝廷的奏摺中說:“石逆由金陵率其黨與數千,道經該州前往上游,到處張貼偽示。”這裡明確說明是數千人。何桂清在奏摺中說了“偽翼王石達開已由銅井鎮渡江逃往江北,洪逆令蒙賊禾賊追之”這樣的話。石達開能很快渡江,洪秀全能率軍追擊,都說明石達開的人數不會很多。
(洪秀全劇照)
雖然說法不一,不過我認為,石達開出走的時候,應該並沒有帶走多少人馬。為什麼這麼說呢?
其一,李秀成的自述並沒有關於帶走人數的表述。李秀成在自述中說的是“合朝好文武將兵”。這句話其實並沒有說帶走了多少人,只是說帶走的人是“好文武將兵”,也就是說,帶走的是那些優秀的文臣、武將、將領、士兵。畢竟李秀成、陳玉成等人,包括石達開自己的嫡系部隊都在這個隊伍裡,因此,李秀成的話並沒有錯。再說了,在任何一個團隊中,優秀的畢竟是少數,平庸的肯定是多數。因此也可以說明,石達開帶走的人,應該是極少的一部分。
其二,清朝大臣給朝廷的奏摺應該有數字上的誇張。包括福濟、何桂清等清朝大臣們,在給朝廷上的奏摺中,在數字上應該是有誇張的。為什麼有誇張呢?畢竟只有把軍情說得嚴重一點,才能獲得朝廷的重視,在軍隊人數與糧草上,都給予特別的照顧。這一點,也是人之常情。
從這裡可以看出,清朝大臣說石達開有數千人,準確的數字應該比數千人還少。
另外,何桂清說石達開很快渡河,以及洪秀全曾派人追擊,這種不涉及數字的資訊,顯然是準確的。而這種準確,也恰巧說明了石達開人數不多。他要人數多,也不會那麼快地渡河,洪秀全也不敢派人去追他。
(李秀成劇照)
其三,石達開不可能帶走很多人。當時剛發生天京事變不久,大家的關注點,顯然都在楊秀清、韋昌輝被誅殺問題上,其實對洪秀全和石達開的矛盾,關注並不多。再說了,洪秀全和石達開的矛盾,是高層之間的矛盾,一般人並不清楚。
因此,如果石達開要出走,只可能石達開自己的嫡系部隊跟著出走。其他人並不知情,讓他們跟著走,可能性並不大。就算是石達開的嫡系部隊,瞭解真實情況的並不多,再加上他們對洪秀全的迷信,肯定有很多人覺得石達開這種出走,是一種分裂行為,因此,也可能不會跟著走。
而石達開當時帶進天京來的人馬,也就是7萬人。所以,實際上跟著石達開走的人,肯定不會超過7萬。說有十多萬幾十萬人跟著走,顯然是誇張了。
其四,石達開不可能帶著很多人走。石達開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講義氣。雖然他信奉天主,但是義氣在他身上所佔的比重,顯然是最大的。也就是所,中國傳統文化顯然比西方文化給他的影響高得多。
石達開雖然離開天京,但是他並沒有獨立成一個體系,而是繼續擁護天京政權。為了表明他的態度,他一離開天京,就到處張貼《五言告示》。在告示裡,他寫道:“力酬上帝德,勉報主恩仁。精忠若金石,歷久見真誠。”就是說,他對上帝依然是忠誠的,他對天國依然是忠誠的。
而且,石達開為了表現他的忠誠,在出走天京後,他依然從大局出發,積極地為天國謀劃。他讓李秀成、陳玉成等得力干將回到天京,致使他手下無將,這就是他忠誠的表現。後來,他所發動的很多戰役,都是圍繞天京展開。哪怕天京不給他援助,他依然會這樣做。
既然石達開出走的“初心”在這裡,他怎麼會帶走太多的人馬呢?
