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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玩古亦談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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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石之軒本尊
《紅樓夢》本是寫完了的,不然不會有“五易其稿,歷時十年”的話,但流傳至今,《紅樓》成了殘本,後四十回不見了。
其原因也不復雜。
因為《紅樓夢》一直是以手抄本的方式流傳,這麼一部鉅著,用毛筆抄,工作量很大,因此其成品不會很多,難以大規模流傳。
而在清朝前期中期,文字獄非常盛行,為了政治正確而銷燬的書籍非常多。纂修《四庫全書》時,銷燬的書籍就達到三千多種,六七萬卷以上。順治九年(1652年),清廷頒佈禁例:“瑣語淫詞,及一切濫刻窗藝社稿,通行嚴禁。違者從重究治。”
清廷這種文化禁錮政策,幾乎一直延續到晚清。在這種風氣下,《紅樓夢》被主流社會認為是淫書,無法公開印刷傳播,只能是三兩相好偷偷閱讀傳抄,遇到風聲緊張時,就銷燬以避禍,或者塞進牆縫等隱蔽處,等時過境遷,能否再完整無損地找到就無法保證了。
所以到今天,我們已無法找到紅樓的最原始底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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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陌上人君子世無雙
因為《紅樓夢》在當時被稱為禁書,《紅樓夢》揭露了當時封建社會的醜惡現象,反映了當時封建官僚階級的狀況,對封建思想和制度有一定的批判思想,有一種反封建色彩,與統治者和貴族的利益衝突,為當時統治者所不容,被認為“誨淫誨盜,”儘管曹雪芹在開篇借用神仙和不明朝代手法,亦不能改變統治者對紅樓夢的禁止。
傳言在乾隆時期,是和珅保住了《紅樓夢》的流傳,和珅每天向太后請安,每次為太后說一段《紅樓夢》裡的故事。太后聽了入迷,很是喜歡,就叫和珅將《紅樓夢》拿來看,和珅為難的說,這是禁書,在太后的要求,乾隆皇帝將《紅樓夢》不再禁止,公開世人閱覽,當時《紅樓夢》被稱為《石頭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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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影斜橫
現存的《紅樓夢》有很多個版本,而流傳較廣的是曹雪芹~高鶚版。
我讀過的也是這個版本,但是很多紅樓學者認為,高鶚並不能續出曹雪芹的本意。比如,寶玉夢遊太虛境時看到的結局是“好一似食盡鳥投林,落了個白茫茫大地,真乾淨”,所以有的人為,《紅樓夢》的結局應該是賈家家破人亡,一無所有。而高鶚續的是,寶玉和賈蘭同中舉,皇上又把榮國公封給賈政,讓賈家延世襲浴荒恩,這似乎是不可能的,天子一言九鼎,怎麼可能會這麼做呢?這個或許是政治需要的歌舞太平吧。
還有就巧姐兒,寶玉遊太虛境時,看到的圖是,一個女孩在普通人家裡紡織,而曹雪芹被抄家後“舉家食粥酒常賒”,還有前八十張的著多細節,巧姐兒或許是嫁板兒這樣的人家,在普通人家紡織,而不是嫁給地主的兒子。
或許是清朝文字獄的原因,導致原來的版本不敢流出,或是流出而被禁了,所以才有後來的版本“延世襲浴皇恩”。以及“雖是小地主,倒也愛讀書,將來考取功名”之類的,還有“番王知道是世家之女,也不敢買走”等等符合當時主流價值觀和政治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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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好奇文史談
這種說法讓人奇怪。既然沒有一本原著流傳下來,為何我們現在看到這麼多版本的《紅樓夢》?《紅樓夢》寫成的乾隆年間,在京城宗室間就廣為流傳,其中曹雪芹的好朋友——英親王阿濟格的三世孫——敦敏敦誠在其詩文裡有明確記載。現在綜合各種史料看,《紅樓夢》寫成後曾在文字獄盛行的乾隆年間被查禁或者篡改。
據說有一次乾隆到某滿人家,適某滿人外出,乾隆無聊翻閱架上的書籍,見有《紅樓夢》一匣,便攜一冊回去。某滿人回來,大驚,忙刪改進呈。
野史不足徵信,但從這裡可以看出,《紅樓夢》作為乾隆年間的一部重要著作,不可能不引起滿清統治者的注意!
據說《紅樓夢》的解禁與和坤有很大關係,和坤喜歡《紅樓夢》,但《紅樓夢》是禁書,怎麼辦?就想了個辦法,每次進宮給皇太后請安,都講一段《紅樓夢》故事,結果皇太后越聽越喜歡,讓和坤拿來自己看,和坤說不行啊,這是禁書!皇太后說,讓皇帝解禁不就完了。後來乾隆無法,只得解禁。但《紅樓夢》不能這樣流傳,必須改。所以和坤找來程偉元高鶚等人,操刀刪改《紅樓夢》。高鶚寫了一稿,乾隆不滿意,因為其悲劇性太接近原著。高鶚又寫了一稿:查抄賈家後不久,皇帝又返還了家產,等於嚇唬了一下賈家,表現了皇帝作為統治者的仁慈。這下乾隆滿意了,說《紅樓夢》寫的是明珠家事。給《紅樓夢》下了官方定語!
《紅樓夢》通行後在京城引起轟動,家置一編。人人爭談《紅樓》。並形成了俗語:“開口不談紅樓夢,讀盡詩書也枉然。”許多人為爭執林黛玉好還是薛寶釵好而大打出手。久而久之形成了一門學問:紅學!在南方,一本《紅樓夢》值好多兩銀子,但人人爭購。有很多人因為看《紅樓夢》都魔症了。據說杭州有一戶商人,他家的女孩酷愛《紅樓夢》,天天坐在家裡的床上看,也不出門,她父母十分發愁,心想這可怎麼辦?後來乾脆奪過她的《紅樓夢》給燒了,這女孩於是大哭道:奈何燒煞我寶玉?吐血而死!還有一個少年,崇拜林黛玉,刻了一個木頭像,每日焚香禮拜。忽一日,瘋了,大叫著跑出去。所以說,又形成了一句俗語:老不看《三國》,少不看《紅樓》。少年人心性不全,看《紅樓夢》很容易走火入魔!
