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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滄海晨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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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知芯大哥哥
在抑鬱患者的世界:
抑鬱是一面灰色的鏡子,鏡子裡的生活面目永遠不會明亮,抑鬱的人被生活隔離,被快樂拋棄,痛苦的抑鬱等同精神上的癌症。在抑鬱的日子,生活沒有希望,看到的除了醜惡,就是悲哀。
抑鬱是一口廢棄的井,一條荒涼的岔路,一座破敗的花園,抑鬱更是一柄尖銳的刀,刀尖習慣對著自己,抑鬱還是一付毒藥,毒在心傷,解藥難尋,痛苦絕望的折磨只有自己知道。
緩解抑鬱症小貼士:
1、保持良好心情,舒暢、樂觀、豁達的精神,有戰勝疾病的信心。
2、不要過分沉溺於過去,要活在當下。學會順其自然,少鑽牛角尖地去研究一些不可能的事情。
3、注意保持睡眠,繼而提升睡眠質量。養成良好的生活習慣,記得勞逸結合,不要過分勉強自己。
4、多走多看,保持人際交流,保持人際關係與社會環境的良好,適度地減輕自己的心理壓力,放下過多的心理包袱。
爸媽線上心理專家認為抑鬱症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患有抑鬱症但不願意接受治療從而使症狀加重,繼而嚴重影響自己、影響家人乃至影響社會生活。最嚴重的抑鬱症不止會引起患者的生無可戀,甚至還會使患者產生幻覺,從而危害到他人的生命安全,傷人傷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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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藍姐心靈驛站
慶幸自己走出來了,而且還可以幫到別人。我當時的感受現在還歷歷在目。抑鬱的時候,感覺無助到連哭都沒有力氣,一個人漫無邊際的在苦海中掙扎,不知何時是個頭,就好像掉進一個很深的洞,怎麼也爬不出來,好不容易看到一點希望,緊接著又被更大的絕望包圍。後來動不了我也不再掙扎了,我妥協,接納,與自己靜靜的相處……就這樣一天天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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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戲說人生
抑鬱症的世界:有一天,忽然你的心情變得不好了,平時都是很快就好了,但是這次情緒低落的時間似乎有些長了。起初,你並沒有在意,就當成一個小感冒。
但是,隨著時間推移,你發現整個世界似乎蒙上了一層薄霧,所有景物都變得不那麼清晰。就算是晴天,如果你開啟窗簾看一眼天空都會覺得有些灰暗。原本能夠令你快樂的事你會忽然覺得沒什麼意思了。
開始毫無理由的覺得自己渾身都是缺點,每次出去見到人笑,都會以為是在嘲笑你,於是你不想出去,只有一個人在屋裡才能有點安全感。
你逐漸適應了在屋裡的日子,每次有事要出去時都會覺得外面的世界有些讓人害怕,更加不想出去。
一個人呆久了,會覺得整個世界都充滿了危險。心裡懷疑自己得了重病,這會讓你渾身肌肉緊繃痠痛,逐漸演變為呼吸困難,但是到醫院檢查之後又什麼都查不出來。
這些都是表象,你會逐步演變為害怕任何事。就算什麼都沒發生,你都會處於恐懼之中。過於嚴重的負面情緒會擾亂你的心神,讓你不能集中注意力,無法對某件事進行完整的分析,記憶力逐漸下降,記不清今天是幾號,無法回憶起最近發生的一些事。
在這種情況下,你已經無法正常生活,學習或工作都是一團糟,更是無法與外界的人正常交流。你就會覺得自己變得毫無價值,不能給別人帶來任何幫助,對自己失望至極,有了這樣的心態加上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就會覺得了無生趣,覺得自己活在這個世上是多餘的、沒有價值的,也就會產生自殺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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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吃主兒
