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明嘉靖《鄧州志》說“十二年。備三顧諸葛孔明於隆中。孔明家於南陽之鄧縣號曰隆中。”
2.清乾隆《新野縣誌》“諸葛亮字孔明,本琅琊人,寓居襄陽隆中….”
3.清光緒新修《南陽縣誌》說:“侯實家襄陽,南陽之祠非是……亮宅在襄陽” 又說岳飛手書出師表的題跋大概是膚淺小人偽造的!”
4.《明嘉靖南陽府志校注》
說“三國志侯傳注引漢晉春秋亮家於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此漢隆中確屬鄧縣,不屬宛。”又說“漢荊州刺史治襄陽,所領有南陽郡。亮家於襄陽城西二十里屬南陽郡鄧縣,故亮自稱躬耕南陽。”
這些南陽地方誌竟然都承認襄陽隆中是三顧地,是諸葛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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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奔流到海不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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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憑海臨風
諸葛亮的家在哪裡,與諸葛亮是哪裡出生,哪裡人人不是一個概念。家是個動態的地方,是個偽命題!
諸葛亮是出生在琅琊陽都,也就是山東省臨沂市沂南縣。稍微有點史學知識的人都知道,沒有的看看三國志,辭海,實在不行看看三國演義,裡面都清楚的說了這一點。
從出生到少年,諸葛亮在山東臨沂,家在臨沂;
三分天下後,諸葛亮的家應該在成都。不管是否常出差,但因為老婆孩子在那裡,還是客觀些。
至於其他地方,新野,襄陽,南京,荊州,漢中,成都,勉縣,等等,諸葛亮都待過,老婆孩子如果也跟著,那也算是按過家了!
從出生到少年十三四歲,一口山東話;到了南方,應該學說當地話,一口帶山東口音的南陽話?還是下江官話?到了四川呢?
在明清時期大量出現的地方誌上,南、襄兩地躬耕地之爭日趨明朗化。而由國家統一編寫的《一統志》和《地理志》則多采取“兩說兼收”的方式,並將“躬耕”和“隱居”做了適當的區分。如《大元一統志》卷三河南江北行省《古蹟》記載:“臥龍岡在南陽縣境內,諸葛孔明躬耕之地。”同時又說襄陽西北的隆中是諸葛亮的隱居地;《大明一統志》卷三十南陽府《山川》條亦載:“臥龍岡在府城西南七里。起至嵩山之南,綿亙數百里,至此截然而住,迴旋如巢然,草廬在其中。時人以孔明為臥龍,因號其岡雲。其下平如掌,即孔明躬耕處。”而在襄陽府《山川》條又說:“隆中山,在府城西北二十五里,下有隆中書院,漢諸葛亮嘗隱於此。”又《古蹟》條雲:“諸葛亮宅,在府城西二十二里隆中山下,蜀漢諸葛亮所居。宅西有避暑臺。因昭烈三顧亮於草廬,有三顧門。”《讀史方輿紀要》卷五十一《南陽府·南陽縣》下載言:“臥龍岡在城西南七里……相傳孔明草廬在其中。”而在《襄陽府·襄陽縣》下雲:“隆中山,府西北二十五里,諸葛武侯隱此。”《大清一統志》南陽府《古蹟》條:“諸葛草廬,在南陽縣西南七里臥龍岡。”而在襄陽府《古蹟》條:“諸葛亮宅,在襄陽縣西隆中山東。劉備三顧亮於草廬之中,即此宅也。”《南陽府志》載:“臥龍岡在南陽府西七里……草廬在其內,前有井,淵然渟深,曰‘諸葛井’。青石為床,有汲綆渠百十道,數不能竭。其下平如掌,即(武)侯躬耕處。舊為祠以奉之。”清康熙五十五年(1716年)立於山東臨沂坊塢村的《諸葛氏祖碑文》載:“我葛氏家於琅琊,遷於南陽,食祿為諸,以官為姓。”