《紅樓夢》廣為流傳後,很多人不滿意它的結局,出現了花樣繁多的續書:《紅樓後夢》、《紅樓補夢》、《紅樓復夢》、《紅樓重夢》、《紅樓幻夢》、《紅樓圓夢》、《紅樓再夢》、《鬼紅樓》等。但不論哪一種“夢”都無法彌補曹雪芹的“維那斯之斷臂”!不過,前八十回雖經後人不斷整理,出自曹雪芹的手筆是毫無疑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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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橫槍側馬揚鞭
《紅樓夢》共有七個版本,甲戌本現存最早的紅樓夢版本。
甲戌本
甲戌本(脂硯齋甲戌抄閱再評本),現存紅樓夢較早的版本之一(是迄今發現最早的版本)。又稱脂殘本、脂銓本。題“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因第一回正文中有“至脂硯齋甲戌抄閱再評,仍用石頭記”一十五字,指明所據底本年代,故名甲戌本。甲戌年,是乾隆十九年(一七五四)。殘存十六回,即一至八回、十三至十六回、二十五至二十八回;無目錄。第四回回末缺下半葉,第十三回上半葉缺左下角。四回一冊,共四冊。每半葉十二行,行十八字。每冊回首題名“脂硯齋重評石頭記”。
甲戌本是現存所有紅鈔本中最珍貴的一種,最接近曹雪芹原稿的本來面貌。第一回正文“出則既明,且看石上是何故事”一句上,比他本多出“至脂硯齋甲戌抄閱再評,仍用石頭記”十五字。據此可以推定,這個本子的祖本可能是脂硯齋在乾隆十九年甲戌(一七五四年)“抄閱再評”的《石頭記》原稿本(自藏本)每頁版心下部都有脂硯齋的署名。林黛玉眉目描寫尚未成文,撥開後人的塗改,可以辨認出:“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其下半句以硃筆空圍。虛以待補的還有若干回的標題詩,回目前僅有“詩曰”之類空懸。這說明甲戌本仍然處於稿本狀態。此稿本既然是再評本,那麼它的底本自然是初評本。
此本第一回有畸笏叟丁亥春的行側硃批,墨抄總評也有作於丁亥者,說明此本的抄錄時間在乾隆二十三年丁亥(一七六七)之後。
甲戌本是一個儲存批語最多的本子。第十三回末眉批:“此回只十頁,因刪去天香樓一節,少卻四五頁也。”這個過錄本共十一頁,所謂十頁蓋取其整數。這說明此本的抄錄仍儲存甲戌本原本的行款和樣式。每半頁二十行,行十八字。(從第二回回前總評重文三十八字看,原來亦可能每行二十字。)更加重要的是,這條批語還表明了甲戌本是刪削“秦可卿淫喪天香樓”之後的第一稿。未刪此節之前的初評本應該題名《金陵十二釵》,由“曹雪芹於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纂成目錄,分出章回,則題曰《金陵十二釵》”可證。然此本亡佚。
第一回第一頁第一行頂格題“脂硯齋重評石頭記”,第二行“凡例”二字,第三行起凡例五則,末題詩一首。其中第一至四則及題詩,共四百一十四字,為此本獨有。第五則“此書開卷第一回也,作者自雲……”,後來本子僅存此段作為引言,與正文混同,遂成了正文開始。凡例之後的七律題詩,尾聯“字字看來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尋常”,膾炙人口,為論紅著作所常引用。正文直接從“列位看官,你道此書從何而來”開始——這才是曹雪芹原稿的本來面目。
甲戌本雖僅殘存十六回,但在第一回第四頁下第一行“丰神迥異”句下至第五頁上末行“大展幻術,將一塊大石登時變成”句之間,有獨存的僧道與石頭對話的四百二十九字,恰好兩頁。這四百二十九字敘述了石頭偶聞一僧一道談論紅塵中事,不覺打動凡心,求二仙將自己攜入紅塵。二仙勸阻不住,只得同意,僧人大展幻術,將大石頓時變成一塊小小美玉。這段情節,諸本皆無(當是抄錄時漏頁所致),以至文義不全,補衲有痕。這段文字另有非常重要之處,如二仙話中被脂評稱作“一部之總綱”的四個分句:“那紅塵中卻有些樂事,但不能永遠依恃;況又有‘美中不足,好事多魔’八個字緊相連屬;瞬息間則又樂極悲生,人非物換;究竟是到頭一夢,萬境歸空”即是。除此,我們還由此可以看明大荒山下的頑石是“通靈寶玉”的本相,是虛擬的小說作者,這與“夾帶”它下世的——賈寶玉的前身的神瑛侍者並非一回事。雖則彼此有關係,但決不是如程高本篡改過的那樣,成了石頭、神瑛、賈寶玉三位一體。
第五回,賈寶玉夢遊太虛幻境,與警幻之妹兼美成親的一段情節,與各本也不同。底本無拼湊現象,正文很少修改,與其他各本相比質量最高,因此最為寶貴。又第五回回目也與諸本皆異,作:“開生面夢演紅樓夢,立新場情傳幻境情”。以“情”迭字設在回目中是雪芹的習慣,如“痴情女情重愈斟情”(第二十九回)、“情中情因情感妹妹”(第三十四回)、“濫情人情誤思遊藝”(第四十八回)、“情小妹恥情歸地府”(第六十六回)等皆是。可見此回目是作者親擬。又:庚辰本已改此回目而第二十七回卻仍有脂批“開生面、立新場,是書不止‘紅樓夢’一回”等語,更可證甲戌本此回回目是原擬。
