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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驚蟄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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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Nature0001
被人理解是很重要的,被人理解是心理的一種需求,別人理解了你,你就有可能去表達自己的內心,從而增長自己的自信。
“理解就是因每個人的大腦對事物分析決定的一種對事物本質的認識。”有時候不被理解可能是個人認知和思維方面不在一個層面上,從而導致誤解。不被理解時要多去思考原因,靜下心來,不要被其影響自己的內心。
不被理解也不是不重要,像一些有想法、有實力的,創新的人,比如喬布斯、比爾蓋茨、馬雲等,起初誰會理解喬布斯在車庫的研究,誰會理解比爾蓋茨的退學,誰會理解馬雲的商業思維,我想,那不被理解的心激勵這他們,後來喬布斯得到沃茲尼爾克的理解,比爾蓋茨得到保羅艾倫的理解,馬雲得到張瑛何一兵的理解,使得他們獲得應有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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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海貝慢時光
所謂“理解萬歲”,只因為生活中每個人的性格與經歷都不同,當一個人的想法和情感,與身邊的人處在同一頻道上,而產生了共鳴,會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你會感到理解與尊重,瞬間感覺你不是孤獨寂寞的。
當然,人們之間理解都是相互的,需要充分的溝通。當你渴望被人理解的同時,必須懂得尊重和理解別人,這就是處世的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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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驢與魚說
重不重要看你的心境,不同的階段對別人反饋過來的認同感需求是不一樣的。要明白被人理解不是尋求認同,也不是刻意迎合。真正需要被理解是你堅定自己的想法,而這種想法和大眾觀點出現衝突時,才會渴求別人的理解,若是別人不理解你也可以堅持自我,不輕易妥協。如果非常在意別人的想法,會對別人對自己的反饋顯得患得患失,這是很初級的階段。真正的理解不是把自己的觀點強加給別人,並不是一定要別人認可的才是對的,但凡每一個想法,在沒有違背大是大非的前提下,有自己的獨立思考,符合一個完整的邏輯,哪怕不被人理解,也完全不用在意。理解是一種態度,是寬容。在兩者觀點相悖時,能平和相待,不譏諷,不貶低,要明白存在即合理!
被人理解真的是很奇妙的事情,是那種你以為只有你自己蜷縮在看不見光的地方,而他提著燈來找你的時,對你說:“我可以坐在你旁邊嗎?”
那一年你正年輕,有自己的夢。那理想世界就像一道光芒在你心裡閃耀著,你卻不敢把自己的夢想告訴全世界,只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想想。
雖然遙不可及,卻也覺得很溫暖。
夢想是偉大的,卻也無比殘酷,殘酷之處在於你要忍受它和生活之間的落差。
它如同一團絢爛的火焰,吸引著我們這群脆弱的飛蛾,我們知道會燒死,卻還是想離光芒近一些。因為夢想,本身就是一個讓你感覺堅持就是幸福的東西。
熱愛可抵漫長歲月。
從小我們就被灌輸一些思想,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只有考上好大學將來有份好工作才算出人頭地。只要有些他們不認同的興趣愛好,就算是不務正業。路已經被鋪好,我們不走,他們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好似一路上披荊斬麻的是他們,不是我們。
我們開始茫然,年少的我們並不能分辨出那條路是對的,大部分人聽從了前輩的意見,成為了他們希望中的那種人,雖然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
可我還是不甘心,我覺得自己就是鐵軌上的那枚硬幣,火車來來回回碾來碾去,卻也怎麼都碾不平我的稜角。長輩都說我還沒有長大,對生活還是充滿不靠譜的幻想。
可是,他們怎麼知道,如果沒有那些東西,生活是多麼蒼白無力。
胖子是我很多年的鐵哥們兒,認識的那一年我十七歲,我們在一起工作。
我是走了後門,託關係找了個不錯的崗位,熬人但是不累,工資也十分可觀。據胖子說他是畢業實習就在這工作了,靠的是真才實學。後來才知道這貨他叔是廠裡的一個大領導,讓我差點沒把他掐死。
剛工作的時候,我和同事互不認識,生活枯燥且無趣。
有一次,下班以後回寢室換完衣服準備出去吃飯,下樓梯的時候總感覺有人跟著我,回頭一看是一個胖子走在我後面,我也沒在意,以為是順路。
結果我七拐八拐,一回頭這胖子總在我身後,我當時有點摸不著頭腦,回頭問他:“兄弟,我們認識嗎?”