好像什麼都很悲哀。
喜歡的人,在意的人,沒有一個會停下來陪陪你
沒有水到渠成的事。
做什麼好像都沒有什麼目標
想要的事都成不了
其實也很難過的吧,總是突然就灰暗了
很多成功的人說,總是需要一個人努力去闖蕩些什麼,而我們,好像一直都必須去闖什麼
其實抑鬱也不是一直都那麼不開心的,而是在你面前很開心,背過去就什麼都沒了
孤苦伶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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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青龍評論
你始終以不一樣的眼光看這個世界。
源於世人的誤解,以為這是一種應該被隔離的特殊人群,被貼標籤,並以有色眼光看待。
抑鬱症?真的只是這三個字所能表達的?我希望以後人們只是這麼認識它:我很好,也許還可以做的更好。
所謂的正常人,是基於一種什麼樣的假設?身體沒有任何疾病並且沒有任何潛在隱患?這種疾病或隱患的定義是,任何身體或精神的不適,物理和非物理的創傷。
人都要死,總有原因要死,除了意外,所有的死亡都是身體基因的慢性自我終結。
萬物的生老病死是個很奇怪的東西,生命自誕生便帶走自我終結的密碼,成長衰老的過程就是一步一步開啟這個密碼。
我們接納自己的不完美,並以此正視自己和他人。
期待或不期待更美好的自己,亦或者對美好的自己有不一樣與眾不同的甚至相反的理解,都表示接受,並且朝著那個目標前進。
不恐懼,不憂傷,樂於認清更加真實的自己,如果你也願意,那我們會成為朋友,如果那麼恰好的彼此欣賞,那就更好了。
最痛苦的時候,什麼也不做,停下來,聽自己的心聲。我可以放下工作,放下自己喜歡的書和文字,安靜的躺著,亦或者煩躁不安的來回走動。我知道不管是哪種狀態,那都是真實的我。
在我信心滿滿的時候,精力旺盛的時候,飽睡醒來的早晨,我更加肯定自己,做自己的計劃,做自己喜歡的事。
我知道要健身,又不宜大量運動,怕損傷元氣,於是針對自己的身體,研究低強度運動,微運動,靜運動,研究自己的飲食,好奇每一天的身體變化,準確記錄身體變化的每一個細節。
和醫生多溝通,積極用藥。
我更加善於察覺到人的健康,人的焦慮,工作上更加致力於情緒管理。體驗生命,生活的不易。
到站了,不寫了,手機打字好累啊…
抑鬱症,根本他媽的就不算病,天上飄來五個字………啦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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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一分膽一分福
抑鬱症的世界。是一個恐懼的世界,沒有理想,沒有夢想的世界。凡事不往好處,想往壞處想。對未來失去了希望。失去了信心。
抑鬱症壓力大引起的。沒有正確的方法釋放壓力。我今天給你們講一講釋放壓力的方法。我們都知道,運動員在上場比賽的時候。為什麼大聲呼喊?他是在釋放壓力。沒有壓力,也就輕鬆上陣。
在夜深人靜的晚上我們經常聽到一些呼喊聲,其實是人們在釋放壓力,一般半夜以後都是盜賊在釋放壓力。盜賊盜竊東西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拼住呼吸,幾乎停止了呼吸,得手以後。他們就瘋狂的釋放壓力。在野地裡或者大路上瘋狂的呼喊。特別是那些慣偷。我在呼喊著釋方壓力還要摔東西。摔啤酒瓶也是他們釋釋方壓力的一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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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春光明媚8588
抑鬱症人的世界一切都是黑暗的,沒有美好,沒有光明,假設派自己去當中央主席或國務院總理,又或者全世界的金錢財富都歸於自已,反正自己還是高興不起來,對一切都不感興趣,整天愁眉苦臉,整天頭腦是昏昏沉沉的,無精打采,睡眠也沒有,精疲力盡,腳癱手軟,無論有多美好的事情都提不起精神,心急繚亂,坐立不安,病魔纏身,丟魂失魄,好像是自己快要瘋掉了,生不如死,去醫院檢查幾次查不出什麼病來,此病以我自己的親身經歷得出感受,在精神打擊損傷上還比癌症還厲害,只是這種病跟癌症相比而言不是死病。
回覆列表
我是個喜怒無常的孩子,這是我父母從小告訴我的。
“她是個情緒不穩定的孩子。”
“你這孩子為什麼這麼喜怒無常呢?”
