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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影隨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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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白璧青錢
說劉禪是傻,還是聰明的都有。
說他傻,主要是指他不會治國,只會玩樂,寵信宦官黃皓,在被俘虜到洛陽後,還留下了“此間樂,不思蜀”的臭名,被封為安樂公。有句話叫扶不起的阿斗,以諸葛亮這樣的大賢臣都扶不起來他,最後累死。他能不傻?
說他聰明的,是說他能夠做四十二年皇帝,在諸葛亮掌管朝政十一年時候不被廢掉,諸葛亮死後,他自己管理朝政還做了三十一年皇帝呢。說明前面他是故意的裝瘋賣傻,明哲保身,這樣才不會被諸葛亮看出來他聰明神武,才能一直穩坐皇位。後面自己掌管朝政也很會用人,比如諸葛亮推薦給他的人,他都能量才錄用,即使沒有諸葛亮,他也能安做皇位幾十年,他怎麼能傻呢。
在洛陽那種“此間樂,不思蜀”的模樣也是他故意裝出來的,就像在諸葛亮面前裝的一樣,不然他怎麼能躲過司馬昭的猜疑之心,一直活下去呢。這難道不聰明嗎?
其實,有後一種說法的人,忽略了外部條件,在諸葛亮死後的幾十年裡,正是司馬氏開始奪取魏國政權的時候,魏國內部動亂不止,根本沒有時間去討伐外國,吳國本來就是盟國。當司馬氏最終奪取了曹魏大權的時候,就開始討伐蜀國立功立威,蜀國果然被一鼓作氣滅亡。
但是劉禪很識時務的投降,還有在洛陽的表現,確實為他贏得了最後的生存。
我們還是從陳壽在《三國志》的評價來看一下吧,畢竟陳壽本人做過劉禪的臣子。
後主任賢相則為循理之君,惑閹豎則為昬闇之後,傳曰“素絲無常,唯所染之”,信矣哉!禮,國君繼體,逾年改元,而章武之三年,則革稱建興,考之古義,體理為違。又國不置史,註記無官,是以行事多遺,災異靡書。諸葛亮雖達於為政,凡此之類,猶有未周焉。然經載十二而年名不易,軍旅屢興而赦不妄下,不亦卓乎!自亮沒後,茲制漸虧,優劣著矣!在這段話裡,中間部分是評價諸葛亮的執政,只有第一句和最後一句我們可以能對比看出來劉禪的能力。
後主任賢相則為循理之君,惑閹豎則為昬闇之後,傳曰“素絲無常,唯所染之”,信矣哉!這句話說劉禪任用諸葛亮,就能做個守成之君,任用黃皓,就是一個昏庸的君主。他就像潔白的綢緞一樣,染上什麼顏色就是什麼顏色。他任用的是什麼人,他就受其影響,成為什麼樣的人。這樣看的話,劉禪的才能至少也是個中人之資,普通人,也不是那麼傻。治國理政也沒有亂殺無辜,暴虐不堪。
考慮到他在滅國時候為了百姓不受苦主動投降,還有在洛陽的時候表現。
劉禪本人應該屬於那種宅心仁厚,耳根軟,實心腸,不怎麼有主見,有些小聰明,卻沒有壞心眼的普通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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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秉燭讀春秋
(譙周的影視形象)
譙周(201年-270年),字允南,巴西西充國(今四川西充槐樹鎮)人。也就是說,譙周是蜀地人,炎興元年(263年),魏國三路伐蜀,譙周因勸劉禪投降,被司馬昭封為陽城亭侯。(譙周賣主求榮)
譙周在劉禪投降時官居光祿大夫,又是蜀地大儒之一,門生故吏很多,其中出名的有陳壽(三國志的作者)、羅憲等。作為一個著名的學者,又是儒生,應該知道禮義廉恥,應該知道忠君愛國吧。可是譙周竟不顧忠君之道,勸說劉禪投降。怪不得有句話說得好:「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真不知道譙周是怎樣讀的聖賢書的。
(譙周畫像)
其實會議的主題一開始就跑偏了,應該是如何保家衛國。而學識五車的譙周“以錯對錯”,提出投奔孫吳不如投降曹魏的謬論。並加以論述,他說假如投奔了孫吳,等孫吳被滅了時候,陛下不是再受一次侮辱嗎?
譙周的論據是典型的錯誤命題,他所有的論點是曹魏必勝,孫劉必敗的前提下,先入為主的假設。他怎麼不假設再來一次赤壁之戰的輝煌呢?
我說劉禪昏帳就表現在這裡,劉禪假如英明果斷,殺掉譙周,鼓舞士氣,就像明朝的文臣于謙那樣,來一個京城保衛戰。
可惜劉禪不是于謙,劉禪不是莫斯科保衛戰的領袖斯大林。劉禪認為譙周是愛國者,是為保護皇帝安全考慮的。劉禪大錯特錯了,譙周是為他自己考慮,譙周是地地道道的本地土著民,劉禪他們才是「外來戶」呢。
譙周害怕戰火燃起,家財萬貫將化為灰燼。試想一下,美國和北韓誰不願意發生戰爭呢?難道光腳的還怕穿鞋的?答案肯定是北韓才不怕美國開戰呢!
(劉禪的影視形象)
劉禪此時最好的辦法是,把這些本地人和“戰車”綁在一起,誓死禦敵,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通俗的說,「一根繩上的螞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當然劉禪沒有這樣魄力,當時有血性的漢子,要誓死禦敵,被劉禪呵斥打壓。這些人看到劉禪窩囊廢的樣子,被譙周玩弄股掌之上,回家紛紛殺死妻子,而後自殺成仁。
當然,也不能完全怪譙周投降,在利益得失面前,避禍是人之天性。只能怪劉禪沒有主見,被譙周矇蔽,最後賣了劉禪,劉禪還樂呵呵的誇譙周是忠臣呢!(譙周的學生陳壽對他多有美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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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禪本來是一個昏庸無能的人。蜀漢滅亡,姜維被殺,大臣們死的死,病的病,走的走。隨同他一起到洛陽去的只有尚書令樊建、侍中張紹、光祿大夫譙周、秘書郎郤正等數人。廖化、董厥託病,不願跟隨後主去洛陽。劉禪做西蜀皇帝時,整日淫樂後宮,不諳事理,也不知道怎樣跟人打交道。這時的一舉一動要全靠郤正等人的指點了。平時,劉禪根本沒把郤正這個小小的秘書郎放在眼裡,到這時候,他才覺得郤正是個忠心耿耿的人。 劉禪到了洛陽,司馬昭用魏元帝的名義,封他為安樂公,賜其住宅,供給用度,賜絹萬匹和僮婢百人。還把他的兒子劉瑤及樊建、譙周、郤正等原來蜀漢的大臣五十多人封了侯爵。司馬昭這樣做,無非是為了籠絡西蜀舊臣,穩定對原來蜀漢地區的統治。但是,在劉禪看來,卻是很大的恩典了。
然而,作為三國中最弱的一方,劉禪能領導蜀國41年,既避免了班子內部互相傾軋,也沒有隔幾年發動一次大的運動,而政權穩固。在國家人民去留之際,後主看重的是人民的現實利益,擯棄了面子政治,減少了生命財產的無謂犧牲。
“世界兩千年,中國五千年”,才出了一個大氣的阿斗,我們還罵人家扶不起,到底是誰扶不起?!是阿斗,還是我們,還是我們不健康的文化?!以成敗論英雄,以統治需要論是非,是我們歷史和現實最大的劣根。說:“如果沒有對過去的正確歷史認識,就談不到現在與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