他說:“不認識。”
我又問:“那我們順路?”
他回答:“不順路。”
我又不甘心的問:“那你這是故意跟著我?”
他面不改色的點點頭,我當時就炸毛了 吼到:“你有病吧,你一老爺們跟著我幹嘛?”
他連忙解釋到:“我是你同事,想請你吃個飯。”
我看著這胖子一臉猥瑣,心裡直發毛,嘴上說著:“那個,不用了,我喜歡自己吃飯。”
第二天上班開早會,我一眼就看見這胖子站在人群裡,他衝我揮揮手,我雖然有點懵,但還是點了點頭,算是迴應他了。
到了門口我想了想,一個男孩子在外要保護好自己,以那個胖子的體型,武力值絕對在我之上,萬一他還有同夥,那我可真是萬劫不復了,就隨手撿了塊磚頭揣進了兜裡。
進去之後我一眼就看到他隻身坐在一個顯眼的位置,我走過去從兜裡掏出磚頭“啪”的一聲拍到桌子上,對他說:“說吧,你到底想幹嘛?”
他驚愕不已的抬起頭,半天沒憋出來一個字。
我心裡犯嘀咕:難道我感覺錯了,這小子就是單純的請我吃個飯?
四周的人都看著我倆,我跟他對視了一會兒,胖子沒忍住:“你先把磚頭收起來,坐下來我好好跟你說。”
我看了一眼周圍,看見老闆在櫃檯看著我們,手裡拿個手機一副隨時報警的樣子,我也感覺有點尷尬,就把磚頭放在凳子下邊,一屁股坐了下來。
我問他:“你到底想幹啥?”
胖子這才說緩緩開口:“上學那會兒家教嚴,在家裡人催促下我幾乎沒什麼社交,除了學習就是學習,所以上學那會兒沒什麼朋友。”
我挑了下眉毛,說:“說重點。”
胖子又開口說:“但是我成績也不怎麼樣,家裡人就提前給我安排了工作,畢業後就來這裡工作,工作一年硬是沒遇見一個同齡人。”
我點了點頭:“確實,我還納悶呢,咋沒見一個姑娘。”
我的戒心瞬間就沒那麼重了,看這個胖子也順眼了許多,抓起杯子就仰頭痛飲。
胖子嘆了口氣:“現在看見頭豬都覺得眉清目秀,就想跟你交個朋友。”
我一口水差點把自己嗆死,衝他發火:“說點人話行不行?”
胖子解釋到:“我不是說你是豬,你比豬好玩多了,我覺得跟你做朋友至少以後不那麼無聊了。”
我聽完又抓起磚頭拍在桌子上,怒氣衝衝地盯著他。
他連忙一臉正色地說:“我在這裡工作太無聊了,看你長的順眼,就想認識認識,有個同齡朋友不無聊。”
我把磚頭收起來,瞪了他一眼:“敢對小哥有非分之想,我一磚頭拍傻你。”
我又問他:“你說你一大老爺們,直接說不就行了,搞完跟蹤還頻繁騷擾我,搞這個么蛾子幹啥?我他媽還以為你是彎的。”
胖子很無辜的撓了撓頭:“我這不是不擅長跟人打交道嘛。”
一頓飯下來,除了猥瑣,我對胖子的印象算是來了個大反轉。他活成了長輩希望中的樣子,對生活依舊茫然,而我卻是反抗無果的失敗品。總之我們都是很可悲的那一類人。
在工作中慢慢接觸下,我跟胖子很快打成一片。後來盧碩也來了,我們三個人就成了無話不說的哥們兒。
我喜歡寫書,有時候寫不出來就死命地抽菸。胖子喜歡玩吉他,有時候感覺來了就玩命地喝酒。每當我們聚會的時候,就在路邊吃燒烤,按胖子的話就是:讓我們紅塵作伴活的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對酒當歌唱出心中喜悅,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
還真別說,這丫長的一副猥瑣樣,但是彈了一手好吉他。我時常意淫,要是我彈的這麼好聽,得有多少姑娘投懷送抱啊。所以就時常說胖子腦子不開竅,好鋼沒用在刀刃上。
我是個比較固執的人,吃完飯結賬,老闆說是一百九十四塊五,我給了兩百塊錢,老闆說沒五毛了只找了五塊,我就戳在那兒死活不走,說:“還少五毛呢。”
老闆說:“我這沒零錢了,下次來了我給你少算五毛。”
我說:“下次來了你就不認識我了。”
老闆說:“你這小夥子怎麼這樣啊,看你們剛在唱歌,搞藝術的咋這麼摳搜呢?”
