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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不沉的經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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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薩沙
你說的是民國初期軍閥混戰吧。
第一,剝削老百姓。
剝削老百姓的方法就是收稅。
民國軍閥的稅收很多,以狗肉軍閥張宗昌為例,他在山東設立的稅捐類目眾多,光是有正式記錄的就有60多種。
當時山東老百姓養條狗也要交稅,甚至農民來城裡挑大糞也要交稅。
整個山東地皮都被張宗昌刮乾淨,大量山東人活不下去,被迫闖關東逃到東北。
當時老百姓怒罵:也有蔥,也有蒜,鍋裡煮的張督辦;也有蔥,也有姜,鍋裡煮的張宗昌,張宗昌,先吃肉,後喝湯。砸了電線杆,掀了火車道,殺了張宗昌,才睡太平覺!
第二,種植鴉片。
鴉片是暴利行業。
種植鴉片花不了多少錢,比種植莊稼要簡單得多。
但鴉片可以賣出高價,可以賺到幾十倍甚至幾百倍的利潤。
所以,各省軍閥多鼓勵甚至強迫人民種植鴉片,然後由此抽稅。
在西南幾省,比如雲南、貴州、四川等地,鴉片收入是地方軍閥的財政支柱。
代價是,鴉片到處氾濫,全國大量老百姓吸毒成癮。
同時,大量良田種植鴉片導致頻繁出現饑荒,餓死了很多人。
第三,剝削商人。
從清末開始流行的厘金稅,也就是對商業貿易收稅。
商業稅無可厚非,最初的百分之一的收稅也可以理解。
隨後厘金稅就開始誇張,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很多地方的厘金稅,高達百分之二十三十。
貨物只要進入軍閥的地盤,就要先交這麼多稅。如果進入其他軍閥地盤,還有另外收稅。
於是,最終稅收甚至超過貨物價值,商人無利可圖甚至賠本,只能放棄做生意。
同時,厘金稅是針對中國商人,對洋人無效。這就等於縱容洋貨在中國氾濫,中國民族企業則無法有效發展。
厘金稅演變下去,最終轉化為人民的沉重負擔。
因為厘金稅高了,人民又需要很多必須的日常生活品,商人只能將厘金稅轉移到購買者的頭上。
早在清末,厘金稅就已經成為危害商人和普通老百姓的禍害。
資料寫道:”以廣西為例,徵釐物品為二十九類,達一千九百四十二項,小至手帕、荷包、扇袋、及米粉、醋、蒜,均要負擔厘金。總之,凡市上之物,無一不徵。且卡局林立,一貨數徵。以至“所有行商坐賈,於發貨之地抽之,賣貨之地又抽之,以貨易錢之時,以錢換銀之時又抽之,資本微末之店鋪,戶挑步擔之生涯或行人攜帶盤川,女眷之隨身包裹,無不留難蒐括。”更兼稅吏敲詐勒索,營私舞弊,除公開課稅,層層盤剝外,勒索的名目多達十餘種。
第四,其他歪門邪道。
各地軍閥還有自己的辦法。
比如陝西軍閥透過走私文物賺錢,一些稀世國寶由此流落到海外。
一些軍閥靠拐賣婦女賺錢,將大量饑荒區的女孩廉價買來,再高價賣到上海等地的妓院。
一些軍閥則靠出賣境內國家利益賺錢,比如允許外華人修建鐵路,允許外華人僑居,允許外華人經營資源企業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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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西府趙王爺
還能怎樣來?從老百姓身上收刮唄!
