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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有史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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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天馬行空九萬里
明朝的統帥,基本是文人,這是它的制度設計,說白了就是對武將的不信任。有明一朝,承宋制,文官的地位很高,武官的地位很低。等到用人的時候,就知道了這種制度的缺陷性。史可法很有節氣,但作為一名統帥,談不上有指揮能力。有人做過統計,明朝的武將,科舉出身,繞個彎再帶兵,經過戰爭的實踐鍛鍊,成為一名將軍,要五年時間。而李自成的將軍,從當兵到能帶兵打仗,只有一年時間。而滿人是馬背上長大,從小就會打獵,從小會打仗。試問,這種培養機制,怎麼能打勝仗呢?明朝亡於清,純粹是自作自受、作繭自縛,活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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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打工族2213
我對明末文人煩到極點!唯一可取的是不分場合與國家利益一個勁死諫!好事幾本上沒幹幾件,在國家滅亡的路上出了很大的力氣!明的滅亡,個人認為文官集團是第一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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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趣談唐宋元明清
史可法軍事能力極其一般
史可法,生於1601年,卒於1645年,明末抗清名將,民族英雄。
公元1628年,也就是崇禎元年,史可法中了進士。請注意,進士意味著史可法是文人,不是武將。自古以來,文人武將很難轉換,除非是不世出的天才。
崇禎八年,史可法終於在武將當中有了一席之地。並不是說史可法的軍事素養多麼優秀,而是因為能打的都打死了。崇禎八年,史可法率軍擊潰天堂寨的農民軍。
崇禎十一年,史可法由於長時間沒能平定戰亂,被朝廷要求戴罪立功。(這是一個極為玩味的詞彙,明明沒有建樹,為什麼還要戴罪立功呢?還是之前的那句話:能打的都打沒了。)
崇禎十二年,史可法因父親去世不得不服喪,在之後調任南京兵部尚書。
崇禎十七年,李自成進京,崇禎上吊,史可法聽聞痛哭,用頭顱撞擊柱子,血流到了腳下。在之後,史可法擁立福王,積極籌備軍隊,準備反撲。
1644年末,清軍與李自成的軍隊發生內訌,史可法以聯虜平寇的緣由,放棄北征。這是史可法距離成功最近的一次,可他毫不猶豫的丟掉了。
揚州之戰,影響華夏子孫的核心戰爭之一。清軍圍攻揚州,短短一天,揚州城破,史可法寧死不屈,被殺身亡。
順便說一下,揚州城是整個明朝最為堅固的三座城市之一,剩下兩座為北京城、南京城。(關外暫且不算)
同年六月,清軍圍攻江陰縣城,八十一天後城破。相互對比下,不得不說:史可法自始至終都不是精通軍事才能的人。
沒錯,這就是事實大家有沒有想過:史可法不會打仗,崇禎知道,福王知道,甚至連清軍都知道。
可為什麼崇禎信任他,福王依賴他,清軍敬佩他?沒有道理啊,庸才不是應該被摒棄麼?
不,恰恰相反。史可法從來不是一個人,它代表著一種看不見說不清的東西,咱們的老祖宗稱呼為:氣節。
崇禎年間,大臣相互推諉,誰都不幹事。史可法說:沒人來,我就上。
我們只看到了史可法偷襲農民軍和打輸的那幾場戰爭,卻沒有看到:那一連幾個月都不脫衣服,為了大明王朝拼了老命的史可法。
當其他大臣都在打口水仗的時候,只有史可法默默的丟掉紙筆,拿起大刀上陣殺敵。當所有人都道貌岸然,想要投降清軍的時候,只有史可法不離不棄。
崇禎死了,那就跟著福王;揚州城丟了,那就把自己的命也放在這。事實上,清軍一直想招撫史可法,但史可法從未有過投降的念頭。
一位有氣節的人,往往是最受人尊重的人。
弘光元年,福王賜諡號:忠靖!
清乾隆年間,朝廷追諡:忠正!
後人收其著作,編書:《史忠正公集》!
1985年,揚州博物館為史可法立塑像!
2002年,揚州史可法紀念館印製《史可法誕辰400週年》紀念封!
史可法,從不是一位優秀的指揮官,但歷史證明:他是當之無愧的民族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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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可法作為統帥,他的道德品質以及節氣是讓人佩服的,他年過四十而無子,妻子勸他納妾,可法嘆息道:“王事方殷,敢為兒女計乎!”終於不納。這樣潔身自好的君子,在那個時代計程車大夫中相當難能可貴。
史可法畫像
但是說到其軍事能力就不敢恭維了,可以分析看看“揚州十日”就會得知史可法的軍事能力。
驍勇強悍的八旗大軍挾帶著大漠雄風,一路勢如破竹,直薄揚州城下,史可法的第一個亮相不是在督師行轅裡謀劃軍事,也不是在堞樓城壕邊部署戰守,而是召集諸將,安排自己的後事。他希望有一個人在最後幫助他完成大節,也就是把他殺死,副將史威“慨然任之”,史可法當即認為義子。又上書福王表明自己“與城為殉”的心跡,並當眾再三朗讀奏章,涕淚滿面,部將無不為之動容。最後遺言母親與妻子:“吾死,當葬於太祖高皇帝之側;或其不能,則梅花嶺可也。”
也就是說,仗還沒有打,史可法就先想著怎麼個死法,如何全節。這如果是作為激勵將士拼死決戰的手段,也算勉強,如果與歷史上破釜沉舟或抬棺材上陣光彩事蹟相比,史可法可能更多的是無可奈何的莊嚴。
龐德抬棺戰關羽連環畫片段
兵臨城下,將至壕邊,他想得更多的不是怎樣把仗打好,而是如何完成自己最後的造型。當年隋煬帝在揚州攬鏡自嘆:“好頭?,誰當斫之!”那是末日暴君的悲哀。而史可法是統率十萬大軍的督師輔臣,不管怎麼說,十萬人手裡拿的並非燒火棍,即使“勢不可為”,說一句大白話:打不過,也要嚇他一跳;再說一句大白話:臨死找個墊背的,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
可以想象,統帥部的悲觀情緒將如何軟化著十萬大軍的脊樑。這支本已惶惶如驚弓之鳥的御林軍,無疑將更加沉重地籠罩在一片失敗的陰影之中。如果此時,有一位能人將史可法以動搖軍心的罪名斬首,那可能會有另外一種景象也不是不可能。
平心而論,史可法不是軍事家,這位崇禎元年的進士,其實只是個文弱的儒生。儒家歷來信奉的是“修、齊、治、平”之道,這中間,“修身”是第一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