我不記得自己是否有被人稱讚為是一個歡快幸福,或是陽光的孩子。但我的確有一個清晰的記憶:在我六七歲時,曾經在某個早晨醒來後從床上一躍而起,歡天喜地地去上學。然而我懷疑那一刻的我,究竟是為了照顧全家人的情緒,還是對於美好生活真正發自內心的喜悅。現在回想起來,那真的太像一場夢了。這是我對自己唯一一次正能量滿滿的記憶,雖然我確定還有其他時刻,但我的確想不起來了。
然而,對於童年時代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情緒本身”,那似乎是由幾種厚重的單色調陰影構成的:在一個灰白且看不到邊的地方,一端是一個被包裹於柔軟封閉又溫和的影子中的夢境;另一端連線著一個黑暗陰森,天寒地凍的冰原。我總是身在其中,我的情緒就在我周圍,緊緊圍繞著我,但卻又無法觸及。而我,有時並不想出去,有時卻出不去。
“她總是有點兒莫名其妙。”當父親下班回來,母親會這樣跟父親數落我。這些話也許可以換一種表述:我有自己的情緒世界;我總是活在自己的情緒裡;我是一個喜怒無常的孩子。 “一個喜怒無常的孩子”描述了一個永恆的事實,而“活在情緒裡”往往意味著那是一種最悽慘的情緒,可能持續幾個小時,而事實上常常持續好些日子。我並不認為任何一種狀態,都只是因為陷入了困境(雖然它們很容易發生並且經常發生)。最初我的第一反應通常是憤怒和滿滿的委屈感,一種出離憤怒的感覺——可能所有孩子們都經歷過這種體驗——但到後來可能只會陷入自己的情緒中,遠遠地逃離。
有時候,當我的父母開始爭吵甚至廝打時,我就會感受到一種特定的情緒,它開始於痛苦或恐懼,並最終退潮。有時一些情緒毫無徵兆地出現,我完全不知所措。它們如寒雨一般淋在我在身上,將我浸溼在淒冷、陰沉和黑暗之中,然後又恢復過來。一旦情緒由某個具體事件而起(雖然這些事情可能都是早已經上演過的重複戲碼),它們總是會降臨在我身上,就好像這是我成長的代價。我時刻準備好去迎接它們,彷彿我生來就是一個活在自己世界裡的孩子,從孃胎裡開始就是這樣。我的父母意識到了這點,我也意識到了這點。我無法回憶起是從哪個瞬間,或哪個場合開始,我變成這個樣子的——哪怕我的回憶追溯到童年,那個我還沒有意識到危險,沒有沉浸在悲傷之中的童年。
我的父母站在我身邊,我在角落裡遊蕩,或是在地板上盤腿坐著,我的眼睛注視著地毯上的圖案。他們站著問我話,總是問同樣的問題,我無法回答。你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喜歡這個?你為什麼不和我說話呢?過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了?你為什麼這樣做?回答我!壓抑的情緒,正如我所說的,在我周圍創造了一個封閉的空間,將所有的困擾擋在了外面,就像一個全方位的盾牌。壓抑的情緒扼殺了所有困擾,把我從中救了出來,但同樣地,將我和它們分離,無法回答任何問題,我的聲音和肢體也不可能自己從裡面遊離出來。
事後看來,現在我可以使用敘述性的經驗,對此作出解釋了。雖然我認為,完全沒有敘述的必要(對我來說,解釋這些並不是重點,就好比當你到達目的地後,火車就成了無足輕重的存在)。它到達了某個地方的深處,一片用身心體驗的深海,並被重重障礙圍住,就好像我的骨骼和面板還有一些其他東西,被強制禁閉於某個缺乏空氣的空間中,這種體驗超越了我的肉體。這是一個我不能呆的地方,但我又不能不呆在那兒。
