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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水上慈航

    我最早的記憶足8歲那年的一天,我去上學,離家幾百米後,我看到路邊有一塊無煙煤塊,經濟困難時期,百姓生活用煤貴且不好買,看見一塊金光閃閃的煤,我立馬撿了起來,可黑乎乎的煤塊,拿手上不行,放書包裡也不適合,我靈機一動,將煤塊埋進了路邊的鬆土裡,打算放學回家再來取。正弄著,被母親單位一個同事看見了,他哈哈笑著對我說;某某的兒子,寫塊牌子放上面,"此地無銀三百兩”。我似懂非懂地對他笑笑,拍拍手上的灰塵上學去了。

    後來放學是否記得拿,我忘了,但這件事卻記憶深刻,至今難忘。那個貪窮年代,使一個孩子過早地懂得了生活的艱辛!

  • 2 # 紫藍初荷zzl

    記憶最深的就是姥爺家吊在屋樑上放了小蘇打的玉米麵餅子和放有鹼面的饅頭,吃起來那香味彷彿就在眼前,其實在我們小時候那個年代有饅頭吃真是稀罕物。姥爺家和我們一個村,可每次玩累了餓了都會跑到姥爺家要吃的,因姥爺家有好吃的餅子,偶爾還會有鹼面饅頭。後來上學了從我家走到西面姥爺家也會跑進去要水喝,其實不是真渴了,不過找個藉口進去,因為每次去姥爺都會給個兩三毛錢的零花錢,小孩子的這種小心思大概姥爺也會懂得吧,這份親情至今難以忘懷,距今已有四十多年,而姥爺也早已不在人世,甚至沒有來得及享受我們能給予他的愛,人的年齡越大對過往的記憶也會越來越清晰,所謂子欲養而親不待,趁現在親人還在請善待他們吧!

  • 3 # 道語無聊

    有過童年最早的記憶是兩輩三兄弟。<簡寫>

    地處大通奇龍尾的一個小村莊,四面擁抱,山清水秀,在這裡、彷彿有種地理神奇的魔力脈位,她薰陶母育著一批又一批的幼才。讓人引發無限入夢境的遐想。不是嗎?

    五十年代的他,

    高、沛、林、章、初臥龍尾坎下院庭中。

    少年時代的他,

    是一群無憂無知,苦難熬中橫闖的小勇士。

    童年時代,玩耍打狂,

    耍水游泳,爬樹比賽,

    看書學習,天天跟隨,

    戲弄人撮,往返無愁,

    回想歷目,清目幼笑。

    真是心幼不知,無憂無愁,

    也不知人生生存的艱辛萬苦,

    更不知道天高地厚。

    中年時代的他,

    人順天意,各奔前程。遠隔千里,創業相通。

    歷經幾十年的他,

    憶首歲年,展望族親,

    故鄉親臨,一通返幼。

    真是

    院庭把式幼鄉交,

    隊灣堂中少年故。

    高沛輩出才天學,

    林章高兄智才習。

    五賢年少覽書博,

    武學文才靠勤學。

    生存八字各相運,

    時啟運帷順天籌。

    轉展人生來自福,

    迴歸一笑重生突。

  • 4 # 海之藍知多少

    上小學的時候,正趕上中蘇珍寶島戰役。戰備形勢每天很緊張,需要挖防空洞的,我們班的地點是學校前面的樹林裡,因為那時我們年齡小啊,哥哥姐姐就利用課餘時間幫我們挖,很快防空洞就挖好了。

    有一天上第二節課的時候,突然校工吹口哨,我們心裡明白是在搞演習,老師說:“不要緊張,不要大聲喧譁。”我們在老師有序的引導下,迅速的跑進防空洞裡。我們靜靜的蹲在防空洞裡,低著頭,閉上雙眼,雙手捂著臉,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好像是飛機真的就在頭頂上飛。一會功夫演習結束了,我們又回到教室裡上課。

    因為那時年齡小,對戰爭的理解,潛意識就是如果有戰爭了,那就沒有幸福的生活了。

    時光已經遠去,每當回憶起來,記憶還是那麼深刻。

  • 5 # Zoe研究僧小鄒

    一個片段是,爸媽要出去逛街但是不帶我,把奶奶喊來照看我,他倆逛完回來給我帶了成語小詞典,歇後語大全還有什麼忘記了,是我的啟蒙書。這大概能證明父母相愛過。

    另一個片段是,我在姥爺家的炕上坐著,坐在最裡面,我往後一癱順著沒關好的窗戶跌了出去,還好是平房,摔在院子裡壓壞了姥爺的鳥籠。

    我媽說我不可能記得,但我就是記得,小孩子的記憶有時候很神奇。

  • 6 # 長安一片雪

    你對自己有過的最早記憶是什麼?