第四回,甲戌本介紹薛蟠的表字是“文龍”,而其他諸本均作“文起”。古人的名與字義常相關聯,名為“蟠”,字應為“文龍”;其他諸本之“文起”定是草體形訛。第七十九回回目可作證,諸本均作“薛文龍悔娶河東獅”(僅楊藏本將“龍”字勾去改為“起”)。除甲戌本外,諸本皆誤。
甲戌本雖然只有十六回,卻有密集的硃筆眉批、行間側批、雙行夾批一千六百餘條(有部份批語系從另本移錄)。所存各回脂批遠多於其他脂本,尤有一些重要批語為他本所無,相當有研究的價值。如第一回“滿紙荒唐言”詩眉批“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淚,哭成此書。壬午除夕。書未成,芹為淚盡而逝。餘嘗哭芹,淚亦待盡。每意覓青埂峰,再問石兄,奈不遇癩頭和尚何?悵悵!”這條批語是持曹雪芹卒於壬午年(一七六三)論者的首要依據。
由此可以得出結論,甲戌本以外的本子,其共同的祖本已被人修改,修改者不是曹雪芹,也沒有經過曹雪芹過目,因而改後的本子的質量大為下降。《紅樓夢》在甲戌(一七五四)前已基本完稿了。“增刪五次”是甲戌以前的是(甲戌本上已有“增刪五次”的字樣),甲戌之後,曹雪芹再也沒有修改他已交在脂硯齋等人手中的《紅樓夢》稿。故甲戌後抄出的本子(如己卯、庚辰等本),凡與甲戌本有異文者,都不是出之於曹雪芹之手筆。當然,我們今天看到的“甲戌本”只是過錄本,其中也不免有過錄者改動之處。但總體上保留了曹雪芹的原筆。總之,現存甲戌本的地位與接近原稿的程度,遠遠超出包括己卯、庚辰本在內的其他任何本子。所憾太過殘缺,僅得前八十回的五分之一。
甲戌本原為清朝大興劉位坦得之於京中打鼓擔中,傳其子劉銓福。內有劉銓福在同治二年(一八六三)、同治七年(一八六八)所作的跋,極有見地。另有劉銓福的友人綿州孫桐生(署“左綿痴道人”)批語三十餘條。之後流傳不詳,一九二七年夏此本出現於上海,為剛剛歸國的胡適重價購得,是為首次發現的傳抄殘本。一九六二年胡適去世後,此本被寄藏於美國康乃爾(Cornell)大學圖書館,現已被上海博物館購藏。
目前,也還有人對甲戌本的鈔寫年代表示懷疑。雖然如此,甲戌本的重要性和參考價值仍不容低估。這是因為,甲戌本是幾種鈔本中年代最早的一種,當然最接近原著。
已卯本
《脂硯齋重評石頭記》(脂硯齋凡四閱評過,己卯冬月定本),又稱脂怡本,脂館本。原殘存三十八回,後又得三回又兩個半回,現共有四十一回又兩個半回。此本的底本是現存脂評抄本的底本中較早的一個(一七五九年),僅次於甲戌本,略早於庚辰本。其所標“定本”的紀年比“庚辰”早一年,更重要的是正文上的差異。此本的文字有多於庚辰之處。此本文字與庚辰本大體相同,但庚辰本抄錯之處,此本卻往往是對的,可惜它已經殘缺不全了。己卯本的脂評相當特別,它基本上沒有眉批和硃筆批語,行間批也很少,主要是正文下的雙行小字批,全書共有七百一十七條批語。
此本題“脂硯齋重評石頭記”。第二冊總目書名下注雲“脂硯齋凡四閱評過”,第三冊總目書名下復注云“己卯冬月定本”,故名己卯本。己卯年,是乾隆廿四年(一七五九)。存四十回。即一至二十回、三十一至四十回、六十一至七十回(內第六十四、六十七兩回原缺,系後人武裕庵據程高系統本抄配)。其中第一冊總目缺,第一回開始缺三頁半,十回末缺一頁半,七十回末缺一又四分之一頁。十回一冊,共四冊,每半葉十行,行二十五或三十字不等。另有殘卷一冊,存三個整回又兩個半回。即第五十五後半回、五十六至五十八回及五十九回前半回。
己卯本與庚辰本有共同的祖本,可稱之為“己卯——庚辰原本”(鄭慶山先生稱之為“丙子脂硯齋三閱評本”),即庚辰本第七十五回題記所謂“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對清”本。此本已佚。殘存第七十五回回目:“開夜宴發悲音,賞中秋得佳讖。”“己卯——庚辰原本”(丙子本)已刪去“凡例”,而把“凡例”的第五條併入“楔子”。脫漏了僧道與石頭對話文字,以“來至石下,席地而坐,長談,見”補綴。第五回末賈寶玉誤入迷津有較大修改。第十六回末都判與小鬼對話也有修改等等。
己卯本上有“己卯冬月定本”題記,庚辰本上有“庚辰秋月定本”題記,這實際上是“己卯庚辰原本”的兩個階段。“己卯冬月定本”系第一至第四十回,“庚辰秋月定本”系第四十一至第八十回。也就是說,“己卯——庚辰原本”是跨己卯(一七五九)和庚辰(一七六○)兩個年頭才完成的。其時曹雪芹尚在,但他並未參加整理修訂工作。
