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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檸檬愛旅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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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不為何足道哉
從笑傲江湖全書來看,武林人士已經沒了對陣法的研究,令狐沖等人登島後,肯定要被困在桃花大陣中,無法破陣,運氣好的話,誤打誤撞,估計可以找到老頑童的住處,桃谷六仙心性其實如同孩子,難說可以和老頑童開開心心的做個玩伴。
黃老邪行事乖張,不喜與人接觸,卻也不會輕易害人性命,最重要的是,桃花島是其愛妻的墓地所在,他不會讓外人擾了愛妻的清靜,多半還是讓個下人引了今狐衝等人離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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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天河裡的魚
這個問題有點意思,以人物性格和技能來說,令狐沖任盈盈以及桃谷六仙一夥對陣法可是一竅不通,進了桃花島肯定就找不到北了,然後誤打誤撞,加上桃谷六仙的稀奇古怪,無理取鬧,只能在桃花島周圍遊蕩,進不到主要的中心區域。那就只有老頑童這個古怪對桃谷六仙一群古怪了,一交手,老頑童一個不注意就被桃谷六仙稀奇古怪的手法腿腳被擒,要被撕開。老頑童左右互搏之術解脫,把六個人纏在一起。結果雙方打在一起,參雜不清,肯定讓金庸老先生有很多的笑話可以寫。然後黃老邪出現,令狐沖與之交手,雙方一個以劍法的驚奇,一個以內力奇絕各擅勝場。最後是以音律的相互敬仰和痴迷,達成知音。黃老邪和令狐沖肯定會對脾氣,兩個人性格有幾分想像。這樣的結果就是桃谷六仙和老頑童參雜不清,在一起玩的不亦樂乎。而令狐沖和任盈盈被黃老邪引進桃花島中,盤桓數天,每日以音樂和美酒為樂,過了一段桃源世外神仙的日子。或許以黃老邪的天賦還能創作一曲清逸瀟灑的三人合奏的曲子流傳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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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莊生荒谷
令狐沖任盈盈燕爾新婚,欲出海旅遊,不知怎的被桃谷六仙曉得了,死纏硬磨要一同去,於是一同去。
一路上桃谷六仙吵吵嚷嚷,爭來辯去,倒也頗不寂寞。
這一日來到一個海島,八人下船登岸,只見桃花盛開,滿眼的珠光寶氣;清香陣陣,令人薰薰欲醉。
桃谷六仙生於桃谷,見到一島全是桃樹桃花,哪有不高興的,施展輕功亂闖,誰知一會兒就迷了路,你不見我我不見你,要想覓路回來也莫想能夠。令狐沖正要舉步,任盈盈瞧出情形不對,忙道:“衝哥,別亂走,這不是荒島,裡面定有高人居住。”令狐沖沒什麼文化,看不出什麼名堂,任盈盈卻是家學淵源,更兼飽讀詩書,諸子百家奇門遁甲皆有涉獵,而且對《易經》很有心得,她推算了一會,拉住令狐沖的手,緩緩而行。
依次找到桃谷六仙,八人並在一起,向島中央方向走去。桃谷六仙方才吃了苦頭,再不敢放肆亂闖,規規矩矩地跟著令狐沖任盈盈走路。
行至一處,有一山洞墓室,洞中風聲勁急,有人在打架。令狐沖拔出長劍,急衝而入。任盈盈抽刀在手,桃谷六仙也是鐵棍握得緊緊的,跟了進去。
