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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沙漠的胡楊

    趙魏韓和智氏是當時晉國的四大家族,由於智氏跋扈,逼的他們三家有滅族危機,因此三家合夥滅了智氏,而當時的晉候寵妾滅妻,有偏愛妾生之子,導致太子死去,而妾生之子有不受重臣擁戴,被殺之,而晉國便後繼無人,自然而然被三家所滅。之後,韓趙魏三家的戰爭基本上佔據了整個戰國時期,而這正好給君臣上下一心的秦國贏得了休養生息,養精蓄銳的機會。所以到了後來,秦國已經發展為戰國時期最輕大的諸侯國時,趙魏韓是滅不掉秦國了!

  • 2 # 嘴痕

    春秋的時候,智氏實力最強,所以趙韓魏三家抱團只能反抗,一開始是趙襄子第一個反抗,後來抵擋不住,才像韓魏兩家陳明利害,決定一起攻智。

    韓趙魏需要領導者

    《資治通鑑》的記載就從這一事件開始:“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初命晉大夫魏斯、趙籍、韓虔為諸侯……”

    就像司馬光《資治通鑑》記載的一樣,趙韓魏三家一起出戰,必須需要一個領頭人,當初反抗智氏是趙襄子,列封諸侯的領頭人便是魏文侯魏斯,可當秦軍攻上黨的時候,趙國只想抱住上黨,並沒有像韓魏求援。

    韓魏的原因

    上黨這個地方,自從三家分晉之後,便一直是南韓的領土,可後來因為秦國想要奪取這個地方,上黨太守馮方擅自將這個地方獻給趙國,趙國遂派大將廉頗鎮守,

    所以因為上黨這個地方,趙國和南韓之間是有間隙的,南韓自然不願意出兵相救,更何況只是給三分之一的土地而已。

    魏國自從經過了馬陵,桂陵(龐涓和孫臏的戰爭)兩次大戰後,實力早就大不如前了,三分之一的上黨郡對於他而言,無險可守,也是沒什麼用。

    趙國的原因

    上黨郡當時是“天下之脊”對於趙國來說是兵家必爭之地,對於趙國來說得到上黨可以窺關中,而對於秦國來說,得到上黨可以窺天下,所以雙方都不願意放棄這塊地盤,趙國更不會與別人分,因為這樣便沒有意義了。所以當時的上黨對於趙國來說勢在必得。

  • 3 # 狐筆春秋

    春秋時期之所以可以上演“三家分晉”的劇目,是因為韓趙魏三家都是受益者,所謂“同其利則同其心”,分肥之際,三家自然能夠同心同德,齊心協力;但如今上黨郡本就是南韓的東西,他可以因為戰敗而割讓給秦國,卻不會慷慨的拿出來與趙、魏共享,這道理就像慈禧太后說的“寧予外邦,不予家奴”。更何況,即便南韓願意拿出來共享,也得趙魏兩國有這個膽子接手才行。

    一:韓、趙、魏三家並不和睦

    自從“三家分晉”,原本同進共退的韓、趙、魏三國也因為各自的利益而矛盾不斷,而在“三晉”之中最先進行變法運動的魏國強大起來後,憑著天然的地理優勢和強悍的“魏武卒”,魏文侯率領下的魏國亦一躍而成為戰國初期的中原霸主,睥睨天下,四境懾服。

    所謂“兵強馬壯者有話語權”,強大之後的魏國迅速調整戰略政策,雄才大略的魏文侯隨即強勢化解“趙獻侯希望聯魏亡韓,韓武子想要聯魏滅趙”的陰謀詭計,並以“三晉原本一家,和則同利,分則三害”的理由,強力破除橫亙在韓趙魏三家之間的國際壁壘,再次將魏、趙、韓三國打造成新的利益共同體,調整戰略,一致對外。

    但“朋友是暫時的,利益卻是永恆的。”三國的合縱,一方面固然是迫於魏國的強悍,但另一方面卻是因為自身實力的不足,一旦外在的魏國有所削損,而內在的自身有所振作,那麼,三國之間的局勢亦將再次變得波詭雲譎,不可捉摸。

    二:擁有逐鹿之心的趙國和向來卑侍強秦的南韓

    公元前325年,趙武靈王繼位,隨後年紀雖幼卻壯心不已的趙雍在趙國貴族的鼎立襄助之下,以鐵血手段進行了影響千年的“胡服騎射”改革,一度頹靡的趙國亦隨之而成為當時天下唯一一個足以抗衡強秦的中原霸主。東方諸侯無不俯首靜默,不敢有所異動。

    當此之際,素懷“包舉宇內,併吞八荒”之心的趙武靈王又趁秦國內亂之際,強勢擁戴在外為質的公子稷為君——秦昭襄王。試圖以此干預秦國內政,為其踏平天下埋石鋪路。而在其殲滅中山國後,為了能夠確切部署攻秦的戰略,鐵血睿智的趙武靈王甚至還裝扮成使者,深入秦國境內。話說,若不是因為沒能妥善處理家庭關係而最終慘死沙丘宮的話,天下局勢將如何發展,還真是未知之數。

    “鄰之厚,吾之薄也。”由於趙國的強勢及其對周邊諸侯並不友好的舉動,迫使一直在秦趙兩國的夾縫之中艱難求存的南韓不得不“去趙而歸秦”。甚至還因此而將“事秦”作為始終秉持的基本國策。“韓事秦三十餘年,出則為扞蔽,入則為席薦”。至於一度強大的魏國,亦因此而不得不收斂行跡,低調行事,極力避開秦趙的鋒芒而猥瑣發育。

    三:利不同不相為謀

    正所謂“同道為友,同利為朋。同道者同生共死;同利者,利盡則分。”公元前262年,剛剛從“秦楚之戰”中大獲其利的秦國在略事休息之後,隨即對向來“卑事於己”的南韓發動了猛烈的攻擊。

    這對始終對秦國懷有一種發乎內心的恐懼的南韓而言,在稍事抵抗之後就毫不遲疑的將素有“三晉咽喉”之稱的上黨郡拱手相讓,從此開啟東出的門戶。當此之際,對於南韓而言,因為恐懼,使他根本無暇思考是否要與趙、魏兩國協同抗秦的事情。而更重要的是,他清醒的知道與趙國和魏國合作的行為,其實與和秦國合作沒有本質區別。

    再說,當時天下諸侯之間的形勢,唯有南韓是全境與秦國接壤的,一旦觸動了秦國的雷霆之怒,生活在夾縫中的南韓隨時存在灰飛煙滅的風險,更何況早在建國之初,無論是趙國還是魏國,都始終存在滅韓而分其地的想法,就此而言,與其選擇與趙、魏合作以苟延殘喘,還不如大家一起死來的乾脆。

    所以說,打從一開始,南韓就存了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想法,至於馮亭主動投降趙國的舉動,實質上是秉持了“三晉一家”的傳統觀念,但這確實根本上與韓王背道而馳的舉動。換言之如果“長平之戰”不幸而趙國戰勝了,那麼三晉之中最先被吞併的也將是南韓,因為一旦趙國的戰略成功,西進亡秦而有其地亦必是趙國的首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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