(參考資料:《太平天國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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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亮劍1844069
石達開的出走,一方面是和洪秀全產生意見分岐,自己的意見得不到充分的理解和支援。二是此時洪秀全猜忌心太重,石達開出戰都要以家人為質等。其三洪秀全大肆啟用自己的親人,牽制和制約石達開。歸根結底,石達開希望走出一條新的道路。
石達開威望高,初期大量人馬來投,但石達開應該是沒有全部帶走,僅率嫡系出走,以保證凝聚力和戰鬥力,從當時太平天國的情況看,石達開部估計應該是七八萬人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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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達開(1831年3月—1863年6月27日),小名亞達,綽號石敢當,廣西貴縣(今貴港市港北區奇石鄉 )客家人,祖籍地在今廣東省和平縣。石達開是太平天國主要將領之一,中國近代著名的軍事家、政治家、革命家、戰略家,武學家,詩人,書法家,愛國將領,民族英雄。1851年12月,太平天國在永安建制,石達開晉封“翼王五千歲”。1857年,封“左軍主將翼王”,天京事變曾封為“聖神電通軍主將翼王”,軍民尊為“義王”(本人謙辭不受)。石達開是太平天國最具傳奇色彩的人物之一,十六歲受訪出山,十九歲統帥千軍萬馬,二十歲獲封翼王,三十二歲英勇就義於成都。一生轟轟烈烈,體恤百姓民生,生平事蹟為後世所傳頌,被認為是“中國曆代農民起義中最完美的形象”。石達開早在太平天國中聲譽卓著。天京事變後,韋昌輝忤逆犯上、濫殺無辜。石達開率兵討伐韋昌輝,平定了人心,這更使他 獲得了群眾的擁護。太平天國的文武官員都向天王保舉石達開輔政,並且稱“翼 王”為“義王" 這使得洪秀全起了戒心,為了牽制石達開,洪秀全另封自己的長兄洪仁發為安王,次兄洪仁達為福王。安、福二王心胸狹窄,目光短淺,無能而又固 執。 石達開對安、福二王的擊肘深為不滿,對天王的猜忌狐疑更為不安。洪、石之間 矛盾日益激化,終使石達開於1857年5月從天京出走,大批官兵跟隨他走上了分裂 的道路。石達開的分道揚鐮,使太平天國的事業和石達開本人都走上了下坡路。儘管石達開是被逼出走的,但公開分裂的第一步畢竟是石達開邁出的,石出走後,洪秀全派人百般挽留,但石達開拒絕義王封號,堅持分裂到底。石達開率軍離開天京城,被認為是造成太平天國分裂,以及太平天國由盛到衰的重要原因之一。之所以認為這是一個重要原因,是因為石達開帶走了不少軍隊,造成軍隊無法集中兵力對清作戰。因此,後人對石達開出走的時候,究竟帶走了多少軍隊,紛紛猜測不斷。不過,由於並沒有確切的歷史資料記載石達開帶走軍隊的數字,因此,這也就成了一個歷史未解之謎。認為石達開出走的時候,帶走了不少軍隊,主要緣於李秀成在《李秀成自述》中列舉的“天朝十誤”中的第六條:“誤翼王與主不和,君臣而忌,翼起猜心,將合朝好文武將兵帶去,此誤至大。”這裡說的“將合朝好文武將兵帶去”,感覺就像是帶走了太平天國最主要的人馬。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至少也得有個幾十萬人。連范文瀾先生也認為,帶走的數字是十多萬人。清安徽巡撫福濟的《福濟等奏金陵內訌請飭鄂贛相機防剿折》也稱:“(6月9日)石逆由金陵率其黨與數千,道經該州(無為)前往上游,到處張貼偽示,傳諭各賊,察其辭意,懼洪逆過甚,懼怕脫逃。”福濟上此折時,石達開正在前往安慶途中釋出文告,曉喻軍民“依然守本分,各自立功名,或隨本主將,亦一樣立勳,一統太平日,各邀天恩榮”。特別要說明的是,在文告結尾,石達開仍署“太平天國丁巳七年”字樣,表示仍在天王統轄之下。而根據福濟此折,石達開彼時所率軍隊已有“數千”——當是離開天京時所帶的人數加上這些天來收集人數的總和。清欽差大臣德興阿在7月2日奏章中稱,“洪逆甚為驚慌,因將城門緊閉,又以石逆尚在安慶,多方邀留,以圖固結其心。”因為石達開已有“數千”之眾,洪秀全開始害怕了,害怕石達開返攻天京,因此下令緊閉天京城門,並把追擊石達開的行為轉換成“多方邀留”,由此可以反襯石達開初離天京時隊伍之單薄,也許不過三四百之眾罷了。這年夏天,湘軍乘機大舉進犯江西太平軍領區,攻陷瑞州,困重鎮九江,臨江,吉安。9月,洪秀全在形勢和輿論雙重壓力下,派人送“義王金牌”誠邀石達開回京主政。石達開當然不能相信洪秀全的“誠意”——實際上,洪秀全在此前剛向李秀成實施了嚴厲處分,原因就是李秀成不斷進言“仍重用翼王”。即其邀請石達開的“誠意”可見一斑。石達開婉拒了洪秀全的“誠邀”,抱定了“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信條,按照自己的戰略思想去指揮作戰。經過四個月的整軍,到了10月,石達開身邊已經從初時的幾千人陸續彙集成了五至七萬人的軍隊,這些人,都是因不忿洪秀全的所為而主動前來投奔追隨的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