只見一人身材十分高大,身披青袍,頭髮鬍子捲曲;另外一個青年人丰神俊朗。兩個人對著六個怪模怪樣的人連下殺手。
六個怪人雖然人多,武功上卻是遠遜,那個小青年倒還罷了,他儘管出手狠辣,張牙舞爪,一個怪人手拿秤桿,盡能抵擋得住,而且還能借勢反擊。那個鬚髮捲曲的青袍人隨便一招半招,五個怪人拼命抵禦都抵不住,只是勉力支撐而已。桃谷六仙見那六個怪人怪模怪樣,特別是其中一個使摺扇的骯髒書生,雖然在生死之間,依然是形貌滑稽,很合自己脾胃,便想出手相助,桃根仙一使眼色,六人一聲唿哨,人影閃動間已抓住那個青袍大漢,隨即哇呀呀大叫,急忙鬆手不疊,桃谷四仙猶如抓住一根燒紅的鐵棍,奇燙無比。那個青袍人機警非常,令狐沖等人剛一進洞,他已瞧在眼裡,桃谷六仙一出手,他立施反擊。
青袍人與桃谷六仙交了一招,知道他們功力甚是了得,雖然佔了上風,也是不敢大意,怕著暗算,招呼一聲,與那個青年急躍出洞。
桃谷六仙吃了一下暗虧,心中不忿,跟著令狐沖任盈盈走出山洞,隨即六個怪人也走了出來。
令狐沖認真一看,見那六個怪人:
一個瞎子,撐著一根鐵柺,臉上灰撲撲的;
一個骯髒書生,手持摺扇,神情滑稽;
一個矮子,拿著一隻軟鞭;
一個樵夫,腰挎柴刀,手握一根漆黑扁擔;
一個小商販,拿著一把秤;
一箇中年女子,手握長劍。
六人神情委頓,卻帶著憤怒的神色。
再瞧向另外二人:
那個漂亮青年,手上戴著十枚精鋼套子,尖錐上發出藍汪汪的光芒,定是含有劇毒。
令狐沖瞧向那個青袍人,青袍人的雙目也移了過來。
兩人目光相遇,撞出了一串火花。
令狐沖知道這人實非易與,長劍提起,緩緩斜指。
青袍人亦不敢怠慢,雙腿微屈,杖交右手,左手緩緩運起蛤蟆功的勁力。
其實網友們早就已經知道:
六個怪人就是江南六怪。
青袍人是西毒歐陽鋒,毒爪青年則是完顏康。
……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還未出招……
四周的空氣似乎凝固了。
江南六怪、完顏康、任盈盈站著不動,望著他們兩人。
桃谷六仙生性好動,也為二人殺氣鎮住,居然也老老實實地看著。
……
忽然遠處傳來一陣悠揚閱耳的洞簫聲。
歐陽鋒臉色一變,鐵杖一抖,杖上兩條毒蛇激射而出,跟著閣的一聲大叫,一掌平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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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太明白?你說的是《笑傲江湖》最後一章呀,還是同人小說呀? 這是《笑傲江湖》第40章有關兩人成親的描寫。 三年後某日,杭州西湖孤山梅莊掛燈結采,陳設得花團綿簇,這天正是令狐沖和盈盈成親的好日子。 這時令狐沖已將恆山派掌門之位交給了儀清接掌。儀清極力想讓給儀琳,說道:儀琳手刃恆山大仇,為師尊雪恨,該當接任掌門之位。但儀琳說什麼也不肯,急得當眾大哭。畢竟還是依著令狐沖之議,由儀清掌管恆山門戶。盈盈也辭去日月教教主之位,交由向問天接任。向問天雖是個桀傲不馴的人物,卻無吞併正教諸派的野心,數年來江湖上倒也太平無事。 這日前來賀喜的江湖豪士擠滿了梅莊。行罷大禮,酒宴過後鬧新房時,群豪要新郎、新娘演一演劍法。當世皆知令狐沖劍法精絕,賀客中卻有許多人未曾見過。令狐沖笑道:“今日動刀使劍,未免太煞風景,在下和新娘合奏一曲如何?”群豪齊聲喝采。 當下令狐沖取出瑤琴、玉簫,將玉簫遞給盈盈。盈盈不揭霞帔,伸出纖纖素手,接過簫管,引宮按商,和令狐沖合奏起來。 兩人所奏的正是那‘笑傲江湖’之曲。這三年中,令狐沖得盈盈指點,精研琴理,已將這首曲子奏得頗具神韻令狐沖想起當日在衡山城外荒山之中,初聆衡山派劉正風和日月教長老曲洋合奏此曲。二人相交莫逆,只因教派不同,難以為友,終於雙雙斃命。