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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大妮談古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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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小H溝
歷史上,隋煬帝楊廣,也算是出了名的暴君,不管民間疾苦咱就不說了,還整日荒淫無度,太過分了,難怪他毫不猶豫地跟隨在秦二世的後面,讓自己成為王朝的斷送人,哎!
像他這樣的暴君,在國家滅亡的時候,應該慌忙亂逃吧,其實不是這樣的,歷史上,在大隋江山外有反賊作亂,內有奸臣當道之時,大隋可謂處於風雨動搖,隋煬帝楊廣面臨亡國滅種的危險,大概不遠嘍
對於個人而言,在面對生死的時候,內心麼想的可能都是平生所做的事情,楊廣也不例外,面對自己的妻兒被殘害時,他內心或許是一片淒涼,可能只有血的教訓才能讓他明白,何為治理國家?他內心十分後悔自己的荒淫無度,從他面臨死亡的黯淡神色中,他意識到了天子的責任。
隋煬帝一生大多都在娛樂中度過,期間,創辦過京杭大運河,促進南北交通發展,文化制度上更是創立科舉制度,推動中國文化事業的發展。
心想,或許能夠給楊廣一次血的教訓後而存活著下來?你認為歷史會不會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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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東方創為
叛軍逼宮,隋煬帝楊廣自知性命難保,於是對叛軍說了三句話:1.何罪至此2.我實負百姓,至於爾輩,榮祿兼極,何乃如是!3.天子自有死法,何得加以鋒刃!
我們根據他說的這三句話分析楊廣當時在想啥?
第一句.何罪至此?我楊廣知道江山不保了 你們想要朕的江山你們拿去就好了,給我留個長城公就行,結果被叛軍首領馬文舉陳述了幾大罪狀1.違棄宗廟2.迅遊不息3.外勤征討4.極其奢侈,反正就是今天必須得弄死你.第二句.我實負百姓,至於爾輩,榮祿兼極,何乃如是,就算我對不起百姓,我對你們不薄阿你們跟著我吃香喝辣,今天怎麼跟著叛軍作亂,一群小沒良心的。第三句:天子自有死法,何得加以鋒刃,這句就不翻譯了,因為非常簡單。曾高高在上的隋煬帝,能說出這句話來,無論當時他神態是慷慨,還是絕望,都透露出可憐不甘心的味道,馬文舉聽後冷笑不止,楊廣無奈,只得解下絲巾,交給令狐行達,讓他縊死自己,煬帝時年50歲。
隋煬帝楊廣是隋朝第二個皇帝,年號大業,由年號可看出他也曾想成就一番輝煌大業,但在位十四年,好大喜功,大力營建東都洛陽和大運河,為此不惜疲極民力,令天下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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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常棣tandy
這個問題我來回答一下:其實對於他內心的想法,我想透過史書的記載,還是可以大體知道的。
1、自恃國力雄厚
隋煬帝窮奢極欲,窮兵黷武,濫用民力,不顧民命,這和他自恃富饒有關。隋文帝末年,“計天下儲積,得供五六十年,煬帝恃此富饒”(《貞觀政要·辯興亡篇》),以為可以予取予求了。後來唐人魏徵曾經說:“昔隋氏之末亂,自謂必無亂;隋氏之未亡,自謂必不亡。所以甲兵屢動,徭役不息,至於將受戮辱,竟未悟其滅亡之由也”(《貞觀政要·刑法篇》)。確實可以這樣說,隋煬帝直到被臣下所殺,他還不清楚自己是怎樣會失敗,會落到這個地步的呢!
2、剛愎自用,無法接納臣下諫諍
在古代帝王中,隋煬帝可說是最不能接納臣下諫諍的皇帝。高熲在隋文帝時期,為相執政將近二十年,當時稱為賢相;光祿大夫賀若弼,平陳時立有大功;禮部尚書宇文強也是當時朝臣中敢於說話的。
大業三年(公元607年),煬帝說他們“誹謗朝政”把三人都殺了,高熲諸子還發配邊境,賀若弼妻、子也被籍沒為官奴婢。大業五年,司隸大夫薛道衡又因寫了一篇《高祖文皇帝頌》,稱頌隋文帝的功德,隋煬帝看了,很不高興,對臣下說:“道衡致美先朝,此魚藻之義也。”《魚藻》是《詩經》中歌頌周武王,藉以諷刺周幽王的一首詩,意思是說薛道衡在借隋文帝來諷諭自己,並因薛道衡同情高熲,勒令自殺,妻、子發配且末(今新疆且末),成為當時震驚人心的一樁冤案、錯案。