我知道自己進入的這個地方,是我周圍的內在空間——在那裡我不能成為自己,不能呼吸,不能存在,但也不能不存在——甚至連這個空間也是如此。這是一個本不該存在的空間,一個沒有意義的地方,在裡面甚至沒有任何有意義的事可以做,但是當我在它裡面的時候,它就是全部。它是不斷下沉的負面情緒,不斷加深的黑暗。陰暗和障礙總是在增加,最終到達一個無法挽回和修補的點-——然後越進一步,超出我的想象。它是一場越來越不可思議不可能性的戰爭,它無限,永恆——可怕的永恆,我甚至覺得這是完全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在這個地方,這個狀態下,我置身於裡面,而在我身外的世界,是我的所在,是發生的一切,是全部的為什麼,它製造了包括內和外的一切,而生活本身,就是很簡單的,非常簡單,卻遙不可及。我置身於一座孤立的島嶼,沒人能夠接近。然而,這種遙不可及正在讓事情變得更糟。永無寧日地持續惡化,在內心的深處不斷地變得低沉、更加低沉,對於我從來沒有想象過的,或以任何速度忘卻的,卻總是意味著更深的深度,令我膽怯,但我可以看到我來的路,或是我走向哪裡。這大概是位於情緒之中最暗處的真相。它就像存活在這篇文字的段落之中一樣,在那墮落的速度下,任何劇情和拙劣的話語都無法表達它是多麼可怕,它是多麼地觸手可及,以及我是有多麼地想逃離。
據我所知這種狀態是最可怕的,但我們無處可逃。在充滿深深絕望的暗藍色和身處海洋般的幸福之間,有一本完整的有關情緒的翻書畫(flicker-book)。我們認為“情緒”伴隨著我們的生活,將之著色,又遮蔽它們,事件和外部刺激一併創造出色彩,以改變我們日常生活的情緒。每當有什麼事情發生——譬如我們看到某場政治危機,看到網際網路上一隻萌萌的貓,做了一場或好或壞的夢——我們存活於世界中,往往是有著恰如其分的情緒。情緒是一種被我們認為是貫穿“生活”的東西:一種在我們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無法割捨的基礎。
在充滿深深絕望的暗藍色和身處海洋般的幸福之間,有一本完整的有關情緒的翻書畫
我們或多或少都有關於“我們究竟是什麼”的疑問,而我們的情緒可能會將這種困惑加深成極具風險的念頭,無論是暫時性的還是永久性的。就好像一艘在驚濤駭浪的比斯開灣(Bay of Biscay)裡,或者在充滿死亡氣息的風中行駛的小船。我一直在這兩艘船上,感受力量的膨脹或靜止,感覺自己像是風暴中或是時間流逝中的一個小玩意。然而有可能的是,我們所感知的本我,其實是海市蜃樓罷了。相比於能夠在任何時刻影響我們的情緒,它可能沒有基礎的形態,也沒有一致的語意。如果我們的心情是我們的生活,如果我們的自我是翻書畫:我們真正的自我,是由一個持續的情感色調所創造的,包含了我們的肉體和經驗的環境——身體,心靈,世界——這個獨一無二的單一的自我,遭受情緒的不斷打擊的自我,會比被父母強加情緒的自我更加真實嗎?
雖然沒有人會在20世紀50年代這樣說,但顯然我是一個患有某種抑鬱症狀的孩子。當他們帶我去看醫生的時候,醫生會告訴他們已經找出了病因:因為我很情緒化,而且正在遭受情緒上的痛苦,他會開啟一瓶被稱為“營養品”的甜甜的糖漿,並繼續解釋說,喝下它我就會走出來。
可惜的是,我並沒有走出來。
© Martin Rowson
這樣的診斷,只是一種有關於時間和社會風潮所給予的憐憫(也可以稱之為科學進步,如果你喜歡的話)。今天的孩子在襁褓之中就會被診斷成這樣那樣的“精神錯亂”,之所以這樣定義是因為你無法像看到肢體骨折或是發熱的感染那樣,清楚地發現它們。畢竟,人的大腦是看不見的,實際上對某些人而言甚至是不存在的,雖然現在有透過核磁共振掃描檢視大腦活動的可能性,但是神經成像在目前許多情況下仍然有如在驢尾巴上扎針一樣難。當你感覺心潮起伏時,可以在海馬體或杏仁體中看到明亮的彩色顯影,但它們是怎樣產生的,又為何會產生,依然很難被瞭解。我們可以拿神經成像(neuroimag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