今日自己得與盈盈成親,教派之異不復得能阻擋,比之撰曲之人,自是幸運得多了。又想劉曲二人合撰此曲,原有彌教派之別、消積年之仇的深意,此刻夫婦合奏,終於完嚐了劉曲兩位前輩的心願。想到此處,琴簫奏得更是和諧。群豪大都不懂音韻,卻無不聽得心曠神怡。 一曲既畢,群豪紛紛喝采,道喜聲中退出親房。喜娘請了安,反手掩上房門。 突然之間,牆外響起了悠悠的幾下胡琴之聲。令狐沖喜道:“莫大師伯……”盈盈低聲道:“別作聲。” 只聽胡琴聲纏綿宛轉,卻是一曲‘風求凰’,但悽清蒼涼之意終究不改。令狐沖心下喜悅無限:“莫大師伯果然沒死,他今日來奏此曲,是賀我和盈盈的新婚。”琴聲漸漸遠去,到後來曲未終而琴聲已不可聞。 令狐沖轉過身來,輕輕揭開罩在盈盈臉上的霞帔。盈盈嫣然一笑紅燭照映之下,當真是人美如玉,突然間喝道:“出來!”令狐沖一怔,心想:“什麼出來?”盈盈笑喝:“再不出來,我用水淋了!” 床底下鑽出六個人來,正是桃谷六仙。六人躲在床底,只盼聽到新郎、新娘的說話,好到大廳上去向群豪傑誇口。令狐沖心神俱醉之際,沒再留神。盈盈心細,卻聽到了他六人壓得極細的呼吸之聲。令狐沖哈哈大笑,說道:“六位桃兄,險些兒又上了你們的當!” 桃谷六仙走出新房,張開喉嚨大叫:“千秋萬載,永為夫婦!” 沖虛正在花廳上和方證談心,聽和桃谷六仙的叫聲,不禁莞爾一笑,三年來壓在心中的啞謎,此時方始揭開:原來那日令狐沖和盈盈在觀音堂中山盟海誓,桃谷六仙卻道是改了日月教的八字經。 四個月後,正是草長花濃的暮春季節。令狐沖和盈盈新婚燕爾,攜手共赴華山。令狐沖要帶同妻子去拜見太師叔風清揚,叩謝他傳劍授功之德。可是兩人踏遍了華山五峰三嶺,各處幽谷,始終沒發現風清楊的蹤跡。 令狐沖怏怏不樂。盈盈道:“太師叔是世外高人,當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不知到那裡雲遊去了。”令狐沖嘆道:“太師叔固然劍術通神,他老人家的內功修為也算得當世無雙。這三年半來,我修習他老人家所傳的內功,幾乎已將體內的異種真氣化除淨盡。”盈盈道: “那可得多謝少林寺的方證大師了。咱們既見不到風太師叔,明日就動身去少林寺,向方證大師叩頭道謝。”令狐沖道:“方證大師代傳神功,多所解說引導,便好比是半個師父,原該去謝的。”盈盈抿嘴笑道:“衝哥,你到今日還是不明白,你所學的,便是少林派的‘易筋經’內功” 令狐沖‘啊’的一聲,跳起身來,說道:“這……這便是‘易筋經’?你怎知道?”盈盈笑道:“當日聽你說,這內功是風太師叔叫桃谷六仙帶口訊,告知方證大師的。我心下生疑,尋思這內功精微奧妙,修習時若有釐毫之差,輕則走火入魔,重則送了性命,如何能叫桃谷六仙帶口訊?桃谷六仙纏夾不清,又怎說得明白?方證大師雖說,多半是風太師叔逼他們背熟了,但終究太過兇險。後來我去問這六位仁兄,他們一口咬定確有其事。但要他們背誦幾句,一個說早已忘得乾乾淨淨,一個說只能告知方證老和尚,不能說給別人聽。六個人再說得幾句,更是前言不對後語,破綻百出。後來露出口風,抵賴不得,才說是方證大師為了救你性命,卻不願讓你得知,才假託風太師叔傳功,你若問起,叫他們代為隱瞞。”令狐沖張大了口,半晌作聲不得。盈盈又道:“但風太師叔叫他們傳訊,卻是有的,只是叫他們告知方證大師,說日月教要攻打恆山,請少林、武當兩派援手。” 令狐沖道:“你也壞得夠了,早知此事,卻直到今日才說出來。”盈盈笑道:“那日在少林寺中,你脾氣倔強得很。方證大師要你拜師,改投少林,便傳你‘易筋經’神功,但你說什麼也不肯,一拂袖子便出了山門。方證大師倘若再提傳授‘易筋經’之事,生怕你老脾氣發作,寧可性命不要,也不肯學,那豈不糟了?因此他只好假託風太師叔之名,讓你以為這是華山派本派內功,自是學之無礙。” 令狐沖道:“啊,是了,你一直不跟我說,也怕我牛脾氣發作,突然不練了?現下得知我異種真氣化解殆盡,這才吐露真相。” 