我說:“傻X才搞藝術呢!”
胖子在旁邊坐著也中槍,一下子坐不住了,急忙拉住我:“哥,我請你去上網,這五毛咱不要了。”我卻不依不饒,伸出手嚴肅地看著老闆,老闆沒轍,又掏出一塊錢遞過來,說:“算我怕你了。”
我把那一塊錢撕成兩半,遞了一半給老闆,說:“我不佔你便宜。”
老闆氣的差點昏過去,在老闆抄傢伙打人之前胖子拽著我就跑。
到了網咖,我們才發現沒帶身份證。好說歹說,網管只給開了兩臺,輪到盧碩的時候死活不給開,原因是嫌他長的面嫩,一看就知道是個未成年。
在我們倆高高興興開啟遊戲,一邊匹配一邊嘲諷盧碩的時候,他就坐在旁邊看著一聲不吭。
後來他越想越氣,把網咖舉報了。
“喂,你好。是都市快報嗎?Xx路這裡網之戀網咖讓未成年人進。對,免貴姓盧。”
我上網的時候總覺得有人在我身後,我以為是盧碩看著我打遊戲,也沒在意。
“我*你*,打野你**了”
“你**的,打你***”
“****”
當時要不是胖子死命攔著我,我指定讓盧碩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有一天胖子匆匆忙忙找到我:“哥們兒,體現我們兄弟情義的時刻到了。”
我頗感無奈,說:“說吧,多少錢。”
胖子尷尬地撓撓頭,說:“五萬。”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沒想到我們不僅現在是同事,以前也是同行。”
胖子疑惑地說:“什麼同行?”
我說:“我他媽以前也是幹搶劫的!你要這麼多錢幹啥?”
他的臉就跟捱了一記悶棍似的,好在他沒皮沒臉也習慣了,沉默了一會開口說:“我想裸辭,我上學那會兒就喜歡音樂,原本計劃畢業了能開個吉他店。但是家裡不讓學,畢業後工作也是他們安排的。”
他嘆了口氣,又說:“我覺得這樣好沒意思,我想試著過一下自己喜歡的生活。可是家裡肯定不願意出一分錢,這件事我也是瞞著他們的,只能找你們借點錢。”
我的心猛地一跳,拍了拍他的肩膀:“等會兒我去銀行取錢,有什麼需要你再開口。”
胖子一聽,開心的笑了起來,眼睛閃閃發光:“兄弟,你這輩子有特別渴望卻一直沒有實現的願望嗎?”
我笑著給了他一腳,說:“先把你自己的事處理好以後再來關心我吧。”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我默默嘆了口氣,把沒抽完的煙彈遠。
我想起來我上學那會兒,每天沉迷於看書寫東西,覺得文字有種說不出來的魅力。但是英語成績差的離譜,老師家長一直給我施加壓力。寫的東西也沒人看,就慢慢失去了動力,準備放棄的時候偶然得知我大表哥也喜歡寫小說,我大姨是十分支援的。所以我就特別喜歡放假的時候去他家裡玩,得到他們的鼓勵讓我信心大增。雖然直到現在我寫的東西也沒什麼人看,但是還是一直在堅持。
被人理解真的是很奇妙的事情,是那種你以為只有你自己蜷縮在看不見光的地方,而他提著燈來找你的時,對你說:“我可以坐在你旁邊嗎?”
等店面裝修好,開業在即,招生成了難題。
胖子為了這件事天天東奔西跑,原來180斤的胖子,兩個月瘦了30斤。盧碩見了面就調侃他:看給孩子餓的,兩天就吃了六頓飯吧?
後來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跟胖子提意見,線上招生交給其他人。我們兩個幫忙線下發傳單,晚上胖子去附近商場天橋賣唱。
等我倆把傳單發完,就倚在欄杆上聽胖子彈唱。我們在正青春的時候相識,心懷夢想是我們的共同點。
每次都能聚一大波人圍觀,那時候的胖子頗有些流浪歌手的味道,一曲結束還有幾個妹子跑過去要他的聯絡方式,雖然胖子笑起來還是很猥瑣,但是玩起來吉他確實有點酷。幾天下來效果不錯,胖子很瀟灑的撩了下頭髮:“走著,請你們喝酒。”
期間胖子談起來這幾個月的經歷,說的神采飛揚,激動的時候還時不時拍下桌子。看的出來人處在一種默默奮鬥的狀態,精神就會從瑣碎的生活中得到昇華。
胖子有點感激。端起酒杯衝我倆說:“許巍是我的目標,將來我要是能成為他那樣的人,肯定給你倆介紹百八十個妹子。”
我一臉壞笑的湊過去,拍拍他的肚子:“二師兄好好努力,爭取早日取得真經回高老莊。”
吃完飯結賬的時候,老闆抬起頭說:“一百八十四塊五,沒零....又是你!”