過錄己卯本正文避國諱“玄”和“禛”,避兩代怡親王胤祥和弘曉的名諱“祥”和“曉”。馮其庸先生和已故吳恩裕先生論定此本為怡親王府弘曉抄本。弘曉之父怡親王胤祥為康熙第十三子,曹家與之關係非淺,故所據底本可能就出自曹家。或以為避家諱並不嚴格,乃怡府本之傳抄本。因急於峻事,前十一回沒抄批語,並非底本有拼湊現象。然對正文,主持者妄加刪改,如改“成則王侯敗則賊”為“成則公候敗則賊”,即是顯例。損害了原本的價值。又此本前五回多了一次修改,確係怡府本的過錄本。
己卯本既與庚辰本同源,兩本也就有大量共同特點。兩本都題“脂硯齋凡四閱評過”,墨筆夾批與總批幾乎相同;前十一回都是白文字;在回目上,兩本文字相同;第十七、十八回都尚未分開,共享一個回目;第十九回都無回目,寧國府一小書房也沒命名;又同缺第六十四、第六十七回;在正文方面,兩本有大量共同異文,其中有近一半是共同的訛誤。最明顯的是,諸本的“英蓮”在己卯與庚辰本中都作“英菊”【“甄英蓮”,據脂批原諧音“真應憐”】。己卯本訛奪字較少,文字有多於庚辰本的地方,語意較庚辰本確切。尤其以前五迴文字差異較大。
此本無複雜的眉批側批,面貌乾淨。批語絕大多數在正文內雙行書寫,計七百一十七條,除多一條單字批外,與庚辰本全同。第十一回之前無夾批,卻有十二處側批為別本所無,見於第六回和第十回。
此本中夾有六張箋條,補此書批註不足。第一張為第一回正文“昌明隆盛之邦”批註“伏長安大都”;第二張為第四回“護官符小注”;第三張為第五回題詩一首;第四張為第六回題詩一首;第五張為第二回前指示將總批低兩格抄;第六張為第十九回一條批註,連所屬正文,另紙記在回前。
就總體而言,己卯本比庚辰本更接近己卯——庚辰原本的本來面貌,因而也就更接近原稿。己卯本第四回,馮淵家人向賈雨村告狀說:“……望大老爺拘拿兇犯,剪惡除兇,以救孤寡。”在庚辰本中,“剪惡除兇”四字被刪去。己卯本第九回:“茗煙見人欺負我,他豈有不為我的,他們反而打夥兒打了茗煙。”庚辰本這句只有“茗煙”兩個字,很明顯,是因為句頭句尾都作“茗煙”而把中間部分脫漏了。
此本三十四回末題“紅樓夢第三十四回終”,為脂本石頭記第一個出現“紅樓夢”標名的本子,說明曹雪芹生前一度使用“紅樓夢”為書名
庚辰本
《脂硯齋重評石頭記》(脂硯齋凡四閱評過,庚辰秋月定本),又稱脂京本。即北京大學圖書館藏七十八回本《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原本八十回,中缺六十四、六十七回。原書八冊中每冊卷首都註明“脂硯齋凡四閱評過”,自第五冊起,兼有“庚辰秋月定本”字樣,“庚辰本”以此而得名。原為徐星署舊藏。徐星署名禎祥,是光緒時協辦大學士徐郙之子。此書徐星署於一九三二年初在隆福寺書攤得之,系北城旗人賣出,當時售價銀洋八元。
庚辰本屬於珍貴的早期抄本,其文字質量雖遜於甲戌、己卯本,然其完整程度卻非前兩者可比。庚辰年是乾隆二十五年(一七六零年),其時曹雪芹尚在。離雪芹去世之壬午除夕,僅下隔兩年有餘。
第五十回,庚辰本作“蘆雪廣爭聯即景詩”,各本不識“廣”(音眼,就山崖建造的房子)字,或改為“庵”,或以“亭”、“庭”字代之。庚辰本保持了原目原文。
庚辰本還儲存有大量脂批,署有名號、年月的批,也遠比他本為多,這些都極有研究價值。其中第十二至第二十八回還有大量的硃批,可能系從別本移來。在諸抄本,脂批前四十回多,後四十回少;後四十回的批語主要來自庚辰本,這些批語有的還為研究作者構思成書過程和探索佚稿情節提供了線索。如:第四十二回批:“釵、玉名雖兩個,人卻一身,此幻筆也。今書至三十八回時已過三分之一有餘,故寫是回,使二人合而為一,請看黛玉逝後寶釵之文字,便知餘言不謬矣。”第七十五回批:“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對清。缺中秋詩,俟雪芹。”第七十九回批:“先為對景悼顰兒作引。”等等。
戚序本
戚序本,全名為“戚蓼生序本”,簡稱戚序本或戚本, 原由乾隆進德清戚蓼生所藏並序,約在光緒年間桐城張開模得到它的一個過錄本,後歸俞明震,俞以之贈上海有正書局老闆狄葆賢,據以照相石印,題為《國初抄本原本紅樓夢》。以其卷首有戚蓼生的一篇序 ,故稱“戚序本”。但是,卷首有戚序的共有三個本子。
一戚滬本:又稱戚張本,張開模舊藏戚蓼生序本,抄本,存第一至四十回。戚滬本有烏絲欄,是有正本的底本。據上海古籍書店的同志所鑑定,“從紙張墨色來看,約在乾隆後期至嘉慶年間抄成”。原本曾傳聞已於一九二一年毀於火。一九七五年冬,上海古籍書店整理舊庫,意外發現迷失多年的該本前四十回半部。現藏於上海圖書館。
二戚寧本:澤存書庫舊藏戚蓼生序本,又稱澤庫本、南圖本,抄本。與戚滬本是共同底本的不同抄本,兩者的文字只有極細微的差別。存八十回全,四回一冊,共二十冊,十回一卷,共八卷。每半葉九行,行二十字。行款格式與戚滬本全同。寧本無格欄。此本一般認為是戚滬本的過錄本。由於戚滬本已殘,而據以影印的有正本經過貼改,戚寧本則保持了戚滬本原貌,所以仍然有其一定的版本價值。戚寧本抄寫時代約在清鹹、同之間,是高一涵的意見。藏南京圖書館,