盈盈又抿嘴笑了笑,道:“你這硬脾氣,大家知道是惹不得的。” 令狐沖嘆了口氣,拉住她手,說道:“盈盈,當年你將性命舍在少林寺,為的是要方證大師傳我‘易筋經’,雖然你並沒死,方證大師卻認定是答應了你的事沒有辦到。他是武林前輩,最重然諾,終於還是將這門神功傳了給我。這是你用性命換來的功夫,就算我不顧死活,難道……難道一點也不顧到你,竟會恃強不練嗎?” 盈盈低聲道:“我原也想到的,只是心中害怕。” 令狐沖道:“咱們明天便下山去少林寺,既然學了‘易筋經’,只好到少林寺出家做和尚去了。”盈盈知他說笑,說道:“你這野和尚大廟不收,小廟不要,少林寺的清規戒律嚴謹得很,沒半天便將你這酒肉和尚亂棒打將出來。” 兩人攜手而行,一路閒談。令狐沖見盈盈不住東張西望,似乎在找尋什麼,問道:“你在尋什麼?”盈盈道:“且不跟你說,等找到了你自然知道。這次來到華山,沒能拜見風太師叔,固是遺憾之極,但若見不到那人,卻也可惜。”令狐沖奇道:“咱們還要見一個人,那是誰?”盈盈微笑不答,說道:“你將林平之關在梅莊地底的黑牢之中,有飯吃,有衣穿,誰也不會去害他,確實是照顧了他一生。我對你另一位朋友,卻也想出了一種特別的照顧法子。” 令狐沖更是奇怪了,心想:“我另一位朋友?卻又是誰?”知道妻子行事往往出人意表,他即不肯說,多問也是無用。 當晚二人在令狐沖的舊居之中,對月小酌。令狐沖雖面對嬌妻,但想起種種往事,仍不禁頗為傷感,飲了十幾杯酒,已微有酒意。盈盈突然面露喜色,放下酒杯,低聲道:“多半是他來了,咱們去瞧瞧。”令狐沖聽得對面山上有幾聲猴啼,不知盈盈說的是誰來了,跟著她走出屋去。 盈盈循著猴啼之聲,快步奔到對面山坡上。令狐沖隨在她身後,月光下只見七八隻猴子聚在一起。華山猴子甚多,令狐沖也不以為意,卻見群猴之中赫然有一個人,凝目看去,竟是勞德諾。他喜怒交集,轉身便欲往屋中取劍。盈盈拉住他手臂,低聲道;“咱們走近些,再看看清楚。”二人再奔近十餘丈,只見勞德諾夾在兩支極大的馬猴之間,給兩支馬猴拖來拖去,竟似身不由主。他一身武功,但對兩支馬猴,卻是全無反抗之力。 令狐沖駭然問道:“那是什麼緣故?”盈盈笑道:“你只管瞧,慢慢再跟你說。” 猴子性躁,跳上縱下,沒半刻安寧。勞德諾給左右兩支馬猴東拉西扯,偶然發出幾聲吼叫,兩支馬猴便伸爪往他臉上抓去。令狐沖這時已看得明白,原來勞德諾的右手和右邊馬猴的左腕相連,左手和左邊的馬猴的右腕相連,顯然是以鐵銬之類扣住了的。他明白了大半,問道:“這是你的傑作了?”盈盈道:“怎麼樣?”令狐沖道:“你廢了勞德諾的武功?” 盈盈道:“那倒不是,是他自己作孽。”群猴聽得人聲,吱吱連聲,帶著勞德諾翻過山嶺而去。 令狐沖本欲殺了勞德諾為陸大有報仇,但見他身受之苦,遠過於一劍加頸,也就任其自然,心下頗感復仇之快意,心想:“這人老奸巨猾,為惡遠在林師弟之上,原該讓他多吃些苦頭。”說道:“原來這幾日來,你一直要找他來給我瞧瞧。” 盈盈道:“那日我爹爹來到朝陽峰上,這廝便來奉承獻媚,說道得了‘辟邪劍法’的劍譜,前來獻給爹爹。爹爹問他有何用意,他說想當日月教的一名長老。爹爹沒空跟他多說,叫人將他看管起來。後來爹爹逝世,大夥兒忙成一團,誰也沒去理他,將他帶到了黑木崖。過了十幾天,我才想起這件事來,叫他來一加盤問,卻原來他自練‘辟邪劍法’不得其法,竟自己將一身武功盡數廢了。這人是害你六師弟的兇手,而你六師弟生平愛猴,因此我叫人覓得兩支大馬猴來,跟他鎖在一起,放在華山之上。”說著伸手過去,扣住令狐沖的手腕,嘆道:“想不到我任盈盈,竟也終身和一支大馬猴鎖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說著嫣然一笑,嬌柔無限。 ------------- 如果我回答對你有幫助,請關注我一下。或有其他問題也可以關注我,給我發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