另外,元明清三代是中國戲劇發展最為興盛的時代,其中,有關諸葛亮的劇目十分豐富。元代劇本中,有《黃鶴樓》、《西蜀樓》、《博望燒屯》等,明代有《草廬記》等,清代有《西川圖》等。在此基礎上,後代改編和創作的還有《群英會》、《借東風》、《蘆花蕩》、《空城計》等數十種。其中《空城計》裡諸葛亮唱道:“我本是臥龍崗散淡之人,學天書知陰陽易掌乾坤……”在民間曲藝作品裡,有關諸葛亮的內容更為豐富,如《全相三國志平話》有:“徐庶曰:‘……臥龍者,諸葛亮也。現在南陽臥龍岡,蓋一茅廬……不數日,弟兄三人前往南陽臥龍岡去請諸葛。”當時民間還有一個很著名的謎語:“南陽諸葛亮,坐在中軍帳,擺下八卦陣,單捉飛來將。”文藝作品中的這些內容,使人們一聽到諸葛亮便想到了南陽、臥龍岡,三者形成了一種不可分割的關係。
這個時期的詩文、碑刻較隋唐時期更為豐富,如《臥龍崗志》收錄的北宋靖康元年(1126年),因金人入汴,曾任參知政事的陳與義避亂襄漢間作《次南陽》詩,有“臥龍今何在,有冢已半摧”之句。《隆中志》也收錄有曾鞏、王安石、蘇軾、王柏、茹敦和等許多名人到隆中對諸葛亮的讚頌和所見所聞的詩詞。不過,兩志所收詩詞有一部分並無明確地點,內容亦無隆中、南陽之字眼,不能作為時人認知諸葛遺蹟的證據。例如《隆中志》收錄有王安石的《諸葛武侯》詩:“漢日落西南,中原一星黃。群盜伺昏黑,聯翩各飛揚。武侯當此時,龍臥獨摧藏。掉頭《梁父吟》,羞與眾爭光。邂逅得所從,幅巾起南陽。崎嶇巴漢間,屢以弱攻強。暉暉若長庚,孤出照一方。勢欲起六龍,東回出扶桑。惜哉淪中路,怨者為悲傷。豎子祖餘策,猶能走強梁。”這裡邊“邂逅得所從,幅巾起南陽”無論如何也不能解釋成隆中,除非按“襄陽說”一貫的思維,即“諸葛亮的南陽意指隆中”這個令人啼笑皆非的所謂“證據”。另外,此時期各地武侯祠的楹聯、匾額中關於南陽諸葛亮的內容也很多,僅陝西勉縣武侯祠中就有“山光猶擬南陽臥”、“不負南陽三顧”、“高臥南陽”、“南陽高躅在”、“南陽臥龍”、“出陽都,耕南陽”6處。
客觀地講,宋代詩人詠吟襄陽隆中的詩要多於南陽臥龍崗,其中原因,大概和有宋一代一半的時間是偏安江南所致。而其後的元明清三代則大不一樣,《臥龍崗志》收錄有三代171人的詠吟南陽臥龍崗的詩作,《隆中志》則僅收錄有29首詩作。可見,凡國家統一之時,文人和官員對兩地諸葛亮紀念地的認知總是南陽重於襄陽。不過,這個時期追思、歌頌諸葛亮的詩文雖數量較多,但多為“發思古之幽情”,“觸景生情”而已,其在旅遊宣傳上,可以使遊客興趣盎然,但於躬耕地之學術研究上,並無太大的史料價值。不過,這種狀況從另一個角度反映出諸葛亮在人們心目中的形象逐步提高,以及當時人們對兩地諸葛遺蹟的認可,雖有分歧,但基本上是各說各話,沒有出現針鋒相對的論證和解讀,也沒有所謂社科院歷史所認為的“歷史史籍文獻記載諸葛亮躬耕隱居之地在襄陽隆中是始終一致的;元代以前,今南陽市區沒有任何有關諸葛亮隱居的文獻記載和文物古蹟。元代以後,今南陽臥龍崗才出現了武侯祠紀念性建築;諸葛亮躬耕地望問題,在古今中外史學界,是一個沒有任何疑義的問題”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