三戚正本:又稱有正本。上海有正書局一九一一年——一九一二年據戚滬本照相製版石印,宣統三年(一九一一)印行前四十回,民國元年(一九一二)印行後四十回。出版時題《國初鈔本原本紅樓夢》,此本付印前對底本作過整理,有改動失真之處,如刪去了原收藏者的印章,對個別字作了貼改(據查驗,前四十回貼改二十處,三十二字)。此本八十回,前四十回眉批為書局老闆狄葆賢所加,“小字本”後四十回中也有眉批,為狄葆賢徵求他人所加。價值不高。一九二○年用“大字本”剪貼縮印了一種“小字本”,於是有大小字本之分。“小字本”又於一九二七年再版。存八十回全。“大字本”四回一冊,共二十冊,十回一卷,共八卷。每半葉九行,行二十字。縮印“小字本”為十二冊,每半葉十五行,行三十字。“小字本”因錯誤甚多,無甚參考價值。
王府本
王府本,存百二十回,十回一卷,共十二卷。分裝四函,函八冊,共三十二冊。面十八行,行二十字。粉色連史紙鈔寫。目錄頁和版心題名《石頭記》。趙萬里雲出自清代某蒙古王府之後人,故稱“蒙古王府本”,簡稱脂蒙本或蒙本。因其第七十一回回末總評一頁的背面有“柒爺王爺”之草書,一慄《紅樓夢書錄》疑出清王府舊藏,故稱“清某王府舊藏本”,簡稱王府本或府本。王府本前八十回大體同戚本,版式相近,為同祖之本,但無戚序。其前八十回總目及正文用印就的朱絲欄粉色連史紙鈔寫,每版十八行,行二十字。補配部份系素白紙,每頁十八行,行二十四字。書口印有硃色《石頭記》書名,下手有手寫墨色卷×、×回及每回頁碼。行款版式均同戚序本。缺第五十七回至第六十二回。後人以程甲本抄配了這六回及後四十回目錄、正文,並在全書之首冠以程偉元序。有總目,十回為一卷。然而,每冊四回。王府本也是一個附有脂硯齋批語的本子,回前回後總評亦單佔一頁,然而從此本開始,各本一律刪去所有脂硯齋的名字。它的另一獨特之處,在於特有八百三十四條不見於早期脂硯齋評本的評語。這些批語補齊了回前回後總批,又有側批和雙行批。有散文,還有詩、詞、曲等韻文。在第四十一回前的那首七言絕句之下,署名立松軒。立松軒把他的批語寫入雙行批註,可證王府本的底本為立松軒手抄本。松軒本的底本則有三個,依次為庚辰本、己卯本和楊藏本(皆非今本)。此本前五迴文字屬於庚辰本。第十六回末,都判與小鬼的調侃世情,己卯本有殘文。此本正是己卯本殘文的連綴。第五十六回改“時寶釵”為“識寶釵”,即從楊藏本。諸底本經過立松軒的整理和修改。第十七回和第十八回已分開,第十九回有了回目,第二十二回末已補齊,第六十四回,補入一個有批語的稿子,第六十七回亦補入,第八十回也有了回目。——凡此種種,以下各本皆大同小異。如無特殊情況,即不再贅述。王府本的抄寫時間頗晚。它的第六十七回據程甲本抄補,用預留紙張,由前八十回抄手之一書寫。在總目中,該回與其它各回似為一色筆墨。這說明王府本的過錄時間是在乾隆五十六年辛亥(1791)之後。
舒序本
舒序本又稱己酉本、脂舒本,舒元煒序本,簡稱舒序本或舒本,卷首有舒元煒的序及其弟舒元炳題《沁園春》詞,故名。舒元煒,杭州人,其序作於乾隆五十四年(公元1789年)已酉,亦名已酉本。又因這個本子今歸吳曉鈴先生收藏,而且僅存四十回,故又名吳藏殘本或吳本。此本原為八十回抄本,總目中原有八十回回目,後被人撕去三頁,今存第一至第三十九回和第八十回回目。目錄前及每回正文前均題《紅樓夢》。後來散佚第四十一回以下部份。每五回一冊,共八冊。然從抄寫者轉手的情況看,其底本為每冊四回。每半頁八行,行二十四字,獨與鄭本相同。從舒序得知,此本之原藏主為姚玉楝號筠圃者。他曾與當廉使(當保,先後擔任河南按察使和直隸按察使——“廉使”為廉訪使的簡稱)並錄過八十卷,然遭故散失二十七卷;復借鄰家之本,合付抄胥,因成新本。他雖然沒有說抄配的到底是哪幾回,但是,與它本對校,舒本確是一個拼湊本。其來源尚不止於兩部份。它的前五回與庚辰本有相同底本。如第五回,各本:“自較別個不同。”庚、舒改“較”為“覺”。再如第二十七回,甲戌:“得了玉的宜似的。”府、戚:“得了玉的益似的。”列本:“得了玉的濟是的。”夢本:“得了玉的便宜是的。”庚、舒:“得了玉的依似的。”舒序本跟己卯本也有相同底本。如第三十七回,庚、楊:“我寧可不要。”己、舒:“我能可不要。”府本、戚本自第十二回以後與己卯本有共同底本,第二十二回末惜春詩謎以下不缺。舒本此回結尾文字與府本、戚本相同。舒本與楊本、列本、夢本有相同底本。舒序本和庚辰本多有與甲戌本相同之文,但並不早於甲戌本。其總目與各回之分目不盡相同,是此本的特別之處。又有長短不等的增文,最令人疑惑,蓋亦抄寫者所為。它又幾乎是一個白文字。自是晚期抄本無疑。舒元煒序的落款是:“乾隆五十四年歲次屠維作噩且月上浣虎林董園氏舒元煒序並書於金臺客舍。”有“元煒”、“董園”印二方。為舒氏作序的原本。其新抄本之告成亦在此時,這是舒序中說得很清楚的。舒序中還提到,舒本八十回付抄的時候,讀者中已有一個一百二十回的全本在流傳。雖然,舒氏兄弟等人未能見到這個全本,但序中說到“合豐城之劍,完美無難”,成全本很有把握。“全本”的存在,當不是無根據的道聽途說,乾隆五十四年六月,即程甲本問世的兩年半以前,《紅樓夢》的後四十回書已經在讀者中流傳。從這一點看來,《紅樓夢》後四十回書的作者究竟是誰,舒本為我們作重新考慮提拱了一條線索。