隋煬帝經常對臣下說:“我性不喜人諫,若位望通顯而諫以求名,彌所不耐。至於卑賤之士,雖少寬假,然卒不置之地上。”由於隋煬帝“護短拒諫”聽不進不同意見,臣下也就“鉗口”不敢直言,不敢再提什麼意見,凡事將順,“事皆稱美”,真正的下情不能上達,“君暗臣諛”(《貞觀政要·求諫篇》),國家政局一天一天地糜爛下去終至於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當隋大業十二年(公元616年)農民起義的烽煙已是漫天遍野的時候,隋煬帝問群下“盜賊”還有多少?大臣字文述矇蔽他,對曰:“漸少。”煬帝又問“比從來少幾何”?宇文述說“不能什一”,即不到十分之一了。另一位大臣蘇威,是比較正直,不肯說謊話的,隋煬帝也問到他,蘇威對答說:“臣非所司,不悉多少,但患漸近。”又說:“他日“賊據長白山,今近在汜水(今河南榮陽西北汜水鎮)。且往日租斌丁役今皆何在?豈非其人皆化為盜乎!”隋煬帝聽到蘇威所說的真話,非常反感。
過了些時候隋煬帝想第三次出兵進攻高句麗,徵求蘇威的意見。蘇威知道隋煬帝受官吏矇蔽,不瞭解農民起義軍發展而引起時局的嚴重性,他向隋煬帝建議,“今茲之役,願不發兵(不必徵發府兵),但赦群‘盜’,自可得數十萬,遣之東征。”隋煬帝聽蘇威說農民起義軍的數目有數十萬,自然不高興,也不肯相信。佞臣裴蘊藉此攻擊蘇威,進讒言說:“此大不遜,天下何處有許多賊?隋煬帝聽信裴蘊的讒言,革除蘇威和他子孫三代的官爵。內史侍郎虞世基,是隋煬帝所親信的大臣,他知道隋煬帝不願聽見農民起義發展壯大的訊息,所以“諸將及郡縣有告敗求救者,世基皆抑損表狀,不以實聞,但云:‘鼠“竊”狗“盜”,郡縣逐捕,行當殄盡,願陛下勿以介懷!””隋煬帝也信以為真。
3、昏聵與清醒
儘管隋煬帝自己欺騙自己,不肯相信農民起義已經發展到如火如荼的地步,但他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到他的皇帝寶座已經在動搖了,同時由於縱慾過度,他的精神日益陷於錯亂狀態。
自從大業八年(公元612年)起,煬帝“每夜眠,恆驚悸,雲有賊!令數婦人搖撫,乃得眠”。大業十二年四月,洛陽大業殿西院失火,煬帝“以為‘盜起,驚走入西苑,匿草間,火定乃還”(《資治通鑑》隋大業十二年)。
隋煬帝在大業元年巡幸江都後,到大業七年又一次巡幸江都。大業九年,楊玄感起兵反隋,圍攻東都,把隋煬帝在御河上的龍舟水殿,全都焚燬。大業十一年的冬天,隋煬帝下詔令江都更造龍舟水殿,大小樓船凡數千艘,裝飾制度比舊有的更加華麗壯偉。大業十二年的七月,江都把水殿龍舟造成,送往東都洛陽,宇文述勸隋煬帝再去巡遊江都,隋煬帝接受了這個意見,就準備第三次巡幸江都了。
這裡我之前認為隋煬帝是為了像秦始皇那樣,認為隋煬帝之去江都,是想透過自己的巡行,使運河沿線局勢有所好轉,使運河的控制權,重新掌握在政府的手裡,不致為農民起義軍所切斷;同時,隋煬帝的親去江都,無形中鞏固了軍事重鎮江都,也就穩定了整個江準地區由於農民起義所造成的動搖局面。這樣,就賦予隋煬帝這次出遊江都以政治目的。
隨著讀史的深入,我覺得我把隋煬帝抬得高了。當時階級鬥爭形勢,隋煬帝是矇在鼓裡,不清楚的,他決不會想到江準地區,形勢已經對他這樣不利;他決不會想到全國形勢,已經對他這樣不利。唯其如此,他才敢離開西京、東都,出巡江都。他臨行之際,作詩留別宮人,詩云:“我夢江都好,徵遼亦偶然。但留顏色在,離別止今年。”(《太平御覽》卷七百四十九引《大業拾遺記》)在隋煬帝看來,不久就可以回到西京、東都來的。
隋煬帝至江都之後,荒淫益甚。他也知道自己的統治命運即將結束,嘗謂蕭後曰:“外間大有人圖儂(吳人自稱曰儂),然儂不失為長城公(陳後主叔寶降隋,被封為長城公),卿不失為沈後(陳後主妻),且共樂飲耳”。
又嘗引鏡自照,顧謂蕭後曰“好頭頸誰當斫之。”(《資治通鑑》唐武德元年)他也知道中原 騷亂,他已無法北歸;可是他還想作最後掙扎,企圖渡往江南,建都建康,保據江東,所以命人修築丹陽宮,作徙都的準備。
現在,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隋朝亡於農民起義,而間接原因卻是三次遠征高麗。而歸根結底還是隋煬帝自身人格的缺陷導致群臣矇蔽欺瞞,過分自恃國家富足,不愛惜民力,以至於隋三世38年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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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廣是中國歷史爭議比較大的帝王幾乎兩個極端。提起楊廣會想到很多大的工程,如開鑿京杭大運河,窮兵黷武投入大量部隊舉全國之力打高麗。老百姓認為沒有一樣是為老百姓造福,弄得民不聊生隨起反抗所以後世對楊廣的評價:亡國之君,驕奢淫逸,殘暴無道。但這些評價準確嗎?或許楊廣心裡也在想愚民豈能理解我之心思。或許到了隋朝快滅亡之際,楊廣內心正在想他這一生所有做過的事,但永遠理解不了為什麼要反他,也或許在想後世是否能給他一個公平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