還沒等我開口,老闆又說:“算錯了,一百八十四。”
我翻出錢包抖了幾下,一個五毛錢鋼鏰兒在櫃檯上彈來彈去。老闆目瞪口呆的看著我,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胖子拽著我就跑。
有一次週末,我們兩個人去給胖子幫忙。下班以後他在收拾教室,我和盧碩就盤算著等會要去哪裡吃飯。店裡突然來了一位中年人,他在門口看了一眼就皺起了眉頭,我上前詢問到:“請問你找誰?”
中年人語氣不太友好:“徐永超在哪兒?”
我心裡一沉,有種不好的預感,對他說:“不認識這個人。”
胖子正在教室裡給吉他調音,聽見外面有人提他名字,探出頭後一臉錯愕地喊了聲:“爸?你怎麼來了。”
他急匆匆地跑出來,一臉歉意的看著我倆說:“這是我爸,你倆等我一會兒。”
說完拉著他爸進了休息室,我和盧碩怕他們倆起爭執,就伏在門口聽著他們的談話,準備隨時闖進去。
沉默很久,他爸開口:“辭職多久了?這店你開的?”
胖子說:“有兩個月了,這是我跟朋友合夥開的店。”
他爸的語氣開始變冷:“辭職為什麼不跟我們說,開這個店掙了多少錢?”
胖子支支吾吾的說:“沒..沒掙到,還..沒..回本。”
他爸的聲音突然拔高:“你看看你,有點錢你都花到什麼地方了?我和你媽辛辛苦苦養你這麼大,供你上大學,還讓你叔叔給你安排個好工作,希望你能早點結婚生子成家立業,你天天不務正業對得起我倆嗎?”
胖子語氣裡透露著哀求:“爸,你能不能相信我一次,我還年輕,這是我夢寐以求想做的事情,將來肯定會掙到錢的,等我實現了願望再結婚不行嗎?”
話音剛落,聽見“啪”的一聲脆響。我和盧碩急忙衝了進去,胖子的臉歪向一邊看不清表情。我擋在他身前,對他爸說:“叔叔,有話好好說,別動手。”
他爸冷冷的瞪了我一眼:“讓開,我家的事輪不到你管。”伸手就要把我推開。
我毫不示弱地回瞪過去,把他的手撥開,然後看著他。
他爸爸氣急敗壞地指了指我們三個:“好啊徐永超,翅膀硬了都有幾個狐朋狗友了。行行行,我看你回家怎麼跟你媽交代。”說完甩甩手就走。
我拍拍胖子的肩膀,問他:“沒事兒吧?”
他搖搖頭沒有開口,轉過身揉了揉眼睛。
吃飯的時候我倆不停的安慰胖子,讓他想開點,至少我倆還站在他身後。原本開口就跟我們開玩笑的胖子,這會兒沉默的像塊石頭。
胖子酒量很好,這是唯一一次見他喝的爛醉。吃完飯我把他帶回我的宿舍,睡覺前他嘟嘟囔囔說了句什麼。
我問他:“怎麼了?”
他聲音很小:“你說我是不是錯了?”
我倒了杯水放在他床邊:“你沒錯,人應該有追求,可惜的是愚昧成了主流,清醒就意味著犯錯。”
他翻了個身,說:“我會努力證明給他們看,我絕對會讓他們刮目相看。”
我關了燈躺在床上,說:“我相信你,你只要敢追夢想,我和盧碩就無條件支援你,安心睡覺吧徐老師。”
他嘿嘿一笑,半晌沒說話。
我快要睡著的時候,他冷不丁地說了句:“兄弟,其實我覺得你的小說寫的挺好的。”
我的心猛地一跳,有點感動,但還是有點嘴硬地想罵他矯情,他那邊卻響起了呼嚕聲。
我躺在床上想起來當年鼓勵我的人,久久不能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