靖藏本
因揚州靖靖應鵾所藏而得名,簡稱靖本,題《石頭記》。 一九五九年由南京毛國瑤發現,為藏乾隆時的抄本。一九六四年尚在,以後迷失不知下落。據目驗者毛國瑤回憶,此本未標書名,亦無序文,中縫亦無頁碼。初稱《紅樓夢》,嗣後也有稱《石頭記》者。原有八十回,存十九冊,藍紙封面。鈐有“拙生藏書”和“明遠堂”篆文圖章。一九五九年發現時,已分十厚冊裝訂,缺失第二十八回和第二十九回,第三十回尾部殘失三頁。實存七十七回有餘。竹紙抄寫,抄手不止一人,字跡尚工整,而不及有正本。每頁行數及每行字數未察。有三十九回為白文字。“明遠堂”系靖氏堂名。靖應鵾祖籍遼陽,旗人。始遷江都,乾嘉之際移居揚州,清末自揚州遷南京。一九**年發覺靖本迷失。現存毛國瑤抄錄的有正本所無批語一百五十條。從批語所附正文看,靖本不缺僧道與石頭對話那四百餘字,與甲戌本相當。原書有三十五回全無批語,其他各回則附大量朱墨批語。書的封面下原有“夕葵書屋石頭記卷一”字樣紙條。夕葵書屋是《熙朝雅頌集》(其中選有敦誠、敦敏有關曹雪芹的詩)的主要編纂者、乾隆時著名文士吳鼐的書齋名。書發現之初,毛國瑤曾將此本與戚本作了對勘,摘錄戚本中所無的批語一百五十條。後來,將它發表在南京師範學院《文教資料簡報》一九七四年八、九月號上,並撰文介紹。此外,《文物》一九七三年第二期周汝昌《〈紅樓夢〉及曹雪芹有關文物敘錄一束》一文中也曾介紹這個脂本,並校讀、解說了其中的部分批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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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暖風習習豔陽天
《紅樓夢》肯定是寫完了,哪有構思一部小說沒有整體框架的,何況是一部鉅著!只不過只有前80迴流傳了下來,後面的大結局由於各種原因流失了,不知隱藏在世界哪個角落罷了,我想一定是存在的!
《葵酉本石頭記》的出現引起很大爭議,尤其是紅學家們都不屑一顧,我們草根紅迷們可以不妄議它的真偽,只是作為一部著作,一個完整的故事情節靜心地閱讀也是一種極大的享受,何況萬一是真跡呢?為了更好地理解石頭記,我又閱讀了《明朝那些事兒》,更加認為《石頭記》值得研究!但這只是我個人的喜好和觀點,喜歡看的就看看,不喜歡的就撇棄一邊!
張愛玲曾經說過人生有三恨:"一恨鯽魚多刺,二恨海棠花無香,三恨紅樓夢未完!但這何償不是廣大紅迷讀者的遺憾呢!以前經常說: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紅樓夢,其實紅樓夢的結局只有一個,只不過上百年來紅樓夢未完,大家盲目猜測而已,真正的大結局書中批示早已掲示;
紅樓夢已盡, 朱門痴未完。
荒唐又辛酸, 世人同悲幻。
紅樓夢就是朱家夢,朱家即明朝(紅對朱)!這就是一部明末清初完成的罵清吊明,控訴流寇的恢宏鉅著,是一部明亡清興的血淚史!就是家亡血史"賈王薜史"的原應嘆息"元迎探惜(春)"!全書涵蓋了整個明末清初的重大歷史事件和人物。李自成造反進京,袁崇煥凌遲處死,崇禎帝吊死罪槐,史可法抗清,揚州十日屠城,南方小明朝。如果把此書按照明朝的國破家亡這個大框架來看,《紅樓夢》的夢就解開了!
《紅樓夢》第一回有一首詩其中有句:都雲痴作者痴, 誰知其中味。
可喜的是三百年以後的今天我們終於可以真正瞭解其中的味道了!癸酉本石頭記讓我們看到了可信的全壁,實在是令人激動!
紅樓夢又名風月寶鑑,而風月寶鑑已經告訴我們怎麼讀紅樓夢,鏡子的正面是兒女情長,背面是白骨骷髏,作者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希望大家看它的反面!(賈瑞看正面因此喪命)紅樓夢表面是寶黛釵的愛情故事,但隱寫的卻是明亡清興的歷史!寶黛釵的愛情之爭暗喻的就是明清皇權之爭,構思太巧妙了!而又那麼合情合理!一部國破家亡的血淚史,都到了“白骨成山忘姓氏"的地步,不會只指一個小家族,曹家的家族敗落不可能如此殘烈與血腥!看來長久以來的紅學研究方向走偏了!
按照癸酉本的故事脈絡完成的整體框架來看,紅樓夢就是中國上下五千年最偉大的一部書!
我簡單介紹一下《癸酉本石頭記》中寶黛釵的愛情故事:
老祖宗賈母臨終前拉著寶玉和黛玉的手,表達了未能看到兩個心肝肉兒成婚的遺憾!待賈母撒手人寰後,王夫人也毫無爭議認定黛玉就是兒媳人選,並親自來瀟湘館找黛玉誠談…!但沒多久王夫人也意外故去了!