衰老的“晚清巨人”被辛亥革命這把燎原之火焚燒殆盡之後,中華大地動盪不安,各路軍閥群龍無首,唯有控制著北洋軍師的晚清餘孽袁世凱一家獨大,近乎半個中國都被握在袁家手中。
不久後中國各方勢力發動“護法戰爭”矛頭直指袁世凱,袁世凱被迫下臺,最後鬱鬱而終。
袁世凱死後,北洋軍閥群龍無首,內部明爭暗鬥,經過一段時間的分裂後,北洋軍閥內部出現直系、皖系、奉系三大派系,各自割據一方,中國正式進入長達十年之久的“軍閥割據”時期。
直係軍閥以馮國璋為首,馮國璋死後,曹錕、吳佩孚兩股勢力統治了直係軍閥。 盤踞在長江中下游一代的平原地區,北京、天津、河北、安徽等地都是直係軍閥坐擁的勢力。
奉系軍閥以張作霖為首,控制著黑龍江、奉天、吉林等地。 1920年,曹錕、張作霖打敗了皖系軍閥,控制了北京之後,二人將中央的財政大權一分為二,在國庫中各取了一千萬元。
不僅如此,曹錕、張作霖利用中央財政大權,掌握了長江中下游一代的關、鹽二稅的收稅權,以及“國家向地方政府借款的收款權”。
①鹽稅
受直係軍閥、奉系軍閥控制的地區鹽稅,每月可達到平均300萬左右,曹錕、張作霖、吳佩孚三大軍閥每人每月平均分到90萬元左右。
②關稅
全國的關稅每年可達到2400萬至2900萬左右,由於直係軍閥控制的省市較多,所以直係軍閥每年可以分到的關稅大約在1500萬左右。 直系與奉系之間存在“分贓不均”的問題,給以後兩大勢力的決裂埋下了導火索。
1923年,吳佩孚與張作霖兩股勢力發生摩擦,吳佩孚立即向湖北商會、銀行索要數百萬軍費購買裝備,湖北直係軍閥督軍蕭耀南親自率部隊抵達漢口商會,逼迫商會出錢。 同年,張作霖向黑龍江各大商會、銀行“借錢”。
④收取保護費
直系與奉系管轄區域內的所有銀行、錢莊、紡紗業、向鹽業每年都要承擔鉅額的保護費。
⑤發行貨幣
張作霖曾在東北發行“奉票”,用普通的紙,換取商會的大量貨物。
⑥苛捐雜稅
拿直系來說,直係軍閥為了“合情合理的斂財”而添加了各種“奇葩稅”“奇葩捐”例如印花稅、鬥毆稅、木船稅、畜牲稅、石膏稅、妓捐、種花生捐、種瓜子捐……
⑦鴉片
馮國璋曾經以民國代總統的身份販賣鴉片,張作霖恨鴉片卻暗地裡將鴉片賣給直係軍閥的軍官,山東皖系軍閥張宗昌以鴉片抵作軍餉控制手下兵勇。
民國初期,各大軍閥站在“食物鏈的頂端”形成了一個“斂財網”, 軍閥吃銀行—銀行吃商會—商會吃工廠—工廠吃老百姓, 老百姓們一年的收入,可能都不如軍閥首領們一天的飯錢多,每個動盪的年代受苦的都是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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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軍閥混戰時期,北洋政府的當家人也是幾次易主。最開始是袁世凱,袁世凱死後是段祺瑞,段祺瑞在直皖大戰失敗以後,則換成了曹錕,之後又是段祺瑞、張作霖、馮玉祥聯合主政,到最後的張作霖安國軍政府。
雖然因為軍閥割據,北洋政府收不到各地的賦稅,不過這鐵路、郵電幾個部門還是收入頗豐的。此外被列強控制的關稅每年在扣除賠款和外債以後有一塊結餘,叫做關餘,也是移交給北洋政府接收。
這不管誰當家,都是控制了北洋政府的財政收入。這筆錢自然就用於養自己的部隊了。
此外控制了北洋政府的人還可以向國外借款。比較有名的有袁世凱的善後大借款,段祺瑞的西原借款等。這些錢也都被他們用來擴充自己的實力。
二是軍閥在自己控制的地盤上直接自籌。
軍閥往往割據地方,有自己的地盤。大的軍閥割據數省,中等的控制一個省,再小的則可能只有幾個縣。軍閥混戰時期,軍閥所控制的地區所收賦稅一般都是截留自用,甚至可能預收幾十年。以四川廣安為例,1935年時,廣安的田賦已經收到了1990年。而北京廊坊的邊防保障特別稅,乾脆預收到了2035年,多徵收了差不多100年。
此外為了滿足軍事需要和個人享受需要,軍閥往往還會巧立名目,收取各種苛捐雜稅。像四川軍閥楊森就在自己治下新設立了幾百種雜稅,走路要交路稅,坐船要交船稅,甚至農民挑糞都要交個糞捐。有人諷刺“自古未聞糞有稅,如今唯有屁無捐”。
除了各種苛捐雜稅外,地方軍閥另一個斂財的辦法則是發行鈔票。民國早年理論上通行的貨幣是白銀和銀元。不過各家銀行往往會發行銀元兌換券,也就是鈔票。當時北洋政府會發行銀元兌換券,地方上各省自己也會發行本省的銀元兌換券。當軍閥們需要用錢時,有時候就會開足馬力印一批銀元兌換券應急。民國時期多次因為紙幣大幅度貶值引發過金融風潮,就是軍閥亂印鈔票引起的。
當然,上面的做法其實都算文明的了。軍閥混戰時期不少部隊是土匪改編,這土匪習氣自然也就帶了過來,一旦沒錢了販毒、綁票啥事都乾的出來。
三是依附他人。
軍閥混戰時期也有些軍頭沒有自己的地盤,那就只能依附別人過活。比如馮玉祥早期並沒有固定的地盤,就依附曹錕,由曹錕接濟軍餉。還有像盜東陵出名的孫殿英,先後依附過劉鎮華、孫嶽、張宗昌等人。
這其實有點像現在的僱傭軍,誰給好處就給誰賣命。當然這樣的部隊待遇一般比軍閥的嫡系部隊要差,一有機會都會另謀出路,搶塊地盤自己當家或者改投條件更好的東家,因此不大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