    這是一個懷舊的話題,多半和童年舊事有關,我回想了三十年來的時光,覺得這個記憶應該是最早的,也是後來最讓我難以忘卻的記憶。

    兒時,每當犯困的時候,總是眯著眼睛嘟著嘴鑽進了被窩。父親唱著聽不懂的歌,哄我睡覺。我轉來轉去兩腳胡踢亂蹬,最後被父親夾在大腿裡。安靜片刻,雙手墊著頭,小腳丫搭在父親的大腿上入睡。父親怕我冷,把我的腳丫,夾在他的大腿間。我不解地問父親:“你為啥要夾住我的腳?”父親說:“小孩子睡覺要把腳伸直,才能長個子。”

    幾十年過去了,父親也帶著他的謊言走了,我也用同樣的謊言欺騙著兒子。而我卻怎麼也找不回兒時那個可以安放的睡姿。

    看著母親漸漸年老,腿腳不便,我常在夜裡、夢中想起父親和兒時的那個快樂時光。

    轉眼,父親走了好多年,總想寫點東西來懷念他。每次提筆,心中的淚如泉水洶湧而出,泣不成聲。等哭累了,手卻不知道怎麼寫了。

    父親走時,我竟不能見到最後的一面,我好恨那該死的山路十八彎,許是天意,總讓人的一生留下點遺憾。這種遺憾永遠都是我心中的痛,怎麼樣都揮之不去。

    時至今天我還清楚地記得,父親跟我最後的一次見面。

    寒假結束時,父親送我去搭車上學校。早上出門倉促,父親穿著一件破舊的青布衣,腳下一雙摺皺的廉價皮鞋。那時,我還埋怨父親穿得破爛,難看死了。如今回想起來,不由潸然淚下,怪自己太任性。父親不是一個貪圖享樂的人,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再平凡不過的農民,對於穿著打扮自然沒那麼多講究。我的虛榮心作怪,父親不但沒生氣,還驕傲地炫耀他那笨重破舊的青布衣。

    “嘿,你別看它不好看,暖得很,實用。”

    當時我並沒有理會他的話,覺得丟人,快速走在前面。

    父親提著行李箱,慢吞吞地跟在後面。看我走得快,他也加快腳步,所以走起來略顯吃力。那時我怎麼不懂回過頭來,幫父親拿行李呢?真是太不懂事啦!到了車站,我撇著氣坐在長凳上。

    “你小心看好行李。”父親放下行李箱,氣喘吁吁地去幫我買車票。和售票員一翻討價還價之後,父親買好車票。95元錢,沒座位。當我拿到車票後,我激動地跳了起來。

    “怎麼要那麼多錢一張票?平時不是45元嗎?都不知道你怎麼買的。”

    父親急忙解釋說:“講價了,不肯少,春運,人多。”

    “票都買好還講那麼多有什麼用呢?都不懂買下趟的,你快回去吧!”

    我三言兩語催促父親快回。

    “路遠,我過馬路對面給你買幾個果子,你在路上餓了就吃。”

    我極力的推託:“不要。”

    父親還是堅持要買。話還未落,就奔跑過去了,路上車來車往,父親小跑著。我在背後急忙大喊:“小心有車。”父親走得快,好像沒聽到。不一會兒,父親就提著幾個果子過來,還是和剛才一樣踉踉蹌蹌地跑過馬路。遠遠地就把果子遞給我,我沒伸手接,反而大聲訓斥著父親:“你不懂看車的啊!過馬路不能跑,要邊看邊走。”

    父親一味地點點頭稱是:“知道!知道!”

    接過父親買的果子,一看是沙梨,我即刻丟回給父親,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明知道我吃梨拉肚子,還買梨,我不要。”

    父親不知道我不吃梨,立刻就說再去買過蘋果給我。

    “我暈車,吃東西會吐,你不要買了,買了我也不吃。”

    父親也就沒再堅持了。

    我再次催促他回家,天冷路寒,免得生病。父親執意要看到車來,送我上車,再回去。他執意如此,我也就不再囉嗦。

    父親一早出門,沒趕得急吃早餐,我叫他吃個梨充飢。父親再次問我吃不吃,得到相同答案後,他蹲在路邊,慢慢啃起沙梨。

    梨子有些灰塵,父親用衣角察了察,皮也不剝就大口咬起來。吃得唾沫橫流,可能是皮有些苦澀。父親把咬在口的梨肉吃了,吐出咬碎的皮,滿地都是。我在旁邊實在看不下去,就罵了句父親。

    “亂吐垃圾,吐得人家門口滿地都是。”

    父親並沒有理會我的抗議,繼續吃著沙梨。

    不一會兒,車就來了,我拎起行李箱,頭也不回就上車了。父親丟掉啃得只剩下一點心的梨,趕過來幫我拿行李箱。我不要他拿,他一下子搶過來,拿去裝進車庫。送我上車後,父親仍不肯走,隔著窗,囑咐我路上小心,別睡死了,用手捂住錢袋……當車子緩慢前行,父親跟在後面小跑,向我招手。安頓好後,我靜靜地坐著,眼角不由自主地落下兩行淚水。

    雖然過去了很久,我仍然記得當時的情景,忘不掉,不能忘。

    時至今日,每當夜深人靜時,回想起父親,仍是熱淚盈眶。

    父親,兒好想你啊!

    這就是我最早的記憶和記憶最深刻的事,都與父親有關,時至今日,也無法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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