二年孝期過後,榮國府準備給寶黛辦婚事,寶玉欣喜若狂,黛玉喜極而泣,身上的病都好了一大半兒!寶黛二人婚前相會,含情脈脈…是全書最溫情的部分,是寶黛的愛情高潮!讀者看到這裡都有一種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欣喜若狂!但喜極而悲,在榮國府張燈結綵辦喜事的當天,宮中傳來元春被冤勾結戎羌而被凌遲處死的訊息,錦衣衛查抄賈府〈真應了黛玉那句“良辰美景奈何天"了)!一時間賈府大亂,寶玉被掠走,二人婚禮泡湯!後來以趙姨娘賈環為首的內患(暗喻李自成),以賈容賈嗇(戎羌)薛蟠為首的外冦圍攻賈府,賈府唯一倖存的主子黛玉帶領小紅率領家丁保家抵抗!
在這天下大亂流冦橫行之際,寶釵的冷血無恥嘴臉也暴露的淋漓盡致,用反間計迫使黛玉錯殺了小紅,致使家丁小廝們兔死狐悲,同時對黛玉的疑心小性極其不滿,紛紛棄主而去!最終導致了賈家徹底落敗,被流冦侵佔!黛玉追悔莫及,在內憂外患,無比自責中吊死在大觀園中的槐樹下!
黛玉死後,寶玉走投無路,在薛寶釵的欺騙引誘下與其成婚!但終日"空對著山中高士晶瑩雪,終不忘世外仙株寂寞林"!終究是“雖舉案齊眉到底意難平"!最後懸崖撤手,離家出走當了和尚!
插曲:薛寶釵穿著當年晴雯勇補的雀金裘作為嫁衣,可嘆晴雯絕世之美卻只是狂為他人作嫁衣!(我最喜歡晴雯,真氣煞我也!)
而薛寶釵後來就如紅樓夢第一回中賈雨村一句詩"釵於奩內待時飛"那般,空等寶玉無果後改嫁賈雨村。(雨村字時飛)!幾十年後,賈雨村被其前門子告發被髮配東北,薛寶釵隨行途中凍死在雪地裡,也應了判詞那句“金釵雪裡埋”!
紅樓夢作為中國古典鉅著,只是兒女情長份量顯然是不夠的,如果是國破山河在這樣的大框架,那麼紅樓夢絕對稱得上中國文學史巔峰之作的桂冠!
寶黛之爭,爭天下也!
賈寶玉
紅樓夢書中寫到,寶玉潔白無瑕,乃和氏壁。眾所周知,歷史上和氏壁被秦始皇打造成了玉璽!玉璽的正面刻字李斯書:受命於天 即壽永昌
賈寶玉的玉刻字:莫失莫忘 仙壽恆昌
所以此玉即彼玉,把寶玉喑喻成皇權是合理的!
林黛玉
黛玉葬花是紅樓夢的重頭戲,哪知《葬花吟》實際上就是黛玉之死的真實寫照,儂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儂知是誰?黛玉真真落的個風刀霜劍侵白骨,暴屍一年無人葬的慘境!正是傷心一首葬花詞,似讖成真自不知!
黛玉葬花作者作為一個大回目來寫,時間明明白白定在農曆四月二十六芒種這天,歷史上的這一天正是當年清軍在揚州十日屠城開始的日子,所以黛玉"花神退位,須要餞行"!借黛玉葬花來祭奠南明的抗清志士!時間上的重合應該是大有深意!
按書中所寫黛玉是三月十九日吊死槐樹下,與歷史上明崇禎帝三月十九日吊死在景山槐樹,無論時間還是地點情節都是一致的!當黛玉吊死大觀園後,隨之賈家也破敗而亡!所以把黛玉暗喻崇禎帝是可信的!
(紫鵑在黛玉死後悲傷地吐血而死,啼血杜鵑不就是"紫"鵑嗎!)
薛寶釵
寶釵是名副其實的寶“拆",為了能霸佔寶玉,能坐上寶二奶奶的寶座,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為了得到一個男人把人家全族都給滅了,真乃無情之極,天下第一狠人!這是個名副其實的大奷人大反派,被暗喻成侵略南明的滿清就不足為奇了!
另外大家不覺得寶釵滿嘴的仕途經濟,虛偽世故與賈雨村非常相像嗎?
都是老謀深算,奷詐成性,其實他兩人在一起一定會舉案齊眉,如魚得水的!
書中人物中名子裡含有金字的都是反派,包括金鴛鴦等,金字代表金真滿清也是很明瞭的,也反應出作者的民族情感!
《紅樓夢》表面的主線是寶黛釵的愛情,家族的敗落,實際上故事主旨是影射明亡清興改朝換代的那段歷史,大家稍微瞭解一下明朝那些事兒,一定會茅塞頓開,豁然開朗!對《紅樓夢》會有全新的認識!
重讀《紅樓夢》!重讀《癸酉本石頭記》!再讀《明朝那些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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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宇宙是我搓扁的
既然是當時的禁書,必然是盡數毀去,怎麼還會讓它流傳!就算有一本也是不敢拿出來的!現在估計拿出來也得被認為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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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我不像壞小孩
如果說的是《紅樓夢》的手稿,應該沒有流傳下來。
但若說原著的話,就有點武斷了。具我所知,中國的不少圖書館,就藏有《紅樓夢》的手抄本。這些手抄本,也許在抄錄的過程中有錯漏或改動,但卻不能說它們不是原著。
我們現在看到的《紅樓夢》,如果不是原著,又是誰寫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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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深海141317458
我就有一點奇怪 在當時 紅樓夢已經很出名了 很多文人雅士都有 就算文字獄查抄 也不至於一本沒有藏下來 曹雪芹 嘔心瀝血 傾心之作 以他的大才 他不可能想不到 當時的政治環境影響 怎麼可能不想個萬全之策 流傳後世 必有蹊蹺 一般人都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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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狼煙一九三一
為何有人說《紅樓夢》一本原著都沒流傳下來?
這正是《紅樓夢》的奇特之處!
我們看開卷中知道曹雪芹不但寫完了小說,而且寫作時間都明明白白地說的很清楚了,那就是“五易其稿,歷時十年”但為什麼卻成為一個殘缺不全的版本呢?
這自然是清朝文字獄造成了,曹雪芹為保護自已,他用號而不用名,時隱時現,神秘莫測,在當時的文壇中沒有留下一點龍鱗鳳爪,在《紅樓夢》傳播過程中,他是將書稿委託他人去傳抄,然後再收回原稿這樣自然不會有原稿留世,以免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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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七月流火140400643
"一本原著都沒流傳下來”這話是什麼意思?真有點不太明白。
現在市面上流傳的《紅樓夢》版本比較多。各個版本之間有些差別,但大體內容是差不多的。不論那個版本的內容,都是根據程偉元刻印的版本,再根據手抄本的內容加以訂正形成的。
按大體公認的觀點,《紅樓夢》傳世的只有前八十回是曹雪芹的原著。通行本中後四十回是由高鄂補寫的。關於《紅樓夢》全書曹雪芹是否寫完,目前紅學界有完全不同的兩種觀點,一種認為曹雪芹只寫出八十回,後因孩子夭折後,自己也因過度悲傷離世。一種觀點認為,曹雪芹已經寫完全部《紅樓夢》夢,因為政治的原因,八十回之後的部分被銷燬或丟失。
認為沒寫完的最權威的證據是脂批中出現的:“壬午除夕,書未成,芹為淚盡而逝”。我個人相信曹雪芹是沒有寫完全書的。如果是因為政治問題被銷燬,不可能只把後邊的部分銷燬。如果真的有後半部分,就算是銷燬了,也會留下一星半點的。比如甲戊本就只有十六回,這十六回還不是連續的。是前八回之後少了九至十二回後,又從十三到十六回,之後又缺九回。接著是二十五到二十八回。
《紅樓夢》的流傳有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在作者沒有寫完的情況下,作者一邊創作,愛好者們,一邊評論傳抄。如果後半部分寫完了。自然也會被傳抄,不會一下子全部丟失。前八十回的情況就是這樣,現存的手抄本許多都是有缺失的。綜合幾個本子,就可以把前八十回的內容補齊。後半部分如果寫出來了,必然會有點蛛絲馬跡留下。現在一點都沒有,最大的可能就是脂硯齋說的是真的,曹雪芹沒有寫完全書就逝世了。
認為曹雪芹寫完了的。大多是猜測之言,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據拿出來。堅持說曹雪芹寫完了的。有一個現實的目的,就是為了偽造續書以撈取好處做為輔墊。這兩年最典型的就是所謂的“癸酉本”。這本來是幾個沒有文化的人根據紅學研究的成果而偽造的。但他們為了譁眾取寵,獲取利益,不斷在製造噱頭。一開口就是“紅學大廈轟然倒塌”。這種為了一己私利,混淆是非,坑蒙拐騙的行為是很無聊的。
我覺得,這個題目與“紅學大廈倒塌”之類的噱頭是一樣的。所謂的《紅樓夢》一本原著都沒留傳下來,言外之意是說,現在流行的《紅樓夢》版本都是後人偽造的。既然你們能偽造,我為什麼不可以?
真正讀過幾遍《紅樓夢》的大概都會明白,前八十回的故事在各次出版中是被修改過,但大部分都是曹雪芹創作的結果。而且,有些版本的差異可能就是曹雪芹當初自己增刪修改的結果。第一回中不是說過,披閱十載,增刪五次嗎?
所以,我個人覺得,手抄本的差異,是因為在曹雪芹不同創作階段抄錄的結果。而印刷本是在出版前修訂的結果。特別是程高本,因為後四十回是補寫的,難免有與前八十回情節上矛盾的地方。為了儘量達到邏輯上的統一,出版的時候,對前八十回許多細節上是做了修改的。雖然如此,補做的痕跡還是能夠看出來的。許多矛盾的地方也無法掩蓋的住。比如王熙鳳“哭向金陵事更哀”,以及巧姐與板兒結合,香菱的“致使香魂返故鄉”等等,都是很明顯的與前邊不符。
既然已經知道程高本的後半部分是續寫的。讀者們也就接受了後半部分的某些不合理,因此,在新出版的《紅樓夢》中,又根據手抄本把程高出版時的改動又改了回去。人民文學出版社和嶽麓書社版的《紅樓夢》都是這樣做的。所以,這些版本的文學價值比程高本的要更高。
因此,《紅樓夢》原著一本沒有流傳下來的說法是沒有根據和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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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本質來說就是一本小說,並不是史記。
對於曹雪芹的紅樓夢,後四十回到底有沒有寫,或者其實只有一百零八回。後四十回真的是高鶚續寫的嗎?
紅樓夢的謎團太多了,紅學研究的專家也太多了。但這些直到現在還是眾說紛紜,並沒有標準答案。
大概紅樓夢成書是在乾隆年間,曹雪芹是文學大家,妙筆生花。紅樓夢裡的大觀園,曹雪芹似有意似無意的,忽南忽北,讓人猜不透大觀園到底是在南京還是北京。所以說,後四十回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遺失,答案早就消失在歷史長河裡了。
樓主想說的是,並沒有紅樓夢原本,或者原著手抄本流傳下來吧!其實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古代和現代可是大不一樣的,並不是到處都有圖書館的,全國也不過一兩個書局,究竟當時紅樓夢讓不讓刊印,都不知道呢!如果只有一些手抄本流傳,那很容易流失的。畢竟紙張是很難儲存的。就像現在出書,書會被編輯改來改去一樣,當時如果官方允許刊印,那也是一定會修改刪減的。
紅樓夢沒有原本流傳下來,其實是很常見的事情,並不值得大驚小怪。現在是四大名著不錯,可以被反覆觀看研究也是事實。但比起資治通鑑,史記,那還是不能比的。